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h 【预警:koujiao/捆绑/踩射/道具/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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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精力这么足,不如就试试接下来能撑多久好了,景元。” 头回见相离这么生气的模样,景元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 试探性地挣了挣被银链缚在背后的双手,发现以自己的臂力也无法挪动分毫,反而捆的更紧了些,景元便不敢再动,只就这么个侧躺的姿势悄悄抬眼,看向站在床边居高临下俯视他的人。 静默了一会实在是受不了凝滞的气氛,白发男人像是不小心把杯子摔碎的猫似的,面上带着点不安,语气诚恳地解释: “莫生气了……好阿离,我错了,这次确是有要急的事不得不管,再怎么说我也做了这么多年的将军,符卿刚上任,还是有不少工作需要交接……呃” 眼睁睁看着相离从床边木柜上拿起压在书下的几张文件,景元一时也说不下去了。 相离看着心虚躲开他眼神的猫,语调冷的仿佛会让空气结冰:“什么交接的文件要带回家里做。” 这个……见情势不妙,景元正要改变对策积极认错,就见黑发男人手一抬,自己便被一股无形的力拉起直起上半身。 脸颊靠在了一处凸起上,景元立马意会,手被绑住动不了,于是便用牙齿轻咬着扯下裤腰和里衣,露出跨间硕大的性器,因平日里注重清洁,再者修士本身已没什么体味,性器的颜色可以说的上白净。 景元猫一样的凑上去,脸侧的软rou讨好的蹭了蹭现下还没有勃起的rou柱,张开口熟练的用淡红的舌尖轻舔guitou的眼处,待稍稍放松了口腔和喉部,便舔舐着尝试吞入。 微调了下表情,景元动作没停,还抬起眼用透着点可怜意味的金眸望上方的男人一眼,而后又低下头卖力吞吐,却能让人清晰地看到眸中的水雾弥漫,一副很不舒服又甘愿乖顺的模样。 这个表情在相离这里向来无往不利。 呼吸显然易见地顿了一下,相离面上的冷漠差点没维持住,闭了闭眼把那点子心软抛开——今天必得给这只屡劝不改的猫崽子一些教训不可! 有一就有二,这次揭过去,下次他必定还敢这么折腾。 原以为景元心里应当有数,没成想有了自己兜底反而让他更肆无忌惮,明明身体刚刚恢复还亏空的厉害,就又开始到处忙碌。 他离开前刚说过不宜cao劳,结果竟然压根没放在心上! 思及此处相离怒气更盛,一头乌黑的长发从发尾开始瞬息之间染成了泛着血色的白发,额间金色竖纹暗淡消失,再睁开眼蓝色的眸已然被污染,瞳孔的颜色像是凝固的血液,浓厚粘稠的透不进任何光亮。 景元低着头尚未察觉,只感到一只熟悉的手揉了揉自己的发顶,还未松口气,便被攥住头发狠狠一拉,尚未完全打开的喉部猛地插入半硬的rou柱,景元心下顿感不妙,被这冲击弄的反应不及,不由得瞪大已然泛红的眼睛,难耐地皱起眉,下意识想要推拒又反应过来手被缚住无法动作,只能摇着头试图向后退开。 “呃!!唔、离……!” 见下方的人还能含混吐出几个音节,相离干脆直接攥紧手里的白发摆弄着快速抽插,动作粗暴毫无温柔,挺着劲瘦有力的腰不断往里冲击,仿佛手中按着的不是他的爱人,而是随便什么用来发泄欲望的器具。 相离无光的暗眸俯视着景元,看着他被顶的难受不自觉流出的生理性泪水,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但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笑意,只掺杂着浓厚的欲望与怒火。 舌苔被压过,粗硬的性器撑满了整个口腔使他什么声音也发不出,不停的撞击让喉管深处被迫打开,这并不适合用来性交的地方被撞得生疼,插的景元头脑发懵,眼珠痉挛似的向上翻,眼睫颤动着,生理性的泪珠止不住的沿着脸颊的弧度落下。 