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胀相受
推搡的手慢慢变成了抓紧,野良加快了手速,便连吻都再难承受,胀相缺氧似的大口喘息着。 本能的挺腰动的野良都抓不太住,可手指刚抵进后xue,胀相就老实不动了,只是抓着他的手越发紧张,视线越过他的脸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期待。 胀相知道这之后会发生什么,总是太多的快感和失控,身体记得太熟悉,还没开始就已经有了反应,在野良终于触碰到腺体时呜咽着把头埋进他怀里,“……进来……” “什么?”野良听得很清楚,偏要故意再问一遍。 “……” 手指是很舒服,可这样不够,胀相记得太清楚,想要被填满的充盈感,内里每一寸都会变得舒服,溺水般的抽泣,“……cao我……快点……” 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野良挑起他下巴,望着已经通红的眼叹气,“怎么这么容易哭?” 胀相喘息着张开嘴,却想不出怼回去的话,干脆摁住野良的头亲吻,被这么突袭,野良趔趄了下好不容易撑住手臂,“咕唔……” 紧绷的大腿缠绕上他的腰,提醒他再拖下去胀相会自己来拿。 再玩下去好像就要玩脱了,野良结束一吻抬起头,在胀相茫然的眼神下,只将他一侧的腿搭在肩上,又故意在大腿内侧留下吻痕,一口气顶进最深处。 “哈啊——”胀相瞪大了眼睛有一瞬的空白,快感仿佛也延迟了到来,一起冲击着大脑,“……哈……” 野良近乎全部抽出,再一次又快又重的顶到深处,逼出叫声之后才肯继续cao他。 又爽的不行又令人急躁,偏要他叫出声来,他勉强支起上身想躲,可前面的勃起也被握住,和cao他的roubang是同样的节奏,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感几乎要逼疯他,“啊啊……” 无论如何这都太过了,他几乎马上就到了临界点,可快感后的停顿总是又将他从高潮前拉下去,如此反复,每一次都将快感的余韵拉长,直到超过了极限。 胀相瘫软了身体,眼神失焦,xue内却在激烈的收缩,差点把野良直接缴械,只是他并没有正常的射精,仅仅是后xue的干性高潮。 野良一动也不敢动,光是忍住不射就已经耗尽了所有的注意力,直到xuerou总算放弃了榨精,才发现自己忍了一身汗。 才刚放松下来,就忍不住又cao了一下,胀相回过神来,反倒是朝他笑得满足,被cao傻了似的。 即使什么都没说,胀相的眼神比言语更加坦诚,祈求着怜惜,像等着喂食的狗一样。 “cao……”野良忍不住亲了上去,只有在这种时候,胀相会变得特别听话,乖巧的怎么做都可以,要不是他继续了顶弄,可以吻到天长地久。 才刚一动作,胀相就叫出了声,喘息着扭开头,下意识的想要看向交合之处,总是改不掉习惯。 干脆拉着他坐起来,胀相本能的大腿缠紧了腰,可光是这一下就被顶得太深,本能的摸了摸小腹,似乎能插到这里似的。 “能做到吗?自己来?”野良笑眯眯的问道,手倒是没停,玩弄起面前的乳尖来。 全然使不上力气,胀相红着脸想要证明自己还有余力,胳膊抵着沙发光是改成跪坐,就已经撑不住再次被贯穿,越是紧绷着身体越是敏感,胀相努力坐起来能清晰的感受到xuerou如何紧吸着roubang,舒服的脱力可落下又是一波快感的冲击。 越是如此胀相越是脾气上来偏要继续,绝不说一句求饶的话,又压抑不住连续不断的呻吟声。 这怎么忍得住不动,他只要搂住胀相的腰用力按下去,总会因失衡而死死的抱住他,再怎么安抚也没什么用。 但若是再往下一些,抓住屁股揉捏的话,就会cao得更深,胀相呜咽着扬起脖颈,再也维持不住脱力后仰,身体的本能只够让他来得及扣住野良的肩膀。 连这点力气都困难,野良不再那么温和,又快又重的cao他,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过分激烈的快感粉碎了所有理性。 “呜……哈啊……啊啊……”只想要射,想要高潮,从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什么都无法思考。 