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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小寡妇被欺辱

    

第十章  小寡妇被欺辱



    毕竟是刚来,小姑也不好说什么,没多问,她还在为了这个房子开心。

    乔莲松了口气,抄小路去了陈建业家,陈建业家位置偏,在村子最边上,山脚下,周围住的老邻居都是猎户,他爹生前也是猎户,以前能随便上山的时候,猎户们手里都有枪,现在有护林员看着,野味儿不好打了,枪也藏了起来。

    乔莲到的时候,陈建业正在门口跟他父亲生前的几个朋友聊天,这群人岁数都大了,精神头却很好。

    见她来了,陈建业打了声招呼。

    “叔,你们聊,我俩去把大鹅炖了,一会儿你们来吃。”

    “去吧去吧,炖烂糊点儿,我们几个老头子牙都掉了,咬不动。”

    “放点土豆!”

    几个老爷子也不客气,直接提要求,陈建业都笑着答应了。

    俩人干活都利索,陈建业收拾完大鹅,交给乔莲做,一个半小时就做好了,三个老爷子闻着香味儿就来了,一大锅大鹅炖土豆好险没够吃。

    “真好吃啊!手艺真不错啊!可比这熊小子做的好吃多了,啥好玩应让他做都一个味儿,糟蹋粮食。”

    “闺女你常来啊,有空就过来,来我这老头子家做做客,我家有不少腊货,一会儿让这小子给你拿过去,你拿回家吃。”

    张老爷子抹了抹嘴,打心眼里喜欢这闺女。

    陈建业赶紧制止:“可别,她家来了群不要脸的,房子都占了,这要拿回去她自己可吃不着,张叔,明天她来了,我再去你拿取,让她做了咱们一起吃,她也能吃到不是。”

    听他这么说,张大爷也没坚持,连声说好。

    乔莲五点多天擦黑了到的家,一进家门,大姑责怪的声音就传进耳朵里。

    “饭点儿了不知道回来做饭?这么多人等你一个,一点规矩没有!”

    小姑连忙打圆场:“哎呀,咱们第一天来,侄媳妇儿出去溜达溜达散散心,说她干嘛!侄媳妇饿了吧,你大姑一直寻思等你回来再吃饭,看你一个人这么晚回来有点担心,说话冲了点,你别介意,就是关心你,俺们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想你也该回来了就把饭做上了,但有些东西你不在咱也没敢动,你来看看哪些能做。”

    几句话就把乔莲架了起来。

    乔莲已经吃饱了,本不想去,想着人家第一天来,还是去帮忙做饭。

    说是这不敢动那不敢动,rou一点没少放,乔莲替陈建业心疼,这都是他买的。

    晚上一共做了六个菜,做好的菜分成两份,小孩大人两桌分别一桌一盘,菜一上桌都抢着吃,等她们忙完上桌的时候,都只剩点底了,菜吃的很脏,几人的筷子在菜里来回搅和,弄得桌子上哪都是,乔莲瞬间就没了食欲,本来也不饿,就只吃碗里的干粮。

    晚上干完活睡觉,小姑娘一脱鞋,脚丫脏兮兮地就要上去睡觉,被乔莲紧忙叫住。

    “二丫儿,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泡泡脚,女孩子泡脚对身体好。”

    乔莲这话说的委婉,小姑娘没听出来,乖巧地应着,帮乔莲打了两盆水,两人并排坐着泡脚。

    小姑娘模样长得清秀,也很乖巧,和她家人完全不一样,那两个弟弟皮的不行,她爹妈心眼子也多,倒是二丫儿乖顺懂事,看着挺顺眼的。

    乔莲突然想跟她说说话。

    “你叫二丫,那你是不是还有个jiejie啊?”

    “有,jiejie十四岁就嫁人了。”

    这个年代,女孩子都被叫赔钱货,多养一年多吃一年粮食,所以嫁人都早,老家那头七八岁嫁人的都有。

    乔莲听着心酸,可她何尝不是早早就嫁人了。

    “那你上学了么?”

