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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洞文学【路人x一世方源,现代pa,童养媳(?)设定】

    古月方源是男人花了一万块钱买回来的童养媳,虽说是男人,却生了个女人性器,男人最开始买他回来就是指望着能给自己生个大胖小子,媒婆使尽三寸不烂之舌拼命说现在娶个姑娘可是老贵老贵了,古月家过去又是出了好些个读书人,文化水平那是没话说,而且模样长得也不难看,养大点还可以当劳动力使唤,可比一般女人玩划得来。男人本来就精打细算,一下就被说动了,瞧方源虽然削瘦苍白的模样,但看起来也健健康康,就嘀咕两声想看看他长得那个女人的xue。

    媒婆一看这事能成,当然是立马就答应,推搡着古月方源进里屋,这看起来才十五十六出头的少年自然是不愿意,媒婆就对他说要是这男人愿意买他,那以后他每个月都能给他弟弟寄上几百块零花钱,住城里面漂亮又豪华的房子,这可是在寨子里几辈子都换不来的福气。

    想到自己被迫寄宿在舅父舅母家的弟弟,方源这才勉勉强强地进了里屋脱了衣服给男人看,那身体实在是可怜,不过胸口两团因为下面长了xue的关系还算有一点点能被搓揉的弧度,男人也没在意这个,径直冲着底下的阴xue去看,小是小了点,手指伸进去倒是能摸到zigong口,想来的确可以生养,这才爽快付了钱。

    结果领到了城里一检查,才发现虽然是有zigong,但医生说发育不良,连月事都来不了,怎么可能生孩子,男人气急,偏偏媒婆早就跑了个无影无踪,古月方源那舅父舅母又是一毛不拔铁公鸡,决计是不可能将钱吐出来,说让他怎么支使方源都行,反正就是没钱。

    男人只好自认倒霉,所幸古月方源也知道他心情不好,乖顺得像只小黑猫,平日上桌吃饭,如果男人不说可以,连菜都不敢夹,直往嘴里扒拉白米饭,正是长身体抽条的时候,光吃这些怎么可能饱,男人自认没穷到连饭都吃不起,就时不时买些rou回来让古月方源看情况做着吃,方源不动筷子他就夹到方源碗里去,倒也的确像对没领证结婚的夫妻。

    被他这样养了三四个月,方源不像才从农村里出来那样土头土脸的,看起来顺眼不少,两个人天天晚上睡在一起,男人摸了摸方源的胸,那儿颇有少年人的柔嫩,心下一动,说要试试媒婆之前说的那儿,不能生育正好省了买保险套的钱,方源苍白着一张脸,却又想到男人平日的好,咬咬牙主动迎上去,那xue儿小,男人又大,进去的时候撕了裂开,流了不少血出来,方源第二天一睁眼就记着要去洗床单,被男人摁了回去,叫腰杆酸疼得快要断了的方源好好休息。

    男人得了方源的身子,觉得的的确确是丈夫了,记着媒婆之前说的方源给他弟弟寄钱的事儿,在饭桌上问方源怎么回事,方源这才把父母双亡,舅父舅母为了拿家产所以被迫收养他们两兄弟的事说了。舅父舅母总是对方源说家里穷,哪里养得起两个孩子,现在抚养他们到十六岁,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两个人才刚刚上了高中,正是到处用钱的时候,方源看看本就更懦弱些的弟弟,还有摊开翻了好几遍的课本,咬咬牙对舅父舅母说让他出去挣钱,给方正继续读书。

    哭哭啼啼的弟弟不愿意让他走,将他衣角揪了又揪,想起和自己长相相似的弟弟,方源脸上的表情温和下来,男人第二天就给方源装了四百块钱,让他给方正寄回去,并且许诺只要他好好和他过日子,每个月都会给他一笔钱寄回家。

    方源自然是乐意的。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男人做生意赔了钱,连住所都给抵押了,讨债的人见真没什么值钱东西,就把男人给打了一顿,幸好方源这个月的钱还没寄,正藏在身上,两个人才不至于什么都没有,他努力背着男人去医院,男人咳了血,说去医院没用,方源又背着去街头的小诊所,给男人打了止痛针,开了点不知道什么作用的药,四百块就只有三百块了。

