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
书迷正在阅读:我们不止爱于微时、白首长生书、心痒痒、锦枭、喜欢你青春韶华、那个重生女要抢我相公、七色年华之靖蝶、吻藏、浣花溪上见、男主都是蛇精病[快穿]
,仇人,自己该如何是好,此仇如何能报?唉~”这乐正命运也是多舛,自己原是府中少爷,原先乐府也算是大家族了,怎奈何不知怎的得罪了那邹元,竟被整的家破人亡,原来的产业也一并被他吞了。那邹元正是金锺的表兄也是当地的土霸王,与县丞也有些亲戚,仗着这在戊城是横着走,无人敢惹。巧在那时金锺去表兄家探亲,就那时见到了乐正,因他生的阴柔俊美便抢了回庄子里。可这乐正原就是少爷,怎受得了这等侮辱,况且还与自己仇人是亲戚。金锺因他一直不从且言语无状几次还欲杀他便没了耐性。后被金锺一直关在地牢,可见其悲惨。自见到李子昂方觉得有了出头之日,想的大仇也许能因此报了,现在看来许是没那么容易了。第五章戊城李子昂和乐正赶了一天一夜,终于到了最近的戊城。进了城门,街道颇宽。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街上行人不断,好不热闹,直令李子昂看花了眼。乐正带着李子昂寻到了一处银号,那银号的掌柜见李子昂拿出那么多金银当下也是惊呆了,忙将李子昂奉为贵宾,斟茶倒水,令李子昂好不惬意。李子昂足足换了一包袱的银票,又去了当铺把那些金玉首饰变换成了银票。李子昂看着那鼓鼓囊囊的包袱心里无限满足。心下开心便带着乐正去一身换个一身行头,后又去了戊城最大的酒楼‘客满楼’。要了最好的包厢,点了最好的菜,活脱脱就一肆意挥霍的小财主。李子昂和乐正当下正吃的欢喜的时候,就听见门外有人吵嚷:“哪个孙子敢占了爷爷的包厢,你这小老儿的生意是不想做了不成?信不信老子带人明天砸了你这楼子。”说这话的正是那金锺的表兄邹元,酒楼掌柜的听得此话心里也是暗暗叫苦,这邹元原本定的是晚上,哪知他下午就来了,况且掌柜的见李子昂出手又那么阔绰,做生意哪有送上门的钱不赚的道理。那掌柜的自认倒霉,紧忙给那邹元赔礼,他可得罪不起那土霸王:“邹爷您息怒,您息怒,这都是小老儿的错!”那邹元见此气焰更加嚣张,对那掌柜的怒呵道:“你去把里面的人给老子撵出来!”那掌柜听了哪敢不从,只得上前敲门。乐正听了门外的声音便握紧了拳头,他看向李子昂,却见李子昂正心下无人的吃菜喝酒,自己也就没有动作。那门外的邹元见掌柜的敲了这么久的门也没有回音,一怒将那掌柜踹到一边,一脚将门踢开。乐正见到门外的来人时,桌子上的手早已紧握成了圈,骨节因用力显得发白。这一小动作被李子昂发现了,李子昂抬眼看向了门口的人,明明肥的要死,偏要穿一身粉衣。心道:“居然是只花野猪。”然后继续埋头自顾自的吃饭,她也不敢多看,怕影响了自己的食欲。那邹元先是十分震怒,后来见到乐正后神色一缓,面上略有些猥琐的对乐正道:“呀,这不是乐小相公么?怎么,是我那金弟弟伺候的你不好不成,怎的又寻了个面相这么俊俏的,你这…”那邹元话音未落,便被一盘菜拍了个照面。那邹元呆楞的抹了一把脸上的菜汤又低头看了自己衣襟上的菜叶,又抬头震惊的看向李子昂,见李子昂头也不抬的依旧悠哉的吃着饭。遂脸色憋的涨红,对手下的人暴怒道:“给我活捉了那不长眼的小畜生!“李子昂抬头看了一眼乐正对他道了声:“真是打扰了我吃饭的兴致,你躲远点,别溅身上血。”语毕便与邹元手下那十余人缠斗在一起,只是不消片刻便已分了胜负。屋内的一应设施,屏风摆件,桌椅板凳尽皆被砸,那门口的掌柜看着屋内的东西竟无一完整,心里痛的快滴出血来。那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这是酒楼最好的包厢,里面的东西自是不差的啊。李子昂拍了拍手,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走进了邹元对那邹元冷冷的道:“怎么,小爷在此吃饭你有意见?”邹元只觉得气息一滞,看了看李子昂身后地下昏迷不醒的手下一眼,忙退了一步道:“哼,好小子,乐正两年前你没死成,以后咱们走着瞧。”说完便一溜烟的跑了。李子昂也懒得理他,转身欲走。乐正见此紧忙跟上。李子昂见此便对他道:“你不必再跟着我了,咱们就此别过吧。”乐正闻言急道:“还请恩公怜悯在下,刚刚那人正是那金锺的表兄邹元,此人嫉恶如仇平常人是断断不敢得罪的,刚刚他已认出是我,我在这戊城无亲无故,他日后必会要了在下的命的,还求恩公救救在下吧。”李子昂闻言止住了步子,饶有兴趣的问道:“哦?他就是邹元?呵,真是冤家路窄啊,你与他有何仇怨?”乐正听了此言眼圈有些发红,眸子里满是恨意的怒火,深吸了一口气对李子昂道:“他正是当年害了我全家性命的人!”李子昂定定的看着乐正,沉思片刻复道:“你帮我找个客栈吧。”乐正听得此话一愣,他本来对李子昂帮他报仇并没有报太大的希望,见李子昂说要住下来,这是要准备帮他了,遂眼框一热,紧忙擦了一下有些发红的眼睛,紧忙在前面带路。李子昂倒没有多想,她只是觉得毕竟人是自己打的,要是连累了乐正的性命自己觉得过意不去。至于什么仇恨她根本没往心里去,她觉得那和自己并没有什么干系,自己和乐正认识才这么两天,还不至于去帮人报什么仇。起码李子昂当时是这么对自己说的,可是李子昂的这个决定却也改变了乐正的一生,至他以后对李子昂忠心不二,当然,这都是后话了。李子昂到了客栈后简单梳洗了一下又叫乐正去帮他买了几套衣服,待掌灯时分李子昂叫来乐正对他道:“邹元平日那么嚣张可有什么仇人?”乐正听得此话心思急转。“他素日欺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