    二丫儿摆弄着自己带着薄茧的手指头摇了摇头。

    “弟弟上学了,妈让我在家干活。”

    乔莲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两人好一会儿没说话。

    “婶儿,我们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乔莲一愣,没想到这个孩子会这么说,突然出现一群自称是夫家亲戚的人住进来,确实有些不方便,但要说麻烦,乔莲还是认为,自己一个外人,没资格处理这个房子,人家亲戚要住进来她也没理由拒绝。

    “不算麻烦,这房子本来就是我公公留下的,也不是我的房子,你们没地方住住进来也是应该的。”

    “我们有地方住,我家有房子,我妈是听说这个房子空下来了,不想便宜你这个外人,才来的。”

    二丫儿扣着手指头突然看向她,圆圆的眼睛黑亮黑亮的。

    乔莲沉默了下说道:“我知道了,谢谢你二丫儿。”

    下午陈建业说那些话其实她听心里去了,只是她的想法一时半会儿改不掉,她始终不觉得这个房子属于自己,所以就算有一天要她搬出去她也能接受,当然最好不要,如果搬出去她没地方可以住。

    这一宿乔莲睡得不太安稳,家里有外人,睡得不踏实,倒是二丫儿睡得很香,乔莲帮她盖了很多次被子。

    第二天一早,外面就忙活起来了,天刚亮,小姑就把二丫儿揪了起来。

    “死丫头,鸡都叫了,你还窝在被窝里不起来!”

    二丫儿迷迷糊糊被薅起来,乔莲刚睡着,这么一吵也睡不着了。

    冬天没有那么多活干,早上吃完饭就闲下来了,乔莲在门口坐了会儿,陈建业送给她的大黄也长大不少,趴在她脚边晃尾巴。困劲儿上涌,乔莲打着哈欠就要补个觉,又被大姑叫住。

    “谁家大白天睡觉?那柴火你劈了么就睡觉,眼里一点儿活儿没有!”

    乔莲突然被人这么说,愣了一下,柴火之前陈建业劈了好多天,摞成一摞这一冬天都不愁烧,乔莲就算再迟钝也看出来了,这是嫌她碍眼给她找事儿呢。

    “柴火不是有么,我昨天没睡好,要眯会儿去。”

    大黄趴在原地,那四个半大小子突然从屋里冲出来闹到大黄旁边,摸了两下,见大黄不咬人,就没轻没重地拽狗尾巴,拽的大黄痛叫出声,呲了呲牙。

    “放手,你们干嘛呢?!”乔莲回头怒斥,四个男孩立马松手,大黄趁机躲到乔莲身后,委屈地呜呜叫。

    “你喊什么?你凶我家孩子干嘛?你个当长辈的跟孩子一般见识?一只狗而已,这狗要是咬了我儿子,我杀了它吃rou!”

    大姑眉梢吊起,一脸横rou显得极为凶悍。

    这幅不讲理的样子乔莲反感透了,再也不忍了直接问:“你们什么时候走?”

    昨天大姑一家挤了一晚,也该走了。

    “你撵我走?你算什么东西,我哥的房子我愿意住就住!寡妇没个老爷们管就是没规矩,还敢管我!”

    这话说的重,乔莲也生气了。

    “当初说了,是小姑搬来住,我问句你什么时候走怎么了,我公公的房子我是管不着,什么叫我这个寡妇没有老爷们管没规矩,这话是你这个长辈该说的么?!”

    乔莲第一次生这么大气,声音大了些,房本和地契还没到手呢,小姑连忙从屋里走过来做和事老。

    “侄媳妇啊,你大姑不是那个意思,她今天就走了,你这困了快去睡觉吧,大过年的干啥活,姐,你少说两句!”

    乔莲被膈应得头疼,懒得多说带着大黄回屋躺着去了,背后两人嘀嘀咕咕说的什么她也没听清。

    中午乔莲不饿,没出去吃饭,也没人来叫她。

    吃过午饭,大姑一家就走了,乔莲连门都没出,没去送,大姑说她不懂规矩,乔莲在屋里躺着就当没听见。

    下午了想起陈建业让她过去,乔莲才起。

    今天遇到的事儿,乔莲没跟他说,怕他替自己出头,陈建业脾气没那么好,大过年的别出事。

    在陈建业那做了饭吃饱了才回家,晚饭乔莲也没客气,直接说在外面吃过了,因为白天的事心里有气也没帮忙做饭。

    小姑一家不会当面说什么,面子上还算过得去,晚上二丫儿应该是被她妈嘱咐了什么,说了几句都是要套她的话,问她下午去哪了,去谁家吃的饭。

    乔莲也没心情跟她说话了,敷衍了几句翻身睡觉,二丫儿看套不出什么话也跟着睡了。

    第二天小姑问二丫儿,二丫儿说乔莲什么都没说,又被数落一顿。

    “丫头有什么用,话都问不出来!赶紧去喂鸡!”

