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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小龙瞎[doge狗头]。@我他妈笑死:路人吃瓜在此,这是同一个人吧?求细节对比,求锤。@吃瓜皮不吐瓜子:楼上的陈独秀同学你给我坐下,顺便把手里的橘子交出来,我扫一下橘子皮。至于宁臻到底是不是Cudia这件事,臻品工作室并没有正面回应,而是晒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宁臻处在拥挤的时装秀后台,化妆师正在她补妆。女王大人闭着眼,睫毛长而翘,身上是雍容华贵的服装,放在腿上的手里抓着一个金色的面具,面具上镶着数枚红宝石。有图有真相,实锤敲定,全网黑都乖乖闭嘴了。星娱乐刚刚闭嘴,却不料隔日一早,星楼影视旗下的直系媒体星楼娱乐前线就亲自下场撕逼。@星楼娱乐前线V:据说,某话题女王曾经是车模出身?PS:接触过不少老板。如此意图明显的抹黑,短短半天内,下面的评论便撕得不可开交。与此同时,大批量水军涌进臻品工作室的官博,掀起了旷日持久的骂战。而宁臻,刚刚在度假别墅的床上醒过来。醒时季清让已经坐在阳台的椅子上,手里捧着Ipad,面色看起来很糟糕。宁臻走进厕所在牙刷上挤了一节牙膏,放进嘴里,又光着脚走到阳台上,一边咧着嘴巴刷牙,一边用余光瞥他手里的Ipad屏幕。季清让察觉,将护罩一盖,自己抬起头来对上她的眼睛。“有什么好隐瞒的?”她拔出牙刷,满嘴都是白色泡泡。季清让摇摇头,将Ipad收到背后,还压在了靠枕底下:“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看也罢。”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肯定是自己又被黑了。她假装要走回去漱口,却趁他不备灵活地来了个绕背,直接掏出了Ipad。哟,还得输入密码。这简单,她的生日。咔地一声,锁屏解开。屏幕切成了微博首页,停在了星楼娱乐前线的最新一条微博上。@星楼娱乐前线V:猜猜背后看有没有金主?她笑出了声,差点被薄荷味的泡沫呛到:“还真要说我被包养啦?这些媒体都不能换几手么,怎么来来去去就这几样。”季清让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你还笑得出来。”宁臻抱着Ipad走进厕所,一时没了动静。随着水声哗响又停,她才清爽地走了出来,径直来到软椅旁,毫不客气地直接坐到季清让的腿上。她手指未停歇地翻着微博,自嘲道:“我现在跟个一线流量的大明星似的,天天被人摆在头条上供养,高兴还来不及呢。”季清让只冷哼。她是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可一看到有人扎堆地说她的不好不是,他就气得想杀人。囡囡是任性了点,有时候甚至可以用作来形容,可她的有多好,只有他季清让才知道。别人什么都不晓得,凭什么生了一张嘴就爱嚼舌根。看出了身边人不高兴,宁臻将Ipad合上,反手勾住他的脖子:“你气什么?人家又说得没错,我也算是被你包养了啊。”他眯起眼,显然很喜欢这样的安抚。这样的话,只要她肯说,听多少都不会腻。“你真是这么想的?”如果能,他倒还真想这么做。她是天上的云,是海里的浪,是来去自如的风,是春开秋落的花,却从来不属于他。要真能用包养二字把她绑在身边,季清让愿意。金主这两个字虽不大好听,但也值得。宁臻只笑。笑得半真半假,似梦似幻。“季清让。”他抬头去凝视她:“嗯?”女人咬唇:“今天是薄荷味的,要不要尝尝看?”他没有来得的坚定:“不要。”“唉?”这人居然转性了?“我还是喜欢草莓味的。”宁臻无可奈何地耸耸肩:“草莓味的已经用光了。”知道她在暗指什么,季清让勾唇轻笑:“你倒是记得很清楚。”“不然呢。”她挑眉,“东西可都贵着呢。”季清让吻上她脖颈:“这么小气。”“敢情你用着不心疼啊!”她嘟喃。他笑得宠溺:“这东西极大地降低了我个人的恩格尔系数。对此,本人表示很满意。”宁臻拉下脸来:“说人话。”“不心疼,爽得很。”——————下午茶时间。季清让准时端上了英国红茶和提拉米苏,而宁臻则抱着手提电脑开始码字。输入标题:作品类型:传记。作者:宁臻。“1990年凛冬,风雪大作,天寒地冻。”“那一年,我哥三岁,而我,刚刚吸进人间第一口浊气,在乍冷的空气中放声啼哭。”“护士将婴儿的性别告诉手术室外焦急等待的父亲,与他随之而来的松懈不同,病床上躺着的母亲却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二胎是个女儿,她深感颜面无存。”在键盘上打下颜面无存四个字后,宁臻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又疲惫地垮下了肩膀。季清让从屋里给她拿了件外衫,走到阳台来为她披上。低声道了谢,宁臻朝后仰去,对着蔚蓝的天合眼:“季清让,若不是我小时候臭美爱表现,长得有几分可取之处,脑子又有些小聪明,爷爷才打了个电话让我爸来把我接到城里。如果没了那个电话,我和你这辈子就见不到了。”“没有如果。”他也坐了下来,握着她的手。从今天开始,宁臻要开始回忆过去种种,把伤疤再揭开,再痛一次。可也只有这样,她才能写出最好的作品。季清让知道这个过程会有多么痛苦难熬,也心甘情愿在身边陪着。从小到大,他们不都是相互依偎着过来的么?这头才说完电话,屋内便响起了电话铃。阳台上的两人对视一眼。之前过来度假别墅时,宁臻特地给李念留了个电话,若是有要事,那便打这个电话来通知。宁臻叹了口气,睁开眼:“那些人怎么就不能让我好好休息两天呢。”“我去接。”季清让很贴心地先一步起来,走进屋里接听了电话。“喂,对………你是………好。”他的语气一点点变得生硬冷漠,明显打来的人并不受欢迎。不过会儿,季清让走了回来,脸色难看:“是牧择尘。”当换了宁臻接起电话的时候,季清让还是紧跟在身边没走。之前宴会上宁臻同意让他们公平竞争,并非她真对牧择尘的追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