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柳】囚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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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星背景下,大量的车和少量的后续剧情。sp 1. 子时将过后的葬锋池,看守弟子开始互相打哈欠。 静谧的夜色与岛屿,海风掀动浪涛呓语,流光花摇曳在浅海滩边,葬锋池里的水远比在外的海水要平静,潺潺流水,涓涓细声,反复回响在石壁之间,两名看守弟子反复听,一如既往的水声,而唯今日如梦似幻,不知不觉形成催眠的调,随后接连倒下。 柳星闻在过了半刻钟后从藏身的石洞里走出,他的的气息不匀,步子匆忙。单薄的衣衫顶不住谪仙岛的阴冷气候,昏倒的弟子身着龙吟门派服饰,厚重的白毛领一看就十分能够御寒。 柳星闻将其中一人衣服拔下,有拿了另一人的斗笠。穿上戴上,斗笠垂下纱幔,将他面容很好遮挡,他就像个龙吟弟子。 天才的少年剑者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他记得谪仙岛的每一条路,从葬锋池出来,该走哪条路,哪条道最近。于峭崖下穿过霜刃台,避开巡逻弟子耳目,来到浮生渡,再往前走一点,就是渡口。 碎梦弟子常于夜间潜行离岛,故而渡口船夫轮班当值,从未空缺。柳星闻便是伪装成夜行的龙吟弟子,离渡口越近,心跳便越厉害,心里有很多打算,也计划好了离开后的一切,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与父亲取得联络,在哪出等待父亲的消息。 月凉如水,海面翻腾粼粼波光,平静又激荡,无声且汹涌。 柳星闻听见了船夫的声音,他想马上就可以离开此地,加快了脚步,船夫看到了他,以为他也是需要渡船离岛的龙吟弟子,直起身站在桥头,注视着他前来的方向。 一路走得急,柳星闻来到桥头,纱幔下传来几声喘气。船夫依旧一言不发,手里提着船绳,直直盯着他。 柳星闻一心出岛,平复呼吸后便对船夫道送我离岛,而后话音未落便止声,与沉默的船夫一般,陷入诡异的安静。 船夫的视线越过了他,直直看向他身后。柳星闻有所感,他僵住了身,呼吸一滞几乎停止,风从纱幔下面灌入,耳边吹响纱幔掀动的扑簌声,柳星闻猛然回头,自纱幔向两侧掀开的裂隙,视线定格,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平地,赵思青逆光站在月下,面无表情凝视着他。 赵思青驻足如一尊石雕,月光在他身后倾泻一地。 2. 昔年镜天阁,柳星闻阅览群书,无意之中翻阅到一篇奇诡功法。乃消失已久的合欢密宗流传之功法,以双修之法,男女行巫山之事情,采补阳元中的精魄,辅以丹田内息调和,采阳补阴,以精养气。 柳星闻被赵思青封脉已久,深知若内力不得施展即便走出这密室亦插翅难飞,灵光一闪,忆当年此书此道,死马做活马医,借由赵思青每每前来与他云雨,又贯爱射精在他体内,以书中所述采补之法,汲纳元阳精气以补益己身,他乃天生双性之体,兼阴阳为一体,虽然荒谬,但可一试! 一试了不得,赵思青元阳雄浑,数日下来,柳星闻暗自运转内息,发觉被封锁的筋脉隐隐开始流通,到后来,便能暗自运转内力抵御安神香入体,他便掐诀施展幻术,骗过赵思青的眼睛,知晓机关开启之法,得以逃脱。 