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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叔叔当按摩棒用的小废物 (阴蒂责,寸止,插入,疼痛行为)

    (清水剧情章施工中,本章为第二章纯车)

    第二章

    张辽做了一个梦。

    梦见酒液中化开了薄薄的青柠片和甜甜的蜂蜜。

    梦见他当场抓住了在他西装裤上留下水渍的小侄女,她纤细的脖颈上还残留着他手掌的掐痕,亲自为她设计的礼服又被他亲手扒掉。

    睁开眼的时候,他以为自己陷入了另一场梦境。

    因为他的心之所向,他的朝思暮想,让他烦扰数日的罪魁祸首——

    正在骑在他的身上,腿心泛红,窄小的xue口含着他的roubang。

    她的眼睛简直像梦中溶在酒里的蜂蜜,眼尾和腿心一起流淌出令他心颤的水液。

    甜蜜,黏腻,又湿软。

    几乎在清醒的一瞬间,汹涌的快感、得偿所愿的满足感、插在她体内的背德感纷至沓来,侵占了四肢百骸。

    即使冷静如他,一时也只能把全部自制力都用来压抑翻身把她cao死在这张床上的冲动,形状完美的喉结上下徒劳地滚动几下,薄唇间溢出一声闷哼。

    应该拔出来吗?

    他从未那么抗拒一件事。

    “唔……文远叔叔……你不是喝醉了吗?”

    小广第一时间发现了张辽醒来的事实,因为那根在睡梦中已经把xiaoxue撑得酸胀难耐的性器跳动了一下,居然又膨大了一圈。

    那根rou物跟他一样强势,甫一醒来,xue腔里的yin水都被毫不留情地驱逐了大半出去,于是她得以更加亲密地感受他。

    弯曲上翘,青筋勃起,还硬得要命的凶器。

    “……喝醉了根本不会硬,你连这个都没搞清楚就爬到叔叔床上来了?”

    张辽的声音喑哑得可怕,她像小动物一样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不安地动了动,却发现他的手掌早交握住了她的腰肢。

    她坐在他的roubang上,多少有些被叔叔抓包的茫然无措,还有些对未知前路的恐惧与兴奋——

    如果叔叔能冲她发一顿火就好了。

    一边在心中有些叛逆地想着,表面上却依然慢吞吞地、像是做错事情的小孩子一样垂着脑袋,准备从张辽身上下来。

    “嘶……别动。”

    张辽倒吸一口凉气,低低呵斥了一声,手掌紧紧锢住她的腰肢。

    左挪右晃的臀rou牵动了那口本就紧绞的软xue,xuerou吸绞几下,紧紧贴着他的阳具磋磨剐蹭,简直和小幅度的抽插没有区别。

    她的下体又湿湿滑滑的,包裹着性器的xue道像是加热过的蜂蜜,湿热异常,让他几乎忍不住想挺腰cao干,把骑在身上不知天高地厚的死孩子cao到求饶,cao到只知道索求他的roubang,cao到整张床单上都遍布两个人的体液。

    小广也被几下浅插弄得心神不宁,趴在张辽身上,下意识起伏了一下,随即被他的rou茎入得呜咽出声。

    张辽低声闷哼,眼瞳中明明灭灭的金光荡漾起来,用钩子一样的声音诱她,哄她,要她直面自己犯下的罪恶——

    “坏孩子……怎么用叔叔的roubang高潮的?做给叔叔看。”

    不知是不是夜晚昏暗的光线太过暧昧,他专注地看着她时,眼下的刺青像是在疯狂生长、摇曳的鸦青色藤蔓。她的心脏似乎都被藤蔓攥紧,陷入一场无可逃脱的折磨。

    或许被插在体内的roubang撑得头昏脑胀,又或许是他的声音太过蛊惑,她下意识地抬起身体,服从了他的指令。

    她抬起屁股的时候,之前被rou茎强行堵在深处的yin水从xue口溢出,在他肌rou明晰的下腹汇成浅浅一滩。

    “啧,你这孩子是水做的吗?动了几下都快把叔叔淹了。”

