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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疏此时已经来到了唐嘉德的卧室,指了指床,说道:“烟窗对床,主难产,在二黑间者,立应。”“啊!”唐嘉德还没来得及反应,宁疏继续说道:“灶在艮方开寅艮门,主子孙耳聋,又主姑媳不睦。”唐嘉德看宁疏的眼神彻底变了,如果说难产的事有可能是魏家父母告诉她的,但是姑媳不睦这可是他的家务事,这小姑娘怎么会知道!“先生,您...您说得对啊!我媳妇跟我meimei最近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经常闹矛盾。”宁疏又扫了整个卧室一眼,道:“你的床横头有柱,名悬针煞,主孙人口,如果没有这根悬针煞,就算你老婆难产,孩子也是可以保下来的。”宁疏又来到客厅,环扫一眼,说道:“前后门两门并开,为蝴蝶们,出寡妇;墙与篱对冲且射者,名穿心煞,主疾病死亡。”“啊!”唐嘉德彻底变了脸色:“原来真的是宅子有问题啊!宁先生,您可一定要帮我破解啊!无论花多少钱都没关系!”宁疏说道:“倒是容易,只需把我刚刚说的那些记下来便行,床身以顺着南北方向摆放,切忌对窗或者朝西。”因为地理磁场就是南北方向,保证人体睡向与磁力线方向一致,可以使人更容易入睡。“先生,你刚刚说了床不能朝窗我知道,可是为啥不能朝西啊?”唐嘉德不解地问。宁疏解释道:“床头朝西,不吉利,因为西方历来被认为是极乐世界,是人死后往生之处,活人对着那个方向,对自身健康非常不利的。按科学的说法,东西走向是地球自转方向,朝西睡的话,血液经常冲撞头顶,使睡眠不安稳。”唐嘉德喃喃道:“原来如此。”宁疏继续道:“悬针煞也好破解,只需将床头柱子拆下来即可。蝴蝶门,只需将后门拆掉重建,切忌两门不可对冲。至于穿心煞,只需在篱笆上挂一面镜子,即可破解!”“先生说的,我都记下来了!都记下来了,谢谢先生!”唐嘉德又问道:“先生出马,不知道事金是怎么算的?”他也是第一次跟宁疏接触,所以不知道她的行情,这才贸然开口询问,其实这是很不礼貌的。宁疏道:“我不拘价位,全凭事主心意。”“我知道了。”唐嘉德拿出手机:“我给你转账,这样比较方便。”“行。”宁疏将自己的卡号告诉了唐嘉德,没几分钟,便收到了唐嘉德两万块的转账。这个价位还算比较合理,毕竟宁疏也只是来房子里看了一眼,给出一些指点的意见,就这样能赚上万,已经相当不错。当天下午,宁疏带狗娃去镇上唯一开的一间西餐店吃了顿牛排,狗娃用不惯刀叉,索性直接改用筷子,夹着牛排往嘴里放。宁疏还没忘提醒他,注意点儿,你也不是小孩儿了,公共场合注意形象。狗娃嘿嘿一笑,不甚在意。日子就这样顺风顺水地过着,宁疏在班上的朋友不多,跟同村的林乔乔格外要好,林乔乔属于那种心高气傲的女生,一心想要走出农村,走向城市,格外有志气,每天都是正能量满满的。不过最近听说隔壁班的班草周平洋在追她,学校里都在说他俩好像在一起了。林乔乔坚决否认她在跟周平洋谈对象,一来村子保守,她还这么小,要是传出去,只怕爸妈的脸都要被她丢尽,二来,按她自己的说法,她将来是要进城,不会永远留在这穷乡僻壤,所以必须好好学习。平心而论,周平洋的确是挺不错的男孩,模样周周正正,成绩也不错,好几次宁疏和林乔乔放学回家,遇见周平洋,周平洋见着林乔乔,还会脸红呢。林乔乔更加害羞,拉了宁疏匆匆离开,不敢回头看他一眼,宁疏瞅着林乔乔脸上泛起的红晕,猜测果然少女是春心萌动了。她不由得感叹,年轻真好啊。然而林乔乔和周平洋之间暗流涌动的小暧昧,在班上某些女生眼里,其实挺碍眼。班上以许轻莹为首的几个家住镇上的女孩,就挺看不起林乔乔,尤其是许轻莹还明恋周平洋,结果被拒绝,她就更加嫉恨林乔乔。下课的时候,她跟林乔乔就因为衣服上的一点水迹发生了争执,林乔乔本来就是个神经大条的,当时急红了眼,甚至当着全班同学说:“家住镇上有什么了不起,就可以看不起我们农村人,我告诉你们,将来我进了城,肯定比你们混的好!”这句话说出来,就让林乔乔成了全班大多数女生的公敌。然而就在这件事情发生的两天以后,体育课下课回来,许轻莹就宣称,她丢失了一块价值不菲的瑞士表,她号称这块手表是她爸爸从国外带回来的,价值好几万。这件事报告班主任以后,便立刻受到重视,班主任来到教室,对同学们先是一番威逼利诱,让同学们主动承认是谁拿走了表,可是同学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人肯站出来承认。这时候许轻莹的同桌就说道:“老师,我提议检查每个同学的书包,许轻莹是下午丢的表,如果班上同学偷走了,现在肯定还藏在书包里!”这话一说出来,班上好几个同学就不乐意了,这时候许轻莹很识大体地说道:“检查全班同学书包,这样的确不大好,侵犯了同学们的隐私。”这话赢得了班上很多同学的心,他们纷纷称赞许轻莹的识大体。然而这时候许轻莹又说道:“我的表是在体育课的时候丢失的,当时班上很多同学都去cao场上课了,只有一个同学没有去。”这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妄想了宁疏的同桌,林乔乔。宁疏知道,林乔乔的确是因为生理期的缘故,没有去上体育课,还让宁疏代为请假呢。面对前班同学的目光,林乔乔急忙辩解道:“我的确是在教室,但是我没有偷你的表!”许轻莹的同桌咄咄逼人:“轻莹的表就放在抽屉里,上体育课之前还在,回来就没有了,不是你偷的,是谁?”“你们没有证据,怎么能随便污蔑人,我当时的确是在教室,可我没拿你的表!”这时候老师问道:“当时除了林乔乔同学,还有谁在教室?”班上同学面面相觑,他们都可以相互证明,自己去上体育课了,教室里只有林乔乔。“林乔乔,你不去上体育课,呆在教室里干什么呢?”班主任问。林乔乔憋红了脸,小镇民风保守,她可不愿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自己生理期,尤其是班上很多女生连生理期都没有到来,她更加不好意思说出口。她这欲言又止的模样,让班上很多同学开始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