谪仙岛地界不便联络,柳星闻本想待上船后再放出消息联络父亲。不想赵思青早已察觉,像鬼魅一般悄声无息更在他身后。他内力恢复的不多,接连施展幻术已令柳星闻内力耗尽,赵思青几乎是拎小鸡一样将他拎回,任凭他中途如何挣扎反抗皆是徒劳。 柳星闻只能绝望得看着月光的最后一缕清辉随着密室石门缓缓关闭而消失,他又重回了这间狭小封闭暗无天日的密室。 他就像是一头穷途末路的困兽,愤怒地朝赵思青咆哮。赵思青站在他面前就好似一堵墙,又好像与密室的石壁融为一体,封锁住了他唯一的出路。 “你不可能关我一辈子!” 茶盏被柳星闻拂落在地,噼里啪啦碎裂一滴。凉透的茶水与瓷片飞溅到赵思青脚下,一地碎片。赵思青负手而立,他早已习惯平静淡然应对柳星闻的暴怒与讥讽。 只是柳星闻险些出逃成功,颇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就像柳星闻此前一直执着求战,还有完成父亲大业,少阁主在某些事情上,总是秉持着坚持不懈的良好美德。 以往柳星闻闹他骂他,他默不作声也罢了。只这一次出逃不行,不论是如今局势亦或是已死的柳星闻重现江湖,还是镜天阁有心造势,传出针对龙吟掌门与龙吟门派的流言蜚语,而最根本的是柳星闻与柳沧海再度扰乱江湖。 柳星闻虽于终极之战落败,然而东海第一剑不负盛名,星斗暂隐,痛定思痛过后,疏狂尽褪,潜渊暂伏,可焉知此后,有无鲲鹏一飞冲天? 论局势,赵思青绝不可能放柳星闻离开谪仙岛,然究其根本,赵思青此行此举,全然出于私心。 龙吟掌门行事总是有章法,哪怕做出了将柳星闻私自囚禁一事,也心中有章程打算。故而,对于柳星闻此次险些逃脱,赵思青再无法向从前一般沉默放之任之,总得做些什么,好让柳星闻暂且歇了心思。 “柳星闻,你说的没错。我确有私心作祟,一错再错。至少于这件事上,我妄为掌门,然而我所做所行,并非是为将你挟制为筹码,而是出于……私情。” 他一步步走近,步子坚定沉重。每走一步身前投落的阴影就笼罩柳星闻一层,柳星闻一时无言,摆出警惕姿势。想到在这间密室里赵思青只要一到来就要与他翻云覆雨,而今内力全失的他在赵思青面前与砧板上的鱼没什么两样。 他曾骄傲肆意,如剑一般展示着少年天才盛名的凛凛锋芒意气。殊不知过刚易折,赵思青先是给予了他一个名为失败的囚笼。漫漫长夜,孤星隐没阴影之中,追逐盛放辉光的明月。他那时身负父亲大业,却也不失剑心,倾慕逐月的同时并不忘他身为少阁主的职责,否则也不会实施蜃龙岛的计划,只是他对剑道太有自信,不昔直觉下战书求战谪仙岛,反倒被那自在门的少侠联合方承意使计划破灭。 少年赤子之心何等热枕,那时所求所想不过是星月同辉,打败赵思青即领悟新的剑道,乃至更上一层楼,平分万古之剑意。 有情吗?有的。只不过柳星闻与赵思青一样深知立场之分,只敢点到为止可意会而不可言说,哪响竟是赵思青先一步把持不住,竟不顾立场形式,以私情为理由,就这么将他囚禁,甚至强行和交合。 一时之间,柳星闻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在听了赵思青一番剖白之后,更是心情复杂地难以言喻。赵思青步步逼近,他步步后退,却难以逃离被赵思青的影子逐渐笼罩。他就是一头困兽,被关押在赵思青以情所织就得牢笼,永远地做着徒留的斗争与挣扎。 3. “啪——!” “啊——!