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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史读后感:为救儿子舍身,一日被cao终身被cao(微量r)

    纵然受康熙细致严密的庇佑,身居高位却又因性情结仇众多的胤礽终究对兄弟的明谋暗害防不设防。与胤禛的私仇与利益争斗为他招来祸端。胤禛暗中差遣的喇嘛巧舌如簧,骗胤礽吃了一颗烈性十足的险恶药丸。三日之后,胤礽全身guntang如同火烧,躁动不安的雄性激素猛烈抨击神经、掌控躯体,没有妻妾在身旁缓解使yuhuo愈灼愈猖狂,胤礽在过度亢奋毁坏器物后陷入昏厥,口中癫狂游走破碎含糊的话语。

    大火烧光了理智,掩饰了随之蹿露的心头顽症。胤礽在灼热熏香的梦里邂逅了他多年未曾看清的真心,梦里难耐的他亲自寻找太子妃的身影,笃定唤出的却是一声声阿玛。康熙闻声赶来,纵情时他撕破皇父身着的衣袍,看清了上面的图案分明属于太子妃。

    胤礽后来也记不清在荒诞的梦境里究竟说了什么,好在现实里口中清晰可辨的不过是对皇父的正当呼唤。康熙确实在听到胤礽昏迷全身发烫的消息后立刻赶来,并亲自陪伴照料,只不过并非扮着太子妃的衣着。康熙给宝贝儿子擦汗湿的身子时从未想到这汗水在胤礽的梦里正是在自己身上挥洒,但看清了被下于胤礽胯部屹立不倒的小帐篷。结合太医的建议,胤礽刚刚转醒,就见自己妻妾全围在床边。

    康熙忧心于他的病况,匆匆寒暄两句后不顾尚且神志不清的胤礽看似仅出于父子依恋的挽留,留下那些女人就离去了。胤礽手上残留的康熙掌心包裹的余温一刻不停地抓挠心胸,本出于舐犊之情的无意挑惹无异于火上浇油,胤礽只能靠闭眼想象康熙的面孔来稍解小胤礽的焦躁,然而效果仍旧微乎其微,以至第二天他反而迷惘狂躁更甚,言语急切错乱,发脾气赶走康熙给他留下的妻妾,鞭挞毒打奴仆,砸烂宫中供奉的神像,只有见到康熙时才略略安定,全身嚣张的利刺被施了魔法般松懈柔和下来,言辞也渐趋明晰,狂暴的气息转为无精打采的恹恹之状。康熙本对关于胤礽状况的禀告将信将疑,等悄然窥听胤礽的言行举止与他进门后形成的鲜明反差落在眼前后,才不得不相信难解的事实,却也喜出望外地认为自己对于儿子有着无法取代的疗愈作用全靠自己在儿子心中占据的特殊位置。

    康熙把空闲时间全部拿来陪伴胤礽,相信在父爱的浇灌下胤礽会慢慢好起来。大大出乎康熙意料的是,他占据的特殊位置所对应的并非纯净的敬爱之情。他亲自陪在胤礽床边像胤礽年幼时那样对儿子温声哄睡时,胤礽昏昏沉沉地贴在他脸侧断续耳语请求,内容露骨荒唐、大逆不道,康熙连听了三四遍才明白他儿子悖逆人伦的心愿,巨震之下险些举掌要打,却于心不忍,权当做病中的胡乱呓语。

    那药丸意图借欲望过浓的亢奋癫狂衰竭气力致死,唯独借与心爱之人寻欢作乐的盛大满足才能暂且抑止,胤禛正是请人算中胤礽几乎没可能与所爱有这一方面的接触后才布置陷阱,胤礽多日未恢复正常坐实了这一论断。

    眼看胤礽日渐衰颓而常常昏睡、不同太医提出的建议无论以何种形式道出都是同一含义,而好不容易说服胤礽、请来女子留宿多少回都毫无效果,康熙暴怒责罚了一众下人,疑心有人从中作梗而大规模撤换毓庆宫的侍从,但情况仍没有分毫改变。康熙茶饭不思,心急如焚至唇周起泡,又在渐渐骨瘦嶙峋的胤礽对他愈发炙热的凝视甚至是扫视下感到彻骨惊慌,无声开始相信胤礽在他没来时呼唤的阿玛可能不只是对父亲的依恋而已。一夜夜睁眼到天明,康熙终于往胤礽床上送去少男,忽略胤礽只对他表现出浓烈兴趣自我安慰说胤礽不过是需要男宠。

