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1入梦,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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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本是山下的小乞儿,他从南地讨饭到这座仙山,只为上山修仙。南地来的小乞丐,被本地不待见,加上马超有一双妖异的紫瞳,更被当地人所排斥。那一年的宗门收徒大典上,马超并没有完成试炼,他只能留在山下讨饭。 比起没有吃过饱饭瘦弱的马超,当地的小乞丐们总是成群结队的出现,他们挑衅着马超,甚至只要马超乞讨成功,他们就去抢马超的东西,如此下来,马超总是饿着肚子,缩在墙角。 那年的冬天,这是马超第一次遇见这么冷的冬天,以往还能找个破庙待待,但是到了这里,那些废弃的屋子破庙总有人在,稍稍偏僻一点的马超没有找到过,无奈之下他只能缩在墙角忍饥挨饿。 或许是天太冷,饥饿的尾部只剩下空空的滋味,连疼痛都已经度过去了,可实在太冷了,只有蜷缩在一起才能感受几分暖意。忽然一只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暖又干燥,马超迷茫的睁开眼,一缕蓝色软稠垂到了他的眼前,他听见那人说着,“小孩,你怎么一个人躺在着。” 这份温暖让人有点触不可及,马超下意识的抬手抓住了抚摸着他额头上的那只手,来人仿佛被吓了一跳,挣脱开马超软弱无力的手,马超的身体随之一松,晕了过去。 等到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带到了那座已经没法再进入的山上,因为宗门的招收弟子仪式,乃是十年一次。 马超的一双紫色眼睛,这便是他人妖混血的标志,加上当时测试心性的时候,他总是难免回忆起经常黑暗的过去,尽管根骨中上,他略微扭曲的心理过不了明心的那一关,轻而易举地把他剔除了队伍。 他在山上一呆,就是十多年,孩童足以长成了少年。 蓝发的师尊主修阵法但不善武力,加上修此道最看重天赋,在这个剑修宗门内,他的师尊韩信,只有他这一个捡来的徒弟,因为他的一生紫瞳,导致那一年上山的人多数都见过他,记得他曾经是个小乞丐,后来却又上了山。 因此大部分人都传他是走后门上的山,但韩信却护着他、养着他,马超知道他心善,却又有点怒其不争,毕竟这样纯良的师尊若是被人骗了,怕是还要担心骗他的人是否遭遇过不幸,才会有这样害人之心。 马超也知道他是他师尊身边最大的虎狼。 少年的第一次遗精,梦见的便是师尊,以至于之后的每一次春梦,都让他无法避免的梦见了韩信。 因为韩信知道他这个弟子并无修阵法的天赋,他便让马超白日里去跟着剑修听课练习,下课再回阵法峰。或许是觉得自己没办法教马超更多东西,韩信有空便会带着马超练符画图,就算是马超早已经比他还高一个头,他也依然视马超如当年那个稚童,手把手教他画图。 马超比他高太多,他也没办法从身后再握着马超的手画图,只能让马超站在他的身后,他握着马超的手,在符纸上勾勒着。 马超一低头便能看见韩信雪白的后颈从衣服里露了出来,蓝色的发丝挡住了大半的肌肤,依稀能看见小巧的耳珠和露在肩颈外的肌肤,淡淡的墨味缭绕在他鼻尖。 