呜……” 持续不断的巴掌清脆声响在密室里回荡了半天,总是在即将消失的回音里又一次响起新的脆响。 一掌扇起鲜红rou浪,白皙翘臀掌印交错,在持续了一颗钟的掌掴之下整个臀面已然通红一片。柳星闻双手被缚于腰后,上身伏在床面,下半身则是趴在赵思青腿面。 他试过挣扎,只是双手被绑在身后绑得太紧,不仅动弹不得,而且一挣扎手腕便反复在丝带上磨,纵然习武之人体质相较于常人要强,但柳星闻皮肤白,养尊处优,柳沧海将儿子养得很好,物质上的需求往往最是优渥,细皮嫩rou易留伤痕,故而手腕上很快就浮现红痕。 赵思青明显留手,雷声大雨点小。巴掌落下的疼痛不算什么,却足够响,每一下都在柳星闻耳边响彻,清晰不已。而也许赵思青的目的并非只是单纯的让柳星闻感到疼痛,正如响亮的巴掌声,趴在腿上的姿势,一丝不挂的身体,一切的一切都让柳星闻感到无比的屈辱,以及及冠二十好几的年龄却像像个稚童一般被迫趴在男人腿上打屁股的羞耻姿势。 起初他很惊慌,现在也挺惊慌的。他并不惧赵思青以荡群魔护众生的名义伤害他,却无法接受这意味不明,带着羞辱意义的所谓“惩罚”,不是龙吟掌门也无关立场,只是单纯的以赵思青的身份,对他逃跑的惩罚。 耳鼻舌形意,声色闻味触。有道是性色乃人之本欲也,触之言之观之感之,令人深陷rou欲的囹圄,难以自拔难以自恃。rou体的记忆最刻骨铭心,深深记住每一刻的抚摸带来的快感,偶有疼痛与之交织,鞭挞滋生快意,情欲的浪潮席卷弥漫,柳星闻便是在赵思青为他创造情欲的潮汐之间沉浮。 柳星闻出了一身汗。 急促沉重的喘息莫名染上暧昧的旖旎。赵思青按住他的背,一只手将他压得死死的,徒劳的挣扎便成如同欲拒还迎与勾引一般的扭腰扭屁股,他虽然不怕那区区几巴掌的痛,但是赵思青打得久,也打肿了屁股,难免再落下叠加的巴掌时感到难熬的吃痛。 额角的汗浸湿额发,黏在柳星闻脸上。喘息很热,因为又一巴掌的落下柳星闻吃痛闷哼,再终于明白反抗无果后他选择默不作声捱过去,沉默使他自发细心感受疼痛,听风声而辨别赵思青的手是否举起还是落下,柳星闻的心也随着风声的变化而悬起,满脑子都是赵思青的打他屁股,这该死的敏锐。 不断的掌掴令臀部持续感到热意,疼痛总是要持续一阵才散去,而赵思青巴掌落下的频率徒赠又麻又养得感觉,柳星闻难受得紧,只想伸手去揉可怜的肿屁股,缓解那股麻痒的痛,然而他被绑得太牢,又说不出赵思青你别打了先揉一下诸如此类的话,只能从紧咬的牙关之间无意识地泄露出几声细微的呻吟,又偷偷扭腰,并起双腿,摆动臀部以此缓解那股难受得瘙痒感。 殊不知自认为悄悄的举动实则在赵思青眼底一览无余,他的腹部垫在赵思青腿上,胸膛是趴在床上,因此看不到赵思青的脸和动作,当然他也没脸去看赵思青。 而赵思青却是将他整个后方看得完完全全,清清楚楚,任何的一点小动作和身体上的变化都逃不过赵思青的眼。 不停地扭动使他的性器在赵思青裤腿上蹭,而并起双腿又令他在不自觉的夹腿。柳星闻只顾着陷入被赵思青打屁股的羞耻里,忘却了生理上的反应——他被赵思青打出感觉来了。 勃起的性器,并拢的双腿,持续摆动的腰臀。柳星闻无意识地在赵思青裤腿上蹭,趴伏的姿势露出了那口玉茎下的雌缝,随着柳星闻的夹腿和蹭腿,两片饱满软rou之间咧开的一条细长rou缝里一丝水色隐隐,若隐若现,两边rou丘时不时受到挤压,令中间那条含着水光的rou缝也随之滑动。 好湿,好痒,赵思青眼瞎了吗?为什么不顺便摸一下…… 疼痛催生的rou欲与快感最是下乘,同时又是最直白直接地直达感知的最顶峰。赵思青深谱此道,他就是那么清楚又自控的人。 