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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以为阎墨会如正常的女人一样,脸红心跳。结果阎墨依旧那副不以为意的表情,指尖轻挑开纪殊的一小半衬衫,目光落在他胸口的胎记上,摸了摸:“纪先生,你的胎记很独特。”纪殊按着阎墨的手,朝自己的方向用了几分力,阎墨和他之间的距离,霎时近了许多。“听到了什么?”纪殊问。阎墨回:“你的心脏病,很严重。”“从前一直跳的很慢,刚刚的一分钟,跳了快70下。”纪殊说。阎墨推开纪殊,嗤笑了一声。她翻了翻纪殊的病例,他的心脏病虽然严重,但不足以至死。也许未来他可能会有一场车祸,或者会遭遇其他的意外。但阎墨等不了了,除非,她眸色沉了下去,手术失败。纪殊还在同阎墨笑着,阎墨眼波流动,也回了一个清冽的笑。门口响起敲门声,阎墨抬头,竟然是季泽,他手上提着花篮,显然,是来看望徐爸爸的。不知为什么,季泽就路过了普外科。他和纪殊,对视了一眼。两人眼神里诧异都一闪而过,随后,不约而同的选择不认识彼此。“季医生,你怎么来了?”阎墨扬着笑,凑了上去:“怎么,特地看我?”纪殊躲开季泽的目光,垂头,脸上的笑意更甚。“好点没。”季泽自然地将手覆上阎墨的额头。阎墨瞥了一眼花篮:“看徐爸爸?”季泽转身出了门诊:“今天他出ICU。”阎墨小跑着跟上:“一起走。”季泽勾了勾唇:“会诊结束了?”阎墨用力擤了擤鼻涕:“憋死我了。”季泽嫌弃地拨开阎墨的手,朝里走了走。阎墨扔了面纸:“小气~”顿了一顿,她问:“晚上吃什么?”“你有家不回?”“这不是病还没好么。”阎墨笑着说:“要不病好了,我请你吃饭,随你点。”季泽回:“喝粥,晚上。”“胡萝卜鸡丝粥么?”阎墨眼里闪着星星。季泽脚步停住,看着阎墨,她的口味,还真是和正常人不一样。半响,他说:“好。”阎墨戳了戳季泽的胳膊:“那就谢谢了季医生~”“不用。”季泽说。“···”电梯停在二楼,阎墨刚想推着季泽上去,看到里面站着的男人,顿时脸色大变。一个长相怪异的男人,个子比季泽矮了一大头,脸惨白的像个白化病人。看到阎墨,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开始逐渐的扭曲成一团。阎墨拍了拍季泽的背:“你先回去。”说着,便肃着脸朝着季泽的反方向快速地走着。直到,那个男人擦过季泽的肩,一把拉住了阎墨:“老大,我们谈谈。”“没什么好谈的。”“关于昨天,你救人类的事。”白脸男人扯着她的手腕。阎墨越过白脸男人去看季泽,他也望着这里,神情复杂。第18章第17章白脸男人拉着阎墨从楼梯口下楼,到医院的小西门,阎墨忍不住喝了一声:“必安。”必安枯长的手指一根根地松开:“老大你真是疯了。”他说的不紧不慢,每一个字都含着哀叹。阎墨见他这样,也就明白了,必安肯定摆平了这件事。她笑了笑,挽住必安的胳膊:“就知道,你对我好。走走走,请你吃大餐。”她扯了扯必安,必安却不动。“你知道现在的你让我想到什么吗?”谢必安抬眼,眸子里泛着泪花。阎墨停了脚步,怔了半会。她知道谢必安要说什么。“想起我们21年前在承恩寺。”谢必安说:“你不要,再犯同一个错误。这次要不是徐振国人在手术室里,我也难给你压下来。”“行了,别说了。”阎墨颤了颤,撑着笑:“我们去吃饭吧。”“我来就是为了告诉你,但凡你还想着你阎王老爹一点好,就别再插手人间的生死。”谢必安越说越激动:“老大,你心里该有分寸,你这次被罚,你老爹他受了委员会多大的压力。”他说:“鬼神不该对人类有感情。”阎墨扯着谢必安的手又紧了些:“我知道。”谢必安柴瘦的手拍了拍阎墨的手背:“老大,你放心,你一定会完成惩罚任务的。”他眼睛闪了闪,声音低了下去:“最后一个灵魂,你找到了?”阎墨踮脚将必安搂在怀里:“不确定,你有消息?”谢必安从衣袖里拿了一块香料,点燃挥在空中,霎时,周围的人都无视他们的存在,绕开他们朝前走着。“这么小心,还搞鬼打墙?”阎墨鬼鬼祟祟地四下望着。“委员会那么多人监视着你。”谢必安敲了敲阎墨的额头:“上次你带小鬼去欺负人类,要不是我写了几万字的报告,你恐怕又得延期回来。”“所以有个当大官的发小就是省心。”阎墨笑的清越。“得,承受不起。”谢必安正了正自己的白帽子:“老大,如果找到最后一个灵魂,有必要时,你可以直接”谢必安比了一个咔嚓的手势。阎墨说:“他不该死。”谢必安笑了:“你找到的那个,可不一定是。天底下,三角形胎记的人,多了去了。”阎墨沉吟了一会。必安一定是知道的,但他不能说。说了,他便是坏了规矩,便是自寻死路。阎墨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可他,终究对自己心软,还是多说了一句。谢必安抬头,见乌云已然拢成一团,他连忙吹灭了香,散开迷烟。“老大,记住我今天的话”他步履匆匆地推着阎墨向着医院小门:“别动情,别心软,我们是鬼,不是普度众生的神。”走到医院门口,季泽站在那里,凝视着阎墨和谢必安神神秘秘地搂在一起讲话。谢必安看到季泽,脸色更白了几分。季家小子。他没再说话,往阎墨手里匆匆塞了一块包着东西的布:“老大,我找回来了。”说着,他松开阎墨,继续朝前走着。阎墨背对季泽,打开方布。那里,躺着一个金镯。“阎墨。”季泽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她慌了神,赶忙又包好,塞进口袋里。回头,她对着季泽清冽一笑:“季医生,你怎么出来了。”季泽看着她,疏冷地回:“见你好久没回来。”“担心我?”阎墨跳上台阶,将长发别到耳后。季泽未回,上了车。他没有直接开回家,而是带着阎墨去了趟医院边超市。心理建设了很久,季泽在蔬菜区嫌弃地拎了两根胡萝卜,如同拿着毛虫一般,甩进了推车里。周围买菜的阿姨奇怪地看了一眼季泽。季医生又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