这是韩信常用的符墨,墨液中碎金的光泽来自于一味稀有的灵植,而这个灵植最大的特色就是有一股久而不散的淡香,用此墨作画的符纸,即便是烧毁纸张,也能在灰烬中闻见淡淡的幽香,更别提,韩信也在房中养了一盆那灵植,好像连他周身也浸润了这股香味。马超去照顾过,因此格外熟悉那盆金盏花的香气。 香香的师尊是真靠在他的怀中,他细长雪白的手,握着自己的大一码的手在符纸上缓缓的画着,他画得很慢似乎是想让自己记住,作画时的力道,但身后眼神飘忽的马超只能闻见韩信身上的香气,好像时时刻刻在诱惑着他低头凑近师尊的耳侧,贪婪的汲取他的体味。 “徒儿?”韩信疑惑地转过头看了看又在发呆的马超,白软细长的手松开,点了点他的手背,“徒儿你又恍惚了,若是觉得阵法太过枯燥无味,为师也不强迫你学。” 其实马超本就是故意,小的时候为了让师尊满意,他也会自己看书,温习功课,但直到稍大了一点,对师尊怀有特殊的情愫,他便装作愚钝的模样,请求师尊一步一步地教他,我只是装的有点过,然后师尊真的觉得他太笨了。 马超放下手指的符笔,撑着桌面的手一收一揽,熟练地落到了韩信的腰上,韩信无奈地拍了拍他的手,说到:“你已经不是一个小孩了,怎么还这么爱撒娇呢?” “师尊莫不是在嫌弃我了吗?”马超装作被伤了心的模样,声音失落下来,他把自己的胸膛贴紧韩信的后背,下巴蹭着韩信的脖颈,贪婪地嗅着他身上滋味。 韩信不忍伤他好徒儿的心,只是轻声哄着说,毕竟马超已经到了可以独当一面的时候,对他这个师尊太过依恋可不好。 马超沉默着不说话了,迟钝的韩信误以为他已经被哄好了,便拉开了马超抱着他的手,稍稍絮叨几句,便离开了。 韩信对他不设防,连房间也是允许他住在自己隔壁的,以至于一墙之隔,马超总是忍不住想着韩信在隔壁的模样。 他这一次又在梦中遇见了韩信,白日里衣服整齐的韩信在梦中解开来了自己的衣带,背对他趴在桌面上,他双臂交叠,把头埋在胳膊里,颈骨因为低头的姿势突出一节,雪白的脊背完整地展现在马超眼中。 纤细又柔软的腰,凹陷的脊柱骨,他墨蓝的发丝被马超拨到了身侧,指尖残留着对方肌肤滑腻的触感。 他不禁喃喃自语地喊到:“师尊……” 师尊的腰被他握在手中,练剑的手在凹陷的腰窝处留下一连串的指印,韩信被他揉得开始呜咽喘息,于是马超便用力地顺着脊骨一节节地往下滑动。 “唔……不……”韩信的手松开,他撑着棕红的桌面想直起身,但身后作乱的手顺着细腰抚摸到了胸前,可怜的师尊再次软了身体,趴在了桌上。 “师尊,真的不可以吗?”他的语气低落,放肆的手游离在韩信的肌肤上,韩信不语,他就拿起桌上的符笔沾上韩信惯用的金墨落在了韩信的脊背上。 白如润玉的肌肤上被细细的画上了一道墨痕,许是墨水太冷,刚一触到肌肤上,韩信就为之一颤,柔软的笔尖从蝴蝶骨的位置画到了后腰,纠缠的藤蔓中,捆着一只蝴蝶,蝴蝶的尾翼落在整幅画的中央,马超的画技无疑是好的,以至于当韩信颤抖时,脊背上的蝴蝶也跟着振翅。 符墨制作特殊,触碰后除非用特殊的药水洗掉,不如很容易瞬间干掉固定,马超亲着符墨,温热的唇点在韩信的肩颈上,笔尖滑过脊背的酥痒和被男人的唇亲吻的滋味让韩信后背发痒,他扣着桌角往前挣着身体。 他气喘息息地说着,声音里面带着无奈:“你已经不是、不是一个小孩了……唔。” “师尊……”马超喉间滚动,不想听到拒绝他想要得到更多。 但毕竟这是他的梦境,赤身裸体的师尊背对着他,他说:“cao我吧。” 