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泽】酒量极差的二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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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背对李承泽,微微向下弯腰,指着自己的肩,道:“上来。” “去哪儿?”李承泽问。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听我的准没错。” 李承泽身体向前倾去,双腿勾住范闲的腰,稳稳地趴在他背上。 范闲拿起桌上那件袍子,又进屋提了两壶酒,脚在地上一蹬,借力向空中飞去,比以往更加轻盈。 “许久没飞了。”李承泽眯着眼享受着夜风拂面的清凉。 “等回头去了地府,咱使点钱,找阎王说道说道,下辈子投胎当只鸟,每天除了飞就是吃,吃饱了在人头上拉屎。”范闲笑着说。 或许是没想到范闲会说如此粗俗的话,李承泽瞬间绷不住大笑起来。他笑得身上的rou都在颤,肚子一下一下地抽痛。见他这样,范闲也跟着他笑,嘴角高高翘起,脸上透出红晕,欢乐至极。 儋州港西出十里的海边有一道陡峭的悬崖,凭空而生,背后是绵延百里的原始森林与沼泽,人根本不可能绕路登顶。范闲幼时曾无数次攀爬过这道悬崖,有时只身一人,有时跟随五竹,他坐在悬崖边修行真气,面对着汹涌澎湃的大海,人可以进入一种无比宁静的状态。 背着李承泽,他自是不可能再像幼时那样爬上去。他像一只壁虎,双脚轻快地踩在绝壁上,犹如一道自下向上劈去的闪电,转眼便到了崖顶。 李承泽夜里的视线不似他那般清亮,只能看到远方还黑乎乎的一片,听声音当是大海,乍一看不免有几分渗人。 山崖上风大,温度低,范闲会心地将拿在手中的那件喜服包在李承泽身上,将他紧紧搂在怀中,讲述着自己幼时与五竹在这里发生的点点滴滴。 “五竹人呢?”李承泽问他。 范闲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声音有些伤感:“他弄丢了一些东西,去找了。” “还回来吗?” “会!”范闲斩钉截铁。虽然他不知道五竹去往何处,但却可以肯定,五竹一定会回来的。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李承泽又问。 “这里是儋州最高的地方,也是离天最近的地方。”范闲抬眼望向头顶那轮残月,拿起一壶酒塞到李承泽手中,“有天地为证,喝了这壶酒,你我便正式结为夫妻了。” 李承泽脸有些发红,像是未饮先醉,道:“我们都是男人,夫妻这个词似乎有些不妥。” “行吧,结为夫夫。”范闲换了个词。 李承泽嘀咕着说:“还是夫妻吧。” 他们没有跪着,而是相互依偎着席地而坐。 “第一杯酒,敬天地。”范闲举起酒壶对准月亮,颇为豪爽地说了一句,说罢,他将壶口对准地面自左向右在半空划过,酒水流了出来,淌在地上,敬天敬地便算完成了。 李承泽学着他的样子,做出与他一样的动作。 “第二杯酒,当敬高堂。”范闲提着酒壶,神情有些严肃,庙堂上那位皇帝,显然并不配得到这杯酒。 “这一杯算了吧。”李承泽轻声说。 “不能算了。”范闲顿了顿,说:“这一杯,敬死去的朋友。” 范闲将酒倒在地上,以这样的方式告慰陈萍萍、叶轻眉的在天之灵。李承泽想起了谢必安与范无救,眼眶变得红红的,将酒跟着在地上一倒。 范闲揽住他的肩,安慰他:“别太伤心了。曾经有人告诉我,死亡不是终点,被遗忘才是。只要我们一直记得他们,他们便可以以另一种形式在这世间存在下去。” 李承泽脸上有几分苦涩,但还是点了点头。 范闲强颜欢笑,拿着酒壶在他面前摇了摇,问:“第三杯到我们了,一口干,可以吗?” 李承泽其实酒量很差,三杯酒下肚人便晕晕乎乎地站不住了,但今夜不同以往,他拿起酒壶也冲范闲摇了摇,说:“好啊。” 二人碰了酒壶,仰头往喉咙里灌酒。酒的度数不低,李承泽感觉自己的胃被烧得火辣辣的。等到最后一滴酒下肚,他人坐不住躺倒在地上。 范闲没想到他战斗力如此之低,笑着在他身边趴下,拍着他已经通红的脸,笑道:“李承泽,你,不行。” 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别人说自己不行,李承泽登时便不高兴了,脸红彤彤的像要溢血。范闲贱兮兮的笑脸叫他愈看愈觉得恼火,酒劲上来,李承泽又抬起手在范闲脸上扇了个巴掌,说:“你个混蛋。” 范闲将酒壶一扔趴到他身上,抬手摸着他的脸,只觉得这张脸怎么看也看不够。 李承泽头有些晕,被海风一吹更胀得发疼,冲范闲说:“范闲,我好晕。” “你是不是酒精过敏?一两酒都没到就醉成这样。” “我自小酒量便差,喝多了难受。” “没事,不想喝便不喝,这东西本来也没什么好喝的。”范闲将李承泽手中那壶酒也扔到了一边,忍不住去吻他的嘴唇。 