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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他的眼里只有她,那些动人的目光总是跟随着她,为她停留,为她守候。络雨的心一阵乱跳。她了解他,可是他更了解她。络雨知道他受伤了,她用力捏住他的两根手指,仿佛救命稻草,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袒露自己也会害怕的一面。络雨抬起头看他,尽量不带颤抖的声音:“你等我去和他谈。”聂乘风立刻拒绝:“不行!”他的眼底又有火苗开始窜起来,他意识到自己情绪完全失控,可是他真的无力再去控制,他从来都没想过要控制。他的唇又吻上她的。不同于之前的和风细雨,这次他变得粗暴起来,络雨没见过他这么急切的样子,他甚至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像平时宠溺她,纵容她的样子,可是他的手已经用力在她的腰上移动。他的头就在她的那颗痣的区域来回晃动。…………络雨懵懵懂懂,他的样子不像平时那样耐心,温柔,他甚至是用力的,好像要将她拆吞入腹。她本来已经快40度,身体guntang,被他推倒在床上的时候,她紧张到一片空白:“阿风……”气息不稳,她的声音沾染了此刻的情绪,她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心里突然升起一种异样的情绪,她似乎渴望这一天很久了,他的温暖和怀抱,是她一直渴求的,她微微前倾,学着配合他的样子。聂乘风眼睛比她还红,他哄着她:“别怕,宝贝……”络雨以为他要放过她,她几乎快要松懈的时候,他已经开拓起来,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而且完完全全压上来。他的眼睛在暗夜里被一种不知名的光泽点亮了,络雨看得心惊胆战,她身体敏/感得很,却见他不出声地看着她。“你……”络雨刚开口,又被他缠上来,堵住她的嘴。她忘记自己有没有挣扎,她好像并不想挣扎,他的身体很舒服,让她的guntang得到了安慰,她一直以为他就是一位普通的医生,偏文学气质的,可是没想到她被他的外表蒙蔽了双眼,他辛勤耕耘的态度比手术台上精益求精的模样还要更入迷。络雨头顶全是亮光,她哭了,最后也求饶了,她感觉一定是自己气着了他,不然他不会这么反常,他低声安慰她,可是该做的,他都做了,什么都没剩下。络雨宿舍的jiejie们跟她讲过的事情,他一一实现了实践出真知。后来他对络雨说:“那天晚上你简直像壁炉一样火热。”身体的温度和甜蜜的滋味让他欲罢不能。络雨听了只想打他:“那天晚上你也像岩浆一样guntang,像一只禽兽,非洲大草原上狂奔的禽兽。”一向稳重的聂乘风听了,只望着她不怀好意的笑,她渐渐反应过来,又伸出拳头去锤他。那天晚上络雨整体是晕晕乎乎的,可是只要她求他了,他便俯下/身体低声哄她,之后她好一点了,他又变得极度热情,热情到比外面的天气还热,不把她再次折腾哭了,他誓不罢休。后来他内心不止一次抱歉,心虚地就这样占有了她,可是一旦缠上,他便一发不可收拾。听说有一种心瘾,让人真正拥有以后,才知道什么叫欲罢不能,甘愿沉沦。第二天早上钟溪看到络雨从聂乘风的房间出来,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睛聚齐了狂风骤雨。一夜之间,络雨仿佛成熟了,眼角眉梢带了些粉色,让他迷恋。可是一想到她是因为谁,钟溪内心又是一阵不平衡。他对络雨,又是另一番着迷痴恋。医疗队那时还是聂乘风的导师带队,钟溪一来,他便分配钟溪去乡下部落出诊,这意味着他和络雨的工作完全没有重叠性。不知道是刻意安排,还是事实如此,络雨就真的没在驻地看到钟溪了。倒是聂乘风总是顾忌着她,问她介不介意,可以安排她先回国。其实不用特意安排,两个月的暑假志愿活动很快就结束了,她依依不舍要回国了。自从和聂乘风在一起,驻地的人都了解他们,以夏立恺为首总是取笑他们,但更多是羡慕。远在非洲,能够相知相伴,又多么难能可贵呢?一来二去,络雨就跟着聂乘风跑了整整四年。她是本硕连读,又因为在非洲当志愿者很长时间,比一般的同学提前一年毕业。当时提前毕业的就两个人,一个是她,还有一个就是钟溪。对于钟溪,络雨一直秉承互不打扰的宗旨,她是内心坦荡,可是仍旧难免尴尬。毕业那天,她站在太阳底下看毕业宣传栏的照片,他们应届毕业生的照片也和往届优秀毕业生站在一起了。她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在聂乘风的下面,那张证件照很丑,可是和聂乘风漂亮的照片在一起,她心里也像泛着蜜。穿硕士服拍照的时候,络雨像平常毕业的女生一样,跟着大家到处摆姿势拍,拿毕业证,吃散伙饭,按部就班就毕了业。看到成双成对的同学毕业的时候,她也在想,要是聂乘风在多好啊。钟溪走过去,看了她一会儿,低声说:“恭喜毕业,小雨。”络雨抬起头,她弯起嘴角说:“同喜,祝你一切顺利。”她是笑着,可是话说得客气,也很淡定,钟溪难免难受,他记起刚进大学时她意气风发的样子,这么多年,她都没有改变。钟溪还想说话,只听一声磁性的声音叫他们:“钟溪,络雨。”那个人就站在太阳底下,身材挺立,肩宽背阔,阳光洒在他身上,就像夜晚的灯塔,一直照耀着络雨,在求知的路上不会迷失方向。她站在阴暗处看着他,他也微笑着看着她,络雨觉得自己的心就像最初,被他疼着,被他宠着。他几步走过来,步伐稳健:“走,带你们吃饭,庆祝你们毕业。”钟溪愣在一旁,络雨也只好收敛自己的雀跃,只问:“你什么时候到的?”“早上落地的,还能赶上你们今天领毕业证。”聂乘风静默一会儿,看着钟溪又说:“你外婆在等你。”钟溪仍旧没什么表情,他只看着络雨:“我不去参加了,导师找我还有事。”他没再看聂乘风,掉头就走。络雨只觉得揪心,这件事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她抬眼想安慰聂乘风,却只见他轻轻笑笑,还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络雨也将心底的愁放下,拉着他在校园里走走停停。这是他们的校园,虽然没有一起在这里学习过,可是食堂,一教二教,阶梯教室,主楼,科技园,实验楼……他们的身影都在上面出现过,一前一后,带着时光的味道。走到夕阳西下,聂乘风半蹲下对她说:“上来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