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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砸了,赵老三跟疯了似的,拎起一边的棍子直接追了出去,赵家人见这情况生怕出什么事全都跟了出去。事发突然翻栅栏是来不及了,花瑶只能从他们家大门出去再拐回自己家,一遍跑还一遍喊“爸,救命啊……爸………。”花木山此时正在家里铺被准备睡觉呢,听到女儿这么个喊,二话不说就跑了出去,爷俩在房东面汇合。眼看着赵老三的棍子就要打到女儿的身上了,花木山直接把女儿拉过来抱在怀里,一个转身用自己的后背生生挨了那么一下。被父亲抱在怀里的花瑶眼睁睁的看着木棍砸到她父亲的背上,花木山发出一声闷哼之后快速的起身,反手夺下赵老三手里的棍子,两下就把他按在地上。夏天太热,花木山在家一般都是光着膀子的,花瑶看着父亲后背那皮开rou绽的一道血印子眼泪哗啦一下就流了出来。此时赵家人也都过来了,赵老大过来见这情形有些心虚的说道“是你家丫头先砸了我家玻璃,这老三才生气的。”花木山死死的把赵老三按在地上,双眼通红的看着赵老大“你知不知道这一棍子咋在我女儿身上什么后果?”赵老大看了一眼花瑶,发现她好好的现在一边,哼了一声“这不是没什么事么。”他好像移动的忽略了花木山背后的伤。花木山面无表情的看了赵老大一眼,说了句“好自为之。”双手一起把一百二十多斤赵老三拎起来,朝着大门口一扔。赵老三落地之后划出去一米多远,整个后背被地下的石头划出了不知道多少口子。自动的忽略了赵家人的愤怒,花木山单手抱起女儿往屋里走,花瑶看着父亲的侧脸,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流,她已经有三四年没哭过了,此时就是哭出来也是没有一点声音。花木山进屋以后慢慢的把女儿放在炕上,自己蹲在炕边一脸温柔的说道“瑶瑶乖,不哭了,不哭了,没事了。”花瑶止住了眼泪,小声的问了一句“疼不疼?”花木山摇了摇头“不疼,一点都不疼。”这下花瑶的眼泪又哗啦啦的流了出来,都那样了怎么可能不疼呢,这一刻她终于忍不住了抱着父亲的脖子放声大哭“爸我错了,我再也不惹事了。”“没事了,没事了,爸爸不疼……。”花瑶越哭花木山越心疼,他轻轻的排着女儿的后背,一声一声的安慰。哭了一会花瑶缓过神来,擦了擦眼泪从炕上跳了下去“爸,我帮你清理一下伤口。”花瑶用开水泡了毛巾,慢慢的把父亲伤口周围的脏东西擦干净,然后拿起一瓶高度数的白酒,打开瓶盖之后她的手一直再抖,因为她完全想象不到白酒倒在那么大面积的伤口上会有多疼。花木山知道女儿在想什么,从女儿手里拿过酒瓶“后屋柜子里有纱布,你去拿点过来。”“哦。”花瑶去拿纱布,花木山一咬牙一瓶酒全都倒在了伤口上,白酒掺着血水从花木山的后背哗啦啦的往下流。。第8章习武等着花瑶拿了纱布回来,才发现父亲正喘着粗气身上挂满了汗水,好像刚从河里捞出来一样,看了一下空空的酒瓶,哪里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花瑶默默的用纱布把父亲的伤口包扎了起来,有拿了消炎药递给父亲,花木山吃了药就和女儿说“皮rou伤不是啥大事,真的,你快去睡觉吧。”花瑶回了自己的屋子,没有像往常一样扎马步,而是钻进被窝里哭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特别的想哭。哭着哭着就听见一句“丢不丢人?能耐不大脾气可不小。”听了这话,花瑶擦了眼泪从被窝里钻出来,发现师父就站在旁边看着她,花瑶一边抽泣一边说“以后我不会那么冲动了。”“脾气大不要紧,主要是惹了事自己得兜得住。”“啊?”花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师父什么意思。青云真人捋了捋胡子一本正经的说道“那赵老三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侮辱你家人,你想教训他没啥不对,你要是就那么忍着我还嫌你丢人呢。只不过砸了玻璃就跑,最后还让你父亲替你挨了一棍子,这就有点………。”花瑶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当时她是过去帮忙反被骂,又生气又害怕的,干的事完全就是本能反应根本没过脑子赵家人看不见鬼不知道怎么回事,青云真人可是看了全程的,咋回事他比谁都清楚,他不过是想借这个机会敲打敲打这个天赋异禀的徒弟,省着她把尾巴翘天上去。“赵老三那种人道理是讲不通的,要么你忍着,要么你揍他。你选哪个?”花瑶握紧拳头“当然是揍他。”两年前她把头发剪了的时候就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忍气吞声任人欺负。青云真人特别喜欢花瑶身上这股子狠劲,欣慰的点了点头“想打人就好好练功,以卵击石那是缺心眼,这世道谁拳头硬谁就是老大。”花瑶坚定的点了点头“我会好好练功的。”青云真人点了点头“要我说,那石头你真不如砸他脑袋上了,把他砸死了那也是为民除害。”听师父这么说,花瑶微微皱起眉头“师父,杀人是犯法的,再说我俩也没啥深仇大恨………。”“那人留着就是个祸害。”“可………。”见花瑶眉头越皱越紧,青云真人摆了摆手“不用和我争论这些,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说完化作一缕青烟回到了木牌中。多年以后花瑶回想拜师学艺的经历,还忍不住感叹一句“多亏我本性纯良,不然非得让师父教成个女土匪。”当然她得到的回答一般都是“你确定你现在不是土匪头子?”而她的回答也就一句话“何其无辜,我最多就是个压寨夫人。”花瑶不知道师父是不是生气了,平复了一下心情,麻溜的下炕扎马步,今天的事情真是刺激到她了,平时扎马步十几二十分钟就得起来缓一缓,今天愣是一次坚持了一个来小时。她真的是在也不想如此狼狈,更不想父亲因为自己受伤。快要日出了,花瑶甩了甩已经没什么知觉的大腿,爬到炕上跑腿坐好,很快就进入了入定的状态。紫气东来,花瑶稳稳抓住那转瞬即逝的机会,贪婪的吸收着灵气,一点点把他们转化成自己的真元。一个多小时过后她起身舒展了一下四肢,她总感觉每天日出这一个小时吸收的能量,完全抵得上她在树林里打坐小半天。推开房门发现父亲还没睡醒,她悄悄的去厨房煮了一锅粥,热了两张父亲昨天烙的糖饼。花木山听见厨房有声音问了句“花瑶,你干啥呢?”花瑶拔了手进屋“我热点饭,爸,这两天你就别去地里了,有啥活你交代我去干。”“哎呀你这孩子,我都说是皮rou伤了,不碍事,你就老老实实在家待着。”花木山从不让女儿去地里干农活,有一次花瑶任着性子非要去,他直接抢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