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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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兵靠在床头,玩弄躺在身边流浪者的发丝,他看起来很清楚自己一直在循环,不禁让流浪者感到万般疑惑。 时间重置会使除载体以外的其他人失去这些记忆,就像是回溯一样。 散兵给出的回答也很模糊:“我不知道,每次开智以后,就会有很多记忆涌入我的脑子里,感觉我脑子要坏掉了。” 流浪者起身跪坐在他对面,皱着眉头,手指轻抚着散兵的脸,随后赠予他一个温柔的吻。 “还有几次?”这是散兵问的第二次。 流浪者跪趴在散兵身上,他侧耳听着散兵刚满18岁不久强有力的心跳,他眼眶湿润着摇摇头。 他缓缓开口:“疼不疼?” 散兵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出这句话,迷茫的看着他。 “每次死掉的时候你疼不疼?”流浪者从来没有问过这个问题,因为他不知道,每次散兵都是带有记忆的。 疼啊,神经疼,那个死东西每次爆发都伴随着剧烈的持续三四个小时候的疼痛,最后一点点感受自己身体被撕裂。 散兵突然皱起眉头:“疼死了!感觉像是蚂蚁一点一点咬我,把我咬死一样。” 他说的非常认真,让流浪者心疼坏了。 突然他像是思绪被牵扯回来:“米蓝怎么办?” 散兵搂着流浪者亲了一口:“只是父亲需要的联姻而已,哥哥要是想,我可以和他离婚。” 米蓝....米蓝....流浪者脑子里蹦出了米蓝疯癫的模样,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米蓝总是在流浪者的计划里,成为了炮灰一样的角色。 他害死过自己的父亲,当然那个时候父亲不是他的父亲了。他亲手杀死过散兵,也亲手杀死过流浪者,虽然他死不了。他自杀过,为了散兵,也为了嫁祸流浪者。 他永远是一个悲剧一般的角色,在这之前流浪者以为这将会是他最好的结局,但是散兵根本不爱他,他只是一个疯癫的跳梁小丑,流浪者并不同情他,怎么样的归宿和道路,终究还是要归于他自己的偏执,和散兵是不是有点像。 “阿散...你会驱动崇畸吗?”流浪者问到。 散兵摇摇头:“那个东西我只知道他自己会出现,其他时间里,我根本不知道有他的存在,但是现在有时候能控制住一点了。” 流浪者皱着眉,散兵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为什么总是想着救这些渺小的普通人,他们在毁灭的灾难面前只是一群不用计数的小粒子而已。” 流浪者像是习以为常,突然趴在他身上同他接吻,湿润的口腔包裹着他的嘴唇与舌头,舌尖扯出一条悬挂着水滴的银线,流浪者跨坐在他的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散兵:“阿散,我是在救我自己,我永远死不了,没有你,我怎么度过着望不到头的生命。创造无限的循环,就有无限的你,我总能成功抓住一个,只要利用好崇畸,你能和我一样成为永生的跨时空者,我们就永远不会分开。” 明媚的笑容顿时出现在散兵脸上,他搂过流浪者,狠狠往自己身上按,想和他融为一体,他把他吞噬进自己的身体里。 世界毁灭,确实有这个能力,散兵每次确实能做到。但这都只是流浪者实验失败的案例,他看到散兵身体中无限的潜能,每次尝试压制他保护他最爱的弟弟不受伤害,但每次都会失败。 他本身就拥有不死的能力,小时候就算被花瓶砸的头破血流,第二天也照样可以活蹦乱跳。 那个愚蠢的什么所谓的拯救世界的弱智组织竟然想尝试杀了散兵以此得到什么控制世界的目的,还成为救世主呢?可笑。 