    张辽夸张地吸了一口凉气,半是赞叹、半是戏谑地扶住她摇晃不稳的腰。她被他的调笑乱了阵脚,索性伸手扶住他温热的rou刃,闭着眼往下坐。

    狭小的roudong和硕大的阳具形成极具冲击力的视觉对比,两人的呼吸也在不知不觉交织在了一起,清晰可闻。

    张辽不动声色地把窄腰上抬了些。

    往下taonong的rouxue猝不及防被粗长的性器贯穿。

    挺翘的rou冠剐过敏感点、xue道的软rou都被强行撑开、更别提刚才用roubang自慰时没被照顾的xue心被硬挺的guitou撞击,猛然捣到内陷——

    她崩溃的呜咽、他低哑的呻吟、水液滴到身体上的淅沥声一起响起。

    “张文远……!你是不是往上顶了……唔、嗯……”

    被入得太深的恐惧、被填得太满的餍足。

    她被他送进了一场甜蜜的酷刑。

    张辽的性器被温热的yin水浇了个透,此刻的面色多少也有些失控,险些在她的xiaoxue里缴精,绷紧的面容落在她眼中,简直和平时发火的样子没什么区别。

    偏偏他的声音又因为过度忍耐,听起来恶声恶气的:

    “没礼貌,怎么不喊叔叔了?屁股抬得那么高,不是想要cao得更深一些吗?”

    高潮的女孩子心理一击即溃,坐在roubang上听着他凶巴巴的语气,想想白天的经历,再想想她是为了放弃他才坐到这根刑具上,一时口不择言道:

    “谁要叫你叔叔啊……混蛋!跟你zuoai的感觉也就这样,我一点也不喜欢!”

    被定义为不懂得爱的女孩子,倔强地不再提及喜欢。

    或许是错觉,小广似乎看到自己的叔叔蹙起眉,浮现出堪称痛楚的神色。心脏仿佛被丝线系紧,再想看个真切时,他的眉心已然舒展,脸上只剩一个无谓的笑意了。

    是啊,怎么可能呢。

    他可是永远游刃有余的文远叔叔啊。

    现在这副cao纵一切的神情才是她熟悉的他。即使她骑在他的身上,即使她出言不逊,她也明白,他是绝对的掌控者。

    果然,那人挑起眉,不徐不疾地对她的挑衅做出回应。

    “真是的……你管这个叫zuoai?”

    小广感到呼吸都变得困难。

    张辽身为年长者的气场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他从容不迫地训导她,甚至有余裕抬手拍了拍她还在因为高潮战栗连连的屁股,一字一顿地戏谑道——

    “把叔叔当按摩棒用的小废物。”

    小广脑袋里几乎炸开了绚烂的焰火,双腿不自觉地发软,被他的话语死死钉在roubang上。

    被叔叔骂了,应该生气的,应该反抗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

    张辽哼笑一声,不再给她更多时间反应,起身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性器分离时发出抗议似的“咕啾”一声,她也被他抽离的动作剐蹭得又泄出一大股yin水,回过神来。

    “你发什么疯?!张——”

    “嘘……乖孩子,这种时候别说扫兴的话。”

    他睨了她一眼。随即,她被抵进床上,他利落地翻身,压了上来。

    简直像签领养协议时被他按进沙发里一样。

    脑袋陷进柔软的、满是他气息的抱枕,肌肤几乎可以感受他身体的每一块肌rou线条,被压制的感觉让她的身体被一股奇异的满足感侵蚀殆尽。

    要被插入了吗?她想。

    但是并没有。

    他吻了她。

    此时此刻,他的亲吻大概是比插进yindao还要深入心灵的交流方式。唇瓣摩挲,一起变得湿润,一起变得呼吸急促,一起双唇微启,然后在滑腻的水声中唇舌交缠。

    整个人几乎要融化在这个吻里,心脏跳得很快,酸涩又欣喜,带着一股陌生的疼痛。全身都被这种感觉侵蚀,连指尖都变得奇异而酥麻。她的手指紧紧地攥紧床单——

    好喜欢、好喜欢。

    这也是zuoai的一部分吗?

