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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含露涓涓滴【中】(路人x吴帅+何春秋,姜汁山药play)

    射过一次之后,这两位蛊仙相视一笑,竟像平日中交往那样道貌岸然地将身下被cao开了屁股给互相交换,吴帅那儿还好一些,毕竟铁塔蛊仙的jiba过去是吃过了,有了之前的jingye润滑进去得容易,一下就冲进装满了粘稠的宫腔中,抓着被打得肿了的丰臀掐了好几下,颇有种明明属于自己的妻子却和别人偷情叫他发现了的感觉。

    吴帅嘴里没含着jiba,呻吟哭喘得畅快,反观一边的何春秋,不但屁股这回遭殃,连嘴xue都吃了两三人的混合精水,因为被锁着的姿势,咽了又咽也还黏在舌面上,不过本来无人会来吻一只精盆母狗,所以黏了就黏了,有些人还恨不得直接给他堵个严严实实叫这小魔尊的宙道分身再也呼吸不了才好呢。

    吴帅与何春秋离得这么近,又是同源,龙人的琥珀龙瞳中将何春秋糟糕的模样看了个干净,他眨眨眼,之前那些眼泪已经成了痕,他努力往前够了够,竟是抓了这样的空隙去亲了何春秋,那条舌头小心翼翼地卷走了一些糊在舌面口xue中的精。

    生着龙角的英武男人与眼眸深深冷清模样的男人吻作了一块,面上皆是情动非凡的潮红色彩,亲得是啧啧有声,互相争夺着口中甜液,偶尔分开一下还拉出了丝线,两对能产乳的胸乳也在下面摇晃鼓涨着,真真是一派惑人风景。

    吴帅甚至还去舔了何春秋的唇,男人来的时候状态就不如他,再加上他还可以催动效果不佳但聊胜于无的治疗蛊虫,下意识便想着多照顾照顾同源分身,这般强势亲吻他人的龙人分身倒有些之前的意气风发了,看两只雌犬奴兽互相安慰怪是诱人,一时竟无人打扰,任他俩这样舔着,何春秋被那根变化道蛊仙的兽茎给抵着zigong往上顶甚至都发出了声少见的娇媚呻吟。

    “这两只母狗下贱到这种地步,亲自己都能亲到发情。”

    有人摇着头叹息,那伸在裤裆里的手却怎么看都没有停,动得还越来越快。

    同行人连忙提醒他要是射在裤裆里就不好清理了,还是射在两只精盆母兽身上更好处理些。

    也是故意没对准,就对着吴帅的脸去射,喷了不少在英武龙人面庞上,这吴帅只瞧过来了一眼,配上面上弄出的湿红颜色,被人当成是仿若调情般的嗔怒。

    互相吻出情潮之后吴帅与何春秋的身体也放松下来,夹得正在cao干的男人们赞叹不已,这小魔尊连分身都是极品,女xue软rou嫩红宫腔将人服侍得舒舒服服,虽说一开始总是婊子装纯地拒绝来拒绝去,可说到底还是离不开男人,想来若是没有堕落成天庭的奴兽,凭这样的身体迟早也要成为响彻五域的yin妇魔头吧。

    两人皆是射过第二波之后有些遗憾地退下来,毕竟还有其他同僚在等着弄,若是一直霸占着位置难免惹人嫌,爽也爽够了,便抽rou走开。

    接着来的人看了看被cao开花的肥厚女xue,伸手碰了碰,发现何春秋那儿尤为凄惨,毕竟还是第一次吃那般巨大的兽茎,又无人给治疗,一下便坏了,心下有几分可惜。不过阴xue用不了,后面的肠xue也还能用,掐了两下何春秋探出头的娇弱蒂珠,逼得尿口吹出一波为难的潮水来,借着这个做了草草润滑,算是物尽其用。紧接着提枪上阵,他生得长些,每每同人交合总能叫人被捅中要命sao心直喊慢些慢些,何春秋倒是不喊,全因一下被cao到结肠口瞬间就腰猛然一挺晕厥了过去,被吴帅亲得水润的唇半张着,唾液银丝坠拉到地面去。

    有人想来拍拍何春秋的脸让他醒过来,谁知被旁边脸颊还带着精的吴帅哈了气,让人不禁啼笑皆非——这奴兽自身都难保了,还以为能护得住另一个自己?当下就想给吴帅点教训,便一把抓了他最为要害的饱胀乳儿,手感极佳,但也没让他消气,像是为了听里面到底会不会有奶水摇晃的声音般用力,吴帅躲也躲不开,奶塞尽职尽责堵着里面不放,奶水就出不来,只能成为作弄他的道具。

    两团乳rou在男人手中被随意把玩,捏成不同形状,站在一边的人看了看吴帅的模样,弄了两个铃铛挂上去,一被揉就叮叮当当响个不停,还真成了一头乳牛。

    一次两次,一回两回,吴帅和何春秋都不知道到底有几个人cao过阴口肠xue,只知踩不到地面的下半身已经麻木,肚腹被过量jingye撑得鼓涨,让卡着这处都要撑裂的模样,最后宫腔实在含不住,只能流出去,顺着腿根在身下积了好大一滩。

