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猫猫有点上瘾(rou汤/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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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睁开眼时天已微亮,酸软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大半,下意识舒展身体又察觉不对。 缓缓抬头果然看到了被缚在床头的双手,不知道这看起来毛绒绒的软绳是什么材质,牢牢捆住还不会让他感觉勒的不舒服。 景元:“......” “阿元醒了,恢复的如何?” 相离笑盈盈,一手支着头侧身躺着,饶有兴致看着怀中自家猫儿瞳孔地震的模样。 色泽相似的长发铺在床榻上纠缠在一起,相比起景元偏灰的发色,此时状态奇异的相离极长的发丝纯白无暇,似绸缎般顺滑富有光泽,只在发尾处泛起莫名的斑驳血色。 景元看向原本深沉温和的暗蓝眸子,现已染成了浓稠的无光黑眸,只在微微亮光的照射下隐约泛起点红,像是两颗凝固的暗色血珠镶嵌在了眼眶里,额间的金色竖纹已然消失不见。 ......确实是变了个样子,气质也有些不太一样了。 景元摸不准这副模样的相离,但并未感觉到危险,便直接略过此事询问: “相卿,这绳索能否先......”解开。 话还未说完这人就满脸不满地亲下来,还不忘腾出手抬起他的下巴使之被迫仰起头。 张张合合的双唇猝不及防被擒住,景元睁大了眼,白发的相离不同以往的亲昵自然,吻法极为色情,带着浓厚的占有欲和进攻性,软舌压迫性地搅弄着口腔内壁,这架势仿佛是要把他吞吃入腹。 “呜呜、嗯唔……”呼吸......! 在景元快要窒息时相离又突然退开,欣赏了两秒猫儿抓紧机会呼吸的样子便又吻上去。 如此反复来了个五六七八回,被死死按住狂吸的猫已经懒得挣扎了,直接躺平任亲,想着总归这人不会直接亲死他,见他终于停下忍不住心底松口气,一脸生无可恋地舔了舔红润发麻的嘴唇。 “阿、离,”相离认真地一字一顿重音强调,“元元这样喊也过于生疏了,叫阿离多好。” ......这点事不能直接说吗! 很想狠狠吐槽的将军把话咽了下去,他实在懒得在这些事上跟明显状态不对的这人辩解,思来想去吐出几个字: “我还未洗漱......” “已经洗了。” “......?” “你还未醒来时我便帮你洗漱了一番。” “?”景元大受震撼,相离沉稳温和的可靠印象在他的心底发生了诡异的变化。 “那相、阿离这般捆住我是?” 相离突兀地笑出声,这带着些愉悦的笑声让景元心底有些发毛,男人低下身越靠越近,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戳弄两下还有些麻的下唇,绝色的面容上带上了一丝邪性。 “元元……” 美人似乎突然间化作了一条毒蛇,痴痴地就要缠着他,亲昵蹭着他柔软的侧脸,指尖从柔软的嘴唇滑到下巴,又向下点着脖颈凸起的喉结,上面还留着浅了些的咬痕,浑身散发出危险而糜丽的气息, “我们来玩点好玩的……好不好?” 景元对这似乎极为危险的境地恍若未觉,他动动手感觉还是使不上力,便懒懒缩起身体,姿势有些别扭地重新钻进身边这人的怀里。 金眸半眯着尚有些疲惫,猫似乎并没有看到男人微顿讶然的样子,语调因为困倦变得越来越低:“不好,太困......” 无光的暗眸定定地看着困得头一点一点的猫儿,看他因为手被缚住不适地微微蹙起眉,但还是执着地想往他怀里钻,被打断的相离默了两秒,收敛起危险的气息把绳索解开,抱着景元团吧团吧窝进了被褥。 听着男人不爽地啧出声但还是依着他老老实实躺下,尚留了两分清醒的景元无声笑笑,带着点促狭地暗想: 先前相离与他聊起「心魔外化」时,说“景元”觉得他比平时更为粘人,但他自己却认为没什么不同。 