    如果他现在问她,她一定不会像刚才一样嘴硬。她会哭着对他坦言心迹,喜欢,喜欢叔叔,喜欢和叔叔接吻,喜欢和叔叔zuoai。

    张辽敏锐地察觉到她的身体柔软下来。

    温热的长指描摹过她的轮廓,在脸颊似乎有些流连,紧接着掠过她的下颌,还有略微后仰的颈。

    像是在进行一项缓慢而坚决的仪式,他的指尖甚至没有在她的双乳间过多停留,而是从容不迫地向下一寸一寸蔓延。

    简直就像被他沿着中心线剖开一样。

    她有些病态地、幸灾乐祸地想,如果被张辽剖开的话,他就可以亲眼看一看爱上自己亲叔叔的心脏是什么样子的了。

    ——会不会格外鲜妍?

    这样想着,yin水简直不可抑制地顺着臀缝流到了尾骨。

    于是她勾住张辽的脖颈,热情地回应他,湿漉漉地舔舐他。

    张辽含糊不清地哼了一声,对她的心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惩罚性地咬了一下她的唇,舌尖更深入地与她缠绵,像是要把她溺毙在这个缱绻的深吻里。

    同时,灵活的指尖划过小腹,抚过阴阜,挤入滑腻一片的花瓣之间。

    咕唧、咕唧。

    手指模仿性交的姿势,在rou缝间浅浅戳弄。亮晶晶的爱液在他手指间扯成线,勾成丝,又被服服帖帖地捣成乳白的泡沫。那口喂不饱的小rouxue被他的动作引诱得略微翕张,露出窄小的入口。

    一边接吻一边被玩弄xiaoxue,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在他压下来的吻里无暇换气,脑袋都升起了窒息感。

    身体在轻微缺氧之下反而更加敏感,刺激之下,她瑟缩的花蒂露了出来,像是蚌心的珍珠。

    ——啧,这么小,揪都揪不住。

    张辽不动声色地扯了个笑,像是没发现那颤颤巍巍的小玩意一样,放开她在热烈的吻中磨得红肿的唇。随即,他改指为掌,对着汩汩的xiaoxue不轻不重地扇了下去。

    啪!

    伴随着四溅的水液,丝丝缕缕的痛感从软嫩的花瓣向身体四处扩散。

    “呜……!文远叔叔!”

    她一下绷紧了身体。他的巴掌在收起时刻意用了巧劲,花核被指腹剐蹭而过,既不会像yinchun一样承受疼痛,又带来恰到好处的酥麻。

    “啧,这会倒是懂得喊叔叔了。让我想想,你刚才怎么说的?”

    张辽半笑不笑地垂眼看她,话语刻意拖长了语调。

    “我说叔叔混蛋……啊!”

    rou体的拍击声。

    “谁让你重复了,小崽子。”

    浅淡的薄唇抿起,张辽抬手,再次对着她张开的腿心扇了几巴掌。几乎每次下手的力度都比刚才一下更重,水声也愈来愈清晰。

    水液四溅,她以为她会因为畏痛而感到晕眩,但是并没有,从未有过的陌生快感几乎把整个身体淹没,剧烈到比疼痛感还要令她恐惧。

    “叔叔、文远叔叔——!”

    即使她在他的注视下眼神开始失焦,像是濒死一样双唇微张,舌尖都无意识地吐出一小截,她依然固执地、断断续续地喊着他的名字。

    抽几下就爽成这样?

    张辽挑了挑眉,多少被她的反应引得有些失笑。

    “叔叔就在这。”

    俯下身,他用被她的体液浸湿的手拍了拍她失神的脸,循循善诱地问:“知道错了吗?乖乖认错就不用挨巴掌了。”

    “知……知道了。”

    “错在哪里了?”

