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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智商一直在线的凌晋终于缕清了桃花信件。一定是这位蒙面传奇女贼于乞巧节那日邂逅了他并动了春心,于是托人转交情书一封,而这封情书还得到了回应——月上桂花头,人约黄昏后。可是,同这妹子互撩的可不是他。无怪乎罗仙刹气的眼冒金星,毕竟身为风云榜前三甲的传奇女子,从未把异性放入眼里的第一女贼,那日乞巧节她带了面具同小师妹去逛街,途中遇一公子衣袂飘飘伫凝桂树之下,那颜值,那气韵,道不尽的风流。如此尤物不动心显得有点变态了,女贼又如何,揣的还不是一颗粉红少女心。她一生盗宝无数,第一次被人偷了心,就连脚也不听使唤了,原地扎根。小师妹行为比她还奔放,临时发挥写了首情诗塞到公子手中,然后识趣的跑开了。再是凶悍的女人于心仪之人面前也便娇羞了,罗仙刹始终不敢正眼看,背身对着静思河里千盏花灯数心跳。直到叼着糖葫芦的小男孩把一封信送到她手里。月上桂花头,人约黄昏后。她握着信笺攒出勇气望过去时,风流公子早已无踪。接下来的事用脚趾头都能猜到,情窦初开的罗仙刹满心欢喜去赴约,结果是从黄昏等到天亮,喂了一宿的蚊子,那人没来。凌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不能急着否认此事,想想啊,一个对你动了春心的姑娘脑补着同你约会的72种画面,结果你神清气爽的告诉她那炮不是你约的,不,那情书互动的男主角不是你,那么姑娘除了惊讶之余就剩惊悚了,恼羞成怒杀人灭口是必须的。有点傲娇情绪的人都丢不起这份人。“那……那姑娘打算如何才能消气。”他带着微微歉意道。罗仙刹把揉的发旧的私信丢过去,“承认就好。”信还留着,余情未了的贼丫头!凌晋嘴角抹笑,摊开信笺,鉴定着笔记,这字迹还真是,下了狠功夫,真像。“脱。”什么?凌晋方把视线从信笺上移回来,就听到惊世骇俗的一个字。罗仙刹毫不费劲再一次把他摁到床上,一脸的不讲和,没商量,攻气十足。好吧,他也懒得讲话。罗仙刹的玉箫直逼他脑门,裹着极北寒冰似的嗓音重复着那个字,“脱。”******罗夕岚觉得艾萌萌不待见她,从她跟着温八宝进屋后对方就没给过她好脸色。家政大妈端过来的饮料都带着阶级属性,瘟神的是意大利暖咖啡,她的是200CC凉白开一杯。她不知道为什么,俩人没有交集啊,略一思考,艾萌萌好像没待见过任何人。艾宅很大,满屋子的绿色盆栽,温八宝揪了一片叶子不耻下问。艾爸爸说:“是绿萝花,萌萌mama的最爱。”艾萌萌的卧室还真是奢华,绝逼到了偶像剧里千金小姐的档位。一看就想睡死的大床,掉下来能砸死一麻将桌人的水晶灯,整面墙的大衣柜,数到舌头发麻的名牌鞋包……艾爸爸,您辛苦了!艾爸爸长得挺慈祥,看着也很有活力,竟一直跟在温八宝屁股后面。温八宝摇着铃铛跟个猴子似的东瞅西望,时不时又像老僧一样端着某个物件细细探究。花瓶古董就算了,拖鞋丝袜你研究个什么劲儿。整栋别墅被他逛了七遍,心疼艾爸爸的腿。艾爸爸笑嘻嘻的把温八宝拽到角落,低声说:“其实我们家没有不干净的东西,都是萌萌神经衰弱瞎嚷嚷,我请你来看看目的是让她安心,你一会随便说点啥都行。”多好的台阶给他下,土豪一出手,两万块白送!可温八宝却很有职业精神(病)的握着艾爸爸的手宣誓,“放心,请信赖我的专业,你们家真有不干净的东西,找不出来我就不走了。”一脸懵逼的艾爸爸眼瞅着温八宝跑到客厅沙发上直接询问艾萌萌,“你是在哪儿看见有影子晃的?”艾萌萌把人领过去,“就这屋子。”是楼梯最右面被钉死窗户的一间卧室。厚重的黑色窗帘,全套灰木家具,床上被白色大床单罩的严实,梳妆台上已经空了,只躺着个木梳子,床头柜上摆着个中年女人的照片。温八宝拿起来端详,“这是谁?”艾爸爸有些伤感,“是我老婆,萌萌的mama,已经去了。”“怎么去的?”“生病,萌萌妈身体一直不好。”……温八宝沉默一会再问:“那窗户怎么回事?”“哦,萌萌她mama眼睛不太好,惧光怕风吹,后来就干脆封死了窗户,窗帘也用暗色的。”温八宝放掉照片拿着指南针在屋里转转,“这里气氛有点阴森外没别的问题啊,磁场也正常,按说不该出现萌萌所说的看见好多人影的现象。”他出屋前,指了指被钉死的窗户,“拆了拆了,让阳光杀杀毒。”艾爸爸点头说是。温八宝端着指南针停在走廊,指着对面的一扇门,“这屋是做什么的?”“书房。”艾爸爸推开房门。红木桌椅,红木书橱,书橱里放了杂七杂八的书籍,飘窗的纱帘,墙上一副装裱画像,是幅立体感很强的油画,画的是艾萌萌,现在的艾萌萌同画中艾萌萌没什么区别,垂肩的中长发,小脸,婴儿肥,嘟嘟唇,十六七岁的少女模样。不愧为宅男心中的萝莉女神……崽。崽这个字是她加的。温八宝对墙上的画没兴趣,罗夕岚倒是多看了几眼。画的真不错,跟子君的插画比起来各有千秋。温八宝扇扇鼻子,“什么味儿?”艾爸爸指着墙角圆木三脚架上的铜炉,“书房里有味儿,我有时候会在香炉里烧点香沫儿。”温八宝自打进门来就智能切换成貌似专业的捉鬼大师脸,他一人挡住了整个香炉,罗夕岚凑近了看,像是张爱玲笔下描绘的霉绿斑斓的铜香炉。温八宝手指往炉鼎上抹一道,“应该有些年头了。”“民国时期的,我老婆生前爱熏香,这铜香炉就没仍,一直摆在这儿。”“这什么味道?”温八宝拿鼻子使劲嗅着,掀开铜炉盖子,里面铺了几层灰,还有一小节没烧透的小木牌。“就是沉香的味道啊,我有时候会点一些沉香屑,我老婆生前最喜欢沉香。”艾爸爸说。温八宝两指头夹出烧的半透的小木板,凑到鼻子下闻一闻再闻一闻。边上站的罗夕岚直翻白眼,这逼装的,哮天犬都没你专业。温八宝掏出口袋里生了锈的老牌指南针,指南针左右摇晃,一直停不下来。他捏着小指头大小的灰黑木牌子,“我这指南针不是一般的指南针,是祖传的,遇到不干净的东西就会来回摆动,看见了没,这木牌有问题。”他晃了晃接着说:“知道这是什么木头么?千年老梨木。”大家的目光全都挂在跟吃了□□似的古老指南针上,温八宝干脆把抢镜头的指南针塞回衣兜,提醒大家转移注意力,“梨木牌,千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