    何春秋真是晕了又活生生被cao醒,那些人偏偏就爱他这副将死未死的模样,能生育子嗣的本体与能怀荒兽的龙人分身实际处境都比他好些,他那儿只有总埋怨他的方正会来固定给他随便治治,被洗脑过多次的他早就认不出方正的身份,偏偏每一次那便宜弟弟都因为他认不出自己只认男人jiba而生气,对他实在不算好。

    后来的几人见这两个屁股又红又肿,花xue两瓣唇rou什么都护不住,连敏感娇柔的蒂珠都叫人给捏得垂头丧气,甚至膣rou都给cao弄出来了些,差一点就要zigong脱垂的模样,叹了口气,手指搅了搅里面过量的浓精,以为这两只奴兽不会再有什么反应,谁知还听得见哀哀地呻吟了两声。

    即使已经麻木,却不知为何依旧能察觉到骨头酥软的快感,吴帅有些呆滞地眨眨眼睛,琥珀龙瞳都是茫然,过去被荒兽鞭挞的时候,尚且有喘息之机,可今天不知道是为什么,好像一直没有休息过,明明宫腔里都撑得酸疼了,肯定会受孕,还是有东西进来弄着。

    另一边的何春秋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他被浇了太多男人jingye,发从里都凝结成块了,更别提脸颊上的那些,将眼睛给黏住,一睁开就觉得有异物,逼得自然而然出了眼泪。

    血道蛊仙过来瞟了一眼,见自己饲养的奴兽成了这副模样,当即有些不爽,说清洗起来太麻烦了,他这边话都才说完,何春秋又叫起来,同样糊满男人精水的手抓住吴帅,早就不知道要控制力气,原本就淌眼泪,现在更是哭得凄惨。全因后面的人嫌他那儿用不了,就干脆拿来做了尿壶,一泡guntang尿液就往本该怀胎的zigong里射进去。知道这么guntang腥臊肮脏的东西绝不是精水,将他给怀胎准备的干净清洁的rou袋子弄成下贱的地方,本就摇摇欲坠的精神一时崩溃,不顾脸上的jingye痕迹,哭得是断断续续怪叫人疼。

    吴帅只能又去亲吻宙道分身,将那些泪水混着jingye给咽下去,像只同样受伤的野兽去安慰可怜的同伴,甚至主动捧起胸乳,讨好似的要给何春秋揉。

    他那被洗脑影响的小脑袋瓜里被人教过要自己拖着奶子去讨好别人,那些人总是捏了乳rou尝了奶头之后就会更开心些,所以他才捧给何春秋,若不是被牢牢锁着不能整个过去,恐怕就要用这两团rou给何春秋捂了个严严实实。

    不过射了尿水进去的蛊仙被同行的人骂了,脸上有些挂不住,便掐诀念咒,弄出水来将两个被cao开花的屁股弄得干干净净,这水也算一种仙材,名为不凝水,本身就冰冷刺骨,普通凡人不做防护接触到都会直接被冻成冰棍。虽说何春秋与吴帅都是蛊仙,但也因为洗脑仙术弱小得很,那不凝水进去宫腔之中将饱胀的rou壶灌得更大,从下腹处一路冰上脑袋去,只叫两个婊子母狗想要抱在一起瑟瑟发抖地取暖。

    这水本来就不会因为外界而变得温暖,偏偏蛊仙就是故意折磨两人喊把自己面子给挣回来,就装在里面久了些,美其名曰用他们的zigong来暖暖水,好洗得干净些。

    “要我说,这光用水洗还不够干净,我记得有些床事不是会用那东西来助兴吗,反正两条母狗经了这一遭下体只能砍掉喂荒兽,何不就拿来试试?”

    旁边几位都深谙风月之事,自然知道他在说什么,当下表示同意,血道蛊仙也不阻止,对方的确说得准确,这两只奴兽今日遭了这么多人干,谁知道揣上的胎是谁家的,哪个都不愿意做绿帽苦主,当然是直接砍了重新治更方便,仙友们要怎么玩,只要别弄死,都随各位仙友去了。

    光有一个蛊仙rou体,又被凌辱这么多次,早就没什么防御力,那提议的蛊仙取出了辛辣气味的姜汁,他先看吴帅,那不凝水刚刚才洗干净的两瓣唇rou被冻得发白,翕合的xue儿里面的软rou绞得厉害,要是放在花街柳巷里也是难得的宝器,被这样折磨还会发sao,就该用姜汁治治,就毫不客气地倒进去。

    “不……呃啊……”