    方源租不起房子,而旅馆最便宜的都要二十五块,还在深深的巷子里,和其他人一起挤在床上,男人受了伤,不能睡在那种地方,这偌大城市,居然连个栖身之所都没有,最后还是扫大街的大妈看方源背着个腿脚缠满绷带渗血的男人动了恻隐之心,指给他去桥洞底下的巷子住,那里有不少无家可归的人,找点板子随便搭一搭也算能遮风挡雨,大妈还给了方源一捆纸板,方源就拖着纸板背着男人住到了桥洞底下。

    男人的腿是废了,站不起来,整个人瘫痪在地,坐在纸板上,小诊所处理得不好,整日整夜疼,就让方源去买最便宜的劣质酒来,灌得烂醉昏睡过去,就不知道到底有多疼了。

    可酒喝多了男人脾气就上来了,有时候直勾勾盯着又是搭木板又是理垃圾的方源看上好一会,突然就破口大骂,骂方源是个丧门星,娶了他就没好事,不能生养,还害他破产,有时候还直接动手打人,方源原本会避开,男人行动不便就从木板破床上摔在纸板垫着的地上,方源怕他伤到自己,就不敢再躲,男人有时候下手太重了,第二天清醒些就抱着方源,说对不起。

    算是男人童养媳的方源轻而易举就原谅了。

    方源去小卖部花了两块钱打电话回家,告诉弟弟这个月没办法寄钱回去,弟弟在电话那头很是担心,问哥哥还好吗。

    “好着呢,你好好读书。”

    方源挂了电话,最后去了工地,包工头嫌他长得瘦弱些,很是犹豫,他主动说只要一半的工钱,那包工头知道方源的确是有困难,叹口气,让他先做两天,工资和其他人一样。

    不管是这个包工头还是那个扫地的阿姨,这个世界还是好人多。

    他如此坚信着。

    工地上做重活的工资是日结,方源带了钱回去,他没有银行卡,就全部放在两毛钱一个买的信封里随身携带。

    男人酗酒越来越厉害,清醒的日子不多,方源去小卖部买酒买的老板都认识他了,每天他数着剩下的钱,想着到什么时候能背着男人去租上最便宜的房,他一直怀揣希望。

    但麻绳专挑细处断,包工头本来挺欣赏方源,也愿意在这边工程结束之后给他找些新工作,可偏偏方源被几个男人强jian了,那几个人一起在工地上打工,赚些辛苦钱,没有结婚,也没有女朋友,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领了工资攒攒去洗脚。

    他们只觉得方源长得瘦弱些,关了灯全都一个样,却没想到方源居然还有口xue,当下就笑起来,抓着方源的腰就往臭烘烘的jiba上蹭,方源疼得要死,一直在出血,那些人骂了真是晦气,这才转来用了方源的腿根。

    男人瘫痪了当然就不能zuoai,方源也不会去弄那个地方,桥洞底下没有自来水,大家用的都是同一条河,河水又冰又冷,方源将自己浇得湿淋淋回家,男人一直在等他,面色冰冷似铁。

    他努力装出和平时没什么不同的样子和男人讲话,男人只让他过来,轻而易举就扒了那条裤子,将明明已经洗干净的xue口腿根都瞧了一遍。

    “你是我买来的。”

    男人十指合拢,扣在方源脖子上,几乎要将他给掐死,但立刻就松开了,脸上的表情变得悲戚,对方源说自己没用,让他给人cao了,要是未来有谁对他好,也不用管自己,跟那个人走吧。

    听到这样的话方源立刻回答他不会走的,男人买了他呢。

    而且他们还是夫妻。

    包工头不敢再要方源,除非方源愿意给他也试试,那双带着水泥味的手就摸过来,方源像只黑猫躲开了,包工头被拂了面子,立刻就叫方源滚,十七岁的方源心想着总能找到别的工作,包工头早就和周围工地打过招呼,没人要他。

    而且他还没成年,也没有高中毕业证,正经工作也不要他,最后还是一家生意火爆的烧烤店看他脑子挺好,又会写字,让他来做杂事,但只有晚上营业,所以给的不多,方源带了酒回去,坐在男人身边,对他说了这事。