    连续三天,乔莲都没在家吃过一顿饭,晚上小姑一家吃完,她烧了一大盆水回到屋里,打算洗个澡,以前一个人住,没那么麻烦,在外屋地洗就行了,现在得回屋里还得锁好门,她特地叮嘱二丫儿自己要洗澡,别进来。

    洗差不多的时候,乔莲突然听到门嘎吱一声,她警觉地停下,拽过毛巾擦干身体,穿上线衣线裤。

    “二丫儿是你么?我还没洗完你等下进来。”

    说着她往门那走,看到门被拽了个缝隙,有人从缝隙里一闪而过,脚步声远去,看那衣服颜色和身高,不像是二丫,乔莲心里咯噔一声,又叫了几声二丫儿没人回。

    忐忑地打开门,门外没人,乔莲几乎可以确定那个人是小姑父。

    不知道他看没看到自己的身体,乔莲心里突突直跳,紧忙关好门,收拾完屋里就睡了。

    二丫儿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乔莲问她中途回来没,二丫儿摇头,乔莲心里更确定那人就是小姑父。

    被偷看洗澡这件事乔莲不敢声张,只是平时跟她家人接触得更少了,尤其是小姑父能避则避,避不开的时候,她总觉得那个小个子男人的眼神总是往她身上瞟。

    这种不适的感觉越发强烈,有天小姑一家带着孩子说去邻居家串门拜年,多少年没见了,乔莲一个人在家,正拾掇东西呢,突然后面传来脚步声,还不等她转身就被人一把抱住。

    “总算等到了,想死我了!”

    “啊!”

    乔莲惊叫出声,腰被紧紧搂住,怎么也挣脱不开。

    “放开我!救命啊!唔......”

    乔莲大喊,突然嘴被男人捂住,身体被抱着拽到了屋里。

    乔莲又踢又打挣扎着,男人长得矮劲儿可不小,手臂死死勒着她,到了屋里把她推到炕上,扯过枕巾塞她嘴里。

    双手被控制着,衣服被撩了上去,男人的脸在她胸口拱着,乔莲哭着踢腿,却压根没办法阻挠对方。

    “真香,这大奶子真软,他妈的馋死我了,早就想cao你这个sao娘们了!”

    乔莲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别他妈乱动,很快,马上就让你爽,你这么久没被cao,逼痒得不行了吧,好哥哥这就满足你,塞满你的sao逼!”

    身下一凉,裤子被男人拽了下来,褪到膝盖,乔莲用力挣扎反抗。

    男人使劲压着她,膝盖顶开她紧紧闭合的双腿,乔莲挣脱出一只手,拽掉嘴里的枕巾大喊:“救命啊!有没有人!!!”

    见她喊了出来,男人也慌了,狠狠打了她一巴掌,乔莲的头都被扇得偏向一旁,火辣辣的感觉从脸上传来,乔莲的眼泪又冒了出来,她伸手摩挲着,摸到一把剪刀,她紧紧握在手里,在男人的jiba贴上她下面的时候,狠狠挥手一刀扎在男人肩膀上。

    “啊!!!!!”

    撕心裂肺的叫声从屋里传了出去。

    趁着男人痛叫松手,乔莲挣脱束缚,手脚发软地爬到墙角。

    “臭婊子!!老子打死你!”

    男人捂着鲜血淋淋的伤口就要上来揍她,突然身后跑来一个男人,一脚把他踹翻在地。

    乔莲泪眼朦胧地看过去,男人身形高大,看不清面容,但乔莲就是知道,他来了,他终于来救她了。

    陈建业身后跟着一群看热闹的人,小姑刘文娟正在邻居家聊天混脸熟,这家老太太孤身一人,以前也见过她,见她带孩子来拜年,临时包了点压岁钱。正聊天呢,有人跑进来喊刘文娟说她家出事了。

    刘文娟紧忙带着孩子跑回家,外面围了不少人呢,屋里院子里也挤满了人,越往里走,刘文娟的心越突突跳,挤进屋里就看到自家老爷们儿光着屁股躺在地上哎呦哎呦地叫唤,肩膀上都是血,屁股上还有个大黑脚印。

    “哎呦妈呀!这是咋了啊!孩儿他爸你这是怎么了,哪个天杀的把你打成这样啊!”

    陈建业连个眼神都没给她们,他看着盖着被子缩在角落的乔莲,心疼的不行。

    乔莲脑子里一片空白,缩在那里瑟瑟发抖。

    “村长来了!”

