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天池山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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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池山,常年大雪纷飞,寒冷刺骨,即便有修为加持,也难以在山上长待。 山顶上,有一棵树,早已谢了顶,光秃秃的树叉上落满白雪。 根据树底下还未曾腐败的海棠花瓣得知,这是棵海棠树。 若能有旁人登上山顶,定会感慨一番此树的不容易,凌寒独自开。 海棠树前,有一间简陋的小木屋,虽说不漏风,但也在无情的风雪中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有坍塌的可能。 木屋中,有暧昧旖旎的声音传了出来…… 地上散落着黑黑白白的衣物,无处下脚,衣物尽头的床塌上,一男一女赤条条的身体交叠在一起。 男人的一双大手抓在那纤细的腰肢上,力道之大,甚至掐出红痕。他挺着一根青紫狰狞的roubang在女人的xue里进进出出,忘我地抽插。 再看那只蜜xue,可能因为长时间的情事而红肿不堪,两瓣肥厚的外阴外翻着,里面粉红色的花rou随着roubang的cao弄而一进一出,好不yin荡。 粗大的roubang将xiaoxue插得yin水四溢,男人赤红的凤眸死死盯着两人交合的性器,甚至抽出一只手来摩挲那只肿胀的阴蒂。 粗糙的指腹毫不留情地捏着那颗小rou球,只是刚捏了两下,他便倒吸了口凉气。 原是底下这副身体太敏感,受不了他蹂躏阴蒂,被刺激的xiaoxue猛地一夹,像是咬死了他的roubang。 男人的目光终于移来,看向身下女人那张已经被他cao得失了神的脸上。 女人容貌美艳,摄魂夺魄,特别是一双清澈如琥珀的桃花眼,如今正泪眼朦胧,无助地淌下眼泪来。 有此绝世容貌的,正是当年名震修真界的岳姚。 论谁也想不到,天池山上闭关的邀月真人,如今正被男人亵玩得昏天暗地。 男人的手攀上那只柔软的奶子,将不断晃动的乳rou握在手里,用力将白乳捏得溢出指缝。 “早知道就不下药了,堂堂邀月真人玩起来跟死鱼一样。”男人嗓音沙哑,轻笑出声。 他身下的动作不停,roubang在那软烂湿润的roudong中越插越深,直到顶到那处柔软的宫口。 “唔……”岳姚闷哼一声,挣扎着想要逃走,可腰肢被男人牢牢桎梏,她刚逃出一寸,又被男人挺腰一顶,又将guntang的roubang送了进去。 岳姚疲惫不堪,但男人又捏住她的rutou,含进嘴里不断吮吸,又咬又啃,声音啧啧,仿佛一个吃奶的婴儿。 岳姚最终抵不住这样的刺激,xuerou不断收缩,越咬越紧,连男人的抽插也变得无比艰难。 就在男人要骂出声时,岳姚颤抖着身子,高潮出来。 一股guntang的阴精从深处喷洒出来,浇在硕大的guitou上。 男人似乎也即将到达极限,他狠力抽插了几百下,最终将guitou卡在宫口,yinnang不断收缩,无数jingye洒满岳姚的zigong。 长时间的射精结束后,男人又坏心眼地在xue里插了几下,不断有混合着jingye的yin水溢出,打湿了床榻。 岳姚仰着美丽修长的脖颈,仿佛一直濒死的白天鹅。 男人抽出不算太软的roubang,看着那泥泞不堪的xiaoxue,戏谑地笑道:“用不用本座帮你清理清理?邀、月、真、人?” 他一字一顿,极尽讽刺。 岳姚听到那四个字,失去神采的眼眸动了动,终于像活过来了一样,一片空白的大脑又运转起来。 两天前她出关,刚苏醒时就发现自己的手腕上被系着一个手环。 手环紧紧桎梏着她的手腕,即便是使劲浑身解数也取不下来。 更要命的是,她的灵力也因为这个手环的存在而一点也使不出来,就好像她的修为全部封印因此封印,让她沦为一个废人。 岳姚心凉了半截,她知道这是什么东西——锁灵环。 此物极其邪性,无论佩戴者修为多么高强,都能被轻易锁住。而且最致命的是,解铃还须系铃人,每个锁灵环都有主人,除非它的主人,否则谁也解不开。 如此看来,定然是有人在岳姚闭关,感知不到外界时,悄悄给她戴上了这个锁灵环。 但岳姚闭关一事整个修真界都知道,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不去打扰,十年来无一人上过天池山,同时她又给天池山设了结界,按理说没人能进来才对。 所以她从哪里去找这锁灵环的主人?! 正当她脑内风暴,开始思考谁与她有仇时,木门被敲响了。 如今她的修为被锁,结界没有灵力的维持,自然已经消失。 只是会是谁在明知道此处居住着岳姚的情况下上门来访? 