    “错在用了叔叔的roubang。”

    张辽难得沉默了下,鸦睫颤了颤,不置可否,接着问道:

    “然后呢?”

    “然后……应该用别人的?”

    “这是什么混账话?给我重说!”

    他蹙起了眉,显然被激起了火气。

    她也被他吼得吓了一跳,委屈和怒火一齐窜上心头。

    怎么会有这种混蛋,不让她喜欢他,还不让她用别的roubang?!

    “哈……我明白了。”

    她垂下眼,身体仍在战栗,唇边却勾起一个自嘲的笑。不知是刻意模仿还是血缘使然,她拖着腔调说话的样子和张辽有几分相像。

    “我错了——错在我是叔叔的亲侄女。”

    话出口的一瞬间,不知道究竟刺痛了谁。

    “重、说。”

    她看到自己亲叔叔的眼瞳被怒火炙烧,浮现出缕缕血丝。张辽极力克制着自己捏疼她肩膀的冲动,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这两个字来。

    叔侄女一脉相承的倔强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谁的下面流着水,又是谁的心里滴着血。

    她被伤了心,一时间也不管自己还向他敞着腿,露着xue,红着眼圈也要和他对峙。

    张辽看着她这副模样,一时又爱又恨,恨不得挺身用硬得发痛的roubang堵她的嘴。但他看了一眼她仍然有些发颤的双腿,嗤笑一声:

    “很好,嘴硬是吧。”

    “比不了叔叔硬……唔!”

    她毫不客气地回敬,但是很快被快感刺激得说不出话来了。

    张辽一手捏着她的下颌骨,欣赏她因为过度刺激失神的表情,另一边则捏住了她因为刚才的刺激而露出的蒂珠,一点点地转圈揉弄,感受着她因为他产生不可抑制的身体反应。

    “怎么不说话了,我的好侄女?”

    他咬字的方式一向奇异,此刻有意要教训她,最后两个字简直是从唇齿间咬碎了磨出来的一样。

    好恶劣!

    在这种时候这样喊她,简直就像作弊一样。

    对这个称呼根本没有抵抗力的小广咬着唇,身体不自觉地向上弓起,贴合他灵巧的手指,脸颊彻底被情欲浸染。

    张辽偏爱她沉浸的表情,手上的动作放缓了些,刻意用粗糙一些的指腹去磨她最不堪一击的阴蒂尖,直至那处兴奋充血,才噙着笑问她:

    “啧……是谁说着讨厌叔叔,又被叔叔弄得爽到说不出话来了?”

    “别、别说了……呜、嗯……”

    她恨不得扑上去堵住自家叔叔那张不饶人的嘴。

    但是身体确实如他所说,在他灵活的手指下越来越烫,连他揉捻的动作都带上了粘连的水声。

    那人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颌,见她想要张嘴,另一只手就改捻为掐,不轻不重地掐着花核,把即将出口话语变成呻吟,直把她弄得呜呜咽咽,又想要喊他停下,又想要喊他快一些。

    好舒服。

    要去了……

    察觉到小广的身体开始绷紧,指尖下的花蒂也开始轻微痉挛,张辽忽然哼笑了一声。

    “还没开始呢,你就要去了?”

    濒临高潮的身体变得迟钝异常,她缓缓眨了眨眼,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还没开始”是什么意思。她的叔叔居高临下地对她勾起一个笑,又揉捻了几下,残忍地抽走了那双给带来无限欢愉的手。

    不要——!

    她急促地呼吸着,但是漫过身体的情潮随着他抽出的动作缓缓消退,于是她用湿漉漉的眼神责备他,质问他。

    “呼、唔……张文远,你是故意的……!”