梦一下就醒了,不等马超把人翻过身,梦就戛然而止了。 看着肿胀勃起的yinjing,分泌的液体早已打湿了垮裤,湿哒哒地勒着yinjing,马超啧了一声,放任身体的异样,披上衣裳打开了隔壁的房门。 修真界极少有人睡觉,毕竟都能修炼了自然睡眠也太耽误时间了,加之有修为和灵气,睡眠不足压根不能影响什么。 但韩信对修炼并不上心,他自身的根骨和天赋让他不需要拿过多的时间去修炼、去学习,他有时便会如凡人那般花时间吃饭睡觉。 熟睡的韩信,寝衣遮住了一身的肌肤,他的鼻尖轻轻翕动,但眉又轻轻蹙起,仿佛在梦中遭遇了不好的事情。 马超觉得,他有些等不及了。 马超确实是混血,不过不是人妖混血,而是人魔混血,他的一双紫瞳便是返祖的症状,但或许魔族血脉稀薄,只有一双紫瞳暴露了其身世,但血脉传承和根骨测试都看不出看不出他是混血魔族,而他家有一块遗传的法戒,这法戒限制太多,用处也不大,需要把血液滴入戒指中,戒指的主人就能进入此人的梦境中,多次之后才能潜移默化地影响此人的心智和想法,但这枚戒指,一次只能进入一人的梦境,若是想进入第二人的,需要滴入上一人双倍的血液。这对于喜欢真刀实枪的修真界来说未免有些太过鸡肋,毕竟修真人的血液也不是那么好得到的。 但马超却觉得刚刚好,他看着沉睡的韩信,抚摸着他素白的脸颊,指尖旖旎地抚摸着他的唇,看着他被弄的烦了,这才轻哼出生。 马超亲了亲韩信的唇,韩信恰好张唇喘息,温热的唇浅尝即止地离开,舌尖轻轻碰过。 “师尊,你该让我怎么办才好呢?”马超叹息着,他充血到肿胀的yinjing催促着他,让他脱下裤子把性器抵在韩信的唇上,无论是强迫他koujiao还是怎么,只想把jingye射满韩信的脸上,让他因为窒息无措又茫然地醒来。但马超害怕韩信悲伤又失望的眼神,他只是抓起韩信的手,把小拇指抵在戒指上一压,一滴血被戒面吸收,留下如鱼一般淡淡的斜痕。 马超瞧瞧地回了房间,他躺在床上,打开了戒指,梦境,再次开始。 小时候是韩信带大马超的,那会刚上山时身体孱弱,有时韩信便会带着马超一起洗澡,他替马超擦拭着身体,但下半身却让马超自己来洗,等到稍大一些的马超却开始不愿意和师尊一起洗澡,为此师尊还难国了好一阵。 “真的不和师尊一起洗澡吗?”等到马超睁开眼时,就看见已经脱了衣服的韩信趴在水池边,他墨蓝的发尾已经被水打湿,贴在了玉骨雪肌之上,他仰着头看着马超,同样蓝色的眼睛带着不解,他不解为什么养大的孩子会拒绝他。 马超记起来了,这是他少时第一次拒绝和师尊一同沐浴,他看了看自己掌心,并非是少年时的体型,而是已经是成年人的自己。看着完全没有察觉出异样的师尊,或许是梦境模糊了理智,让韩信觉得在梦里马超也是如现实一般的体型模样。 马超看着韩信失落的表情,面上带着几分不情不愿,心底却笑得开怀,这不就是羊入虎口吗,偏偏韩信半点没察觉,他欣喜地从水里站起身,拉着马超入了水。 柔软的发丝被水打湿,遮不住多少肌肤,水色淋漓从胸口滑倒平坦的小腹又没入腿根,他或许是觉得两个人都是男人,便半分遮掩都没有,任由心思邪恶的徒弟贪婪地望着他的身体。 马超的喉咙干涩地滚动了起来,他敛下眸中的暗光,握住了师尊比他小一码的手,随着他的力道做到了师尊的身边 在水中也能感受到韩信雪白的大腿与他的腿靠着,韩信绞干了张帕子,在手中晃了晃对马超说到:“你且背过身去,我给你擦擦后背。” 