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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什么,明明是她最想要的,可拿到手后,她却总一副难以表述的态度,现下倒明白是为什么了。一句话,女人心,海底针。宁臻并没有察觉不妥,而是继续自言自语:“等到我结婚,她肯定也会像我现在这么苦恼………”一直专注开车的季清让眯起眼,顺着她的话问道:“囡囡,你什么时候想和我结婚?”作者有话要说:KFC又推出嫩牛五方了。下次去面试的时候去次次看,不过听说好像口味变得不好了?(下次更新在周五)第44章“囡囡,你什么时候想和我结婚?”昨天车上的一句问话,宁臻的回答是:“等我抢到了捧花,我就告诉你。”就因为这个回答,原本与自己并无甚么大关系的婚礼,季清让忽地变得格外关注。仅仅一个早上,他就问了管事的无数次:“距离婚礼还有多久?”“先生,还有十三个小时。”………“先生,还有八个小时。”………以至于后来季清让一开口,管事便抢先回答:“先生,婚礼将在晚上八点在庄园的露天花园里准时举行,距离现在还有三个小时。”季清让正站在镜子前,穿着一身西装,反手整理着袖扣。心里多少为管事的反应而感到哑然,却还是忍住了笑声,只微微挑起嘴角:“我是想问你,隔壁那位小姐准备好了没有?”“我过去看一下。”管事向季清让颔首,转身离开了房间。几分钟后,管事踏着稳健的脚步回来:“Cudia小姐到了。”话音落,宁臻便提着裙子走了进来。她挽着发髻,穿着艳红的露肩长裙,戴着与耳坠相配的镶钻choker项圈。“转过来我看看。”她一进门,就立马命令道。季清让乖乖地转过身,挺直了腰板,面容严肃的正对着她。抬手帮他将领结整理好,又将口袋里的手绢起皱的边角叠整齐,宁臻上下打量了一眼,不大满意:“你就没有红色的手绢么?”季清让眯眼:“是约瑟没有。”叹了口气,宁臻又稍稍提起裙摆:“那我去换身——”走出几步,又回头来瞥了他的手绢一眼,“鹅黄色的礼裙。”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毕竟一直以来他们在服装上都有配合。她只要穿什么颜色款式的裙子,他便会打同个颜色款式的领结,或是同颜色款式的手绢。宁臻穿红特好看。这世界上就没有谁比她更适合红色。不过很可惜,约瑟没有红色的领结或者是手绢可以借给他。按管事所说,婚礼在晚上八点准时开始。参加婚礼的人不多,双方的父母和朋友,还有艾丽萨贝斯庄园里的一众工作人员及其家属,几乎没有一个外人。曲谣欢在父亲的引领下走过穿过鲜花拱门,走过红毯,去到神父面前,与约瑟并肩。神父将他们的手牵到一起,开始念结婚誓词。“………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我愿意。”而宁臻作为伴娘,一直到新娘上台发言之前,她都安静地站在一边注视着这一幕。曲谣欢拿着捧花,面对所有的来宾,湿润着眼睛缓声道:“我曾经穿过一次婚纱,进过一次教堂,走过一次红毯,亦曾和另一位神父宣誓我愿意。可婚礼还没结束,新郎便离开了。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遇到真爱,再遇见一个能全心全意待我好的人,但现在我又再次步入的婚姻的殿堂里。如果你遇见的是对的人,请不要再犹豫了,把自己的心交给他,你才能知道答案。”说完,曲谣欢转过身,面向宁臻而去:“知道了么?”宁臻一愣,眼见她把捧花放到自己手中,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转向宁臻身旁的季清让,曲谣欢一笑:“接下来该轮到你们了,可不要让我失望。”“谢谢。”季清让颔首,略带感激地轻声道。这头的感动还没完,距离婚礼现场极近的地方炸开一声枪响。仿佛就在耳边一样,随即而来,一声刺耳的尖叫。“啊——!”宾客席突然混乱起来,慌张的人们四散,却在一团乱糟糟里突然走出一个冷静的人来。那是一个男人,手里拿着枪,枪口抵着怀女中人质的太阳xue,面露凶恶。约瑟见到来人,脱口而出:“亚当,把枪放下!”“不!”男人吼道,青筋暴起,仿佛憋了一股怒火在心里,随时都会扣动扳机,“这不公平!庄园不应该只属于你一个人!”说着,他还不断地用枪口去撞女人质的脑袋。女人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流了满脸的泪水,眼巴巴地望着这头。宁臻忽地侧过来去看季清让,小声地问道:“你想到了么?”他不解,还以为宁臻指的是这个事故的前因后果,便反问了一句:“什么?”“那个人质是无辜的,她只不过是来参加婚礼的某个员工的家属。”宁臻瞥了一眼周遭——宾客们没有散,零散地围绕在周围,隔着一段不短的距离,都紧张地看着这里,却都无能为力。有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小女孩从人群中挤出来,还不断呼喊着自己妻子的名字。“丽兹!”看到妻子被劫持为人质,男人刚忙放下怀中的女儿,就要冲上去拼命。可刚跨出一步,就被身边的人给拦住了。亚当掐着丽兹的脖子,后者只能转动眼珠看着丈夫,却发不出任何话来。“得想办法。”宁臻自语道。季清让却不然:“管事已经报警了,你不要多管。”“没事。”说完,她提裙朝亚当走去。看到有人走来,亚当立马将枪口对准前方,咆哮道:“站住!”宁臻举起手,又转了一圈,让对方看清楚自己身上没有任何武器:“我没携带任何东西。”说着,她继续朝亚当走去。“我叫你站住!停下!”亚当的手有点颤抖,枪口仍对着宁臻。她停下,又摊着手道:“我来当你的人质,我是新娘的亲人,比起绑架这位女士,我的价值更高一些。”亚当没有说话,从他错乱的眼神里,宁臻看出他有些犹豫了。“你和约瑟有什么纠纷我不知道,但你绑架这位无关的女士,约瑟并没有任何义务需要对她负责。可我不一样,我是新娘的亲属。”宁臻一边给他洗脑,一边靠近,“我没有任何武器,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你有枪,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