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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不认识算了,这幅送你了”尚熠把画还给她“我不要”“您收着吧,我觉得画的挺好的,真的”尚熠笑了“说吧,什么事儿?”她不好意思了“哎呀爸,你看你怎么这样呢,我就是有点事儿想问你”“我就知道,问吧”“就是以前那个26号地,现在有机会买的话你买不买”尚熠在沙发上挪了挪身子“什么意思?谁要卖地”“就是那26号地,你跟江海以前都拍过的那个”“那个我知道,关键是现在谁要卖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我怎么知道的你就别管了,就是人家现在要卖了,你要不要”尚熠不说话了,过一会儿才说“卓卓啊,这些事儿你别掺和,这事儿啊说白了,早就不是一桩买卖的事儿了”卓卓听不懂,尚熠接着说“你就开开心心过你的小日子就好了,这些乱七八槽的事,不是你该cao的心”卓卓想不明白“爸,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买卖么,不就是你情我愿的事,难不成,又牵扯上什么上不了台面的事情了”尚熠有些生气了“什么叫上不了台面,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卓卓出口就后悔了“对不起爸,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可是您给句实话,这事儿是不是又牵扯上郝江海了,要不然,这件事你何必对我遮遮掩掩呢”尚熠自觉说错了话,他这个宝贝女儿是个玲珑心思,可是他现在心里千愁百结,实在没精力应付她“我累了,卓卓,听爸一句话,好好吃饭,闲事莫理”起身上楼了。卓卓无端觉得心酸,叫住他“爸爸,对不起”尚熠软下眉眼“爸爸就是累了,没生气,你早点睡”第二天尚熠很早就出去了,外面下着雨,她吃过早饭就坐在窗前看雨,下午睡了个午觉就出去了。她知道江海郊外的别墅是很少去的,他在市中心还有一套复式公寓,其实她不知道他在不在家,不在家也没关系,门仍旧是密码锁,她试了两次,门就叮的一声开了,一次是江海的生日,一次是自己的生日。屋子里静悄悄的,窗帘半开,光线有些暗,车钥匙丢在茶几上,桌上半杯水微微冒着烟,门口没有鞋子,她打开鞋柜,果然是摆在鞋柜里了,她顺手给自己找了一双拖鞋穿。看来他在家,她侧耳听了一下,原来在洗澡。其实她觉得一个人根本没必要住这么大的房子,太空旷,家具要是有心的话,也会感觉寂寞的。屋子里开了地暖,她解了衣服放在沙发上,刚坐下来就听见他的手机在响,在衣架上他的衣服里,江海估计是没听到,卓卓在沙发上纠结了半天,到底是帮他接呢,还是叫他接呢,还没纠结明白呢,那头挂断了,她翻了个白眼,干脆甩掉拖鞋窝在沙发里。手机很快又响起来,她没了耐心,起身去翻他的衣兜,可是这次江海听到了,就那么浑身湿漉漉地打开卫生间的门,跟卓卓撞了个正着,他不着寸缕,头发还在往下滴水,看见卓卓,顿时傻脸了。卓卓也没想到会撞上这么惊心动魄的一幕,慌乱中扯倒了他的衣服架子,捂着眼大叫“郝江海你不要脸”江海啪一声关上门,真的是又惊又喜“我的天哪你怎么来了”她隔着门跟他吵“谁知道你大白天的洗什么澡啊”他不知道是什么心境,在里面笑的开怀“嗯嗯,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大白天的还洗澡”他的手机还在响,卓卓更没好气“你的电话,你到底接不接”他把门开了一条缝“那个,我没带衣服进来,你去帮我拿条毛巾”她还在生气,接着跟他吵“你光着身子进去的么,我才不帮你拿”他又笑了“是啊,谁穿衣服进来洗澡啊,万万你听话,就在边上起居室里,好多毛巾”她黑着脸去找毛巾了。他很快收拾整齐出来了,一边擦头发一边坐在她身边,还是笑“我的天哪你怎么来了”“你不用回电话么”那通电话刚刚吵的惊天动地的,这会儿偃旗息鼓了,江海随手一翻就把手机丢开了“不管它”她说“你先把头发吹一下,我跟你说件事”“说吧”她斟酌半天,干脆单刀直入“池煦他们家那块地,你要不要?”没想到他更直接,眼睛危险眯了一下很快就松开了“不要”有些意料之中,她叹口气“我就知道”没想到江海丢了毛巾捉住她的肩膀把她扭过来“什么知道不知道的,你俩到底是什么关系?”她挣了一下没挣开,有些生气“我俩什么关系,你说我俩什么关系,你个神经病”他忽然就松口气,一把把她揽怀里“好好好,没有没有,别生气了,我送你个好东西,好不容易得来的,早想给你了”“我不要”“好了,快点”他把她拉起来“你要看不上,拿去给你爸爸换东西也是好的”她想起来那个西夏的剔刻花扁壶了,没忍住就笑了,她一笑,他就跟着笑,一路到了二楼的书房,他倒腾半天拿出一个考究的盒子,打开是一件游龙戏珠的翡翠玉石把件,栩栩如生,光泽温润,触手生温,卓卓对翡翠一知半解,可是好东西向来是不需要对着参考书来鉴别的,心里觉着好了,就是好的,何况江海说的好一般来说就是极好。他坐在椅子上,她顾着打量把件,他只顾着打量她,看着看着没忍住,就一把把她揽在怀里,低头吻在她颈间,她说“你别闹”他只顾厮磨“你看你的,谁闹了,我可被你害苦了”她听不明白,回头打量他,却被他一把捉住下巴,吻住了。本以为他是浅尝辄止,没想到他变本加厉,一手抱着她,一只手渐渐地伸到她衣服里,在腰间一路燎原,又要往上摸索,呼吸炽热,意乱情迷,卓卓赶紧捉住他的手“江海…”不知怎么连声音都是软的,她赶紧住了口。他停在她耳边,好一会儿才说“我真是自作孽,简直就是饮鸩止渴”她红了脸,扭身抱住他,其实她就是觉得不好意思,这里是书房呢,何况墙上挂了那么多副画,还有几幅人物画,想想都觉得不好意思。☆、20“你这些画都是名家手笔吗,挂这么多”他说“有些是的,有些是我爸年轻时候的旧作”“是吗?你爸还会画画呢”她起身打量,正经的名家山水鸟兽画,她mama多的是,她从小耳濡目染,多少有几分眼力见的,居然有一幅还是方固始的,那是她mama的老师,那个章她不知道见过多少回了,一一打量过去,忽然就看见了那个浅色的‘晟’简简单单,只一个字。“江海,这幅是谁的”他瞥了一眼“哦,那个啊,那个是我爸的”“你爸爸的?他还会画山水?那为什么是一个晟字,有什么说法么”他笑“哪里有什么说法,他年轻的时候名讳是叫做日晟,后来我爷爷做主改了日东”原来是他,可是他怎么会替她mama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