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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瞧出古怪,立刻挥袖熄了那蜡烛,哪知此时有人不动声色从窗纸下吹了细细的药粉进来,待他察觉时已不慎吸入了一些,顿时手脚发软,头脑昏沉。 五感渐失的坏处来了,李莲花扯着嘴角自嘲。 既对他们下手,来人也许是知晓李相夷的身份,又或者是他们想要查明的东西挡了谁的道。李莲花勉力抬眼看去,大门已经被强行破入,腐朽木料东一块西一块散落在地,电闪雷鸣间一个黑色的身影立在门前。 "还未…请教阁下大名。"药性猛烈,扬州慢根本赶不上它在体内蔓延的速度,李莲花说话都有些费力了,如此大的声响,一墙之隔的方多病与笛飞声还未赶来,想必也已中了这贼人的暗算。 他不知另外二人情况如何,但没时间耽搁了,方多病初出茅庐,笛飞声又失了记忆,他需尽快从此人口中套出有用的信息,免得全军覆没。 黑衣人并未回话,他疾行几步冲到了李莲花身前,几下便封了他的xue道。 他张开嘴,喉咙里却发不出声响,竟是连哑xue也一同封住了。不过这人并未直取他命门,看来是有别的图谋,李莲花神经高度紧绷,暗暗运转起内力试图强行冲开xue道。 "李相夷。"黑衣人嗓音尖锐怪异,应是服用了转声丸之类的丹药,"我给你带了个好东西。" 没给李莲花任何反应的时间,他从怀里拿出个匣子打开,手指捏着个东西提了出来。蜡烛早已被自己熄灭,李莲花两眼昏沉,拼尽全力也没有看清那是什么。 不过他很快便知道了——那人将东西放在他的脖颈之上,强烈的刺痛袭遍全身。 是蛊虫! 李莲花汗毛竖立、遍体生寒,不知是毒素起效太快还是正巧xue道被冲开,他被逼得呕出一口鲜血,倒在榻上。 没时间了,必须,必须赶快… 他手脚皆软,却还是奋力扯出了腰间一直佩着的刎颈剑,抵在了黑衣人喉间。 "你做了什么…" 那黑衣人看到吻颈竟怔楞了几秒,李莲花抓住机会,正要起身逼他招供,可握紧剑柄的手不停颤抖——他坚持不住了。 伴随着当啷一声金属落地的声响,李莲花倒在了冰冷的地上,他四肢发冷,眼前不停闪着异色的光斑,身下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呃啊啊啊啊啊!!" 李莲花口中传出非人般的吼叫,看起来痛苦极了。可他并没有疼晕过去,也没有呕吐,只是模糊间感受到自己下体涌出了温热的血。 黑衣人突然大笑起来,尖锐的声音听起来让人反胃,他一把将李莲花提起来丢回了榻上,开始动手扒他的衣服。 李莲花面色惨白如纸,脸上全是疼出来的泪,窗外闪电映得他嘴角的血更红了,有如夺命的艳鬼。男人很快将他衣裳扒了个精光,又捉起他冰冷的手,放在他的身下。 "李相夷,你好好摸摸,摸摸这是什么东西!" 这蛊毒太烈了,连扬州慢也压制不住,只能在周身经脉游走一圈护住主人的一条性命。李莲花指尖触到一条湿漉漉的rou缝,他脑子转得很慢,待他辨识出之后登时如遭雷劈。 这是…这难道是…女人的… 他动作迟缓,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抬起那只手,黑衣人并未阻拦,这屋内视线昏暗一片,可李莲花还是瞧见了,自己手上沾的根本不是赤红的鲜血,而是一滩粘稠的水液! "啧啧啧…"大腿被狠狠掰开,下身光景一览无余,前面属于男性的yinjing高高翘起,李莲花手指颤抖,覆在那新生的器官之上,试图护住自己仅剩的尊严。 "天下第一变成这不男不女的怪物,滋味如何啊?"男人也不恼,他掏出一枚小巧的缅铃,用手轻轻一捏便嗡嗡作响。 "你到底是谁…"胸口下腹仿佛被烈焰灼烧,李莲花五官都扭到了一起,"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他忽然发现自己浑身上下烫得不像话,两片小却肥美的蚌rou根本含不住什么,越来越多的水从那处争先恐后地流出,将他身下褥子打湿了一小片。 情况越来越糟糕,李莲花不是雏儿了,他在云隐山时便被单孤刀哄骗着破了身子,直到与阿娩在一起才终止了这畸形的关系。 