野良舔舐着颈侧,大动脉的鼓动就在舌尖下,在高潮来临时毫不犹豫的咬了上去,“嗯嗯嗯——” 趁着胀相在高潮的余韵中,野良在牙印旁特意留下了更多的吻痕,其结果是胀相清醒后毫不犹豫的巴掌。 很公平,脸上的掌印怎么不算印记呢? “真是的,刚被悠仁看见我来你这里,还留下痕迹也太明显了。”胀相对着穿衣镜整理了半天衣领,试图掩盖住痕迹。 “哎~有什么关系,跟我做了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野良懒洋洋的吐槽,想爬他的床人多的得排队,结果听见胀相相当嫌弃的啧了一声。 “明明之前都没人会来找你的,怎么回事?”胀相还在抱怨,他没能参加交流会的会议,还不清楚事态的变化。 “本来要不是有禁令,我就是会很受欢迎。”野良讲了一堆,重点反而在奇怪的地方上。 胀相的重点就更奇怪了,“那你整天都在这里做什么?” “祈祷。”野良双手合十,看起来十分虔诚,“……祈祷祂什么时候能想起来我……” 显然祈祷没什么用,祂此刻正在逛街,字面意思上的逛街,以人类的形态,做着普通人都会做的事,像个外地来的游客,无人能看到祂身边的咒灵。 直到夜晚降临,无尽的灯光亮起,空虚与怨念随着时间越发浓厚,四处都是诅咒,人与人互相诅咒浓烈之处,祂很快就找到了真人。 “真是可悲……”于地下的通道中,祂嫌弃的脚都未曾落地,漂浮于半空,盯上祂的猎物。 “还是躲不掉啊,可恶。”真人没有见过祂的相貌,还在庆幸羂索没有追来,“一个又一个的烦死了……” 而祂看着真人若有所思,“你还能继续成长,要怎么做?我可以给你想要的力量,让你再无需躲藏。” 真人没等到预想中的战斗,总算意识到眼前之人不对劲,“你……究竟是什么人?” “人类用很多方式称呼我,现在他们尊我为神。”祂虚虚的于半空中后仰,被灯光拉长的影子却向前几乎吞噬掉真人的身影。 在现代已经没有什么神明可言,人类断代的信仰使大部分所谓的神明异化为了诅咒,真人却从祂身上感受不到同族,而是更加接近人类咒术师。 “代价呢?你想让我去做什么?” “让我看看你究竟能成长到什么地步,这就足够了。”祂的话语温柔而残忍,“想尽办法来取悦我吧,真人。” 身体变得很轻松,真人瞪大了眼睛,那并非澎湃的力量,变得锋利以防备战斗,变得极小以方便逃走,一切都因为他还太过弱小。 但如果他能变得极为巨大呢? 真人跟随内心充盈着的冲动,鼓胀起了身体,在地面的压力下,猛地突破,灵魂舍弃了rou体,彻底失去了巨大化的上限。 商业大楼的灯光闪烁着,坚持不了几下便彻底陷入黑暗,而黑暗的范围还在持续扩大。 “去死……去死……” “要是没看见就好了……” “为什么总是我……” “好恨……” “该死的人是你……” 人与人之间的诅咒,持续充盈着真人的扩散,在欲望的催动下,放下了手中所有的工作,一心想要将诅咒化为现实。 人们在尖叫,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碎裂的玻璃,坠落的人影,不知谁按了火警。 在黑暗中,真人重新凝聚出rou体浮在高空,祂出现的仿佛一直就在身边般自然,用蛊惑的语调开口,“舒服吗?” “托你的福,发泄出来舒服多了。”真人看着发狂的人群并不觉得开心,他诞生于人类的诅咒之中,在咒灵中他最像人。 因而他会思考,像人类一样思考。 思考自己为何而出现,应该要做什么,不因本能而行动,他寻找自身存在的意义,哪怕死亡,也应当由自己选择为何而死。 “我的权能是‘虚无’,在这一天24小时不会停歇的现代社会,人类反而产生了至今以来最多的空虚……你不觉得有趣吗?”祂听着人类的惨叫仿佛什么愉悦的乐曲,“他们想的太多了,你也是。” 想的太多,因而难以做取舍,真人的年龄和阅历都还远远不够,迷茫的念头一旦出现,就会变得容易出现破绽,“……我,应该怎么做?” “差不多到时间了,那些咒术师要来了,这一带应该会被划为禁区,如果你能活下来,就再来问我吧。”祂笑得很开心,从真人面前消失不见。 “等等——”即使真人惊慌失措的呼喊,也再没有回应。 随着天空中星云的消失,真人明白帐已经被落下,这次是真的,必须要战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