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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严肃地扫视了一遍,让凡是接触过状纸的人都一一报上了姓名。队伍几乎排到了门口,登记过后已到了休息的时辰,一些人高兴地勾肩搭背说是要去酒馆,唯有几个情绪内敛,有一人看着远去的人群甚至满脸的不屑,朝着那边啐了一口,转头走了。藏在暗中的暗卫冲着某处微微点了点头,悄悄跟上。这边,杞末苦着脸跟在一个风姿绝佳的美人后面,美人很着急,从他凌乱又急促的步伐中可以看出来,美人很心慌,慌得顾不上发型衣冠,只管往前走。然而快到门口又突然停下,整理了下衣冠,顺手又从袖袋取出把匕首打开,照了照自己的面容,这才转身道:“我怎么样?”“小师叔美极了!”杞末万分真诚地夸赞,她这话绝对不假,长眼的人都知道她小师叔皎若玉树临风前,乃是山门一朵美白莲。美白莲这会儿满脸愁绪,“你师姐她···真的愿意见我?”“···您都问了八百遍了。是的是的赶紧进去吧!”杞末推着他进房间,还高声叫了声“师姐!”她师姐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们一眼,平静道:“过来治病。”杞末暗暗戳了戳定定看着她师姐舍不得移开眼的某师叔。美人黯然垂眸,走到床边看了看道:“我尽力一试。”随后要来纸笔写了一张单子:“杞末,你去准备这些东西。把门关好,房梁上的各位,麻烦你们出去。”“留下!”一旁的师姐出声阻止。“初儿···”某师叔叹口气,轻声道:“我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说。”女子看了他一眼,转身往外走。美人立刻跟上去,“我跟你师姐有话要谈,你准备好东西一切等我回来再说。”小师叔说着便不见身影。杞末拿着单子有些担忧,按小师叔的性子那必然是梨花带雨可怜兮兮地这样一番,然后她师姐心软···不不不,这件事情师姐肯定不会轻易原谅的。那么···小师叔奔溃之下就会来硬的?一把按住师姐,推倒,然后···嘿嘿嘿。杞末捂着脸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作者有话要说:无脑剧场杞末:又摊上事儿了···白溪:我不会查案肿么办。(冷漠脸)不然,能跑吗?杞末她师姐(拔刀):不能!白溪(抓着“线头”胡乱扯了一番):啊!原来是这样。===☆、第24章第二十四章那个将军真糙汉那边,锦州的豪绅们终于送走了一尊大神,明里暗里松口气。不愧是带兵多年的将军,那眼神着实让人心惊不已,何况这位大人不知怎地,传闻平时不爱搭理人的,今日却死死盯着他们看,话也不多,脸上更是看不出波动。“外面闹什么事了?”一个脸型圆润的中年男子侧头问身边的仆人。“回老爷,没有。”“不对呀,这位大人这幅神情怎么会没事?”“老爷,听军中的同乡说,这位将军一直都这样。”垂着头的仆人平静地道。“哦,我说呢。行了,没你们的事了,该干嘛干嘛去。”这位常年不变神色的大人一路沉默地回了府,跟在旁边的人小心翼翼地瞄了他数眼,进了屋合上门立在一旁还不断偷瞄。“三月。”“在!大人!”被叫了名字的某人站直身子。“汇报情况。”“是!”接下来便是长达一个时辰的描述和梳理,谁也不知道这位大人关着门打了什么主意。不过知子莫若父,凭昱王爷的手段与经验问出点什么真是太简单了。王府新挖的荷塘边,最近在盖一座小楼,一身便装的王爷挽着袖子查看进度,一边分心跟儿子讲话,“所以,找到目标了?”“嗯,据我们观察,疑犯有二。”白溪斟酌着道。“嗯,打算怎么做?”王爷边用帕子努力地擦手上的泥边随意地接话。白溪还真需要他爹的帮忙,闻言顺势认真地提出自己的要求:“还得向您借几个人。”“嗯,去吧。”“爹···”答应得这么爽快?“怎么?”王爷看了他一眼,平静道:“快去把事情解决了。省得你娘担心。”“···是。”原来是他娘的“功劳”。要说他爹,也曾是个有权有势的大人物,卸任前一度掌握着六部大权,坐着丞相的位子,不过出于兴趣只专注于刑部,虽然现在没了权,势还是在的。手底下的都是曾在刑狱司做事的得力助手,得知王府传召快速赶了过去。白溪在书房会见他们,匆忙提笔写了几个字,摊在桌前让他们看到。“你们几个,分两批,去这两户刺探消息。”“是!”“本朝的律令你们可熟悉?”他需要确认一下。“回大人,很熟悉。”“那便好。想办法寻找罪证。”白溪不自觉地敲了敲桌子,正色无比。“属下明白。”“不论过程如何。五天之后,本将要看到你们的成果。”“是!”其实不需要那么久的,对于他们这些以此为业的人来说,不过这些小王爷不需要知道,门外的那个人更不需要知道。“去吧。”白溪垂眸吩咐。门外,远远望着那批人陆续出去,抱着药罐的女子起身掸掸衣裙,踏进屋来。“喝药。”男子看了她一眼,熟练地端起碗往里灌。“小师叔说···就算接好了,短时间内也未必能握笔。”女子吞吞吐吐地轻声道。“没事。”白溪放下空碗抬手擦了擦嘴:“三月会读唇语。”“哦哦,想不到他还挺厉害,这样就好办多了。”杞末说着看着他笑了笑,探身过来亲了亲他的唇瓣,“唔,今天熬得有点苦。”语毕飞快地转身跑远。当天晚上,英明神武冰清玉洁的白大将军白小王爷白溪又一次失眠了。不过失眠的可不止他一个。远方的一间陈设简约,又处处透着高贵优雅的房间里,管事看着收拾行李的青年一脸愁苦。想劝又不敢劝,多嘴又讨人嫌。眼看着夜色愈发深沉,他终是问出了口:“主子,您这是要搬过去?”。“生意人走南闯北居无定所是常事。”青年扎紧包袱,撩了撩垂落的发丝。“也是,主子亲自盯着更好办事。”锦州的事宜才解决了一半,眼下还有进行中的另一半,就在锦州城中。他们主子这时候过去倒也说得过去。“我是去打理生意。”青年皱眉瞟了他一眼,“没事不要传信。下去吧。”“是。”待人走远,青年这才舒展眉头,想了想,锁好房间出了趟门。坦白说,这几日,杞小大夫的日子过得一团糟。先是白大将军,躲躲闪闪见面也说不了几个字;还有小师叔,每日蹙着眉头尽盯着她师姐,除却治病其他时候沉默得可怕;她师姐也是,一副坦荡荡的模样天天提着剑出门,城里的混混之流几乎被打了个遍,她师姐还嫌不过瘾。杞末整日窝心地在这几人之间打转,时间一长便有些受不住。别人的事情她管不了,自己的总得解决。于是趁着拿药的功夫,她自信满满地踏进院子。那人正在与人谈话。透过敞开的窗子,可见那青年侧身而立,微垂眼睫,拿着一页纸,修长的手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