这样想来,方才那些奇奇怪怪的动静——又是“阿元”“元元”这样地叫着他、又是非要他也这般亲昵地叫着“阿离”,还有那充满占有欲的不断亲吻、突然更爱缠着他等等的一系列行为......大约都是相离平日就想做的事。 只是平日里这人过于有分寸了些,又顾及着他的态度,才没表现出来罢了。 此时的相离虽然有几分危险的邪性,但更多的是乐于将自己的想法肆意坦诚地表达出来,虽然某种意义上可能会比较过激,但总的来说——人还是那个人,也没多大区别。 想着想着,将军在爱人的怀中又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已快到中午,从前总是习惯性早起的白发男人略感新奇,眨眨眼清醒了几分才慢悠悠坐起,薄被随着动作滑下,好像摩擦到了什么弄得胸口微痛。 景元一言难尽地低下头,挺起的小点和胸rou上的红痕映入眼帘,他捏起饱满的胸rou小心翼翼地拨了下自己红肿的乳尖,顿时又是一阵痒痛。 按理说以他现在的身体素质这些痕迹几个时辰过去应该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估计是那人趁他睡着又偷摸着玩了玩,这么说来好像脖子和大腿也感觉有点...... 无奈叹了口气,景元环顾四周,相离已不在房间,他摸摸脖颈感觉有些微痛,掀起被子,果然大腿上也布满了咬痕吻痕,内侧还有大片红晕,有种磨破了皮的麻感。 抓在床单上的手攥了攥,白发将军脸上泛起些红,最终还是有点难为情地伸手检查了后xue,最后得出结论:看来是只用了用大腿。 ......好吧,勉强还算有点分寸。 这个状态下的相离也太恶趣味了点。 景元扶着额头说不出话,身体感觉上应该是清理过了,但……竟然连件里衣也没给他留。 没办法只好光裸着身体下床,长条猫猫舒展着身体,淡粉的脚趾轻盈踩在地板柔软的绒毯上抓了抓,身上yin靡的痕迹展露无遗,反正房间里没有第二个人他便也顾不得这些,面不改色地翻找一会,之前的衣物应该拿去洗了没法穿,幕中戒也取了下来,行李可都在那里面。 翻了翻没有找到,景元想着还是拿旅店的睡袍凑活穿吧,随即打开衣柜,接着又诡异的沉默了。 ......哦对,这是个情趣旅店来着。 将军看着衣柜里各种各样的情趣衣饰,后知后觉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挑挑拣拣拿出两件不那么露的,景元干脆利落换上后反手关上柜门:非礼勿视.jpg(猫猫认真脸) 景元打开房门,那个熟悉的身影穿着一袭墨色长衫,白色长发用红色发带高高束起,他看的清楚,这人分明是用的他的发带!正在半开放式的厨房忙前忙后,门一开饭香就飘飘地透过来,虽然他如今已经不会感到饥饿,但还是被勾出了馋虫。 “就快好了,元元先在沙发那坐会。”相离没回头。 “......” 猫眯起眼,压根不听,晃着毛茸茸的散发,踩着绒毯——不出意外的没有找到鞋子,只好光着脚——悠悠走过去,食指勾起这人后腰束着的软绸一拉,语气中明显压着火气: “花这么大工夫把我搞成这样,阿离又做出这么一副假正经的模样给谁看?” 背对着他的男人明显笑了两声,关掉灶火转过身,看见自家猫儿现在的装束后动作微顿。 披散着长发的景元比平日里多出两分顺和,微翘的侧发形似垂下的兽耳,此时他身上穿着样式有些像古制短衫的薄薄黑纱,衣摆堪堪到膝盖往下一点。 大约是觉得太透了所以穿了两层,但白皙高挑的身躯在黑纱的遮遮掩掩下晃动,半透明的质感反而平添了份诱惑,纱质的衣物再怎么舒适对肿胀的乳首也不是很友好,透过层层薄纱隐约能瞧见胸前的两点似乎更红了些。 太色情了。 相离当即将人高高抱起,景元不明所以,下意识扶住他的肩,双腿直接缠上腰,本就遮不了多少的衣摆滑落腿侧,露出半边大腿上的yin靡痕迹。 “元元,阿元,景元,景元。”脑袋在胸口拱来拱去,这一声声叫着满满的全是欢喜,景元听着听着莫名有些受不住。 他们之间大多数时候是心照不宣,无论是喜欢还是客气也从不会分的多鲜明,景元觉得自己对相离大约是有几分好感的,但更多的只是顺其自然装着糊涂,左右也待不了多久非要弄这么明白做什么。 现在这个肆意直白花样还多的人让他有些......