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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太刀付丧神之间的身高差距令星野冬月在递上杯子的时候,必须微微抬高手臂才行。“多谢主殿,哈哈哈……唔。”看三日月宗近这样笑到一半停下的样子,果然是烫伤了舌头没错。“请坐下来,张开嘴让我看一下。”星野冬月在三日月宗近漱口之后要求道,拜托鲶尾取过她卧室的台灯,打算一旦发现什么不妙就立马出门去买药。“……”以衣袖拭去嘴边不存在的水渍,三日月宗近可以称之为乖巧的坐了下来,微微扬起头张开了嘴。……收回前言,并不是什么自理能力差还逞强的老人,根本就是和鲶尾他们差不多的小孩子。因为要查看内里的情况,星野冬月不免以手扶着三日月宗近的脸侧,双手几乎捧着付丧神那张足以令任何人类目眩神迷的华美脸庞,微微蹙着眉,无意间用手指按在对方的嘴唇上,“好像有水泡了……真是的,不是天天自称是老头子吗,结果居然像小孩儿一样烫伤了嘴。”亲昵又熟稔地抱怨太过自然的脱口而出。对上付丧神没什么情绪的双眼后才恍然,星野冬月僵硬的收回手。“哈哈哈,摸吧摸吧,没关系的。”这个时候说话倒是口齿清晰了……“大将,你们在做什么呢?”戴着防烫手套,药研端着锅走出来。瞥见审神者和三日月宗近奇怪的样子,以及自家兄弟在一旁举着台灯的怪异行为,不由得问道。“啊,刚刚三日月殿喝汤的时候烫到了,所以主人在帮忙看一下有没有受伤。”鲶尾举着台灯回答,眼睛完全被药研手里的大锅吸引了注意力。寿喜锅?星野冬月怔住,有些没转过来怎么药研会端了一锅火锅出来。她还以为药研会片了生鱼片之类的传统料理出来呢。“刚来到这里的时候,看到了街边的招牌上有这种,所以就按照当时记得图像尝试着复刻了一下。”药研放下锅,摘掉手套又从厨房里拿出碗筷,“因为仅仅是复刻了外表,所以味道可能与大将所知的并不一样。”……就算味道不一样,看了一眼就复刻出来这种本事也太作弊了吧。不,仔细想来,似乎付丧神们都差不多是这样的,阅历丰富的刀剑男士们在拥有了现世的有关记忆之后,如果不战斗的话,也能在其他方面做到非常优秀。提着筷子,星野冬月在身边的三日月宗近正要将热气腾腾的食物送入口中时,十分自然地挡了下来,“稍微吹一下再入口吧,刚刚被烫到的事情已经抛到脑后了吗?”自然而然的,完全看不出刚刚僵硬的姿态。三日月宗近唔了一声,笑道:“没想到除了服饰方面,其他地方也要被照顾了啊。哈哈哈。”并不是那样。星野冬月只在心中反驳着。第28章本婶一个字一旦确定返回本丸的时间,余下的日子就度过的飞快。而全然不知攻略目标即将离开的桂木桂马,还在按照自己的攻略思路安排着接下来的行程。托付丧神大人透漏的消息的福,桂木桂马不仅确认了三日月宗近付丧神的身份,甚至仔细回以起那天的场景之后,通过付丧神手上的太刀,由此得知三日月宗近的真身……特地跑到国立博物馆的桂木桂马不可思议地没有找到展出中的三日月宗近,询问管理人员时,管理人员脸上一瞬间空白而后又重复问道:“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如此反常的表现实在是令人不得不在意。……所以说,怪不得没有什么“国宝丢失”之类的新闻,原来是成为付丧神之后大家就理所当然的当做不存在了?这也未免太不科学了吧……算了,这个时候就不要提起[科学]了。通过艾露西的帮忙拿到女仆咖啡店的电话,桂木桂马拨通过去,以虚构的身份向店长询问星野是否在店中——以今天外面大雨的程度,习惯在公寓里就换好工作服的星野冬月能否方便的出行还是一个问题。店长那边的回答是,今天给星野冬月放了假。放假的话,就有必要去一趟攻略目标目前居住所在的公寓了。与此同时,拜窗外接连不断的大雨所赐,原本应该去进行的最后一日工作的星野冬月得到一天的假期——虽说,她是有着去工作的想法,但是被店长温柔的劝阻,言语间好像是在担心她什么的样子。……而且还提到了三日月,那个态度还真是有些奇怪。于是,结果发展成星野冬月穿着懒得换下,最后一日特典中要穿的、形制上有所不同的巫女服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杯热茶偷偷帮药研在和其他兄弟的UNO战斗过程中作弊——这种看上去就很幼稚的场景。当然,旁观者的她也不是只帮助药研一个,在被抗议之后,审神者也不得不放下杯子结束旁观的身份,一同参与进UNO中去了。说来这真是极不符合她人设的举措。可人类啊,如果总是一成不变的保持着被其他人熟知的样子也是不可能的,偶尔还是会有不像自己的时候,那样的生活方式才可以说是人类嘛。况且,星野冬月在参与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好借口,把自己今天所有的反常都推给了窗外的雨。因此也就卸下一直以来自己都不明白是什么的担子,用UNO和栗田口家的刀剑男士们一决胜负。上一次被完全碾压的“耻辱”,就在这里讨回来!端正坐在沙发另一端的三日月腿上横卧着一只把自己团起来的狐之助。从来到异世之后,狐之助就减少自己相应的活动,长期处在睡眠的状态之中。要不是前几天时之政府的消息传来,狐之助可能还处在睡眠状态里。“又,又是大将赢了……”四散的纸牌落在绒绒的地毯上,栗田口家的刀剑男士们以写着“你是怪物吗”的眼神注视着一脸平静的审神者,对于数次败北的事实有些不可置信。自始至终围观着的三日月宗近在一旁哈哈笑起来,爽朗地笑声在此刻有着说不出的意味。“三日月殿,这不是该笑的时候吧。”乱抱着柔软的靠枕,沮丧地丢开手里的UNO纸牌,孩子气的抱怨着。“哈哈哈,抱歉,不过真是有趣啊。”很少、不,完全没见到过主殿这一面呢。“三日月也要来玩玩看吗?”星野冬月举着杯子,视线从身边几个被她贴了满脸纸条的付丧神身上转到三日月宗近的脸上,唔了一声,“放心吧,看在三日月美貌的份上,我会手下留情的。”三日月宗近微微睁大眼,似乎有些惊讶。栗田口家的刀剑男士们彼此互看了一眼脸上的纸条,齐刷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