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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用脚掌揉大将军的rou玩,大将军被踩射了

    

公主用脚掌揉大将军的rou玩,大将军被踩射了



    回宫的路途无事发生。

    夜晚,萧凭儿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宫殿中。

    贴身婢女站在殿门口,脑袋一晃一晃的,整个人昏昏欲睡,刚打了个哈欠,就看见公主那抹浅紫的身影朝着殿门口靠近。

    “本公主乏了,把那几个婢女叫过来伺候沐浴。”

    “是。”贴身婢女福了福身子。

    沐浴后,萧凭儿回到了寝殿,一眼就看见宇文壑等待她的身影。

    她眯了眯眼,回首一看,和关门的贴身婢女四目相对。面对公主锐利的目光,婢女眼神闪闪躲躲的。要不是段影找她,她才不会放大将军进来呢。

    公主一言不发,绕过大将军,坐到奢华的梨花木床上梳理起长发。

    “殿下。”大将军跪到公主旁边。

    公主突然面带烦躁的踢开他。

    宇文壑闷哼一声,英俊的脸上划过委屈的神情,把刚刚撞到的伤口用手捂住,试图阻止疼痛的蔓延。他常年习武,皮糙rou厚,还对北方气候无比适应,可是这一下还是有点疼呢。

    大将军攥起拳头,抬起黑眸偷偷去看公主。

    公主只穿了一个肚兜,胸脯呼之欲出,身上有淡淡的花香,一双玉白腿正交叠在一起,就在他不远处。

    他低下头,阳具可耻的勃起了。

    每次这种情况,大将军总是习惯性的去讨好。他抿了抿薄唇,解开下摆,用勃起的大rourou去蹭公主的脚。

    炙热guntang的柱身摩擦着公主的脚背,鲜红的guitou赫然勃起着,一下下顶在细嫩的脚踝上,不一会儿马眼里渗出透明yin液,洒在了公主的脚上。

    萧凭儿梳发的动作一顿,微微上扬的唇角挂着狡黠的弧度。抬了抬腿,她赤裸的玉足踩在那根硕大的阳物上,用脚掌揉了揉柱身。

    “大将军的贱rou好硬啊。比皇兄的还要硬,真下流呢。”

    宇文壑此刻披头散发,如果不细看不会发现,他的长发竟然有些卷曲,许是那流淌着的鲜卑血脉带给他的特征。

    只见他低着头,眼睛被额前的黑色碎发遮住了,看不清面上的神色,只看见漂亮的唇紧紧抿着。公主的话让他再次嫉妒了,可他不能说出来……她不喜欢……她不喜欢自己说出来。

    萧凭儿用脚掌不停揉弄着坚硬的大rourou,发觉他身体有轻颤的迹象,甚至现在他挺起胯回应自己,柱身一下下摩擦在脚掌上。

    “很舒服吗?”她轻声道。

    “哈……舒、舒服……殿下的足……嗯……”

    大将军仰着头,露出脖颈间凸起的喉结,一丝涎水挂在唇角,平日肃穆锐利的黑眸此刻涣散着。

    “大将军喜欢被踩着玩吗?”

    “喜欢……”宇文壑舔了舔唇,薄唇看起来更加漂亮性感,“喜欢被殿下踩……嗯……一开始就喜欢了……”

    这还是那个在兵营里、议事殿,坐在主位令敌将闻风丧胆的大将军吗?

    为了夺回后周疆土,大将军兵营里的军纪最为苛刻。在他的兵营里,宇文壑向来说一不二,手下那几位将军对他也有丝惧意。

    可是这样的宇文壑在四年前初遇了萧凭儿,留在江宁府整整一年时光,二人之间的荒唐事接踵而至。

    踩大将军的rou玩只是过家家啦。

    “真yin荡呢。”萧凭儿掩唇轻轻一笑,“贱狗。”

    敏感马眼被她用脚趾夹着不停玩弄。宇文壑瞳孔一缩,突然发出两道深深的喘息声。

    随着喘息声的响起,大股大股的jingye从马眼喷射出来,射在了她的脚趾间。

    萧凭儿心中微微一跳,甚至有jingye射在她的锁骨处。于是她收回脚,拿来一块布料擦拭着黏在脚掌上的jingye。

    “无事请退吧。”

    公主的声音听起来兴致缺缺的,她站在男人前方,留给他一个青丝垂落的背影。

    宇文壑整理好下摆,站起来从背后将萧凭儿抱住:“臣今夜前来欲告知殿下,后天破晓时臣将启程返回都护府。”

    鲜卑十一年前趁乱取得武钏,从此之后,大北都护府设于恒州,雁门长城外便是拓跋鲜卑。宇文壑及笄前骑射俱佳了,自年少时,他就立志要将后周骑兵训练至绝佳,替父报仇。

    “殿下,自前朝齐中宗收复慕容氏与宇文氏后,鲜卑屈服于匈奴,百年后又与匈奴分裂了,如今鲜卑部落内斗不断。这一次将会是夺回武钏的最好时机。”

    萧凭儿转过身,询问起一些事宜来:“此次可是三面夹击?”