    一起打工的还有两个人,大家天南地北来,讨个生活,那两个人白天还做着别的工作,方源想自己也应该再去找一份能在白天做的工作,但是最近下雨,男人的腿又开始疼了,劣质的酒,或者吃了让人昏昏欲睡的止痛药,方源总要买一个回去。

    他是听打工的那两个人说起的色情网站,絮絮叨叨回家和男人全说了,男人以前对他好,他现在也对男人好,还用领了的工资给男人买了个智能机,可以打游戏上网的那种,每个月交三十八块套餐费,他自己用着个老年机,一来电就会大声报号码出来。

    喝了酒醉醺醺的男人看了又看那个色情小网站,最后让方源去弄,虽然桥洞底下没有摄像头,但网吧里有,闲着的白天可以去直播。

    “毕竟你有那个逼呢,大家都没见过。”

    方源从来没觉得这个多出来的东西有什么好的地方,他还是不想做这种出卖身体的工作,即使是在网络上,谁知男人又打了他一顿,阴雨天气的男人脾气就是不好,同外面那条随时都会漫水上来的河流一样,从他瘫痪之后,方源越发猜不透他的心思。

    他还是颤颤抖抖去网吧开了包间,还未满十八岁包间多收了钱让他进去,直播头像也用的是猫,戴口罩遮了脸,像过去在里屋脱裤子给男人瞧那样,脱了裤子给更多的男人看,让陌生人来评价自己那个没长毛的女xue。

    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对此大加评论,有的人说一根毛都没有真是个sao逼,有的人说不会是假的吧,居然真的是双性,有的人就问会不会来月经,能不能生孩子,有没有给人用过,是不是想男人cao了才来直播。

    面对这样的污言秽语方源涨红了脸,第一次直播没什么给他打钱,平台还要抽走一部分,倒是有人私联,问他能不能线下看逼。

    【看了就给四百】

    这算什么大钱呢?可是能给方正寄钱过去了。

    所以方源答应了,在公共厕所里踩着台阶,戴着口罩将内裤拉下来,给陌生人看了那个本该只有男人能瞧能碰的地方。

    男人见他一双眼睛想哭没哭的,就教他怎么才能得打赏,网上大家想看的就是性,那种隔靴搔痒是没有用的,一定要用手指啊道具啊cao进去,叫得好听点,会撒娇,才会有人给你刷礼物。

    陌生人舔了那个地方,那条舌头太会抚慰,整个胯下被舔得整个湿淋淋,娇弱不堪,软软唇rou被拨开,陌生人拍了照片给他看,“这样子的逼才招人喜欢,别忘了。”

    已经吹得腿都发抖的方源点点头,陌生人揉了揉他汗湿的头发,感叹了一声方源这年纪,才和自己读高二的孩子一样大呢。

    方源也买不起什么贵的道具,男人的银行卡还没注销,就给他用手机买了,寄到他工作的那家烧烤店,看见他拿快递的老板说小方最近工作得很卖力嘛,一边用手掌摸他的屁股揉他的胸,方源本该像之前那样不要这工作。

    但——换了工作就不会有下一次吗?烧烤店老板摸了他,还会让他带着些店里卖不完的吃的回去,他还指望着用这些省一顿饭呢。

    男人让他玩给自己看,拆开的润滑剂都有股浓烈的香精味,方源也不懂,只知道淋上去很痒,都不知道自己其实是过敏,男人一来就用了最大档,震得方源声音压不住,只会敞开腿躺在瘫痪的男人面前,给男人用手指碰来碰去,以前被cao到zigong去的感觉浮现上来,酸酸麻麻,xue口不住痉挛翕合,希望有什么东西插进去弄到最深处,男人瘫痪了哪会勃起,硬生生搅出四五次高潮来,淅淅沥沥湿了一大块,小腹坠得疼。

    方源就原模原样在网吧包间里直播给其他人看,幼嫩的小粉屄缓缓被弄成了糜红色,将一小节假阳具吞进去,方源叫得很低,但很湿,戴着耳机听总让人耳朵里痒痒挠挠的,他开始得到更多的打赏,有了更多的钱,可那些钱绑的是男人的卡,他只看得见一个数字,除非——

