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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薛丰一手挥掉薛青瑶抓着自己的手,厉声问道,话说出口后,薛丰察觉自己这么说似乎不妥,于是稍稍深呼吸平缓了一下情绪,继续道:“女儿啊,爹也不想这么做的,只不过这个覃天居然假公济私,私吞米铺的盈利,真是……哎。”

薛丰说完,还用力一拍大腿,连连摇着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可是,薛丰的话薛青瑶一点也不相信:“不可能的,爹,天哥他不是这样的人。”

“我也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可是女儿,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还年轻,就连爹都被覃天给骗了,何况是你呢?还好,爹还没把你嫁给他,要是你们成亲了才发现他原来是这样的人,那该怎么办啊。”薛丰说着庆幸的拍了拍薛青瑶的背。

薛青瑶没再说话,但是她怎么都不相信覃天会是像她爹说的那种人,不行,她一定要弄清楚怎么回事。

“女儿,你去哪儿啊?”薛丰一愣急急的冲着薛青瑶的背影喊道。

可是薛青瑶头也不回的冲出了薛府。

☆、第十八章:牢狱之灾

蔡管家把覃天一路押到了县长官府上。

“蔡管家,这……”县长官看着被五花大绑的覃天,不解地询问蔡管家。

蔡管家没有立即接话,而是跟家丁使了个眼色,家丁立即把覃天押下去,看到覃天被押着离开了,蔡管家这才从怀里掏出一包沉甸甸的大洋,送到县长官面前道:“我们家老爷看这小子不顺眼,还劳烦长官好好招待他一下,这是我们老爷的一点心意。”

县长官听后接过蔡管家手上的布包,端在手里掂了掂份量,满意的笑道:“还请蔡管家替我向薛老爷传个话,这事包我身上请他放心。”

见县长官答应了,蔡管家很是满意,当即告辞急着回去向薛丰复命:“那小的就先告辞了。”

县长官抱拳送客,待蔡管家离开后,立即传唤了下人。

“老爷,有什么吩咐?”下人恭敬的站在一旁询问道。

“去通知下面,好好招待刚才捆来的那小子。”县长官无关痛痒的吩咐了句后,就抱着沉甸甸的一包大洋回屋去了。

下人领命,立即赶去通知下面。

昏暗又潮湿的大牢里,覃天被人牢牢的捆在一根十字木桩上,身上有不少新鲜的伤口,还往外渗着血,一看就是刚经过一顿鞭刑的样子,头低垂着,散乱的头发垂在脸上,覃天因受刑意识有些混沌。

“哗。”

一桶冰凉的冷水毫不客气的泼在覃天的头上,原本混沌的意识因这冷水刺骨的冰凉而瞬间清晰了。

“啪。”又一记重重的皮鞭落在覃天身上,形成了又一道新鲜的伤口。

伤口传来火辣辣的痛楚,让覃天不禁咬紧了牙关。

“还真是倔啊。”行刑的狱卒之一看着明明疼的要死却还咬紧牙关不肯吭声的覃天,不由的产生了一丝佩服。

“上烙刑,看他这嘴还硬不硬。”另一名狱卒道。

说罢,就看到那名狱卒转身出去了。

先前的狱卒走上前几步,好心提醒覃天道:“兄弟,何苦呢?这烙刑可不是正常人能受得了的,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招了,免得再受皮rou之苦,我呢也好交差。”

“我没有做的事要我怎么招。”覃天虚弱的声音传来,头却还是垂着。

“你……哎。”狱卒叹了声气。

这时,先前出去的那名的狱卒回来了,手里端着个火盆,将火盆在覃天面前的位置放下,腾腾的热气扑向覃天,让他感到一丝温暖,但是心里却更冷了几分。

温暖的火盆里静静的躺着一柄烙铁,裹着气势汹汹的火苗显得凶恶万分。

狱卒取出烙铁,在覃天面前晃了晃说道:“你再不招,等下这东西落你身上可就永远留疤了,那个时候你想招也来不及了。”

覃天抬起头盯着狱卒的脸看了许久,目光又转到烙铁上,面前的烙铁虽然还是黑色但是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上面传出的热气,覃天一撇头,没有理会狱卒。

狱卒一瞧,覃天居然不识抬举,当下不爽了,捏稳手中的烙铁柄就往覃天的胸口推去。

“啊——”热铁贴上皮肤的痛楚揪动了覃天所有的神经,让他一时间脑中除了痛楚再也想不到其他任何东西。

狱卒收回手,覃天身上刚被烙铁烫过的地方留下一块黑色印记,印记上的皮肤都烫坏了皱巴巴的堆积在一起。

“你招不招!”狱卒一把掐住覃天的脖子恶狠狠的问。

覃天的额头因为刚才的痛楚而一直冒着冷汗,有气无力的抬起眼皮看着狱卒,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不识抬举。”见覃天非但不老老实实招供,还白了他一眼,狱卒立即怒火中烧,说着拿起了火盆中的另一把烙铁。

狱卒此刻手里的烙铁已经被火烧得通红了,先前用来烫覃天的那柄烙铁只不过是烧烫了而已并没有烧红,而此刻这柄烙铁烧得整个烙铁头部红得透明,可想而知与刚才相比,落在身上的痛楚更是强烈几千几万倍的。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还嘴硬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狱卒威胁着将烧得通红的烙铁在覃天面前晃了晃。

覃天盯着眼前凶恶逼人的烙铁,深吸一口气,死死的咬紧了牙齿。

“敬酒不吃吃罚酒。”见覃天那副倔强样,狱卒恼了,说着举起那通红的烙铁往覃天身上烫去。

“啊!——”

剧烈的痛楚席卷了覃天的全身,他甚至以为闻到了自己身上的rou被那火红的烙铁烫熟的味道。

浑身都哆嗦着冒起了冷汗,冰冷的汗水滑过那些鞭子抽打出来的伤口时传来的痛就仿佛是盐巴撒过伤口一样,但即使是这样,也不及那热铁落在身上时的痛楚万分之一。

“他晕过去了。”

“哼,把他关进去,我先去复命。”狱卒收回抓着烙铁的手,看了眼已经疼晕过去的覃天,随手将烙铁丢回火盆便匆匆忙忙赶着去复命了。

另一名狱卒看着覃天有些不忍,他以往见过的犯人别说是上烙刑了,看到那烙铁摆在他面前就吓得什么都招了,这兄弟,他真心佩服。

狱卒动了恻隐之心,替覃天松了绑,小心的背着他将他关进了牢里,将覃天放倒在地上后,顺手抓了些稻草替他盖了盖,这间牢房又潮又湿,就算没事人关在这儿不出两天也会病的,更不要说他刚受完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熬过今晚。

哎。

狱卒唉声叹气了一阵,怕有其他人进来看到,就赶紧起身离开并锁上了牢房。

这头,覃天生死未卜,那头,薛青瑶风风火火冲到了县长官家里。

正捧着刚弄到手的古董花瓶小心擦拭的县长官在看到薛青瑶时有些意外,示意下人小心的将花瓶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