这么几下性器已经完全勃起,将景元张开的口撑得愈发酸涩,这与酷刑无异、理应毫无快感的“使用”却让他胯下的阳具隐约有挺起的架势,察觉到身体的变化让白发男人脸上潮红愈甚,强行保持住最后一丝清醒悄悄挪动大腿并起,试图遮掩一二。 不行、快点射……好难受…… 景元只觉得难受极了,明明被顶的喉咙胀痛,身体却泛起阵阵绵密的痒意愈发难耐,拽住发丝的手力道巧妙,疼痛感不强却牢固的仿佛把他钉在了性器上无法自主,此时捣的乱七八糟的脑子只本能地发出指令,让喉管竭力放松,待性器越撞越深后便蠕动着吸食,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让硬挺的rou柱快些发泄后退去。 只一眼看出了景元心思,相离自然不会让他如愿,压制住欲望愣是过了好久才慢悠悠地射出。 “咳!呃咳咳咳……唔呃……” 白发男人猝不及防,待性器退去便低下头止不住的咳,因为没有支撑点只能靠在相离的胯部,吐出的舌尖还有来不及咽下的白浊,有些沾在了脸上,jingye混着涎水弄的这张俊美的脸好不狼狈,被硬撑开张了好一会的嘴无比酸涩,竟微微颤着无法合拢。 相离伸手挑起景元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就见这猫崽子面上一片空白茫然,嘴都忘了合,显然还没缓过来。 几个喘息间景元恢复了清醒,被水雾浸的有些朦胧的视线缓慢挪动,在看到那泛着血色的银发上时瞬间凝固。 竟然把心魔外化都气出来了……某种程度上我也够厉害的。景元乱七八糟地想着,忍不住暗暗叫苦,头回有点后悔。 若是平时在这种状态下,顶多是喜欢玩点平常不玩的情趣,但现下这情况……想到这种状态下的相离明显要多得多的恶趣味,运筹帷幄的前神策将军不由得绷紧了身体,只能暗想着多顺着点让他早点消气。 相离拨开白猫额间被汗浸湿的发丝,手指轻佻地点点泛红的眼尾和泪痣,感受到手下的身躯紧张的绷起肌rou,但仍乖巧的没有动,明知这人是故作乖巧以逃避惩罚,但还是让他心底的怒火多少还是散了些。 景元偷偷摸摸瞧着自家伴侣的神态变化暗暗松口气,立马眨眨眼换上有点委屈的表情,吐出被rou柱磨的艳红的舌,试探性的舔舔钳着他下巴的手指。 见猫崽子这顺着杆子就往上爬的行为,相离挑挑眉,忽的抬起腿踩上了景元竭力隐藏的跨间,隔着布料压蹭。 “唔!” 景元呼吸一滞,猛地睁大眼睛,惊的差点弹跳起来,方才只是脸上染了些红色,而现在凡是露出的皮肤“腾”的一下全红了,可以想象被衣服遮住的地方会是怎样的美景,他也顾不得撩拨人了,拼命并起双腿向后缩。 但显然没有用。 相离松开手,同时足下用力,景元便浑身一软,使不上力地向后仰去,砸进柔软的被褥,并起绑住的双手膈的腰部难受,但他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因为回来的匆忙,相离还未换下参加宗门大典所准备的礼衣,礼衣本身就是一件高等法器,自动清洁只是最微不足道的功能,最重要的功能自然是——好看(?)。 说笑的,但是作为老祖宗级别的人物,相离所穿的礼衣不一定是最华丽的,但绝对是最尊贵的。 他平日的装束以闲适清雅为主,而这身——无论是高高束起的发冠、衣物上无光的环境下也泛着零星微光的银线纹饰,或是仅仅腰上镶嵌的一颗灵晶,无不彰显着此人无上的地位和权力,更衬得那张面容风华万千。 而在景元的视角中,高贵的天君唇角勾起玩味的笑从上而下俯视着他,而他自己不自觉扭动身体、衣衫凌乱躲避快感的模样就这么坦露在这道视线下——这实在是过于挑战他的耻度。 若是换成其他随便什么人,景元绝对拼了命也要将让他露出这番姿态的人人道毁灭,可面对处了这么多年的爱人,他骂又自知理亏,打又打不过,更何况…… 景元堪称绝望的发现自己还挺喜欢相离对他玩这种羞耻play的——身下被踩着还能硬起的性器充分说明了这点。 ……哦? 相离显然发现了靴下逐渐挺起的动静,意外地看向景元,发现他整个人已经羞耻地缩成一团试图把自己埋进床褥里,露出的通红皮肤和愈发大的喘息声彰显着内心的不平静,双腿并起夹住的力道像是在阻止,但又忍不住来回磨蹭,倒又像是在用他的长靴自慰。 这下子可真的挑起来了他的玩性。 盯着似乎愈发沉醉的景元,相离此时万分愉悦,他一改之前纯粹的粗暴压踩,力道有意放轻了些,摸索着隔着布料在已然硬挺的柱身上下磨蹭,时不时用鞋尖顶顶两颗猫铃铛和会阴处。 “噫……哈啊……嗯、嗯嗯,啊!” 景元努力将脸埋入被褥,主打一个掩耳盗铃,但抑制不住的含混呻吟还是发散出来,声音甜腻的好似只发情的猫。 相离估摸着差不多了,便足下再一用力。 “不,等等!啊嗯——” 景元来不及阻止,被这刺激弄得猛然弓起腰部,同时夹着长靴的双腿肌rou绷紧,竟就这样xiele出来。 泄出后双腿已然无力并起,脱力般瘫在榻上,大腿轻颤,似是还有微末的爽意尚未褪去。景元眼神发直,除了起伏的胸膛没有其他的动静。 现仙舟的天幕已转到临夏时节,景元不耐热本就穿的薄,腿间的的那块布料已经被浸湿,甚至渗出些粘液沾在了相离的靴尖。他双手背在身后缚着,整个人平躺在榻上,衣物都尚未褪去却已经被弄得去了一轮,一副任人摆弄的yin乱模样。 ……竟然真的踩射了。 略显恶趣味地感叹,自家猫如今越来越容易挑起欲望的身体让相离脑中一瞬间浮现了五花八门的各种玩法。 不过今天先算了。 相离解开景元身上的银链,三两下去除了两人的衣物,把懒得动装死的猫抱起,刚直起身子随即发根一痛,偏偏头发现景元拽着他一缕长发扯来扯去。 “……帮我洗。”毛绒绒的脑袋埋进他的胸膛蹭来蹭去,皮肤还是红红的,声音有点哑,带着些慵懒的满足,整只缩起来的大号白猫瓮声瓮气地撒着娇。 “……”相离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看着以为这关过了就开始指挥来指挥去的狮子猫,没说什么,只温柔地亲亲景元的额头,转身进了浴室。 明天给你个惊喜好了。(笑) …… “……嗯!哈啊,不,啊啊……停一、嗯啊!下……” 相离听着这止不住的暗哑叫吟,面色不变,只慢条斯理的处理着手上的食材。 景元喜欢吃些美味小食,相离便也起了兴趣捡起了好久没用的厨艺,还在院落种了些滋味不错的灵植,时不时研究几样新奇的小吃糕点等等。 但……今天他许是吃不到了。 过了一会,那好听的叫吟声渐渐弱下来,似乎是适应了这“折磨”,只偶有几声抑制不住的闷哼喘息。 相离端起刚乘入碟中的小食,走向卧房,一打开门便看到了他早上特意摆弄出的绝妙美景。 白发男人不着寸缕,被安置在刻意堆起的柔软被褥中,双腿折叠绑起张开成M形,被迫面向前方呈门户大开的姿势,平日紧实有力的腿此时却止不住的颤抖,仔细一看,便会发现他胯间被细小的藤蔓锁住精关的性器,以及含着玉势的后xue,xuerou被撑的殷红,粗大的玉势在勤勤恳恳的震动着,一刻不停。 那根玉势已经没入xuerou里大半,不知是何材质打造,竟是透明的,旁人甚至能够通过透明的壁看到那xue里艳色的肠rou,而上方尺寸可观的rou柱早已挺起,却始终无法到达顶峰,只在顶端被禁住的眼处渗出一些清液, 胯间和臀下的被褥已经泥泞一片,掺杂着汗液、点点白浊,和xue内分泌的的肠液,大概在相离进来前便已经去过一回。 视线向上移,可以看到男人双手被银链吊起高举在头顶,上半身因抑制不住的喘息不停起伏,饱满的乳rou被不知从哪冒出的藤蔓挤压玩弄,乳首红肿胀大了一圈,看着好不可怜,乳rou上也有几道勒过的红痕,本应柔软脆弱的藤蔓却泛着金属的光泽,仿佛有生命般在泛红的雪白躯体上滑动。 未扎起的白发散乱,额间的几缕发汗津津的沾在皮肤上,景元面上红的似滴血,连眼角的泪痣都染的嫣红,他脱力般垂着头,金眸半睁着,瞳孔涣散,看着好像已经有些恍惚,只因下身的刺激而颤着身体,时不时从口中泄出几声甜腻的低吟。 