    “不,两面。我拿六万兵力。”宇文壑拿出一枚完整的虎符展示给她看,“臣先前已与献奴商榷战术,殿下请宽心,此次出征一定夺武钏归来。”

    宇文壑已经等待此次战役许久了,那些鲜卑人经常因粮食短缺sao扰边境,边境百姓的生活水深火热。

    “鲜卑部落可是南北分裂?”萧凭儿好奇的问。

    “正是。”宇文壑沉沉的黑眸中燃起杀敌的烈火,“此时不北伐更待何时?”

    萧凭儿颔首,不再细问。想起什么,她牵起宇文壑的手,掀开帘子,二人往床榻上一坐。

    “你可知燕王萧兴番?”

    “臣时常途径燕王的封地去都护府。”

    “若是我让你与燕王亲善,你可愿意?”

    宇文壑目光复杂地看了公主一眼。

    萧凭儿抿了抿唇,心里有点紧张。

    看着她的反应,宇文壑扯了扯唇,“殿下放心,您的命令臣不会不听从的。燕王确实是不二人选,我与燕王府也有些交情。”

    萧凭儿如释重负,启唇道:“你去与燕王亲善,动作不要太大,先书信试探一下吧。”

    “臣会准备此事。”

    “战事要紧。”

    宇文壑思忖片刻后开口:“依我看燕王殿下也没有狼子野心吧。”

    “无妨,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做。”萧凭儿并没有作出解释。

    “是。”

    经过这样的一番谈话后,萧凭儿再次想起沈君理抛出的观点,若是可成,皇兄就能……

    萧凭儿顿时睡意全无,她很轻易的将宇文壑推倒,红润的唇凑到他的耳畔,不知说了什么,少女如画的眉眼里全是轻快的笑意:“……在……马车上……射了两次。”

    宇文壑听后心如刀割起来,可是她的笑颜尽数落入眼底,仿佛她对此事毫不在意。

    殿下知道自己会嫉妒,还要说出来。

    现在她又凑过来,伸着粉嫩的舌头舔弄他的耳垂玩,温热的吐息洒落在脖子一侧,把他弄得浑身酥麻,她又开始说起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

    “皇兄舔了那里,嗯……一点也不比大将军差呢……”

    宇文壑知道她不喜欢自己嫉妒,那天在行宫就是如此,于是他很好的隐忍下来了。他不是没有想过将殿下压在身下肆意插弄rouxue的画面,但……

    “唰”的一下,大将军的腰带被萧凭儿扯开。

    公主像从前经常喜欢玩的那样,将脸贴在大将军的腹肌上,看着他的阳物勃起。想到什么,她问:“这一年几枚玉瓶?”

    宇文壑立刻报出一个数字:“二十三。”

    他记得清清楚楚,因为出征前,她说她想知道。

    “并不是很多呢。”

    萧凭儿仍然保持着趴在他小腹上的姿势。等他彻底勃起后,她坐到他脸上,xue口正对着他的脸。

    他会意的舔弄起来,英俊的脸夹在公主的臀瓣之间,公主背对着他,用手玩弄着那根高高竖起的roubang。

    “嗯……那里……”

    萧凭儿动了一下,宇文壑立刻含住她敏感的花珠舔弄起来,她仰起头,双手握住被褥,泄在了男人的脸上,喷得他满脸都是。

    宇文壑喉结滚动一下,伸出舌头将唇边的yin水卷入口中。

    是殿下的味道……宇文壑的黑眸里划过一瞬无神。

    下一秒,娇小的公主被大将军毫不费力的抱起,大将军握着公主的腰,把公主放在roubang上,一个沉腰下去坐满了一整根roubang。

    “嗯……cao进来了……”

    大将军面无表情的挺着胯cao弄骑在roubang上面的公主,任由她怎么哭喊都没有停。公主被cao得奶子乱晃,涎水也从红唇嘴角挂了一缕垂落下来。

    “再深一点……啊……”

    “是。”

    大将军双手抓着雪白的臀瓣,在肆意的揉捏下,可怜的屁股上立刻布满了红色手指印。

    他的眼中冷峻清冷,除了双颊泛着红,别无异样。他知道殿下被他cao得明显不行了,至少高潮了三次,现在又来……

    宇文壑深吸一口气,大rourou被紧致的宫腔夹了好几下。

    又想射。不过他扯了扯唇,再次把射精的欲望压抑下去。

    殿内响起女子yin荡的哭喊声,响了好久才停。

    暗处的秋山睁开双眸,下身竟然又起反应了。大jiba抵在衣物内,硬得发胀。

    秋山闭了闭眼,继续保持藏匿在暗处的姿势,不再多想,整个人入定了一般一动不动的,毕竟前几年也是这样过来的,从看殿下长大再到……她与大将军……

    暗卫深叹一口气,眸中划过一丝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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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声告诉我,知不知道玉瓶哈哈哈哈哈哈什么意思,捂脸跑开><。有珠周六双更,无珠退朝周日再说~踏马的基本上是重写这篇文了,之前写的什么玩意,我修文的时候都看不下去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