    她的胸乳因为呼吸剧烈起伏,张辽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

    随后,抬起湿淋淋的手掌,恶趣味地把那些本就属于她的液体抹在她的乳rou上,又把因为湿润而更加色情的乳rou狠狠抓了两把,直把她揉捏得重新化成一滩蜜水,不再用责问的眼神看他,才缓缓收手。

    “不是不想当叔叔的好侄女吗?”

    他暗金色的眼瞳里盛着的情绪看不真切,薄唇勾起,调笑似的把手指又往她腿心探了探,然后在她期待的眼神中再次收了回来。

    “那大概也不想要叔叔给的高潮。”

    这个男人究竟是为什么那么记仇啊……!

    高潮边缘的难耐已经逐渐退却,但他的每句话仍然让她战栗。于是她仰着绯色的脸,一边喘息,一边笑得有些破碎。

    “哈……叔叔真是恶人先告状。”

    明明是你先说不可以喜欢,明明是你说小孩子不懂得什么是爱。

    但是这些话在今晚不能说出口。

    这是叔侄女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

    她足够聪颖,只是看一眼他沉沉的目色,就知道他们都需要一个把她继续留在这个房间的借口。

    真假重要吗?

    她必须继续扮演一个不服管教的、叛逆的侄女,直到他们再次融为一体,直到朝霞绮丽,直到天光照亮这张床上两具交媾的躯体。

    张辽深深看了她一眼。

    只是一眼,小广就明白,管教者纵容了她的任性。

    张辽取过枕边的手套戴在手上,骨节分明的长指再次往她的下体探去,这次在翕张的xue口浅浅抽插几下,长驱直入。

    “叔叔不介意当这个恶人。”

    在她惊呼出声的时候,他贴在她耳边低哑地说。

    指尖缓缓碾平甬道里层叠的软rou,指节灵巧地屈起,抠挖几下,就在她变了调的声音里寻到了她的敏感点。

    皮革手套的质感和roubang截然不同,抽插染上了额外的阻力,殷红的xuerou被缓慢得带得翻进又翻出,像是一场极尽绮靡的刑罚。

    来不及细想张辽话中的深意,小广剧烈地战栗起来。

    两边一起的话……会受不了的。

    张辽的另一只手正捏住那截已经从快感中逃脱出来的阴蒂尖。

    揉捻拨弄,已经殷红熟透的蒂珠被一点点拨弄出来。他剥得极为耐心,另一只手也没忘了在她的xiaoxue里进进出出,捣弄不停。

    他的长指裹在手套之下,皮革的纹理比指尖的肌肤更显粗糙,给花核带来快感的同时,又赋予了恰到好处的酥麻与疼痛。

    “唔……嗯……”

    被叔叔同时指jian和玩弄阴蒂实在是一件很超过的事情,她的唇半启半阖,一时间忘了抗议,呻吟声和“咕叽咕叽”的插xue声融在一起。

    阴蒂和xiaoxue一起被蹂躏捻弄,她的身体又足够敏感,很快汩汩的清液就顺着他的手指流到指根,张辽挑了挑眉,强硬地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却发现她的水液已经浸湿了大片的床单。

    “啧。”

    男人看着她身下的水渍咋舌,夸张地评价道:

    “真是叔叔的好孩子,半夜还要辛辛苦苦用yin水给叔叔洗床单。”

    “够了、不要说了……啊……”

    她的耳尖都被他的话折磨到红透,花核还被他轻轻扯了一下,整个人简直濒临崩溃。

    那种熟悉的,高潮前的酥麻感又开始蔓延。

    不同的是之前只是接近阴蒂高潮,这次连xiaoxue都被他的手指快速地插弄jianyin,陌生到令她恐惧的快感一寸寸占据了身体。

    像是被潮汐冲刷,没顶的欢愉几乎让身体绷成一条直线。

    “呜……停下、停下……!文远叔叔!”

