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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有人周旋,否则,我也根本没得选择。”贺洋看了她一眼,不想说娱乐圈就是有很多那样现实的权钱交易。“但我想,向南也有他自己的想法,毕竟我们不是他。”他对此也不再多言,思绪继续回到了那段最糟糕的日子里:“那时候,我好不容易回到家中,就立刻给你打电话,但你没有接。”陆可琉不由愣了一下,顺着回忆下去说:“我只错过了一个,后来我有打回去,打了好几个,但轮到你不接了。”贺洋无奈地叹了声气,当时他的精神状态和体力也已到了极限,给陆可琉发了信息问她还在不在之后,一不小心就睡着了。紧绷了许久的神经松懈下来,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都已经过了一天一夜。“这就是事情开始奇怪的地方,我醒来之后,不仅没有看到任何通话记录,也没有收到短信,更不可能在看到你的消息之后回应你。”贺洋还以为她那时候已经彻底下定决心要与他分手了。陆可琉却是脱口而出:“可是你怎么会呢?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我想到一个可能性,但还不能肯定,所以……”贺洋没有再说下去,但她已从他的神情中大致地看懂了,那必然和他的家人脱不了干系。他只要一想到,当年与她的误会是有最亲的人从中作梗,都不免心痛,毕竟这样一个波折,令他生生地在那时错过她,并且,这将会是遗憾终生。但幸好,他鼓起勇气去再次争取了,贺洋想到这里心情才不免好了一些:“再后来就是我不断给你打电话,却收了你坚决要分手的短信。”她一直关机,最后索性换了电话号码。贺洋说这些的时候,微微笑着看她,温温和和的模样,看得陆可琉简直不知所措。“我……”“我知道当时我让你失望极了。”贺洋体贴地替她说下去,他垂目看向她紧紧交握的双手,能感觉到她极度混乱的情绪:“我去国外的两年,彭少辉很讲义气,本来他可以直接出道,但还是跟我一起过去‘进修’。”这之中当然还发生了一些有趣的乃至让他感觉到人生轨迹发生改变的事情,不过,此刻他还不打算说出来,毕竟她要接受的信息已经够多了。陆可琉透过微光看着他的身影,反复咀嚼这其中再也不同于过去的意味,他的心境、他的遭遇乃至他的决定,都和她过去想的截然不同,那也就表示……她看着他触手可及的眉眼,眉宇间全是温温柔柔的情愫,微凉的剧院中,他仿佛是雨后出现的一抹暖阳,她的表情凝重,终于在百般思忖中开口了:“我的决定……是不是也让你很难过?”过了那么久,她终于有机会,也有理由问出这句话,说完的那一刻,陆可琉甚至觉得像有一些感情从牢笼的桎梏中破蛹而出。“怎么会不难过,我简直快崩溃了。”贺洋并不耻于承认这些,看着此刻安然静好的她,更觉得他们不该如此。“小可,我有反省,几乎每一天都在想怎么会与你走到分手那一步。”他也承认,年少时太专注别的事,对她的关心还不够,才导致她最终的心灰意冷,然而,如果知道有这样的误会,他必然会再去争取她的谅解,不会就这样任由两人分别数载。若是当时他给她的时间再多一些,若是没有错过那么多的电话和短信,若是他在她提出分手以后更积极一些去挽回……怕是不会有这些年的空白了。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多少的情侣分手,也有多少的情侣牵起了手,其实怎样都不稀奇。贺洋在得知陆可琉搬了家,又换了手机号,只当她是下了狠心要与自己了断,他也心灰意冷地远赴国外。随后,两年不到的“学习期”结束,他就回到国内正式出道,并与裴策创办工作室,等到根基稳固些了,他就拿定主意要把她追回来。贺洋想伸手去碰她,可手指动了动,又不知该如何去碰触,只好维持着站立的姿势不动。“所以,我还是想来找你,想要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他知道她的消息,这些年努力地从各个渠道了解,断断续续地拼凑着两人生活的平行线,但从来没有断过,既然她喜欢在靖南工作,他又怕突然出现把她吓跑,正好工作室要拍,他就让公司到处打点,最终如愿以偿地来到那个古镇,也看似巧合地站到了她的面前。陆可琉的脸颊有些红,情绪激动而又无措,只能在原地垂眸看着地板。伴随着渐渐弱下去的雨声,贺洋自嘲地笑了笑,但那声音依然是轻扣人心:“小可,我永远欠你这样一个雨夜,我知道。”陆可琉抬眼,眼前的贺洋眸色清亮,清淡俊然的脸却又充满深情而绝对的姿态,就这样再一次无声强势地占领了她的全部思虑。“就算我们当初是因为‘误会’分开,但还是因为我的疏忽,才让你这样痛苦。所以……如果你不愿意再给我机会,我也能理解。”贺洋的眼神,无论何时望去都是写满了缱绻眷恋:“我不想瞒你,什么都不想瞒你,所以我要告诉你,分手的前两年,我除了反思,也想过这段感情延续不下去是因为我们都太累了,我们的距离确实存在,毋庸置疑。当时,那位女士又虎视眈眈地盯着,我还不能彻底解决这些问题,我不能拖累你。”他的眉头紧紧地蹙着,关注着她的神情变化:“所以,我才没有太主动地去找你复合,仅仅一次等待扑空,就让我彻底丧失信心。”陆可琉看着他,心头涌上一阵又一阵的酸楚,她喃喃道:“我当时……也是很难从外婆离世的痛苦中走出来,以前我一直和外婆住的多,等到丧事一办完,我爸妈就带我住去了老家,把外婆的房子空出来了。”贺洋叹了一声气,充满无奈:“到了第三年,我根本不曾忘记你,我才知道要把这段感情放下是不可能的。”陆可琉一时无法从这段回忆中抽身,听着男人的低声细语,满脑子都是逐渐复苏的感情纠葛。她再也站不住半分,觉得浑身无力,这便回头走了几步,在离他不远处的空位上坐着,望向眼前空无一人的舞台,那里只有几束光打下来,仿若几丝零落的星光。贺洋盯着几步之外的她,说:“‘waterhouse’是我们公司和一些老板共同投资的,所以我就向他们借来一用。”陆可琉双手捂着额头,两人无话片刻,她才慢慢地轻声说道:“我现在的想法很乱,过去的这些日子,我一直以为……你已经没有当初那么喜欢我,你一心忙于工作,才会在选秀结束也不理会我。就算你答应要来,可也没有出现,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