李承泽皱着眉想躲,说:“满嘴的酒气。” “老夫老妻了,还嫌弃什么?”范闲的牙齿咬在了他的唇瓣上,舌头撬开牙关攻入口腔。 “唔……唔……”李承泽没有再躲,深情地给予回应。 范闲的手又不自觉地向他身下探去,轻轻解开那处的束缚。喝了酒的身子发烫发热,两具躯体犹如烈火交缠在一起。范闲脱下喜服当作被子盖在二人身上,李承泽xue口方才已被他蹂躏过一番,他很轻松地再次挺了进去。 “唔……唔……唔唔……”李承泽胃里还是有些难受,随着范闲的挺动有些痛苦地呻吟。 粗长的rou刃占据了他整条甬道,在里面横冲直撞,霸道横行。范闲抓起他的手放在他性器上, 冲他说:“摸一摸那里,很舒服的。” 李承泽听了他的话,自己握住性器慢慢抚慰。他半眯着眼,铃口那里渐渐分泌出粘液。一缕青丝从头顶泄下,汗津津地贴在脸上。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喉咙发出细碎而难耐的呻吟。 “范闲……好舒服……好舒服……嗯嗯……” “会更舒服的。”范闲吻了吻他的脸,压住他两条腿加快速度顶撞着他的敏感之处。 “唔……唔唔……”李承泽的手与范闲的性器配合着,身体两处地方同时迸发出快感,比悬崖下翻腾的海浪还要汹涌而激烈。 “范闲,我好热。”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李承泽觉得身上有些燥热,伸手想将罩在自己与范闲身上的喜服拿开。 “别动。”范闲抓住他那只手,冲他解释:“你现在出了一身的汗,若被风一吹,会得风寒的,再忍一忍。” 范闲与他换了个位置,自己躺在地上,叫他趴在自己身上,双手抱住他的屁股,捏出各式各样的形状。 李承泽头晕脑胀,身体被动地跟着轻颤。那根坚硬的rou刃撑开他xue口的褶皱,像一剑封喉似的撞上甬道深处那块腺体,而后微微向外撤出,在上一波快感的浪潮还未平息时便又狠撞上去,叫人持续在高潮中迟迟难以落下。 “啊啊……范闲……你慢一些……你慢一些……我有些受不住了……” 李承泽的性器被夹在二人的肚皮中间,经过刚才的抚慰早已硬挺起来。他几乎是瘫倒在范闲身上,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实在舒服得紧,范闲紧抱着他,身体热得发烫,屁股里更是爽得叫他头皮发麻。他双眼失神,额头上满是汗水,呻吟都带上了哭腔。 “范闲……唔……好舒服……好舒服……嗯……” 范闲只是冲他笑着,有些怜爱地吻着他,手掌揉着他的屁股,说:“每天都会这么舒服的。” 海风吹去他们脸上的汗水,他们在地上翻滚着,身体几乎粘在了一起。李承泽有些坚持不住,屁股里还插着范闲的性器便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随着范闲的顶弄,闭着眼在梦里发出一道呻吟。 范闲几乎射满了他的整条甬道,直到再射不出任何东西,才依依不舍地将性器抽出。 见李承泽睡得香甜,范闲没有带他回府,而是就地和衣而睡。他将李承泽往怀中搂了搂,掖了掖罩在二人身上的喜服,即便这样他还不放心,抓住李承泽的手,又向他体内轻轻灌了一些真气,这样才可以抵御海边的夜风。海浪拍山的声音成了最好的助眠曲,范闲睡了回到儋州后最安心的一觉。 王启年牢记李承泽的嘱托,第二日太阳刚探个头,便到他院子里来了。见房门大敞着,王启年心中有奇怪,走到门口,只见屋内一眼望去满是大红色的喜烛,喜烛已经烧了一大半,床榻却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墙壁上贴着的烫金色的囍字被风吹着掉了一个角下来。 王启年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急忙去喊其他人。很快海棠、影子、叶灵儿都来了,看到范闲与李承泽屋内的景象顿时傻了眼。众人焦急地正要去寻人,一转身,便见范闲一身红衣出现在门口,背上是穿着与他同样衣服,还没有酒醒的李承泽。 “大人!” “范闲!” 四人愣住,满目震惊,神色复杂,不敢相信范闲竟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他们面前。 “嘘——”范闲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背上的李承泽,示意他们别吵醒他。他背着李承泽进了屋,将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这才又出了屋,将门掩好。 “大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是何时醒的?”王启年又惊又喜,其他三人也好奇地等着他回答。 “说来话长。”范闲目光变得异常严肃,扫过众人,一字一句道:“这一次,真的该做个了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