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0
板,她找什么啊?”“闪光乐队的第三辑——你们认识啊?”老板的眼光左右在他们两人身上扫过,眼色有些揶揄。“我们是同班同学。”木子解释道。老板点了头,但仍然意味深长地看了赵佳兴一眼,继续说:“诶——小赵,我记得你好像有啊,是吧?”他看向了赵佳兴,木子也看过去。赵佳兴拿出零钱来付钱,淡然回答:“是啊,我有。”他眯了眯眼,笑着瞥向木子:“你也喜欢他们啊,我可以把那张盘送你。”“真的吗?”木子有些喜出望外,“不用送,我付你钱。”“说钱多俗。”赵佳兴对她摆摆手,“我也挺喜欢他们的,就是我晚上不上晚自习——你下午没别的事吧?要不你跟我到我家去拿?”“嗯?”木子没听明白。“我晚上不上晚自习,就没法带给你。”他神色自然地解释着,“我家就过一条街,很近的。”木子想要那盒磁盘心切,稀里糊涂地就跟着赵佳兴回了家。路上跟他协商通了,还是把磁带的钱给了他。木子不想莫名其妙无偿收他的礼物。他家住在三楼,标准的公寓套间,却是复式的,客厅中央有道通向二楼的楼梯。“这里没别的人,我爸买了这里给我住,方便我上下学。”他引着木子上二楼,顾自打开了一扇门,请木子进去,“就在里边,你去找找看。”“好。”木子点头,有礼度地道了谢,先他一步进去了房间里面。房间有一整面墙的格柜,上面砌满了各种外盒颜色不同的磁盘。但像赵佳兴这样的男生都疏于将其整理分门别类放好,摆放的方式杂乱无章。她只能一排一排地找。书架上低矮的几排她找遍了都没看到那个熟悉的乐队名字,于是她踮起脚尖,手指慢慢划过一排磁带外盒。“找到了吗?”赵佳兴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她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头扬了扬,回头看他的那一刻,他突然压身过来,将木子堵在了书架墙上。木子吓了一跳,抬头看他,眼睛疑惑地眨了眨。她用力想将压在她身前的赵佳兴推开,却被反作用力堵得更死。木子喉咙有点发涩,问:“你干嘛?”赵佳兴弯着唇一笑,带着几分少年痞气,脖子微微倾斜着,态度赖意十足地摇了摇头,说话的语气不大正经:“什么也不干啊,你想我干嘛?”木子不明白他的话,要从他的肘弯里钻出去,赵佳兴一下擒住她,那股力道直接将她带到了房间的一个角落。她被挤在了靠窗的四角墙里,落地窗配的窗帘很长,直拖至地,她踩在那层布帘上,彷佛踩在一层剩菜浮油上。赵佳兴看着她笑,手里不知何时抓了一盘黑色的磁带。磁带外盒上的字母和图画设计跟她在陆頫家二楼见到的一模一样,唯独不同的,是为专辑标序的罗马数字。——这就是她一直在找的那盒。她看着那盒磁带愣了几秒,失声哑然。“就是这个吧?你要找的。”他挥了挥手里的盒子,里面磁带扣在齿轮上,轻轻晃动,发出声响。木子没哼声,眼睛依旧钉在那盒磁带上。赵佳兴“啧”了一声,握着磁带盒的手垂下,径直将那冰凉的外盒贴在了木子脖子处的皮肤上。木子看着他,他一下低头,半边脸颊贴在了她脖子上。木子惊地身子颤了一下,她立即挣扎着要逃开。赵佳兴却将她压得更紧。他“啐”着一声,紧接着骂道:“叶明木子,你装什么纯?这会儿端着揣着拒绝我,在音像店怎么不说?”“还是你觉得,这样我会更喜欢你”他没好意地笑了起来,就着暧昧的姿势咬了咬她的耳朵,“你放心好了,等下我会温柔一点的。”他说完,将磁带盒随手放在了旁边的书桌上,另一只手放在木子腰后,从她衣服的下摆探了进去。木子脑子里炸成一片,好像一块厚油爆炸,将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包了起来,油得她恶心,到身体发麻。她凭着最后一点自由,抬手甩了赵佳兴一巴掌,赵佳兴吃痛退了两三步,看向木子的眼睛有几分惊讶有几分愤怒。空气压抑地人呼吸都困难,木子那一巴掌用了全力,赵佳兴的半边脸不可避免地肿了起来。“给你脸不要脸,找死吗?”木子浑身都在发抖,她散乱着头发,抓到旁边书桌上的那盒磁带,犹豫了片刻,立即揣紧在手里,冲到门口费力打开门,慌忙跑了出去。她从赵佳兴家里出来,心里惶惶的,迷茫慌乱,觉得不知所措。她觉得自己背后冰凉。是出了汗,汗珠汽化的冰凉,也是少女内衣扣没来得及合工整,那金属的扣子在刮她背部皮肤的凉。近几日天气反复无常,时冷时热。春天已经光临,时而某个将要下雨的午后总是闷热如夏。那天是春分,昼夜平、日夜分的那一天,太阳格外公平。它不多给谁一分光明,也不多给谁一分黑暗,白昼渐长的开端。三月份空气中柳絮飞扬,让人不断怀疑自己是不是会柳絮过敏。她抱着那盒磁带直愣愣地穿过街道,忘了看是红灯还是绿灯,耳旁是连续不断的鸣笛声和方言冲撞的脏话,但她心里什么规则也装不下。她只有一个念头,陆頫——她好想见到陆頫。作者有话要说:上章的木子的信我改了挺多的,有意者可回看。昨天和朋友聚餐,九点多才到宿舍,洗个澡到了十点,在床上码着码着就睡着了,抱歉。过两分钟会有第二更。===☆、第44章第四十三章这些天木子过得并不好,之前遥遥期盼的春天似乎也只有这么温暖。过眼的桃花,纷飞的柳絮,都是假象温暖背后的阴寒,是令人苦涩的期许。树期许花落能结果,她期许高三快快结束,能和陆頫天天见面。终于捱到了清明假期。学校依旧吝啬,只放一天半的假,但也足够让人喘口气。木子和徐雯坐公交回家,她急不可耐想要和陆頫见面。到合镇水果店门前下车,她刚下来,却没想到见到了一张久违的人——贺子洲。昔日的同学也看见了她,似乎在水果店等待许久。他笑了笑,离开座位站起来,喊她:“木子,好久不见了。”贺子洲是她在广州的好朋友,从她离开广州回这边上学,她和贺子洲已经有大半年不曾见过面。她惊喜地叫出贺子洲的名字:“阿洲!你怎么来啦?”“我爸爸来江岭办事,我想着离你家很近,就一路问过来了。”贺子洲说,他的脸因为激动有些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