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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紫暮最近有点烦恼,做丘古派的掌门这个职业,紫暮表示大家长不好当。不论大小杂事都要过问,闲来无事还得调解各峰之间的关系,人员配属等等问题。就拿前不久新加入的长老而言,要不是他有着一双火眼金睛,发现了他与太师父之间,不同寻常,不容于世的关系。可能就真的把他当一个随便的长老处理了。可是这人不随便,太师叔竟然交给他,就是相信他的能力,他绝对不能辜负太师叔的希望,所以他将他安排在擅长的御兽峰,为了让他更有威信更是将营救尊者,这么光荣的任务生生指派给了他。果然,他们成功将尊者救回来了,而且尊者对他也是赞赏有加,虽然受了点小伤,但这都是可以忽略的嘛。关键的是,通过这件事他在门派的声望大大的提升,并迅速而顺利的溶入了这个大集体中,走到哪都是对他的一片赞赏声,紫暮觉得自己的计划成功了,太师叔一定会发现他的用心,然后对他大加赞赏,兴许一高兴还能扔他一两件珍宝,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紫暮脑洞大开的想着,正打算休息,一道白色的身影,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的床前,一张冰块脸正冷冷的盯着他。紫暮一哆嗦,差点从床上滚了下来。“太太太太太……太师叔!”这神色不对呀。玉言最近也有些暴躁,一不小心收了个不省心的徒弟,让他cao碎了心。不单整天要提防她去花样作死,还得防着别人带她去作死。以前徒弟老喜欢往外跑就算了,这回他只是把她放在门派中,自己家门口,她也能混个半死不活的造型回来。他简直防不胜防。而罪魁祸首居然还是一向稳重的掌门紫暮。玉言觉得必须不能忍,他自己满门的徒弟不去祸害,干嘛来祸害他唯一的徒弟?于是在治好徒弟的伤后,玉言就直接杀到了紫暮房里兴师问罪。可是到了目的地他才想起来,徒弟这回是隐藏了身份的,紫暮根本不知道,只是把她当成了普通的长老而已。他一时没了问罪的理由,偏偏心里又不爽。于是只能一言不发的,散发着满身杀气的,盯着他……盯着他……着他……他!开错脑洞的紫暮被盯得冷汗直冒,却偏偏没明白做错了什么。做为一派之长,紫暮也算是见惯大场面的人,但被一个杀气四溢的人整整盯了半个时辰,多少也会被吓到,他脚都开始发软了。正打算拼死问一下,太师叔到底想怎么样时。玉言又像来时一样,嗖的一下不变了。紫暮:“……”虽然不明白太师叔到底是来干嘛,但紫暮到是深深松了口气,有种捡回来一条命的错觉。可惜他高兴得太早了,因为第二天,玉言又出现在了他的房里。仍旧是一言不发,盯足了半个时辰,再一声不吭的走了。如此反复,来了三天,紫暮都快崩溃了。太师叔,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说出来,我改还不行吗?L☆、第七九章掌门的心思经过他仔细分析,认真研究太师叔的行为,紫暮总算得出了一个结论,莫非是觉得他做得不够,将由长老如今的声望,还没有达到他期待的标准?当然以太师叔修仙界第一人的称号来说,对方现在这样的成就,他的确也看不上眼。越想紫暮就觉得越有可能,默默决定往后要抓紧一切机会,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的提高将由长老的影响力。于是,刚刚治好伤,被自家师父狠狠教训了一顿的祝遥,回到自己洞府的时候,就被王徐之捧来的一大堆门派事务砸得晕头转向。靠,说好的清闲长老呢?药峰死了多少灵植,丹峰炼费了多少药材,符峰浪费了多少符纸,甚至还有御兽峰的灵兽生了几个崽?这种情况为什么要她来管啊?她又不会接生!“祝遥姐?”王徐之有些担心的看着已经接近崩溃边缘的祝遥,“你没事吧?”“呵呵,你看我像没事吗?”祝遥回了他一个苦笑,不行她得找紫暮谈谈,她还有着拯救世界的重任在身呢。“我听说你前两天受伤了。”王徐之有些犹豫,有些愧疚的看着她,“对不起,我今天才知道你去了那么危险的地方。”祝遥转过头,白了他一眼,“你提前知道又能怎么样?”营救行为是元婴高层决定的事,他一个金丹期,当然不会知道。“我如果知道,自然不会让祝遥姐去冒这个险。”王徐之有些激动,琙苍城是邪修之城,他又怎么放心她去。“小屁孩。”祝遥压下他的头。一阵猛揉,“这是大人的事情,你丫就好好修练,瞎cao心什么。”“祝遥姐!”王徐之炸毛了,愤愤的拉下了她的手。一脸认真的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别老把我当成小孩。”“是是是,你是大人了。”祝遥敷衍的回了一句,盯着前面的各种账本,突然有了主意。全部摞了起来。往他手里一塞,“来,给你一个证明大人的机会。”“……”王徐之一愣,深深的叹了一口声道,“祝遥姐。你不会一开始就打算把这些事推给我吧。”“怎么可以说是推呢?我这是为了煅炼你。”反正她是死不承认的,拍了拍他的胸口道,“男子汉要有担当,去吧去吧,证明自己的机会来了,你行的!”“你……”王徐之满脸的纠结,半会才深深的叹了口声,认命的接过那小山一样的账本。收进储物袋中,“你就只有在欺负我的时候,才会认可我的能力。”怎么会。她欺不欺负他,都不觉得他有什么能力啊。还是个小孩呢,摸头!王徐之这回到是没有反抗,任她的爪子在自己头上嚣张,看了她熟悉又陌生的脸一眼,握了握身侧的手。似是决定了什么,“祝遥姐。你那天跟我说的话,我考虑过了。”“啊?”什么话?他拉下祝遥捣乱的手。却没有松开,紧紧的握在了手心,掌心的温度热有些灼人,祝遥别扭的抽了抽,没抽动。“人无信不立,所以我决定遵守诺言。”“啊咧?”他到底想说虾米?“我决定了。”王徐之的手突然一紧,抓得祝遥有些痛,“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娶你为妻,照顾你一生一世。”祝遥一个没坐稳,害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啥?”我靠,那天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