这是马超少时韩信做的事情,马超俯下身,捞起坐在水中的韩信,说到:“我的个子高了,师尊给我擦洗也劳累,这般坐我腿上也不会手累。” 韩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丰腴的软臀压在马超鼓起的肌rou上,他抬起手细细地为马超擦拭着胸口的肌rou,因为直腰擦拭或是弯腰清洗的动作,让这臀rou在紧绷的大腿上来回磨蹭,只叫马超有点吃不消,本是为了吃豆腐,结果竟是被勾引到差点控制不住。 他哑了嗓子,握住了韩信的手腕,说到:“师尊,你为我洗了那么多次澡,这次换我来吧。” 韩信没有拒绝,把帕子放到了马超的手心,马超知晓修仙人的皮肤并非看着那么娇嫩,但总归是下意识地手轻,帕子轻轻擦拭过韩信的肌肤弄得他痒痒的,但又不好拒绝,他只好小心地抓着马超的肩,不让自己掉下去。 但马超的手越发过分,他的手逐渐向下,停在了韩信的小腹,他说,“师尊,让我给你洗洗吧。” 起初韩信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直到他被马超放在了岸边,被掰开了下体,韩信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一懵,马超也呆住了,和他的不同,韩信只有yinjing没有卵囊,往下是一道禁闭粉白的细缝,以往yinjing垂下,挡住了内里的风景,也就无人发现。 而双性人是修真界最极佳的炉鼎体质,若是诞生了这个体质的人通常会藏住这个秘密。 韩信回过神,他遮住下体,但着几分羞拒绝着马超,看着不像是被人知晓了隐晦秘密的韩信,马超在心中猜测,莫不是师尊对他太过放心,还是觉得这并非是个秘密。 但又想起韩信不爱交际的性格,更觉得他此时的态度有所异样。 倒不如说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差别。 不等韩信开口拒绝,马超就带着几分憧憬的模样对韩信说到:“师尊,莫要拒绝我,就当是让我完完整整地为师尊洗一次澡吧。” 看着韩信犹豫地点点头,马超掐着韩信的大腿不让他闭合,攥着半干的帕子提他擦拭着yinjing和外阴,在擦过那条细缝时故意往里一按,韩信吃痛地抬起膝盖,想遮住被按痛的地方。马超眼含歉意的望着他,“师尊,是弟子手下没什么轻重。” 看着愧疚的徒弟,韩信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摇摇头跟马超说无碍。 “我瞧师尊疼的厉害,不如我为师尊瞧瞧。”他说罢,就把头埋入韩信的腿间,腿间的水已经被帕子攥干,雪白的肌肤上连一丝红痕的都没有,但是实在太敏感了,当马超的呼吸落在了饱满的阴阜上,粉色的细线就颤抖着裂开一条小缝。 韩信的逼真的很饱满,明明两边的大腿都被掰开下压,腹股沟的肌rou拉扯着腿根的软rou,让他的腿心呈现出肌rou中的凹陷,但粉白的蚌rou还是严丝合缝的鼓起,中心也没由着拉扯打开。 他握着腿根的rou上移,掰开了一边的阴阜,粉色狭窄的小yinchun十分软薄,在男人的视线上被羞涩的掰开。 好粉,马超舔舔唇,他低头含住了那一小点粉色的软rou,合起来还没一指宽两片yinchun被他包在了口中,又软又糯,他下意识地把舌尖插入其中,舔了起来,韩信被舔得颤抖起来,他脸羞得发红,手足无措地推着埋在他胯间的脑袋,但马超越发过分,他侧着头,用鼻尖压在一侧的腿根,灵活的舌头压在阴蒂上开始来回舔弄。 