    快感戛然而止。

    张辽残忍地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看着她因为第二次被强制扣押在高潮边缘露出几近崩坏的表情。

    “规则一。”

    他勾起她失神的脸,用指尖撬开她紧咬的唇,用沾有她体液的手指夹着她的舌尖玩弄,直到津液和yin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唇边滑落,才慢条斯理地继续。

    “在叔叔的床上,口是心非的惩罚是寸止。”

    说完,他抚了抚她的发,问她:

    “记住了吗?”

    倔强几乎在连续寸止中磋磨殆尽,小广有些迟缓地点点头,眼泪不自觉地从眼眶中滚落。

    张辽轻叹,脱掉手套,用指腹拭去她脸上的泪水。不知道是不是盈眶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在自己的叔叔脸上看到了可以称作爱怜的情绪。

    “这是一场很危险的游戏,叔叔会把你的每一句话都当真。”

    我也想把真话全都说出口,文远叔叔。

    小广徒劳地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身体的空虚和求而不得的悸痛齐齐袭来,泪珠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掉。

    想一直做叔叔的侄女,也想要叔叔的roubang。

    想和叔叔zuoai,也想和叔叔相爱。

    但是,喜欢和爱明显是luanlun中不能说出口的违禁词。

    心脏被无数丝线缠绕,勒绞,在时间的推移中变得血rou模糊。

    张辽垂眼看她,读懂了她的哀求。暗芒在鎏金的眼瞳中晃动了几下,最终化为粼粼的波光。他低低喟叹一声,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

    “乖孩子,自己把腿分开。”

    他的语调听起来浅浅淡淡的,但是裹挟着不容置喙的强势。小广的身体下意识地服从指令,分开双腿的时候,他已经半跪在她的两腿之间,自然而然地抓住她抬起的脚腕。

    “做得很好——”

    一边喑哑地夸赞,张辽一边俯下身。

    “到了该发奖励的时候了。”

    硬挺的性器抵住她的xue口,被他握着,有些恶劣地照着蒂珠和花xue抽打几下,直到yin水沾满粗壮的茎身,才捏住她刚才就没获得满足的阴蒂,挺身cao入。

    张辽撞进去的那一瞬间,小广终于找回了自己声音,发出了一声漫长的呜咽。

    被叔叔掐着蒂珠,用粗长的roubang狠狠填满。

    因为长时间的忍耐,那根刑具简直尺寸可怖,高昂的rou冠毫不留情地破开层层叠叠的软rou,强硬地撑开紧绞的甬道,撞上xue心。

    xue心大概已经被强势的cao弄顶得凹进去了,小腹也鼓起了roubang的形状。不过小广已经无心顾及,心理高潮比身体高潮来得还猛烈,寸止使得身体的敏感度提升了数倍——

    真的被叔叔插入了。但是……

    骗人的吧。

    阴蒂高潮和yindao高潮,是可以同时发生的吗?

    张辽也没有想到她的xue道比刚才还要湿软滑腻,刚刚插入她的潮液就失控般的喷涌而出,两人紧紧相连的交合处粘连又泥泞,性器捣弄的水声比她断断续续的呻吟还要大。

    噗叽、噗叽。

    他呼出一口浊气,失控般的狠cao几下,再抬眼时,身下的小侄女已经像被玩坏一样双眼泛白,浑身抽搐,小腿无意识地对着他蹬踹踢打了。

    “啧……”

    张辽低啧一声,死死抓住她乱晃的脚腕搭到肩上,在她因为战栗更加紧绞的rouxue中抽插几下,随即促狭地伸手去拍她汗涔涔的脸:

    “这么不耐cao……?真不知道你哪来的勇气招惹叔叔的。”

    灭顶般的快感仍在叠加,达到了令小广陌生的程度。像是听不到张辽的话一般,她的唇间破破碎碎地哼唧几声,条件反射似地抗拒过量的快感。

    张辽被她绞得收起调笑的神色,闷哼一声,抓着她的腿弯,整个人都压制在她的上方,几乎把她摆成对折的形状。

    他把她整个揽在怀中,浅插,深入,rou棍直上直下地埋入甜蜜的花xue,鼓胀的精囊很快就把她柔软的腿心抽得通红一片。

    “乖孩子。”

    肌rou偾张的手臂把她整个禁锢在他guntang的怀抱里。

    “叔叔为你忍了很久了,听话一些,嗯?”