    龙人分身的尾巴拍打起来,两条腿努力挣扎着,想从被禁锢的地方出来,姜汁刚进去的时候还好一些,被冰得快坏了的地方感觉不到什么,是浸到宫口那儿时那种难言的辣意麻痒就爬了上来,摸不到的要害地方被姜汁泡了个干净,吴帅哪里还记得自己是谁,只想着赶紧逃离出去,那龙尾巴拍得几乎要出破空声,就是阻止不了本就是液体的姜汁越进越深。

    “里面……不行……”

    他惊促地喘着,拼命拒绝,胸口软rou也跟着出了波,即使那拿着姜汁的蛊仙退下去,那些要把软rou甬道宫腔膣rou都给蛰坏的水还是往里去着,逐渐扩散的痛意,尤其是被yinjing撞得肿了的那几处最是痛得厉害。

    至于何春秋那边倒是没用姜汁,反而是用了山药,明明这削了一层皮就滑滑腻腻接触到空气从白变黄的棍状物根本没什么清洗的功能,但就是往何春秋同样软烂糜红的xue里进去,甚至用力太大了些,一下撞到宫腔顶将一小节给断在了里面。

    那山药一开始只是觉得有些涨,但比起太大的yinjing来说已经好上不少,何春秋也就不像吴帅那般呻吟,只是小声地喘着,那人手上不停,反复抽插,让那些粘液能将每一处都给涂上,本就是褶皱软rou很会吸的xue儿,虽说被cao得烂熟了些,但被弄得爽了便吸吮得紧,搞得蛊仙有几下还不太好抽出来呢。

    见那姜汁倒得差不多,可还剩一些,就想着找别的地方弄一弄,也不知是谁递来的毛笔,饱蘸辛辣汁液之后涂了那片阴rou,结果瞧见还在淌水的尿口,觉得有趣极了,正好毛笔挺小,正适合往里面探一探,细细软毛sao刮着可怜尿道,又是能够到的每一处都不放过,吴帅这儿平日又不会被荒兽作弄玩耍,最是娇弱敏感,被姜汁一舔还了得,叫得更厉害。

    那些哭叫落在刷姜汁的蛊仙耳朵里觉得是得到了反馈,服侍得卖力,那毛笔一开始才能进去一小节,是越捅越深,都带了血丝出来也不管,还觉得遗憾——若是吴帅是个倒挂的姿势就好了,姜汁能垂直直接倒进他屄口尿道中,不知这婊子母狗又要叫成什么狐媚样子。

    那边的何春秋也尝到了山药棍的威力,他身子因为是从仙僵转化回来,远没有本体敏感,可不知是他对这东西本就过敏,还是这山药棍本来就经过处理,他的反应最是猛烈,偏偏那人觉得不够,将削掉的皮也废物利用起来,盖在他被抽得红肿的臀上或者捻起两块揉搓前面的阴蒂,揉得一片湿滑,腻腻地黏在皮肤上,外面冒了过敏似的小疙瘩,里面也痒得要命,分不清到底哪里应该先叫人挠。

    “痒了是不是?”

    蛊仙问话何春秋自然听不见,他见本来白皙的屁股愈发红透就知道是难得对山药反应剧烈的主,就说给何春秋好好挠一挠痒的地方,就用那根断了一截的山药棍,模仿着阳具抽插的动作,或上或下,角度刁钻,撞得每一处都要命地痒了起来,唯有撞上卵管的时候才觉得痛,又马上被更多的痒给盖住了,简直甬道都要因为过敏给肿了一圈。

    外面也痒,也肿,本来含羞的蕊珠再也遮不住,可可怜怜要人疼,但蛊仙手来不及,只顾得了一处,只能放任尿口吹出不多的潮水来。

    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还算蛊仙有良心的地方,大抵就是对方没将山药汁给涂到尿口那儿去,否则这样的麻痒,说不定那儿都会坏掉。

    正像吴帅那边,被姜汁烫辣过一段之后,明明小腹酸胀着想要排尿,却因为疼痛不敢往外尿,又被去了势,上面无论如何也走不通,只能硬生生忍着,将感官放大无数倍,眼泪一下没停过。

    “我还说今个儿是怎么了,原来是前辈带这两只奴兽出来散步。”

    这年轻的少年郎正是龙公的后代,正在修习梦道的龙生是也,他正牵着自己又怀了个不知是兄弟还是姐妹的母亲出来,那挽了头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披着纱衣的男人正是小魔尊方源,他转头看向少年模样的方源,“母亲是不是走不动了,那就在这里休息下吧。”

    小魔尊只是怔怔地站着,直到又被龙生催了催才动起来,却不知道要到哪里休息,有几分手足无措地想站在龙生身后,显然是要把已经比自己高了的孩子给搂进怀里,他和龙生的休息就是如此,中了洗脑仙术的他跪坐在床榻将龙生抱在怀里,任孩子将他rutou给咬得发肿出血。

    “不是那边,母亲,过来。”

    龙生扯了链子,像教一个懵懂孩子一般,推着方源到了吴帅与何春秋面前,“母亲就在这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