韩信被舔得浑身发软,敏感点阴蒂从里面露出个头来,被饿狼死死吸住,舌头插入xuerou中从深往外地舔着阴蒂根,让他被迫勃起,喘息不已。 “不对……唔,不对劲……不可以这样。”韩信有些恼了,虽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和常人的差别,但被徒弟按在地上舔着私密部位,还被舔到勃起,异样的感觉让韩信觉得十分古怪。 马超不听想然而用牙齿咬着两片小yinchun,再微微抬头,让两片软rou拉长从口中拽出。 “唔……”韩信轻泣,只是被玩了玩xue口阴蒂,就忍不住射了出来,yin水打湿了马超的下颌,他舔了舔带着些许甜味的yin水,又想继续舔舔韩信。 恼怒的韩信一脚踩在他的肩头,不再让他靠近,不等马超拉着韩信的脚踝凑近亲亲他雪白的肤rou,眼前的景色波动着消失,马超知道,这是韩信醒了。 那厢的韩信茫然地坐在床上,湿哒哒的下体黏腻又潮湿,小腹异样的感觉提醒着他刚才的梦境,他换下被jingyeyin水弄得脏兮兮的裤子,草草地擦拭了下下体的脏污,便换上衣服来到了马超的厢房。 看着睡得乖巧的徒儿,心中却不由得想起荒唐的梦境,他有些气恼地捏了捏马超的鼻子,嘟囔地说着:“坏孩子。” 坏孩子正在装睡,但韩信一点都没发现,他又静静地走了。 计划,好像成功了,马超睁开眼,看着那只素白的手拉上的门扉。 白日里韩信有些躲着马超,他知道那是个梦,但无疑让人有些羞耻,更何况对方是朝夕相处的徒弟。 但现实躲着,梦里躲不了,这一次的梦,是在床上。 少时的马超总是充满惶恐,一个小乞丐到内门弟子,身份可谓是云泥之别,韩信便有时让他睡在自己房中。 梦里场景正是个冬天,屋子里放着暖石 ,韩信在马超身边合衣睡着。 非常大只的徒弟非要挤在韩信身边,把他埋在韩信颈窝,呼吸吹拂着韩信耳后的碎发,痒痒的,他推了推徒弟的头,发现对方缠得更紧了,那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两人的小腹贴到了一起,又热又硬的物件杵着她的胯骨,韩信有点难受,他把手伸进被子里,摸索卡在他腰上的东西。 “这是……什么?”他有点茫然,硬里又带着些许弹性的rou柱在他手里动了动,他下意识地握住往外一拉,就见蹭着他的徒弟身体一僵,吃痛地蜷缩起身体。 韩信松开手,又往上摸了摸,带着肌rou的小腹紧绷起来,男人的身体彻底盖住了他,呼吸粘稠又暧昧,他在韩信的耳边说着:“师尊,帮帮我吧,好难受。” 或许是双性人的缘故,加上太早修仙, 韩信并不懂那些闺房中事,欲望也不强烈,除了那次被徒弟舔到高潮,他之前从未体会过欲望,也不懂正常男性欲望该有的模样,明明之间的关系已经超过了普通师徒的界限,但只要小弟子一撒娇,他就心软了。 “为师不会。”他软了嗓子,摸了摸徒弟的脸,马超握住他的手,用脸颊蹭着他的手心。他的师尊哪都好,连指尖都是柔软秀美的,恨不得握在手中咬上一口。 “师尊……你动一动,”他引导着不通情事纯白的师尊,“……握住它,动一动、动一动就好了。” “这样吗?”韩信咬着唇,他的掌心被yinjing烫得发麻,起初还隔着一层垮裤,不知何时脱掉了,掌心的软rou正好包裹着yinjing,湿漉漉的guitou把他的掌心也弄脏了。翕动的马眼吮吸着掌心的软rou,让他浑身发烫,连脑子也昏沉起来。 