    那些少男使胤礽显现出一点点好转的迹象,可没等康熙振奋就又重归原状。在数个太医拐弯抹角地告诉康熙太子可能不久于人世后,康熙下了狠心,自学断袖之道。一个晦暗的夜晚,恍惚的胤礽以为上来的不过是长久以来徒劳缓解他顽疾的男女之一,却通过触感和听觉辨认出康熙健实的身材和紧张迟疑的呼吸声。沸腾的热望迅速压垮了所剩的理智,郁积已久的狂躁迸炸,如狼似虎般暴烈的索取早已将孝道礼法抛到九霄云外,入口处尽管做过充足准备却仍为生涩付出撕裂流血、最后难以闭合的代价,因一直把爱子看作小孩而对儿子的能力毫无正确认识的康熙竭力掩饰剧痛逼就的尖叫,几个小时后被急躁火爆的进攻打得神销魂飞,平生第一次和廉耻失联,天亮清醒后在浑身作痛中发现宽广的身躯遍布狂热的青紫印记,某些地方甚至在混乱之中被胤礽的牙尖啃破了皮。

    经历了结结实实凿穿身心的一晚,健硕如康熙也浑身酸痛地在床上躺了两天,奇迹般彻底清醒的胤礽生怕浑事被人特别是对手猜中,按捺着不去看望,装病一周后才宣告痊愈。父子二人避而不谈,假装一切如常,那夜春宵却永远刻骨铭心,作为胤礽最餍足的一晚上被捧上了记忆殿堂中的宝座,康熙想方设法试图遗忘而不能。

    此后两人每一次接触情事都不约而同地被重合的禁忌记忆纠缠,在不同地点不同时刻,胤礽对触碰妻妾的尝试最后往往变成在被窝里靠回想自我满足,康熙则在宠幸妃嫔时无法走出新鲜的享乐体验,那夜他如何被激烈满足而无需劳累,野性蛮霸的快慰如何告诉他疼痛有时也可使人愉悦。康熙在不清不楚的复杂心情中意识到,除了受尽恩宠胆大包天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胤礽,无人敢向他展示这样一个闻所未闻的天堂。

    父子二人间渐渐堆垒起诡秘的尴尬,和变化的事态一起块块淤结成隔阂,阻绝了心声。胤禔的魇镇重让胤礽显示出丧失神智陷入癫狂迹象的同时唤醒了药丸滋生的旧疾。其时胤礽尚能以一贯的暴脾气和与康熙的渐行渐远掩饰,康熙没有及时发现。

    塞外,因未对不相熟的皇弟表示出足够关心的胤礽被康熙痛骂一顿,高度紧张的胤礽某个晚上彻底癫狂,悄然潜入康熙的营帐,在康熙惊醒之时以几近非人的迅捷猛扑上去,手一伸从侧边撕扯开康熙的衣裤。胤礽正值壮年,康熙在敏捷度上吃了年纪的亏。康熙为这发展大惊失色而暂无所为的几秒钟里,他的衣物和床榻已经被破坏得难以示人。察觉出儿子的真实意图及胤礽又神思混乱后,康熙只得强装镇定用言语撵走了赶来的侍卫,其时炽热的小胤礽已经抵到了臀缝内。未经准备的康熙没来得及对火急火燎的儿子作出嘱咐,就险些被体内的忤逆物顶出一声叫喊,剩下的时间全靠咬住床单搬出最坚韧的意志强憋声音保持理智,始终记挂营帐周围的侍卫而几乎在情感和感官的猛烈夹击下窒息,觉得今天晚上肯定要投身于被干死或者精神衰弱而死其中一种死法里去,而胤礽恐怕对自己可能将犯下弑父之举毫无觉察。

    这下是康熙被过度刺激而昏厥过去。天亮后,心慌意乱的胤礽把皇父整个身子掩进被下,在被康熙醒来踹下床之前先逃之夭夭,帐外的侍卫看见太子突然从皇帝的营帐内钻出都吓得不轻。

    皇帝第二天就因身体不适启程回京。到了京城,二人独处时,胤礽因为那晚夜袭营帐选择地点的鲁莽被康熙臭骂一顿。其时魇镇和药丸的共同撕扯仍未从皇太子身上褪去,皇父的怒意沸腾了情绪,胤礽的神智不知被激昂抓去何处。康熙狂风骤雨般洪亮斥责的内容打到儿子不甚清明的头脑里便如同雪花般轻飘飘散落消解,胤礽只看见康熙暴怒的面容泛起类似于情潮的红,飘忽想起压在他身上酣畅淋漓的禁忌体验,觉得头脑被一种节奏混乱敦促他破坏规矩的鼓点包围,似是心脏的旋律,又像是话语的弹跳。

    胤礽被周身的条条框框压迫已久。多年刻苦严苛的学业和训练之后是一个成年的皇太子理应遵循的繁琐礼仪,举手投足不能失了身份,言辞要庄重漂亮,行事要时刻记得处在别人的目光下而慎之又慎,不可失了王公大臣的好感,平常应该为兄弟们做一个完美的表率,优秀优秀再优秀,节制节制再节制......纵使在喘不过气受不了了发出抗议时,他的越矩仍有所克制,而现在胤礽只想把那些所谓的规范踩在脚下。什么孝道伦常,什么祖宗礼法,通通见鬼去吧!