    他诱哄的声音贴上她泛红的耳廓,湿热的吻随即落在她的耳尖。

    小广终于在渴望已久的怀抱中回过神来,脸红得像是熟透的樱桃一般。她几不可闻地喊了一声文远叔叔,然后伸手环上他劲瘦的窄腰。

    张辽低笑一声,吻她的眉眼,吻她高仰的颈,吻她欲滴的唇。

    但是不管他的唇如何温柔缱绻,下身的硬物都像不容抗拒的剑刃一样,破开她的重重防备,噗叽噗叽地次次cao干到已经酸软微痛的xue心。

    “唔嗯……文远叔叔……太深了……”

    两个人的体型差和悬殊的尺寸之下还是令小广萌生了退意,每次插入都有着像是被捅穿的错觉。但是她仍然记得叔叔在不久前刚刚立下的规则,蹙着眉心和张辽求饶。

    恶趣味的男人挑挑眉,像是听不懂一样把她往床单里陷的腰肢提了起来,“还可以更深一些,想要试试吗?”

    “不——”

    话音未落,张辽深重的cao干打断了她的话。粗长的roubang狠狠捣入胞宫,原先小半截冷落在外的茎体终于没入湿软的xiaoxue。

    和张辽低哑的呻吟一同响起的,还有小广的哭喊。

    “规则二。”

    男人一边耸动着在她的身体内埋入拔出,rou茎把殷红的xuerou带到隐隐外翻,一边去抚她温热的脸。

    “在叔叔的床上,没有拒绝这个选项。”

    她像是崩坏一般胡乱摇了摇头,却又如梦初醒似地狠狠点了点头。

    张辽看得好笑,放慢了些速度,挺身对着她xue道中的敏感点剐蹭厮磨,被捣得黏腻的水液依依不舍地在两人的交合处扯出漫长的银丝,仿佛要结出细腻的茧。

    “不舒服?”

    长指掠过她被细汗沁湿的发,他哑声询问,熟练地帮她把发丝捋到耳后,就如过去一年中他常做的那样。

    小广也下意识地侧过脸,任由他帮助自己摆脱碎发的湿嗒嗒的感觉,声音饱含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情动:

    “很舒服……只是有些害怕……”

    张辽的眼神晃了晃,像是经过了什么剧烈的挣扎。他轻轻呼出一口气,揽着她的手臂更紧了些:

    “有什么好怕的?如果你愿意,叔叔可以……”

    她攀附而上的吻止住他未尽的话。

    他的目色浮起深沉的悲哀与荒芜。

    坚硬的rou棍捣得越发深了,他凶戾的cao干来得突然又急促,她被迫松开他的唇呻吟出声,却被他狠狠地扳过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

    是几近黑暗的环境纵容了她,还是他?

    白天的克制一扫而空,只剩下了溶在夜色中、报复性的放肆。他没有对她的行为表现出来半分的怒气,她也对他得寸进尺的行为缄口不言。

    夜再长一些就好了,文远叔叔。她在高潮的时候抱紧他的脖颈,把脑袋埋到他被细汗浸湿的颈窝。

    张辽敏锐地察觉到落到颈窝的那滴水液灼热得异常,复杂的心绪交织之下,快感反而更加剧烈,他抽身把jingye射在她的小腹上。

    这副画面实在很美。他射精的时候,她用手臂掩着眼睛,唇边挂着类似于释怀的笑意,身体被他白浊的体液沾染,明明是yin靡之极的景致,却让他莫名觉得圣洁。

    不知是谁轻飘飘的、满足又不满足的叹息,消散在了空气里。

    太阳升起的时候,这场不计后果的偷欢大抵就要结束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