岳姚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黑衣男人。男人卷发高高束成马尾,五官俊美,凤眼狭长,眼尾有抹殷红,一股异域的邪魅,又极具攻击性。 男人的肩头,甚至眼睫上都有莹莹白雪,他触及到岳姚疑惑的目光后,笑道:“邀月真人,不记得我了吗?” 岳姚的秀眉蹙得更紧,一听这话更是摸不着头脑,问道:“你谁?” 男人笑眯眯的凤眼中有一瞬异样的情绪闪过,转瞬即逝,笑容无异,道:“……晚辈是万剑宗弟子,从前您见过的。” “哦。”岳姚面上依旧冷漠,“有事吗?没事就走。” 她说着,就要关门,但下一刻,男人的手就捏住门框,一个跨步便进来了。 岳姚心里不愉,她自来不喜与人往来,这十年来还是第一次有人来这个小木屋。 她刚想开口驱赶,但男人仿佛预料到她会说什么,先发制人道:“既然晚辈千里迢迢而来,自然是有宗门要事。” “万剑宗处理不了的事情?”岳姚问道。 她还没有主动请辞,所以即便闭关十年,但名义上还是万剑宗客卿,那既然是宗门有事,自然不能不管。 男人点头,笑得春风和煦:“此事蹊跷,三言两语说不完。宗主特地嘱咐晚辈,一定要……娓娓道来。” 他说罢,便自顾自坐在屋中央的那木桌前,反客为主地用灵力热了一壶茶,为自己与岳姚斟上。 “邀月真人请坐。”男人道。 岳姚无言,到男人对面的主座上坐下,只见木桌上摆着两杯热腾腾的茶。 岳姚本不想喝,但看见面前茶杯中茶水仿佛有魔力一般,吸引着她喝下——茶水清澈,茗香袅袅,一看便知一定名贵。 岳姚抿了一口,清香的茶叶味瞬间在她的口腔中蔓延开来,回味无穷。 男人眼神晦暗不明,紧盯着看着她喝完,等到岳姚放下茶杯,又换上那副笑得人畜无害的表情:“这是宗主最宝贵的名茶,真人觉得如何?” “不错。”岳姚点头认可。 只是为何……总觉得喝完以后头好晕…… 不仅脑袋昏昏沉沉,周围也莫名燥热起来,身体瘙痒难耐,就连她最隐私的地方……好像湿漉漉的,有水流出来…… 好想……好想…… 岳姚脸颊绯红,情欲几乎占据了她整个大脑,唯一残存的理智忽得想明白,她喝的到底是什么。 春药! 思绪至此,岳姚猛地一拍桌子,用那双水雾氤氲,沾染欲望的桃花眼,怒瞪着对面的男人,厉声道:“你竟敢给我下药!” 说着,扬起软绵绵的手臂,就要往男人脸上打去。 只是还没落下,就被同样站起身来的男人抓住了胳膊。 男人脸上恭敬的神色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戏谑与不屑:“装什么?” 他手上的力道逐渐加大,把岳姚捏得生疼。男人撩起岳姚的衣袖,一截雪白的藕臂露出,而手腕上那根银色的手环十分明显。 男人很明显知道这手环就是锁灵环,他嗤笑:“邀月真人灵力被锁,还在这给本座假清高?” 说罢,他猛地一拉岳姚手臂,后者被他拉到眼前,岳姚抬头,二人距离极近,甚至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炙热的呼吸洒在岳姚脸上,她本就被春药折磨得情欲大发,如今浑身都包裹在男人的气息之中,竟然生出些醉意。 男人看着她迷离的眼眸,又道:“sao逼痒了是不是?真人不用担心,本座这就给你止止痒。” 岳姚瞬间清醒不少,可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而来,她竟然被男人拦腰抗在肩头,又被重重摔在床榻。 随后,就是没日没夜的折磨。 起初,岳姚还算清醒,在男人对她的身体又亲又啃时不断反抗,只是每次反抗,换来的都是男人更加用力的啃咬。 力道出奇得大,甚至岳姚都怀疑他是不是要把自己的rutou咬下来才罢休? 岳姚痛在身上,却依旧反抗不断,男人无奈只好用自己的发带,束缚住她的双手,然后掰开她纤细修长的腿,尽情欣赏那泥泞不堪的xiaoxue。 岳姚的脸红得几乎可以滴血,她被人看光全身,羞得想死,可那春药催得的确厉害,对情事得渴望大过了羞耻心。 被男人看着时,xiaoxue不知怎得就开始一收一缩得流水,简直就像洪涝,黏腻的yin水汩汩往外冒。 “魔界极品极乐散,真人可别上瘾了。”男人轻笑,视线从没移开过那口sao的不行蜜xue,他一手扒开xue口,另一只手伸了两指进去。 sao浪的媚rou来者不拒,紧紧绞住他的手指,湿润温暖的xue里仿佛有一张张小嘴,不断吮吸着那进进出出的手指。 可岳姚却精准地捕捉到他话中的重点。 魔界…… 难不成此人正是…… 男人看着她震惊的眼神,手指又用力抠挖,将褶皱的rou壁捋平,下了真功夫终于让岳姚躬着身子,在xiaoxue不断收缩下达到了高潮。 男人抽出被yin水打湿得黏黏糊糊的手指,笑道:“既然真人已经忘了,那本座再介绍一次。” “本座名为,邬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