或许是今日的暖石放多了吧,韩信心想着,怎会觉得如此之热。 他出了一层薄汗,明明被握着yinjing的人是马超,韩信却像是更早得陷入了情欲之中,他张开唇呼吸着,马超抱着他的手在yinjing上上下搓动着,guntang的茎身,凸起的青筋,前列腺液融化在掌心,摩擦之时咕叽咕叽地响着。 他仿佛也感同身受一般夹紧了双腿,食髓知味的雌xue有了感觉,阴蒂弹出yinchun,被夹在腿心里来回研磨。 韩信没了力气去帮助徒弟,仅仅是徒弟握着他的手,来回磨蹭,他就觉得酸涩的下体又热又痒。 好想要……好想要什么来着。 韩信模模糊糊想着,徒弟吻着师尊的下颌,手心用力的握紧,宛如想把师尊的手嵌入自己的yinjing,好叫这日日夜夜都尝到这番滋味。 他低声又祈求地喊着:“师尊,看看我,看看我吧……” 韩信闷哼一声,射了出来,马超也射在了他的手心,跳动的yinjing对着手心喷出大股大股肮脏的jingye,手心挡不住那些粘稠的液体,让他的袖子也被弄脏了。 对韩信来说,又是一场恼人的春梦,他也试着用阵法灵器查询过是否有邪祟入侵,但那个被马超从小到大的戒指加上是用他本人催生的灵力,阵法筛不出第三个人的痕迹。 韩信只好尝试着避开马超,但是粘人的小弟子总是让他无处可躲。 院里的浅池只种了几株莲花,如今花谢了莲蓬已经长出来了,嫩生生的绿子挤在莲蓬里,马超把买来的观赏鱼放在池子里,前段时间韩信说着池子看起来倒是有些空,他便想着在池子里添上几尾鱼,今日才算有机会下山一趟,他把鱼放进池子后瞧着莲蓬新鲜,索性淌水去摘那莲蓬,按理说修仙之人用剑用灵力都能摄物,他却非要让一池水打湿了裤子。 韩信也懵了,一时没想起来这茬,眼睛控制不住地就往马超身下瞄,深色的一大团鼓鼓囊囊地垂在腿根,湿透的布料紧紧贴在yinjing的轮廓。 原来真的有这么大,突如其来的想法飘过韩信的脑海,搞得他面红耳赤敛下眼眸不敢去看下半身湿透的徒弟。 但徒弟一点都没瞧见师父避着他的样子,大刺啦啦地朝韩信走来,他用胳膊夹着莲枝,用手揪起湿透的下摆裤子拧了起来,拉扯的布料上移,更加贴合yinjing的模样,一提一拉的动作像是也把yinjing也提得上移。 “师尊,等一会我剥了莲子,给你泡莲心茶喝。”他笑得灿烂,随手把莲蓬搁到桌上,在韩信的身边蹲下,yinjing并没有随着蹲下的姿势往下垂,湿哒哒的裤子完全贴合在rou体上,让yinjing也被拉扯起贴在一侧的裤子上。 “不用,”韩信轻咳一声,眼睛从徒弟的胯部离开,他如魂游天外一般歪着头不看徒弟在的那一边。 徒弟有些遗憾地应了声好,就转身离开了,韩信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过头看着桌面上残留的水渍,深色的水痕很快就蒸发了,宛如那夜梦中徒弟射在了他的手中,浓烈的味道,笼罩着他,又在睡醒后什么都没留下。 因为梦境的缘故,韩信有些抗拒马超的靠近,但在马超的故意接近下,韩信的抗拒溃不成军。 徒弟仗着比师尊高很多的身高经常出其不意地抱着他撒娇,若是韩信严词拒绝,他就故意说着自己平日里没有玩伴,连个朋友都没有只有师尊疼他,拒绝他是厌恶他这个徒弟了吗, 韩信无奈任由马超抱着他的腰吃豆腐,青年人的火气大,经常抱抱蹭蹭就硬了,偏偏这个时间马超装作一脸窘迫又歉意地看着韩信,但是抱着他的手也不撒开,韩信没辙也不好拒绝他。 