他混入其中搅乱他们的计划,他凭借优秀的个人能力,以及国家保护所研究院高级研究学家的名号进入了这个破组织。 什么最后一次回溯,狗屁,他还可以创造无限次。他们拿着他们的最高研究颗粒,时空重置,万般惋惜的注入他的体内。他带他们卡bug进入时空暂停区域,他们的时间马上就到了,关他什么事,为什么会把这群无能的人所剩余的时间计算到他身上,他努力演绎者落魄人类被吸干的猥琐样。 现在摊牌了,他不干了,原来散兵能力强到可以界定时空之间,只要想办法控制住侵蚀崇畸并为散兵所用,那他的目的不就达成了,只要散兵能够进入时空外,那世界灭不灭亡还跟他俩有什么关系? “哥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散兵躺在床上,亲了一口流浪者的额头。 流浪者闭着眼睛头埋在他的臂弯里“嗯”了一声。 “我把时空局的人杀了,包括那个什么指挥官。”散兵随口说到。 流浪者有些懒散的抬头,咬了一口他的下巴:“捣蛋鬼,你怎么做的?” 散兵笑了一声:“我做这些还不简单嘛,我早就知道你们的基地了流浪者大人,哪天他们不让你养我了,我就把他们杀光。” 坏小孩,但是他很喜欢。 “所以还有几次可以重来?”散兵又问了,他好执着。 “最后一次了,这次做不到我俩一起死吧。”流浪者笑到,但是他没想到散兵真的相信了,他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说道:“这次一定没问题。” 流浪者失笑,抬头吻上了他的嘴:“我不会死宝贝,还有很多次可以重来,我不想你再痛苦,就当这是最后一次好吗?” 已经是今晚第三次了,流浪者实在没有力气在和散兵说笑,一沾床就睡倒了,天亮的很快,散兵的手机震个没完,他有些烦躁的把手机直接摔了出去,转身搂住还在睡的流浪者,他埋在他的后脖颈吻了几口,又睡过去了。 在醒过来已经下午了,流浪者早就没踪迹了,客厅的录像和信件已经被收起来了。 散兵刚起床就照着他的嘴上脸上脖子上一顿乱亲,再厉害的永生者,也顶不住一晚上三次,他扶着腰靠在散兵身上。 “好想哥哥。”散兵头埋在流浪者的脖颈处闷闷的说道。 “先回家吧,家里打了好几个电话。”流浪者举着手机伸到散兵面前。手机上105个米蓝未接来电,45个父亲未接来电,以及38个工作来电。 散兵又想摔了手机被流浪者拦了下来,他踮起脚尖手勾着散兵的脖子,深深的吻上去。流浪者闭着眼舔舐着散兵的嘴唇,散兵揉着流浪者的屁股把他往上抬,使得更接近自己一点。 两人面色潮红,分开时眼神都带着炙热,流浪者轻声说道:“阿散听话,哥哥奖励你的。” 散兵在他嘴唇上轻啄了一下点点头,他收拾好自己的着装,内裤已经没法穿了,流浪者出门临时给他买了几条一次性的放在家里。 “昨晚去哪了阿散,我很担心你。”米蓝坐在沙发上,见散兵从外面回来后,赶忙迎上去。 散兵把外套拖在玄关处:“又不会怎么样,我去洗个澡。” 一次性内裤穿的他难受,卡在里面,大幅度动作还会使得下面被嘞的一阵痛处。 烟雾腾驾在他的周围,浴室里白茫茫一片,散兵借着迷离的雾气朝镜子里面望去。脖子处洁白无瑕,但是身上全是流浪者啃咬后所留下的痕迹,胸口附近附着几个吻痕,他什么时候亲上去的? 一想到流浪者他身体就会条件反射的开始耸立,他清喊着哥哥,打完了一炮。 自从知道研究院的那群人死了之后,流浪者如释重负,原本还想着怎么杀光他们所有人,流浪者虽说不会死,但他的战斗力与他的智商却是成反比,智商过高,但是武力值为零,会点皮毛功夫,打一个人都有点吃力,别说研究院那些。 他理了理思绪,抬起头俨然又变回了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他驱车前往研究所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