    康熙的注意力集中在喝斥上,没有发现胤礽神态异常。毕竟不再年轻,康熙的大腿仍为不久前激烈紧张的情事微微打颤,难得挨一次的后庭口经受路途颠簸依然泛滥痛楚,绝没料到胤礽会再次扑上来索要他,还是在他尚且没发泄完脾气的时候。震怒的皇帝在龙榻上跟狂躁的儿子扭打,却未舍得主动攻击,因为匆忙中瞄到了胤礽眼中狂乱边缘的一抹委屈和痛苦,心肠一软,愧疚感博得发言权,罢手纵容儿子再次进入自己,耷拉一张黑脸撑着面子,嘴里絮絮叨叨的责怪之语渐渐被前来侵占的旖旎之音打得溃不成军。

    出乎康熙意料,完事后清醒的胤礽跟几分钟前狂烈的表现判若两人,和过去的亲近恭顺久别重逢,先跪地向皇父赔不是,再亲自搂着皇父掏干净恶孽的液体,修长柔软的手指、骨节分明的关节和拉弓养出的薄茧磨得康熙差点又起了反应。康熙的腰酸痛发麻,稍稍一动就疼没了气力,胤礽体贴地帮他简单擦了身子,掌心覆盖腰部按摩推拿肌rou,又搬来一个浴桶扶他进去,被康熙因身体的不适黏腻生气嗔骂也乖乖低头称是,说些软语好话。一番伺候虽不太熟练,敬爱愧悔之心却明确可感,算是补偿了待长辈的失礼。康熙原谅了他,先前几分胤礽为索额图报仇折腾他的疑虑的阴霾随着欣慰和疼惜大片消散,询问胤礽症状如何。胤礽把近来的反常一一禀告。

    自那以后,胤礽便秘密获得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特权,可以随意出入乾清宫并在合适的时间和地点按着康熙做一顿,父子二人这方面欲望强烈且较为豪野的特点一脉相承,变得越来越合拍,甚至康熙的抵触情绪也在一种为儿子好的自我欺骗下越来越淡,沉沦于被年轻躁动的儿子填满的享受,甚至在停歇而仍保持着嵌合状态时,因能感受到胤礽实在的轮廓而心里安稳。

    以至于康熙查出胤禛胤禔干的好事、请进巫术缓定了胤礽的恶疾后,喇嘛信誓旦旦在皇帝面前保证说太子以后一年发作不会超过三次,康熙高兴之余心里竟有些空落落的,仿佛和胤礽之间勾缠的一根粗线骤然断裂,仅剩一根细微可怜的红线,空荡的躯体似也在想念胤礽的温度。自己确实是儿子的挚爱这一点现在不仅没吓到老父亲,反而让康熙欣喜若狂,他鬼使神差地想对胤礽隐瞒喇嘛的结论,然而胤礽已经耳闻,于是康熙不顾许多奴侍在场,在儿子耳侧说自己并不如何信赖那个喇嘛狂妄的论调,最好多行事以求万全。

    魔鬼似乎从胤礽身上通过不可言说的方式进了康熙体内,胤礽没有来得及震惊或者为心思被康熙得知(其实早已暴露端倪)而忧心忡忡,甚至还没为情事频率延续狂喜,就被推进了和父皇新的关系局面里。现在更多情况下不是他找康熙,而是康熙找他,一声不吭地宽衣解带,让胤礽难以自制。进行一段时间疯狂的魔乱生活后,胤礽忽然彻悟想要推辞,康熙直接把他按到榻上坐上来,披着汗露颤动的精壮身躯和低沉的吐息无需几分钟就让胤礽丢盔弃甲。等胤礽再回过神来,已经干了生父几个月,他长期驻留的长廊不再窄小干涩,如同经春季拂染而饱含雨露,和其主人的怀抱一样温暖恬适,仿佛是个为他量身打造、专属于他供他休憩蓄力的小房间。至于情人那些耳鬓厮磨的把戏,他们不知不觉几乎用遍了,甚至这种绝不属于亲情的氛围已经自然而然向日常生活扩展。

    胤礽不再推辞或者劝说干涉康熙的决定,心里竟有几分当年踹晕了胤禛的后悔或者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