这般抱着抱着就把师尊抱到了床上,逆徒用师尊送他的锁灵绳捆住了师尊的手腕,往上一拽绑到了床架上。 “你这是作甚?”韩信不解,毕竟马超身边虽然气势诡谲,但并非是杀气,但若是有矛盾,又为何把他绑起来。 “师尊,可以吃掉你吗?”马超慢条斯理解开了师尊的腰带,他的手抚摸着韩信的肌肤,仿佛在试探那块rou柔软又好下嘴。 “……什么意思。”韩信不懂,马超就当他是同意了,于是他也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含住了韩信的胸乳,虽是双性人,但韩信的胸不大,单看上半身只觉得是个正常的青年男子,令人想不到的是他下半身长了个逼。 犬牙叼着柔软的薄肌,从上往下地合拢牙关,用坚硬的牙面碾压过乳晕到乳尖,敏感点乳尖充血翘起,韩信耸起肩膀,胸口往前一挺,比起挣扎,更像是投怀送抱,把胸口送到了马超的怀中,任由他亵玩。韩信半张着唇,粉红的舌尖在牙齿间若隐若现地漏着,他仰着头,脖颈处的蓝色发丝被压在了身下,露出微红窘迫的肌肤。 马超咬着乳尖嚼了嚼,没敢用力,只是用牙面来回碾压研磨,把rutou吃得通红,他这才松开口,看着皮肤发红的韩信。他从胸口吻到了下颌,用舌尖勾勒着骨骼的线条,敏感的肌肤只是被来回舔舐就能引起宿体的战栗。 “师尊从来都不拒绝弟子,这不就是喜欢这种滋味吗?”他说着,又再次吻了上去,韩信的舌头总是后缩着,但只要马超的舌头往里伸,他就控制不住的吐出舌头开始喘息,但是这个时候马超只要压着他的舌头不让他缩回去,就能吮吸到韩信舌根发麻,韩信呜咽着挣扎。 他的霸道言论让韩信为之一懵,让他怀疑起是否是自己的教育问题,但又想到曾经马超去练剑被欺负了,他就让马超随便反抗,出事了有他担着。 韩信变得哑口无言,只来得及缓缓喘息着。 马超扶起韩信,扒开韩信的裤子,用枕头垫在他的腰下,雪白的腰腹在没有用力下是有弹性的软,淡淡的青筋从腹股沟蔓延到会阴。韩信不仅是皮肤白,他的体毛也少,干净的性器颜色也浅,马超握起他的yinjing往上揉了揉,露出浅红的guitou,刚才被吃奶亲嘴导致韩信本身就起了欲望,湿漉漉的腿根在脱下垮裤时从会阴拉出透明的细丝。 韩信红了脸,年长弟子百余岁到头了竟是被弟子cao控着身体。 他抚摸着湿润的入口,生涩的rou膜贴上了他的指腹,丝丝液体从xue口洇出,他轻笑一声,带着几分调笑的意味,让韩信面红耳赤,他说:“师尊,好多水啊,看来师尊也有感觉了。” 韩信说的脸都臊起来了,他有些恼怒,想一脚踹开压在他身上的徒弟,但又被马超一把抓住,赤白的脚踝被马超抓在手中,马超的手顺着小腿往上滑动,丰腴的腿rou光滑细腻又富有弹性,前提这是在韩信发力的情况下,但这会他雪白的大腿被人握在手指旖旎地揉搓着腿根的软rou,马超握着他的大腿一拉,饱满的臀rou撞在了马超的胯骨上。 尚且湿润的手指停在了xue口,马超剥开两片蚌rou,把手指插了进去,紧绷的潮湿又热的xuerou如他的主人一般紧张地包裹着马超的手指,他的手往里插着,层层叠叠的rou瓣又软又嫩,指尖一按,韩信便颤抖着流了水。 马超摩挲着内里充满弹性又绵软的rou腔,拇指坏心眼地扣着充血的阴蒂,韩信的身体也随之一颤,他的yinjing随着欲望勃起,艳红的guitou正对着马超,湿漉漉的玲口舒张着,朝马超展示着粉色的尿道,但却被人忽视,只能委屈地翘起。 “师尊……”马超温柔又恭敬地唤着,但胯下翘起的yinjing毫不留情地插入了xue中,软膜太过脆弱,guitou一插便撕裂化作血液流了出来。 