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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唇,林沉畹羞恼,用力推他的胸,把他推离自己的唇,“你放开,我喊人了。”他握住她颈项,两人的脸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他低低的声音,“你喊吧!”她不敢喊,怕人误会他们孤男寡女暗昧。他拉近她,伸出舌尖,一遍遍描绘她的柔软粉嫩,她拼命挣扎,耳边传来他压抑地嘶哑声,“听话,我不会怎么样你。”她被他眼睛里深不见底的浓黑摄住,像上次一样仅仅是抱抱吗?趁她短暂愣神,他的舌抵入她檀口,撬开她的贝齿,舔舐勾缠,辗转缠绵。少女口齿间淡淡的甜香,令他迷醉,林沉畹鼻子堵了,嘴又不能出气,憋得难受,快晕过去时,他才恋恋地离开。她刚喘了一口气,心脏骤然停跳,他举起她的双手,用一只手固定在墙上,另一只伸进了她衣衫里,她羞愤欲哭。他轻啄她的唇,低柔的声音哄着,“别怕,我就摸摸。”她被他用身体抵在墙上,封住她的嘴,她呜咽两声,那只大手沿着她腰线上移,没有任何阻挡,掌心下凉滑细腻,也许太过顺利,他下意识地掀起她的布衫,看了一眼。瞬间露出惊奇的神情,极少的布料衬出两个雪团浑圆的形状,一点可爱地凸起,发育极好,他喃喃地说:“还有几个月十七岁了。”前世,她十八岁嫁给他。他手指勾着边探进去,她懊悔欲死,平常穿的束胸棉布小背心,前片缀有一排密纽,将胸.乳紧紧禁锢,脱的时候,要好半天才能解开密纽,煞费功夫,这种新式样的奶.罩。昨天才穿上,就为方便他行事,好像特意为他准备的。他的大手揉捏着,呼吸渐渐急促,啃咬她的唇,脖子,挤压着她,像是要把她嵌入身体里。他埋头在她项下,嗓音低沉嘶哑,“对不起。”她脸红得要滴出血来,恍惚没太听清楚他说的什么。他guntang的气息喷在她脖子,耳根,她感受到他难忍的压抑,强烈痛苦的深沉的压抑。她吓傻了,忘了挣扎。这时,走廊里传来余校长的声音,“陈先生、陈先生。”余校长接完太太的电话回来,二层走廊里空无一人,他喊了两声,走廊尽头卫生间里走出赵老师,身形佝偻,行动迟缓,在卫生间里蹲时候长了,腿麻了。余校长走过去,“陈先生呢?”话音刚落,旁边一间屋门打开,陈道笙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小林同学,小林同学解释说;“陈先生看一下读书室,风把门刮上了。”余校长的小眼睛透过近视镜片在二人身上梭巡,没看出什么异样。陈先生依然神态冷清,小林同学依然垂眸,两只眼睛看脚尖。图书馆只走了一半,楼梯传来重重的脚步声,一个长相粗蛮的男人匆匆走来,来到陈道笙面前,“二爷,赌场出事了?有人捣乱。”“靳三爷去哪了?”“码头一批货物出点差头,靳三爷去码头了,范先生去平洲了。”陈道笙跟余校长说:“我有点事,先走了。”朝林沉畹看了一眼,林沉畹神色放松了,陈道笙凝视她片刻,林沉畹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余校长相送,走出图书馆,林沉畹站住,余校长和赶来的副校长赵老师送陈道笙到学校大门口,看着他乘车离开。林沉畹慢慢往教室里走,想起刚才陈道笙的神态举动,心惊rou跳。校园里一块草坪上,坐着白妤薇和陈蓉,白妤薇低着头,神色黯然,陈蓉陪在她身边,安慰她,“你别难过,我哥早晚能明白你的心。”白妤薇的手指甲用力抠着掌心,“只要有林沉畹在,道笙哥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刚才在台上,我一直等,等道笙哥能上来阻止,领我走,可是,我等了好像一辈子那么长,我的心一点点地变凉。”陈蓉同情地看着她,“我也不明白我哥怎么了?那你想怎么办?放弃吗?”白妤薇坚定的目光落在一颗古树上,两只麻雀并肩站在斜伸出的光秃秃单薄的树杈上,树枝摇摇欲坠,她拾起一块小石头,奋力扔过去,惊散了两只小麻雀,坚定的语气,“不,陈蓉,我不会放弃的,没有道笙哥,我不知道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想嫁给道笙哥,哪怕做小,我也愿意。”陈蓉吃惊地看着她,不解,“白妤薇,你疯了吗?咱们这样的出身,怎么可能给人做妾?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我不明白,你受女性解放新思想的影响,破除迂腐旧观念,做妾,太糟蹋自己,哪怕是我哥也不行,这是我们新时代女性反抗的,你不是也提倡男女平等互爱,反对共侍一夫。”白妤薇的头深深低下,语调悲凉,“陈蓉,那是说给别人听的,临到自己身上,我发现,如果有一天道笙哥娶妻,我还是放不下他,我这一辈子不会爱上别人了,不管什么身份,哪怕无名无分,我都要留在他身边。”陈蓉看着她,“我哥如果听到你说的话,该有多感动。”“别告诉你哥,我相信道笙哥对我不是没有一点感情的,我会努力的。”白妤薇看着陈蓉,“你找方崇文了吗?跟他说来剧社的事了吗?”陈蓉用力抓起一把枯草,带起泥土,溅了一身,恨恨地说;“我去找方崇文,方崇文当着林沉畹死活不答应来剧社。”白妤薇问;“陈蓉,毕业后你打算怎么办?真跟方崇文一起出国吗?你哥同意吗?”陈蓉厌恶地弹掉身上的泥土,“我哥不同意,他说让我跟你一起念一所国内的大学。”白妤薇断然地说;“我不想去外省念大学,我留在琛州,琛州也有不少大学。”“但是琛州的大学没有燕京大学和金陵女子大学好。”白妤薇低下头,“好不好对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每天看见道笙哥,能够跟道笙哥在一起。”“那我哥如果娶林沉畹,你怎么办?你还要跟林沉畹共同拥有我哥吗?”白妤薇轻蔑的神情,“林沉畹不行,她不配。”陈蓉用鞋尖搓着脚下的泥土,“这要看我哥怎么想,我哥的想法谁也左右不了。”白妤薇抬起头,望着远处的天际,太阳白花花,发出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