    除非有人在他直播时突然闯进来。

    网吧包间又不是什么隔音很好的地方,他们说这里有个卖身的婊子,你直接冲进去cao他就行,还是个双性人呢,又不用避孕套。

    明明是男人支持他去做这样的事,却还是因为他被cao了而逼着他大冬天脱光衣服去河里洗干净再来,他直播第一个月赚的钱给男人买了轮椅,男人就坐着轮椅在旁边,冷眼旁观着,让方源把吃了别人男人精水的saoxue再撑开些,洗得干干净净再来。

    心和身体都是冷的,为了挣钱方源连病都不敢生,洗了之后他肚子疼得厉害,整个人都在发烧,瘫痪的男人努力撑了上轮椅给他买药回来,还买了粥买了糖,五彩缤纷的糖纸琉璃色彩,他边喝粥边哭,下午到时间去烧烤店,整个人晕晕乎乎,也不知怎么回来的,还是男人给他搂在怀里摁揉肚子,给他又喂了一次退烧药。

    方源的心又被捂热了,苦日子过多了他很擅长找些温暖的东西安慰自己,就像男人给他买的糖果一样,男人是很坏,喝了酒之后会打人,脾气也古怪,可以前男人很好,为他付出了那么多,既然是夫妻就要相互扶持,他就应该多多体谅每天坐在轮椅上也去不了太远的男人。

    每天都重复着类似的生活,试验新的小道具,在网吧里直播,时不时被陌生男人上一下,xiaoxue一碰到男人热乎乎的roubang就自动流水出来,有时候睡在男人也忍不住夹腿,发现他这动作的男人只默默伸手过去,将他揉上一个又一个的高潮。

    烧烤店他是老员工了,其他打工人换了一批他还在,洗盘子的时候听见老板娘对老板说方源不错,有他在老板连出去嫖的次数都少了,更何况是个男人,夫妻两各怀鬼胎,方源就是牺牲品。

    人生就是这样,如果不能在高处,那就是做别人的垫脚石,方源想了想,继续卖力洗着碗,弟弟打电话给他,说考上了大学,语气里好多兴奋,未来要挣大钱养哥哥。

    方源说不需要他养,哥哥过得好呢,方正自己过好生活比什么都重要。

    舅父舅母抢过电话讲方正去了大学方源应该寄回来更多钱,他得更努力呢,有些男人说他真是卖逼养家,在他看来都是用自己的血去养别人罢了,有的人喜欢从血管中出来的鲜红,有的人喜欢从xue里淌出来的水。

    男人对此没说什么,倒是给他办了另一张卡,让他自己看着办。

    桥洞边也不安全,有的人听了方源的呻吟,故意等着他回来,他到最后被拉得都习惯了,甚至还会主动和想cao他的人说让他把打包回来的东西放好,别弄倒,他躺在地上,好似屠夫案板上白花花的猪rou,给人随便挑挑拣拣。

    他想男人也许是知道的,因为每次这样男人都不睡,在等着他回来,领他去冰凉的河水里洗澡,觉得河水总能带走一切。

    男人从来不会告诉方源,明明连撑着去坐轮椅都那么困难的男人是怎么去了那么远的诊所给他买退烧药,也不会告诉方源他的卡里有的是钱,他是小气,是斤斤计较,却的的确确是有钱人。

    媒婆给他隐瞒了方源不能生育的事情,他也有隐瞒的事情,还多得很,像他本来就是弱精症,基本不可能有孩子,买方源是早就预谋的事情,小时候回老家从隔壁瞧见过方源同弟弟洗澡的样子,那口xiaoxue看着就可爱极了,想着买来做个宠物也好。

    知道方源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这样的好人注定是要被别人吃进嘴里,用骨血来饲养野兽,所以故意把自己弄得很惨,瘫痪也好破产也好都是假的,他年纪比方源大,知道什么时候示弱,什么时候该折磨,让有良知的方源一辈子都离不了他。

    不然这么多男人上过方源,那娇小柔软的地早该得妇科病了,偏偏方源连个炎症感染都没得过,都亏他悉心挑选了那些上方源的男人,连为了让小小老婆有个赚钱的地方,还花钱搭了个网站出来。

    他摸摸方源赤裸的皮肤,男孩已经长成一个男人。

    但依旧是他的黑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