听到开门的声响,他下意识迷茫的抬抬头,眼前水雾遮挡着看不真切,只隐约感觉有熟悉的身影靠近他,然后站在床边从上方看着他。 他在这视线里清醒了几分,羞耻地动动脚趾,在床单上留下了几道褶皱。 景元原以为昨天玩的那两下这关便过了,谁知大头竟是在后面,今早他半梦半醒间察觉不对,一睁眼便看见自家伴侣在用各种物件玩他的身体。 手被吊起来,腿也绑住大张着,黑色的脑袋埋在他腿间正塞着什么东西。 xue里刚放进去两个小兔子模样的跳蛋时他便醒了过来,黑发男人见他睁眼,两只小兔子就被驱动着猛震,刚醒过来的身体哪受得了这个,当即就刺激的他尖叫着xiele一回,还没缓过来就又塞进了透明的玉势,把有些滑落的小兔子顶了回去,三个物件便同时开始震,又把他推上了雌性高潮,xue里的yin水沿着玉势流出了不少,还在不应期的半勃性器也颤颤巍巍地流出清液。 随即相离皱着眉,说泄太多回对身体不好,就召出了藤蔓锁住了精关,同时那些不知哪来的藤蔓有往他性器的眼里钻的,有玩弄他的臀rou和胸部的,灵活的过分,而造成这一切的人竟然拍拍(他的)屁股走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几分钟,也可能是几个时辰,这人回来后就自顾自地做自己的事,分明打定主意不亲自上阵,偏要变着花样“折磨”他。 意识到被放置play的大白猫只得努力适应身上的玩意,但这些小东西也太人性化了点,还会根据他的反应变化,有时会激烈的如狂风骤雨,让他不住高昂着头绷紧身体;有时又变得温柔缠绵,弄得舒服是舒服但不上不下极为难耐…… 景元在无限堆叠的快感中勉力保留一丝清醒,思考着如何摆脱现在的困境,不是说没爽到……只是这种情况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他情愿被相离狠狠做上几回,也不想陷入这样看不到终点的连绵快意。 “嗯唔,哈……阿、离啊啊,嗯别、别看了……快、过来啊啊,痒嗯、哈……” 被如此姿态的爱人像猫一样叫喘着邀请,这种事估计没人能拒绝吧。 相离自然拒绝不了,他差点按捺不住体内升腾的欲念,掩饰性转过身将碟子放在桌上,面对着爽的乱七八糟的白发男人坐下。 宅中的卧房很大,原先景元不常住,多数时间奔波在外,常宿在将军府的休息室,屋内只有基本的用品而显得有些空旷。 这些年陆陆续续添了很多物件:景元喜欢窝在里面小憩的软沙发,带着雅致木刻纹路的酒柜、茶柜,放映幻戏的小型仪器,大大小小的动物抱枕,风铃、挂画等等零零碎碎的各种物件,两人皆爱好品茶,当然还有配套的小型茶桌椅——虽然说着是煮茶品茶用,但现在已经集饭桌、书桌、茶桌、棋桌为一体了。 相离此时就坐在此处,尝着吃食,暗蓝的眼眸紧盯着榻上的景元,视线在雪白的身体一点点挪动,用这yin靡欢愉的场景——下饭。 嗯,秀色可餐(字面意思)。 榻上的人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僵硬了一瞬,对这人的恶趣味无可奈何的咬咬牙,身上的藤蔓遵循主人的意志又开始作乱,将试图并起的双腿强硬的拉的更开,直直对着那个拿他下饭的家伙,细小藤蔓在这种视线下又开始玩弄绵软白皙的躯体。 “唔,呃嗯……哈,啊啊!” ……混蛋! 高高扬起脖颈,景元绷紧了身体,心里恨恨抨击这人,随即很快意识被快意覆盖。 藤蔓不急不缓地爬行,分出几根撩拨这具身体的敏感点,一根较粗的钻进了湿热的口腔玩弄着软舌,让他除了呻吟什么也说不出,涎水控制不住的沿着嘴角留下,一根藤蔓摸索着拽住玉势的根部,开始频率不大的来回抽动。 景元原以为这么长时间的放置自己已经基本习惯了快感,可如今身体却rou眼可见地又动起了情,下意识随着抽动的频率开始颤动,口腔中的藤蔓灵活缠上,弄的舌头有些麻,下身埋在身体的几个物件还在震动,进出的频率愈发快了,一瞬间让他有被人按在身下猛cao的错觉,不自觉地开始随着进出的动作上下浮动。