    年迈的村长踱步而来,人群中自动让出一条路。

    村长扫了眼屋里的情况,叹了口气。

    活到这个年岁,经历的太多了,打眼一瞅就明白怎么个事儿了。

    “刘家媳妇是个寡妇,平时也不容易,你们从外地来,住进来也就算了,这么欺负人可不对。”

    老村长缓缓开口,刘文娟这才抬头看到乔莲的样子,那脸肿得多老高,头发乱糟糟的,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村长,话可不能这么说,什么叫我们欺负人,现在是我家老爷们儿伤的重,他被捅了出了这么多血,再者,是不是那小贱人勾搭主动的可不一定!呜呜呜,我可怜的男人啊,被人扎成这样!没天理了啊!!!”

    刘文娟狡辩完坐地上又哭又嚎。

    陈建业怒喝出声:“放你娘的狗屁!你那张吃屎的臭嘴给我放干净点!”陈建业的眼睛狠狠盯着她,咬着牙恨不得也给她一脚。

    乔莲看得上那个长得跟窝瓜似的狗东西么,还勾引?

    陈建业双拳紧握,狠狠压抑着怒火。

    “文彬他媳妇,你说说,怎么回事。”

    见刘文娟胡搅蛮缠,村长看向乔莲。

    角落里的女人顶着肿胀的脸看向村长,目光有些呆滞,声音却十分清楚。

    “是他趁没人把我拖到屋里要强jian我,我反抗的时候抓到了剪刀扎了他,我没有勾引他。”

    本来疼得直叫唤的男人立马反驳:“她说谎,就是这个小贱人勾引我的!哎呦,救命啊!打人啦!”

    陈建业实在没忍住,上去对着他那张丑脸狠狠又踹了一脚。

    男人脸都被踹歪了,嗷一声惨叫。

    “啊!孩儿他爸!你怎么打人!大家都看到了!他动手打人,没天理了啊!你们村合起伙欺负我们一家啊!”

    村长看了眼陈建业又看了看乔莲,明白了什么,叹了口气说道:“陈建业动手是不对,但我们村也不会合起伙欺负你们,这样吧,交给公安吧,让公安处理。”

    听村长这么说,地上躺着的男人立马不嚎了,紧忙说道:“不用去不用去,我们自己处理,给我扎坏了,陪我点钱就行。”

    刘文娟不乐意了,喊道:“凭什么只赔钱,那贱货勾引你,必须去派出所!”

    “你那张臭嘴他妈的放干净点!不然我连你一起揍!”

    陈建业受不了刘文娟满嘴喷粪,手痒得不行。

    “还说你们村不欺负人,打人啦,流氓又要打人了,要打女人了!!!”

    太能作了,围观的村民也看不下去了,指指点点。

    “你不说人家勾引你老爷们么,那就去派出所,让公安调查!”

    “对,去派出所!”

    躺着的男人还想说什么,被陈建业一把揪了起来。

    “走,去派出所,你他妈别怂。”

    “别,媳妇儿!媳妇儿不去派出所!”

    男人吓得肩膀也不疼了,拽着她媳妇儿不放,刘文娟看到这儿还有啥不明白的,愣神儿的功夫,她男人就被拎走了,裤子都没提。

    陈建业把人扔给外面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回屋把人撵了出去。

    “好好处理。”

    村长留下一句话也出去了。

    陈建业点头,把门关上,对着乔莲说:“穿衣服,走,我带你去派出所。”

    乔莲看着他终于大哭出来。

    陈建业上去搁着被子把她抱在怀里,说:“别害怕,我来了,放心,不会再让人欺负你了。”

    乔莲胡乱地点头。

    明明只是强jian未遂,她也被陈建业强迫过,可这次就是特别难过,如果真被那人得逞了,乔莲也不想活了。

    或许是因为刘文彬没碰过她的身子,名份上她是刘文彬的媳妇,可身体却给了陈建业。她对陈建业特别依赖,也接受不了别的男人碰她毁了清白。

    “他没插进去。”

    哭了好一会儿,乔莲含糊不清地开口。

    “什么?”

    陈建业没听清,乔莲擦着眼泪说:“他没插进去,我还是干净的。”

    陈建业心疼了,轻轻摸着她肿胀的脸说:“好,我知道了,真厉害。”

    乔莲感觉额头被亲了一口,抱着她的手臂越收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