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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点头,一脸淡然转身迎着月色略显一丝神伤“夜里醒来再无睡意,出来走走,便到了这里。”“少主第一次下山,便一去就是两个月,受凡尘所梁,心绪不宁也是正常的,好多仙子升仙之后便不会再去凡间,伤情又伤气,是会有损修为的。”说着她又道:“少主人,此次归来,无论在凡间遇到过什么事,都需平心静气,切不可将凡间的事放在心上,扰得自己心神不安,难以清静。”她一双精灵的眼睛望着他道得认认真真。玄可豁然一笑,这个蚕儿,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善解人意,身为少主人,这些道理他岂能不知,他望了望眼前若大的一片桑树转移话题道:“蚕儿,这几年辛苦你了,你为度云山所做的一切,我会一一记在心里。”于蚕甜美一笑,“少主人,蚕儿不但会织布做衣,还会跳舞,少主心情不好,就让蚕儿为少主跳一支舞,给少主解解闷儿。”跳舞,他还从不知于蚕还会跳舞,反正心里空洞洞,看看于蚕的舞资倒是正好。他一笑点点头。于蚕从旁边扯过两条丝带,玉足一伸,轻点石阶,婀娜的身子一转,飞身在桑林间,两手挥舞着丝带,上下飘舞,一会似一条和长长的龙,一会儿又是一朵盛开的莲花,她的身子柔软仿佛和那丝带溶为一体,出身入化,好像一只在桑林低翔的雪燕,又像月亮上的小嫦娥悠然在月光里起舞。他缓缓舒展开轻皱眉头,觉得这凉凉的夜色渐渐有了生机,月光沐浴着他的脸,他的脸也开始有了笑意。一支舞毕,于蚕到他面前再次煽然行礼,起身道:“蚕儿每日在这里养蚕织布,无暇与jiejie们在山中闲叙,自是很少见到少主人,白马山一遇,蚕儿便与少主一见投缘,来到山上,不享少主山上众多jiejie……。”她故意省略一半,又道:“听说主人常常宠爱jiejie们,主人可否抱抱蚕儿,蚕儿便是日日在这后山养蚕织布也心满意足”她一双精灵的眼睛闪过月光,渴望而深情。他淡淡一笑,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这个小姑娘当初该是看到他这一身花容月貌,只身一个来到度云山,在这里兢兢业业的养蚕织布。不过这也没什么,这一山jiejie哪一个不是喜欢他的花容月貌,司空见惯平淡如水,他最不记较的就是这些事儿,仙子们自有仙子们的修行在,心中各有分寸留恋但不贪心。他温和的目光望了望于蚕,四目交汇,清风如歌,于蚕小心翼翼的投入到他怀中,头枕着他宽厚的肩膀,难就抑制的喜悦溢于言表。月色如银,洒满桑林,清风掠过,卷起丝布随风如舞,又好像谁的身影若隐若现。这拥人入怀的感觉不知何时变了味道,他总想两手环上去,温温暖暖的天长地久,只是怀里的这个人总是有些陌生而不够熟悉。他轻轻推开于蚕道:“蚕儿,天快亮了,快点回去休息吧。”于蚕面带喜悦,一双眼睛闪着灵动的光茫,读到他眼里的忧伤“少主人,若是心情不好,我便陪少主散散心,带主人去个好玩的地方,那里是蚕儿常去的地方”好玩的地方,这世间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心情晦暗一片,看什么都是毫无色彩,人间一趟,确实扰乱了他这颗清净的神心,缠人的思绪总是莫名的袭来,压得他有些透不过气来,这的确不是一个神仙该有的资势,自古以来神仙自是逍遥自在,何时为这烦恼左右了。他望着蚕儿,应了一声“好”便随着蚕儿到了一处悠闲之地。天渐放亮,满街一片繁华,人来人往,人们各着古时服衣,他们站在人群中只和凡人一样不过光鲜亮丽了一点儿。他问道:“这是什么时间,什么地方?”“我是养蚕织丝的,这里是蚕丝的始祖之地”她一笑拉过他在街上漫步。古巷里,人头全动。两边尽是各种丝绸织秀。到处浸透着丝绸之乡的气息。蚕儿走到了店铺前看着一块红色的丝绸道,这绸丝面光滑,色泽艳丽。上面绣着金色的牡丹,丝线光亮鲜艳,绣得也是相当细密,正在她仔细端祥这块布时对面铺子过来一个人,拿了两块几乎一模一样的布料绣着同样的花朵,站在门口嚷道:“你看这花样,跟我家的好像如出一辙”那边窜出来一个女人,两手卡腰,反驳道:“花长得就是那个样子,绣出来自然就相差无已了。”拿着另一块花布的男子一愕,“怎么是相差无已,你看这边边角角分明是一模一样,分明是你照着我的样子做的。”男子一口咬定,女子也不干示弱。“我是照着花的样子做的,难道是你决定花长什么样的?”男子无言以对,一副死皮懒脸。“不行,你分明是照着我的样子做的,你这叫盗仿”旁边的那个男子道。女的一下子怒了“你长了五个手指,我也长了五个手指,绣出来针法自然是大同小异,你家园子里开的是梨花,我家园子里种了梨花,自然也要开出梨花。你吃五欲杂粮,长了一个头,我吃五谷杂粮长了一个头,你怎说,我仿了你的”缓了一口气又道:“你的祖先长了两只眼睛,一张嘴,我的祖先也长了两只眼睛一张嘴,我还说,你仿了我的脸,难道,你要挖去一只眼睛不成。”蚕儿放下红绸布,边走边道:“我师傅是蚕的始姐,我们学习了师傅的技艺,造福人间,这人间能有这华丽的衣服,还不是仿了我的织术。仿了我的织术又如何,能让大家穿上漂亮的衣服,自然是人人称赞了。她停了一下又续道:“人世间种花得花,种树得树,天地预设了这样一个思维,想出来的东西自然一般无二,所以世间的东西大体皆是如此,无所谓仿与不仿。”她说着一副千古淡然的表情,蚕儿虽然很小但说话时却像一个久经磨历的老者。他笑笑点头,回身两个人又向前边走边玩。即便是人间,到处也有各有同,这繁华苏杭之地,自然比茺野小村热闹得多。一路走来,没有时间和方向,只见眼前便是若大一片湖水,桥上人来人往。岸边的柳技随风轻摆,他一笑道:“蚕儿,你这是要把我压起来吗?”他望着远处的一座塔若有所思,当年白术针与许仙相遇的幕幕在眼前闪现。蚕儿宛然一笑“主人想多了,以主人的身份自然不是那山里的小妖蛇,仙山有居,天宫有位,谁敢把主人关起来,再说主人也没犯什么错,又怎么会被关起来。”犯错,这个词在他心里一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