他能感觉到这蛊虫的作用不仅仅是让他多长了个东西,应该还有催情的功效,此刻还能强撑着说话已然是个奇迹。 "得到什么?"男人冷笑一声,"我想要的,从来就没有得到过。" 他两指夹住那缅铃,残忍地捅进了狭窄的女xue抠挖,缅铃沾上了紧致内壁即刻嗡鸣震动起来,李莲花还未来得及叫出声,便哆嗦着吹了男人一掌的潮液。 "你长了这个屄,以后就得挨我的cao,我高兴了赏你几记舒坦的,我不高兴了你就得恭恭敬敬地跪在我脚下…"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掰开李莲花的嘴,将拿出的缅铃放了进去,狎昵地用拇指剐蹭着他因高潮变得灿如云霞的脸。 "…来讨我的精水吃。" 李莲花泪水流个不停,他怔怔地含着刚从自己体内取出的东西,眼底透出绝望的神色来。 他已知道此人是谁了,哪怕他根本不敢去相信,他的眼泪越流越多,光裸着的身子剧烈颤抖起来,连带着床板一起嘎吱嘎吱地摇晃,气急攻心之下,唇角竟又流出血来。 从他口中吐出的缅铃掺着涎液滚落在地,渗出丝缕殷红,单孤刀笑了笑,按住他大开着的腿,将头低了下去。 "还是这样不听话。" "为什么…"李莲花双目红得骇人,死死盯住单孤刀一袭黑袍下模糊不清的面容,他的心都碎了,被欺骗的愤怒、不甘和对少时回忆的依恋,种种情绪一齐涌上,一时竟压制住了他不受控的欲念。 江水去不归,韶华逝难回,他耗去十年余命来寻师兄的遗骨,却是这样的结果吗?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单孤刀还以为他是在对自己刚说的话作出反应,便好心地解释起来:"这南胤蛊虫可颠倒阴阳,此刻已在你体内,发作时若不沾到男人的精,便会顺着经脉逆流,爆体而亡。"他抬眼看向面色平静的李莲花,假情假意叹道:"唉…真是可怜。" 李莲花喘息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单孤刀的话不可全信,也不能不信,何种条件发作?如何解蛊?多久才会爆体而亡?他不肯全盘说出,定有蹊跷,也许有什么更大的阴谋等着自己。 "我…啊——!" 单孤刀竟直接舔上了他小小的柔嫩蒂尖,用粗糙的舌头左右拨动个不停,又用唇舌含住用力吮吸。李莲花尖叫着夹紧了双腿,他被这陌生又恐怖的快感打了个措手不及,本就饥渴的花xue立刻欢愉地涌出汩汩爱液,单孤刀兴奋不已,又去吮他的xue口,将鲜甜的汁水全部卷进嘴中吃了个干净。 李莲花发出让人难以置信的甜腻呻吟,他喘着粗气,爽到不停地落泪,夹住单孤刀脑袋的腿根软rou也痉挛不已,单孤刀按住他的腰窝揉捏——这是年少二人欢爱时常做的亲昵动作。 粗硬的胡须随着吞咽的动作摩擦着充血的花口,李莲花的身子无法承受这样的快感,一汪春水淅淅沥沥地淋了单孤刀一头一脸,前面无人疼爱的茎柱也涌出jingye,顺着柱身淌下,流到了被欺负得艳红的女xue上。 单孤刀起身抹了把脸,低声骂了一句sao婊子,他看向已然蛊毒彻底发作的李莲花,刚刚高潮后的人此刻明明抖得如筛糠一般,竟还奋力扭了扭柔软的腰肢。 "快些…快一些…" 单孤刀心中所想成真,五官兴奋地扭曲到一起,他掐住李莲花的脸,紧盯着那失神的双目,笑道:"我说什么来着?相夷啊,你总有一天会来求我的。" 他心满意足地松了手,刚要脱下这碍事的黑袍来享用这多年未尝的美味,就听得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单孤刀心头恼恨,却只能咬着牙翻窗而去,笛飞声尽着百川院卧底的职责,运起轻功飞身去追那黑衣人,方多病慌乱地踏进这间昏暗的屋子,着急忙慌地去探查李莲花的状况。 李莲花不会武功,万一真被那贼人所害…方多病只觉血液凝固,不敢再想下去了,他在黑暗中走向李莲花的床榻,却又在这短短几步路途中停了下来。 一道闪电划过夜空,那一刻他清清楚楚地看到李莲花腿间泛着水光的狼藉女xue,和那双盛满泪水的、无助的眼。 李莲花完全认不清人了,他酥软的四肢难耐地挣动,口中喘出微弱的声音。屋外雷声似金鞭挥舞,方多病耳力却极佳—— "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