柳星闻垂着头,贴着后颈的青丝向两边垂下,露出一截紧绷的分外白的后颈。 这是怎样一场漫长又难受又羞耻的惩罚。只觉得疼痛不断落下,一声声对rou体的拍打脆响到现在已是听得麻木,羞吗?自然是羞的,愤怒吗?显而易见,而凌驾于种种羞愤恼恨之上的是一波波冲击一般的快感,交织疼痛与羞耻,揉和产生的几欲上瘾的奇妙感觉。 柳星闻轻轻叫出声。持续不断的,婉转着尾音,有时又很急促,像是在哽咽。两片软厚的rou在不停交磨间从的翕动的rou缝里流出透明的稠汁,起初只是几滴,附着在会阴与内侧的大腿根上,后来就像失禁一样留下来,赵思青一巴掌下去,红肿不堪的臀rou掀起rou红浪,汁水溅起到大腿和臀上。 柳星闻像是被打疼了叫了起来,连一直垂着的头也仰起,高喊着赵思青,也没能说出类似求饶或者一个不字,身体却颤抖着发红,剧烈的一下战栗后,一股晶莹的水如从泉眼喷出的清泉,浇淋湿透赵思青的裤腿。 赵思青终于大发慈悲地停手,而趴在腿上的人仿佛又瞬间失去所有力气。耷拉下来的脑袋,红透的耳尖,粗重的呼吸,颤抖的双腿,大抵是在为自己的yin荡而感到羞耻——他居然被赵思青打屁股打到喷水。 4. 太丢人了。 柳星闻伏在赵思青腿上想,无地自容。他喘着气,中场休息,赵思青给他喂水。他早就渴了,在杯口抵在唇前时便下意识地追寻打湿他唇面的水源,迫切地挺胸昂头啜饮解渴的茶水。 一杯喝去仍觉不满,柳星闻催促还要,赵思青就喂他喝,连着三杯下去,一壶茶水下去大半见底,柳星闻方觉解渴,也能分神回味臀上热拉痛感,以及湿泞的腿间,方才的丢人,和面对被赵思青打屁股的羞耻。 一怒之下大力转头,用唇蹭翻了杯子。 “滚!襟裾马牛,衣冠狗彘……啊!赵思青你!” 赵思青几乎是在柳星闻喝饱了水放下碗骂娘的一瞬间又举起手,却是稳稳当当落在腿间那口女xue上。 登时打得水花四溅,柳星闻刚刚才潮吹,雌缝敏感地不行,一掌扇出水声,和着rou体拍打的啪啪响,柳星闻两股战战,一下一下哆嗦。 “已好了?我还想若下手重了些,是要见你落泪。” 赵思青沾了一手,却毫不在意,一面道一面落下,次次都是落在那口雌xue上。话里似乎还含着笑,像是在挪耶。 那处的rou尤其软和嫩,属实不经打,没几下便浮现微深粉红,一条rou缝切分开的rou丘微微鼓起,呈现饱满的色泽。赵思青连扇几巴掌后顺势将手指插进去,摸到像是吸饱了汁水而涨得充盈肥厚的yinchun,轻轻一按就能流汁出汁水。 柳星闻疼出一身一头汗,又是被扇到阴蒂而交融挑起的快感激地颤抖。他哽咽了一声,又听到赵思青话中的挪耶,抖着腿并拢,大腿内侧的rou夹住赵思青的手,像极了恋恋不舍地摩挲,嘴又硬得狠,愣是颤着声破口大骂起来。 “你才落泪!啊额……!鹊之彊彊,鹑之奔奔。 人之无良,我以为君!啊!” 柳星闻只顾挣扎骂人,浑然不知赵思青脸上显出的隐忍的神色。曾为剑指的二指如今如他深xue入得轻车熟路,柳星闻也恨自己这副身体不争气,食髓知味得到如今让赵思青摸几下便把持不住地腿软流水。 不过他更恨赵思青,将他囚禁还强迫他受辱,这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若是以此苟活柳星闻更愿意死在赵思青的剑下,只是终极之战他本以为能与赵思青一战,却未想赵思青始终未曾现身,那便也罢了,却又为何,为何在他战败狼狈逃遁之时,暗自留守。 守株待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