无法招架。 将军一只手捂脸:“别叫了别叫了,嘶......” 胸口的不适感让他微微蹙眉,纱制的衣裳对皮肤来说还是粗糙了些,几次摩擦到乳尖都有种又痒又痛的感觉。 相离直接将人抱上了桌台,这厨房估计也特意设计过,空间很大,桌台较窄但空余地方很多,连配套的特质蔬果都是类似软胶的触感,无刺无毛可直接食用,就算直接塞入体内不会伤到娇嫩的软rou。 不愧是高档版的情趣旅店,好,下次就玩这个。 这么想着相离手上没停,正要解开衣襟就被挡住,抬眼一瞧景元眼中满是不赞同:“要在这?” 男人闻言歪歪头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下一秒却俯下身子直接用亲亲回答了这个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 “唔!” 被堵住嘴的人忍不住气恼地拉拽着男人的长发,随即衣襟也被快速扯开,滑落挂在弯起的手肘处,胸口大片风光大剌剌敞露出来。 “嗯——唔、嗯嗯!” 左边肿起的那点被用力捏拽,景元幅度极大的呼吸,痛吟全被堵在了嘴里,报复性地咬了咬这人的下唇,随后右边的乳尖一痛,两边同时开始力道不轻地掐弄,时不时托揉一把胸rou,不温柔的色情手法很快唤醒了体内的情欲。 晃了晃玩的满是指痕的白rou,相离压着人亲着不忘摸上大腿从衣服下摆伸入——动作微顿,发现里面竟是真空的,忍不住捏了把后臀rou,便要往两腿之间探。 察觉到这人愈发急促的动作,景元赶忙抵着他的肩推,偏过头从亲吻中挣扎出来,情急之下两腿一并直接夹住那只不老实的手。 猫喘了两口气才缓过来,大声控诉道:“——不行,不可以,我腿还麻着,不准!” 一连三个否定词直接把相离的动作干停了,同样有着一头白色长发的男人看着自家满脸红晕但浑身都在戒备的白猫儿,再次开口语调中带着点委屈:“……可是我硬了,元元……难受。” 景元瞪大那双金色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这人挺起的那处,恍惚想着没记错的话被撩拨的是他吧,这人怎么...... 猫强迫自己偏过头,被头发遮住的耳朵染的通红,他捂着脸喃喃道:“你这人......怎么就老想着这档子事啊?” 相离奇怪的看着他:“你在我面前,哪还有空余去想别的。” 景元被噎的说不出话,心情复杂地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还是妥协了:“我用手、或者其他的帮你弄。” 闻言男人想了想便同意了,动动被夹住的手示意,景元脸上一臊连忙松开腿,踌躇着正要从桌台上下来用手帮他,就见相离握住了他的脚腕放在了挺起的yinjing上。 足、足交! 这种只在色情片里出现过的玩法让将军震惊地吞咽,他强行忽略心底隐秘的期待,偏着头用散下的白发遮住脸不去看,但足下的触感却愈发明显。 ——先是感觉这东西好烫,微凉的脚忍不住缩了缩脚趾,随后那火热的东西兴奋地弹动两下,似乎更大了些,接着应该是guitou的地方顶着一只脚的脚心戳,另一只被带着按在柱身上下捋动。 他听到对面男人愈发粗重的喘息,像是被刺激到一样,身下的阳具也有了挺起的架势,只觉得他整个人要熟透了,忍不住伸手抚慰起半硬的性器。 相离抬起眼,正好瞧见这活色生香的一幕。 他轻笑着愈发起劲,将两只被磨得泛红的白足握着合起,rou柱从足心空的地方插着磨,粉色的脚趾难为情的缩在一起,和它的主人一样羞臊的好像下一秒就要飞升了。 男人观察着闭着眼抚慰性器的猫,见他突然蹙起眉头呼吸急促,手上撸动的动作加快,腰身也不自觉挺起——要高潮了。他便也有意识的加快插弄的动作,没过多久两人几乎同时到达顶点......白色浊液沾在手上、未收回的白足上,挺起的胸脯上,一时间两人都有些狼狈。 "......" ......话说, 饭是不是要凉了......? 高潮的余韵尚未散去,将军放空的脑袋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