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给你的奖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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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吗?再多一点好不好?” 无心回答这一连串的反问,沈念紧紧咬着唇,搭在他肩膀的手指把衣料抓得一团皱。 周闻齐吐息在她的耳边,抚摸着她颤抖的大腿,终于在她长呼一口气后,才放过揉搓她的阴蒂,两根手指往隐约在收缩的xue口送,堪堪撑开一个小口,她的膝盖就要合拢。 异物入侵的感觉让沈念下意识的去推他的肩膀,胡乱摇着脑袋,“疼——不要——” “不要吗?乖,我轻一点。” 周闻齐抚摸着她的发顶,吻上她四处逃躲的唇,大腿抵住她乱动的腿根,藏在裙下的手指顺着湿滑的液插进逼仄的xue道,嘴上重一分,手指就进一分。 知道两根手指完全被xue口吞进,周闻齐轻咬着她的唇瓣,似笑非笑的呢喃,“念念好厉害,咬得太紧了,放松些——好宝宝。” 这样的夸奖不禁让颤抖的人分泌处更多的滑液,可身体的本能反应让她不自觉夹紧他的手指 在看过的所有性爱电影里,沈念只记得那些男人粗暴的动作和下流肮脏的话语。很长一段时间,她认为所有男人都这样,对性爱没什么特别好的印象。 可周闻齐的动作很轻缓,感觉到他很怕弄疼自己,他总是在赞美。赞美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表情,甚至连拉扯到他的头发,周闻齐也会夸自己反应很棒。 像是老师对学生的夸奖,她每喘息一次,就会得到一个吻。 沈念有些飘飘然,沉醉在他的夸奖里,溺毙在他不断抽送的手指上。 在她有节奏的呻吟声下,周闻齐的牙齿厮磨着她突出的锁骨,手指向上摸寻着微妙的变化,探过每一处褶皱,终于在她一阵的颤抖下找到突破口。 掐着她的腰肢,周闻齐弯着手指抽插的速度更加快了,每一下都准确的压蹭着她最敏感的地带。原先细长的xue口被撑开像一张小嘴,清液滴湿了地板的颜色。 沈念半张着嘴,扣着他后颈的指尖泛白。视线朦胧,听觉变得尤为铭感。耳边是他不断的夸奖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没人去过天堂,小时候常听大家说,天堂各处都是雪白的,洁净的。于是在小腹痉挛的那一刻,沈念笃定自己就是踩在云朵像风一样俯瞰天堂的,视线所及之处都是缥渺的白雾。 贯穿颅内的一阵酥麻飘虚感,沈念后仰着脖,不自觉张嘴想要汲取更多的新鲜空气,双腿无力,腰臀下坠到一半又被周闻齐抱起坐在窗沿上。 “嗯……” 胸前靠着起伏的人,周闻齐往后倾了些身子,抬高握住她腰肢的手将她挂在鼻尖的长发别在耳后,从xue内抽出完全浸湿的手指陷进她的腿根,吻上她扑闪的眼睫,柔和的眉目情欲满满。 “受得了吗?还没结束,再坚持一下,好吗……” 听他说还没结束,沈念的思绪渐渐回笼,抓着他的袖口地含糊道,“可以了,我不行了,不要了.” 可面前的人像是听不见她发出的终止信号,将她的裙摆推高在腰间,强行将她的双膝的距离分得更大。 停下亲吻她的唇角,周闻齐单膝跪在地面,借着头顶稀疏的光线,看清她微张的xue口依然潮湿向外吐着蜜。 他的喉结滚动了好几回,手臂举高轻拍着她的臀,像是安慰像是鼓励的话,“再一次,嗯?你可以的,对吗。” 暗夜中的低语让她感觉自己像是站在悬崖边,摇晃的目光扫荡到对面的落地镜。 她的衣裙早已凌乱,胸前的光彩完全暴露,而周闻齐却衣着整齐地俯首于自己之下。他的五官被自己架在他肩上的腿遮住,被掀起而又飘落的裙纱落在他的头顶,无法预知他的下一步动作。 担心她一时无法接受,周闻齐和之前一样揉搓着她还未敛起的阴蒂,视线死死盯着那悄然张合的xue口,听着她的喘息,换作是谁都情难自控。 为沈念服务,周闻齐想,不能是其他人,只能是他。 周闻齐前倾着头,整张脸都藏进她的腿间,再伸出舌尖拂过那血红的阴蒂,察觉到她本能地退缩。用力按住她往上顶起的腰胯,带了些力的巴掌落在她大腿的外侧,头顶传来的呜咽声,只好暂停接下来的动作。 视线幽暗,他抬头对上她充满水汽的眼眸,干哑着嗓音喃喃道:“别怕,不疼的.” 他的话并没有缓解沈念心里关于未知的恐惧感,想要放下的腿被他牢牢固定,手里能抓住的只有他头顶的碎发,还是没敢用力。 “哥哥,我不要了……我不行,不要了……” 周闻齐的指尖分开她肥润的花唇,鼻尖蹭过她战栗的花蒂,接着是舌尖,再是牙齿轻咬了一下。 “念念乖,别叫哥哥,叫名字。” 他的回应像是一块可靠的岩石块,沈念紧紧抓着这石块,以为可以让自己的身体恢复平静。 “不要了……周闻齐,不可以舔……” 看来她知道自己当下在被他如何的爱护,周闻齐勾抹的唇角,和他对沈念的情欲一样,越来越深。 唇瓣完全覆盖她的花唇,含住那肿胀的花蒂,不停地吮吸,周闻齐的下巴也挂上丝丝蜜液。 不论她的喘息声有多么短促,他只觉得这是动情的表现。于是他的舌尖徘徊在xue口,像是在等待什么。 终于在她绷紧的大腿肌rou刚放松的时候,舌尖猛地顶进,她被吓了一跳,双腿夹压着他的耳朵。 舌尖并不比手指方便,探不进更深处。周闻齐知道有能让她更爽快的,但不是现在,更不应该在这里。 有些无奈有些惋惜,周闻齐的舌面重重碾过充血的一粒,两根手指不停在甬道里抠挖着,不知疲倦。 从她身体里分泌出的液体顺着唇角,下巴,一路流向脖颈,打湿了领口,黑色的衬衫紧贴着胸口。 如果此刻有人正站在楼底向上看,一定能看见自己光洁的背紧贴着窗,黑色的长发会不会看起来像蜘蛛网,又或者有人能猜到窗边的人正在做的事情。 隐约听得见“采蜜人”咂嘴的声音,原来被人这样对待隐私部位是这样难以形容的感觉,生理的极度享受和心理的极度恐惧。 她攥着他的发,让沈念羞于发出娇喘声,精巧的五官皱成一团。她咬住右手的虎口,变成低低的细长的音符。 直到蜜液喷洒在他的掌心,和他分明的唇峰,沈念感觉自己的灵魂再次从rou体抽离,眼泪流向耳廓,被他轻轻拂去。 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沈念没有回答周闻齐的任何问题。 记忆在脑子里出现几秒“叮”的声音后有了误差,她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回到宿舍的床上,好像都是周闻齐在忙。周闻齐替她处理身下黏腻的液体,帮她穿上干净的衣服,又轻拍着自己的背安抚了好久。 等到醒来的时候,沈念才对腰腿的瘫软和酸痛有了更多的感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胸口到锁骨处是一个接一个的红色印记。 沈念蓦然想起昨晚周闻齐一面在胸口吮吸,一面说,“给你留点我的标记,好让他们知道知难而退。” 敞开的领口向里拉拢着,还是有零星几个“草莓印”格外显眼,沈念对着镜子暗骂某人的变态行为,心里却莫名地狂喜。 睡眼惺忪的刘佳艺一下就注意到,指着她问,“这才四月就有蚊子啦?” “嗯,昨晚穿得少,走小路回来的时候被咬的。” 沈念顺着她的话往下说,背过人面朝墙换下睡衣。 哪知道刘佳艺眼力这么准,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一脸八卦的表情推了推她的肩膀,“哎哟,也不知道哪里的蚊子专挑锁骨叫,还只留红印,不留包——这蚊子不会是公的,还长两条腿走路的吧。” 果然没有什么瞒得过学校八卦中心的首领,沈念羞红了耳朵,低头拉着拉链,支支吾吾地开口,“你别告诉别人,其实我有一个——炮友。” 沈念想了很久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和周闻齐的关系,于是随口扯了一个词出来。 炮友。 总不能说是情侣,毕竟他们的关系算不上情侣,除了那晚在教室的坦白,周闻齐再没提过喜欢或爱这样的字眼。 单单rou体的关系好像都是用“炮友”来概括,于是沈念故作凶狠,警告刘佳艺不能告诉第三个人。 “炮友?你还不如说是蚊子咬的,我才不信你会有炮友。如果是男朋友,我倒是相信。” “就是炮友,不信就算了。”沈念嘟着嘴整理头发,确保周闻齐留下的印记不会被其他人发现,才走出宿舍。 忘了自己和周闻齐不仅是同学还是前后桌的关系,抬眼瞧见周闻齐早早坐在课桌前,沈念停在教室门口,做了很长的心理准备才压低脚步声靠近座位。 屁股刚沾上椅子,披散的长发突然被人撩开,头顶传来周闻齐独有的闷笑声,“天气热,头发绑起来。” “不热,不绑。” 周闻齐小心掰开她攥着自己发尾的手指,不知从哪儿摸出的皮筋,像小时候给她编辫子一样替她整理好。 有时候周闻齐真的很感谢小时候的自己称得上她的半个家长,以至于对她的一颦一笑都了如指掌。 他的指腹轻轻按住自己留下的痕迹,凑近她的耳廓,慢条斯理道:“昨晚表现很棒,所以这是奖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