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灭顶的爽意让景元金色的眼睛拼命上翻,眼睫颤动,挂在上面的泪珠随着颤动洒落。 在到达顶点的一瞬间,体内的震动小兔子被玉势狠狠顶进最深处,透明的yin液如发了大水般涌出,沿着被挤压的肠壁淅淅沥沥流出来,堵住精关的藤蔓突然退去,大股白浊泄出,大部分洒在床榻上,胸膛、甚至脸上都喷上了点,可见是憋的太狠了,口腔中的藤蔓尖端同时喷出透明的液体,不出所料呛到了人,断断续续的咳嗽掺杂着愉悦的呻吟,吐出的舌尖颤颤巍巍,涎水缠着粘液沿着软舌和唇角流下,看着好不凄惨。 太美了。 相离没再忍耐,几步到了床边俯下身子,藤蔓、银链瞬间消失,景元的身体忽的没了支撑,脱力地就要砸进一片泥泞的床榻,被他伸手搂起。 手下的身体还在痉挛,相离握住撑大xue口的玉势根部整根抽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争先恐后的喷出,两颗小兔子湿漉漉滑出掉在地板上弹跳了两下,敏感的肠rou猝不及防又被磨了一遍,脑子被cao懵的白发男人尖叫着想要缩起身体,手脚并用胡乱挣扎,却被人死死按住,扶着胯下的rou柱cao了进去。 后xue已经又软又湿,毫不费力的就cao到了深处,暂时没工夫管乱七八糟的床榻,相离抱住景元抵在墙上,就这么抬起还在挣扎的修长双腿站着cao,这个姿势导致着力点完全钉在了xue内的性器上,下坠感让脑子空白的男人下意识紧紧抱住正cao着自己的人,甜腻的浪叫毫不掩饰,一改之前的拼命抑制。 “啊啊、嗯,太快、别!嗯啊!” “好嗯、舒服啊啊……嗯嗯、慢、哈啊快点——” 豪不矜持的叫床声和下身的爽意简直让相离头皮发麻,他凑上去含住艳红的舌尖,堵住这张让他把持不住的嘴,深深吻上与之缠绵,藤蔓喷出的是类似花蜜的液体,因此还尝出了几分甜意。 持续的亲吻总算让发浪的猫沉静下来,脑子也终于慢慢清醒。 唇上一疼,相离“嘶”了一声退开下,抬起眼就看到爱人满是春色的脸,瞪着金眸恼怒的看着他,下意识胯部一顶,那还在强撑着恼意的眸子立刻水雾弥漫,刚要开口控诉的嘴一转就开始呻吟。 景元埋在这人的颈肩,张嘴咬住一块皮rou发泄似的叼着用牙磨:“你这人真的……啊!就是那里、嗯哈,哪来这么多、唔!花、啊嗯,花样……!” 没有在意猫崽子不痛不痒的报复,相离cao着软xue,气定神闲的随口回答:“仙舟的娱乐活动比仙域要丰富的多,一时有些好奇,停云小姐见我喜欢给推荐了几部不错的幻戏和话本。” 一听这话景元有种不妙的预感,还没问出口就被抱起,相离托着手上的臀rou,边cao边走来到床边,这几个简单的动作可把景元折腾坏了,只觉得自己好像又要脑子变的一片空白,然后又听到这人好像在翻找什么。 相离从床头的柜子翻出几个小小的插式幻戏蝶,在怀中人的眼前晃了晃:“就是这些了。”然后随手扔在了床边。 极佳的视力让景元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也清晰的看到了上面的几行小字:放置play、SM过激调教、恋痛体质改造、xue口开发、触手玩弄、雌性堕化…… 一个比一个过分的词让景元眼前一黑,他不可置信的看看幻戏蝶,又看看表情不变沉迷caoxue的爱人,再张口声调都变了: “你不会想、嗯别动!哈啊、是想都来一遍、吧……都说了慢点、嗯!” 相离cao弄的动作顿住,看了看被这突然的停顿弄的有点疑惑的自家伴侣,眼神中带了点谴责:“再怎么说我也不可能做这么过分的事。” 结果还没等景元松口气,便又听到这人自然的说道:“只尝试一下就好,我会把握好你能承受的程度。” 平日好用的脑子三番两次宕机,这次是彻底运转不起来了。 景元艰难张开口想为自己的腰争取一下,却又被拉着滚入情欲的浪潮。 …… —————————————————— 相离(笑):既然精力旺盛到身体还没恢复就敢乱造,那就耗到没有力气为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