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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他老是吊车尾,但老师说,那是因为他故意交白卷,我想等他再长大一点,过了叛逆期,情况应该会好一些……”夏澄忽然握住他的手,声音细如蚊呐,“别告诉他们,我人在这里。”苏恒停顿一下,红了眼眶,“好,我答应你。”夏澄吃了药后,反应与记忆力会变得不好,通常这时候,她会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苏恒有时会陪她一起躺,他会跟她聊到未来的事。“等你好起来,我们全家找个地方,玩上一个月。”“我们换栋新房子,最好是在郊外,那里的环境比较清幽一些,适合你调养身体。”“我以后会减少在外面应酬,天天回家吃晚饭,我喜欢吃你做的菜,你要赶快好起来。”夏澄只是听着,并不发表意见。经过几个月的时间,她的病情,缓慢地恢复。就在她愿意下床行走后,苏恒来的次数,反而逐渐减少。最后一次他出现的时候,带了几样吃的过来。他夹了菜到夏澄碗里,“我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过来了。”夏澄不响。“你要好好地配合周医生说的话,他说你的恢复情况很好,差不多可以回家了。”他忽然握紧她的手,“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坚强一点。”夏澄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喃喃地说:“我要跟你离婚。”苏恒僵住许久,勉强牵起笑容,拍拍她的手说:“不要说傻话,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吗?”夏澄张开嘴,欲言又止,无论她变成怎样,他仍旧不肯放她走。苏恒说:“别胡思乱想。”他替她理了理额间的碎发,“孩子们还在等着你回家呢。”过了两个星期,他没有再来疗养院探望夏澄。周医生说:“你已经能出院了,看是要联络家人或者是朋友,让他们来带你回去。”夏澄并没有通知苏恒,而是打电话给傅嫚与徐宁,告诉她们,自己住进疗养院的事。这对母女一直默默地帮助她,她非常地信任她们。“澄澄,你怎么可以不告而别?”徐宁激动得都快哭了,“你知不知道,当你失踪以后,我找你找了多久?”夏澄回答,“我很抱歉,那时我的情况很糟,医生建议我,必须马上住院。”傅嫚叹了一口气,“只要你平安就好,其余的事情不重要。”夏澄沉默很久,轻轻地说:“这次我想清楚了,我一定要跟苏恒离婚,否则难保有一天我又倒下来。”她知道苏恒为她做了些什么,可他对她的好,只不过是补偿,就像他补偿袁莉的一样。徐宁与母亲相视一眼,她们不敢告诉她,此时,外头正发生了一件大事。傅嫚说:“你好好地在这里静养,不用担心,你要跟苏恒离婚的事,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解决。”夏澄说:“阿姨,谢谢你,在爸爸过世后,你一直照顾着我,是我太偏执,没有看清楚,谁才是真正对我好的人。”傅嫚抱住她,“傻孩子,我代替你母亲,养育了你那么多年,对我来说,你就跟我亲生女儿一样。”夏澄的手,被傅嫚与徐宁紧握着,她们毫不吝啬给予她最多的支持。她无声地落下眼泪。离开疗养院后,傅嫚跟徐宁在车里谈到有关苏家的事。“那混蛋因为涉嫌逃税,刚刚被刑事拘留。”徐宁咬牙切齿地说。第93章警惕(回忆)傅嫚提醒,“这件事千万不能让澄澄知道,我担心会对她的病情造成影响。”徐宁点点头,“不过要想逼他跟夏澄离婚,这次也许是最好的机会。”傅嫚认同女儿说的话,回去以后,她开始着手进行整件事。苏恒公司的股价大跌,她手中握有的股票,便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她委由律师告诉苏恒,若他愿意跟夏澄离婚,她可以托关系,请人从中调查是谁在幕后想扳倒他,否则她会不计成本,抛售她手头所有的股票。苏恒在最短的时间内,给了她回复,“我不用你对我伸出援手,我的事情我自己处理,至于离婚的事,就算我被关到死,也不可能拿她来当交换条件。”他补充了一句,“钱的事情我已处理好,足够她跟孩子往后,仍能过优渥的生活,假使最后我没办法出来,请你帮我照顾好她。”傅嫚叹息,她并不是非拆散人家的姻缘不可,苏恒在这么危急的关头,还不肯跟夏澄离婚,或许他不是对她没有感情。徐宁却是嗤之以鼻,“他不过是想拖着夏澄,跟他一起陪葬。”傅嫚说:“他不是坏人。”徐宁不以为然,“妈,你到这个时候还在帮他说话!”傅嫚摇摇头,“有一句俗话说,夫妻是相欠债,这辈子是来互相还债的。他们之间的事,我们了解得不多,又怎能判断谁是谁非?”“他对不起她。”“或许应该给他机会。”徐宁生气地说:“夏澄被那样狠狠地糟蹋过,背叛过,怎么还可能原谅他?就算再努力去弥补,他们的感情都不会跟过去一样。”“他们还有孩子,想分开没有那么简单。”“妈,你太迂腐了。”“我要是迂腐,当初就不会同意你爸爸离婚。”傅嫚说。徐宁被触碰到伤心处,抿紧嘴,不说话。傅嫚看着女儿,轻轻地说:“只要还有一丝希望,就不要轻言放弃,他们毕竟是一家人,只要双方有诚意,没有什么问题是不能坐在一起好好解决的。”最终,傅嫚并未抛售股票,为了苏恒的事,她头一回去找前夫徐曜庆帮忙。徐曜庆亏欠前妻太多,二话不说,便暗中派人去调查。徐家的人脉既深且广,很快就查出消息。逃税事件的源头,起因于有人匿名举报。经过刑事局的侦查,那些罪证并不足已起诉苏恒,但他的公司,却在逃税风波后,元气大伤。为了挽救颓势,他破天荒地开始与人合作,大量的应酬如雪片般飞来,几乎每个交际的场合,都能看到他出没的身影。在日夜颠倒,与大量的饮酒后,他的身体逐渐出了状况,人也特别容易疲倦,可他并没有放在心上。说也好笑,那个自诩对他深情不悔的袁莉,在他一被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