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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离开了,好似再坐会儿能要他的命。李梓瑶倚在竹椅上,话本子上包了正经的书皮儿,她拨来拨去,目光不知道落到了哪里?“去把福安给我喊过来。”旁边站着的侍女应了声,向外走去,步调轻缓。墨竹有点儿忍不住了,“王妃,这个先收起来吧,等晚上再看也不迟。”李梓瑶这才回了神,看看自己手中的东西,下意识的递到墨竹手上。自己是怎么了?以前是不好意思在晴天白日、大庭广众之下看这种东西的,可是现在突然觉得习以为常。果然是感情不顺会让人控虚,控虚会让人堕落,堕落会让人萎(wei)靡(mi),萎(wei)靡(mi)会让人又想搞对象。要是穿进女尊文该多好,把齐灏绑在床头,手拿小皮鞭,让你给我倔,让你给我对着干。最初觉得自己有设计的才能,应该开个金店,后来想想以自己先进的管理理念经营一个酒楼也不错,现在看来自己最该做的是养一个戏班子,脑洞那么大,随手就能写出一个话本子给人排成戏。“王妃?”福安已经到了,行了个礼试探着唤道。李梓瑶不做理睬,冷着他。到底是王爷身边儿的,冷着也不能冷许久。“知道唤你来什么事儿吗?”面无表情时,她这张脸还能唬人的。“这……”福安的脸突然纠结起来,皱巴巴的,像个苦瓜,半天了憋出来句:“都说是这个理儿,强扭的瓜不甜。”哦,我把你喊过了是让你开导我的,搞得你好像是个过来人。强扭的瓜是不甜,但扭下来就是我的,我让它甜有什么用,还不是给别人扭。“福安,我欣赏所有忠心的人,你那样做很好,但是你看看我跟你王爷处的,家不和万事不兴,你希望看到你王爷这样吗?”福安是个忠心,书里写他是个能为齐灏挡刀子的人,有他帮忙,哪怕跟齐灏不同住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不知道该从哪下手好。现在齐灏清闲,她能没事儿作摆作摆,可过了些日子一切都回到正轨,齐灏还能耐烦她这样吗?福安倒是没想过那么多,他只是觉得自家王爷额头皱出的坑越来越深了。“王妃说的哪里话,您跟王爷相处的好着呢,我看王爷心里是在意您的。”他家王爷他知道,无论如何也会给足了正房面子,也不是重情重色之人,要是王妃安分点儿,那绝对不会后院不宁。跟他主子一个德行,好与她唱反调。“那自然是好,王爷对我好,我心里感激的很,可我也想多为他做些什么,这前厅不挨后院的,见上一面都难,我也拿不准他的喜好什么的。”李梓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接过福安的话,明明刚刚还说跟王爷处的不好。“王爷知道您有这份儿心,定是开心极了。”陪着笑,总觉得王妃找他没好事儿。“他光知道有什么用,我得落到实处,不能总享着他的好,自己什么也不报偿,你家王爷那么辛苦,我一个为人妻不心疼他,谁心疼他。”这话福安都嫌腻歪,要说什么给个痛快吧,别让我胡思乱想。“是,那是王爷的福分,不知王妃唤女才所谓何事?”“墨竹。”她挥手,墨竹端上了个锦盒。福安顿时心跳如雷,妈的,我要流汗了,要说话就好好说,为什么送礼?越来越不安了,王爷搬不搬家的事儿,你都搞不定,我一个奴才能做什么啊?“当不得当不得,福安一个贱奴罢了,该受王妃差遣,您吩咐奴才做事是奴才的福分。”连忙推脱。“拿着,王爷多亏你照顾了,你该得的。”里头装的是她能记得的、书里所有甄夕络贿赂过福安的东西,这分量够重吧?福安手捧着那盒沉甸甸的东西,觉着心越来越沉了,王爷,奴才要是倒戈了可别怪奴才,只怪你太抠。墨笙递上了盏茶,李梓瑶接过,隔着热气欣赏福安的苦瓜脸也是一番乐趣,她在等福安开口。“王妃,您有何吩咐?”“王爷得空了,就让来后院吃顿家常饭,别总一个人孤零零的,身边总得有个人体贴他不是?”这意思也就是让他在齐灏身边多提提来找她了。“您说的是。”暂且没什么需要吩咐的,只是拉拢福安的意思最好一进府都要做足了,往后事儿才好走。尽管他也不可能真被李梓瑶收买了,但她也是对齐灏好的,福安知道了,多少能帮她点儿什么,就好比搁现代谈个恋爱还要先搞定了室友呢。她知道福安识字也会写字。“行了,你填个单子就可以走了。”墨笙递过去。填单子?他看了眼:王爷喜好吃什么?王爷喜好看什么闲书?王爷兴趣爱好?抖着手写了些无伤大雅,也不会对王爷造成危险的东西。“王妃,这我还要回去伺候”恭恭敬敬的把纸奉上去,再也不想呆这儿了。“行了,你忙去吧。”便让他退下了,把纸摊平仔细找了找,果然没有雪梨银耳粥,好气!*****“墨笙,去叫昨天那个绣娘过来,我有事要吩咐她。”“是。”这边墨笙去唤人,那边福安也回了齐灏身边,他当然不会蠢到抱着盒子去找齐灏。第三夜都说办公中的男人是最帅的,便宜都让福安占去了,李梓瑶是一眼没看过。“哪去了?”虽说福安无需寸步不离的跟着他,但消失了这么长一段时间是该问问的。“昨晚吃坏了肚子。”有一种撒谎面不改色心不跳叫福安,哦,另一种是李梓瑶,前者是能成事儿的,后者是厚脸皮的。不成器的奴才,这么大年纪了,还能吃坏了肚子。“让管事把府中的事务交给王妃。”闲病就得给她找点事儿治治。******“王爷的衣服都是在绣房裁制的?”“回王妃,是。”还是今早的小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