不知怎地,韩信觉得内心一空,或许是双性人是天生的炉鼎,明明yinjing刚插入时还痛得他浑身僵硬,马超草草插了几回,那xuerou仿佛食髓知味地裹在了yinjing之上。 xuerou抗拒着yinjing的进入,但在推拒的过程中更像是留恋着yinjing充盈的滋味,马超不过是对准深处的rou壶用guitou来回研磨了几下,韩信就射了出来,乳白的jingye洒在他的小腹上,蜿蜒成浅溪淌进了肚脐中。 韩信蹙着眉,迭起的欲望让他对身体失去掌控欲,雌xue被yinjing填充塞满的滋味让他有些生理性的反胃,好似那根yinjing把肚子里的器官也被一通积压上顶,但被坚硬的yinjing磨蹭过的地方又十分的舒爽,仿佛每cao一次便能将其中蕴含的yin水给挤出yindao。 他握着韩信的胯骨一推一拉,yinjing刚拔出又被顶入了xuerou,这次深顶cao得韩信眼前一黑,头脑眩晕,但马超好像找到了乐趣,他喜欢被宫口吮吸guitou的滋味,紧致的xuerou宛如海绵包裹在yinjing之上,一抽一拉那些软rou都紧紧贴在了yinjing之上,他只是简简单单的抽出又插入,就让韩信有些受不了,被cao到发酸的小腹痉挛地抽搐起来,连带着xuerou里的yinjing也能感受到几分裹紧的滋味。韩信张开唇吐着舌头开始喘息,一双蓝眼睛埋怨地望着马超,仿佛这般cao干下让他丢失了师尊的威严。 师尊又射了,jingye不如上次那边有力的射出,反而像是失禁一般流了出来,稀薄的精水打湿了韩信的大腿,他的眼睛被欲望沾染地湿润,带着对身体失去控制的无措和连续高潮后的茫然。 “姑且节制一点吧师尊,”马超摸了摸他沾满自己精水的小腹,xue中的yinjing顶得他小腹鼓起,肌肤上的jingye也随着坡度往下流动着,他把指尖上的jingye朝韩信晃了晃,说到:“你看,你射了好多。” “那你……唔,还、还不快……滚下去!”师尊算是看清楚了他的把戏,绯红的脸颊毫无威慑力,反而让马超欲望更加充盈。 他抬起韩信的大腿,把他的双腿并拢举起放在肩头,雪白的足尖也因为欲望变得粉红,脆弱的血管在脚背的位置朝马超晃悠着,他一口咬在了开始的脚踝上,恭敬地朝赤裸的师尊开口道:“我可以射在里面吗师尊。” 一个牙印出现在了韩信的脚踝上,他冷不丁地被人咬一口,还不等他开口拒绝,但马超就抬着他的臀rou一顶,被cao得绵软的xuerou再次缴械投降。 马超握着韩信被迫勃起的yinjing上下撸动着,连续勃起射精韩信早就射空了卵囊,红肿鼓起的yinjing再也射不出来东西,玲口翕动着,但只能从里吐出一些白沫和气泡,看起来脆弱又可怜,马超倒是满意了,他按着韩信的大腿,胯骨敲击在腿rou上,皮rou黏连的拍打声十分暧昧,看着抽泣着的韩信,马超终于射了出来。 平坦的小腹被射得鼓起,流出身体的jingye用另一种方式被人填进了肚子里。 “师尊你瞧,你吃了好多,连肚子都鼓起来了。”马超没有拔出yinjing,被堵塞的jingye混合着yin水在肚子中晃动,轻轻一碰仿佛就能听见水波的声音,他满意地抱着因为高潮的不应期昏过去的师尊,jiba泡在又暖又热的yindao了,感受着xuerou吮吸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