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一气化三清

    四、一气化三清

    死亡的阴影笼罩在众人的心头，恶毒的双眼露出嗜血的快意，名动江湖的东厂副总管楚暮渊冷笑的看着眼前众人。

    “想不到来了个不好惹的，呵呵，老朽有幸向摩天大剑讨教，当真是三生有幸！”话语一落，也不等楚暮渊回答，岳屏封先行出手。面对着摩天大剑，他不能等，魏枫涛傲立朝堂四十年，楚暮渊也威震江湖三十余年，摩天剑的能耐绝对不是吹捧出来的，那是在无数的鲜血印证下打拼出来的，岳屏封只能豁命一赌。

    一击必杀，使出全身功力猛然击出双掌。

    “天威难犯！”

    楚暮渊看似没动，然而紫色寒光的摩天剑已然扬起挡在身前，左手轻按剑锋，剑华缓缓绽放，剑身发出轻鸣。

    感受着似水流动的空气，昆仑派弟子与白浩楠有种窒息之感，这浩瀚的昆仑掌力所带来的震惊是身体与精神两方面的。

    无坚不摧的掌力缓缓的压下，然而岳屏封的双掌推到半途，再也无法进伸，反而一股凌烈的剑气正与自己的掌力抗衡。

    岳屏封暗道不好，双掌微微的颤动，明知对方已然破开了自己的掌力，却无法回避，力不从心之感油然而生。

    “去死吧！”怒喝之声从楚暮渊的口中发出。

    岳屏封的“天威难犯”被楚暮渊以剑气破开，连退数步，尚未站稳身形，楚暮渊已然挥出手中大剑。霸道的剑气瞬间透体而过，众人未及反应，岳屏封便含恨而去。

    “师父！”“师叔”“前辈！”

    昆仑弟子这怒之余，将楚暮渊层层围住，打算群起攻之。

    “大家住手，你们打不过他的，犯不着为我丢掉生命！”白浩楠含泪叫道。

    “你说什么屁话，师叔已经为你死了，现在这个时候退缩，以后还怎么抬头，就算是死，昆仑弟子也不向jian佞退让半步！”钱志远抱着师叔的尸体，怒然吼道。

    “好一群硬骨头的正派之人，就不知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手段硬！”凶狠的双眼扫过众人，楚暮渊一步步逼向众人。

    “昆仑剑阵！”钱志远一声断喝，昆仑弟子同仇敌忾，霎时间剑气纵横、光影闪烁，浩瀚苍茫的亘古气息自剑阵中透出。

    漫天的剑势编织成网，空冥中带着无穷无尽的杀机，势要将一切罪恶湮灭，天诛之下任何事物都显得渺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伟哉，昆仑！”一声狂笑，楚暮渊的披风骤然膨胀，十余条手臂瞬间飞出冲向剑网。

    白浩楠在旁观瞧，心中隐隐不安，连绵不绝的剑网始终无法收缩，站在网中的楚暮渊宛若千手的魔王，以细锁控制着断臂不停的在剑网中游走。足踏凌波，移形换影，昆仑弟子的攻势越来越密集，势如疾风骤雨。反观楚暮渊却是一派气定神闲，嘴角始终带着冷笑，如鹰的目光不停的观视剑阵的变化。

    变肘突生，“铛！”“铛！”“铛！”“铛！”接连响起，楚暮渊控制断臂的锁链被剑气相继斩断，在剑网收缩的一刻，紫光乍现，宛若冲天而起的蛟龙，瞬间将无缝的天网击成粉碎。

    杀神临身，死亡笼罩众人头顶，冰冷的刀锋在楚暮渊的杀招之前当关，白浩楠早已准备多时，他不认为可以一击必杀，但能为昆仑弟子挡住杀机足矣。

    刀锋与楚暮渊擦身而过，白浩楠的眼睛跟上了楚暮渊的速度，可是身体却跟不上，转眼已经无法再动。鬼魅的身影经过白浩楠后直接游走在众昆仑弟子的身侧，哀嚎、痛叫不绝于耳，转眼已有七人断臂倒地，他们的右手在眨眼间被硬生生的扯断。

    等楚暮渊再度回到白浩楠身旁的时候，昆仑派包括冷佳墨和钱志远在内仅剩五人安好。

    抱起白浩楠，将他转过身子，让他看见地上血腥残酷的景象后，楚暮渊轻声说道：“看见了吧，这都是因为你造成的，你不造杀业，地狱却因你而成！”

    看着昨夜还陪自己把酒言欢的身影，今日落得死无全尸的下场，满心的愧疚与伤痛如同巨石般压在白浩楠胸口：“放了他们，我求你！”

    听着白浩楠沙哑的声音，楚暮渊目视站立的五人，阴冷的说道：“可以，只要他们跪下来向我求饶，我或许会考虑一下。”

    “放你妈个屁，我昆仑弟子各个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没人会向你这个断子绝孙的阉人求饶！”钱志远放声大骂。

    另一名昆仑弟子持剑冲过来，楚暮渊身形一晃，已然到来人身后，未等对手转身，楚暮渊的双手在对方双臂一抓，阴狠的劲力迸射，转眼就将对方的从肩膀到手指的骨头全部打成粉碎。随即将对方抛起，双手捏住对方脚腕，同样的手法将对方双腿的骨头打碎。看着在地上疼得死去活来的身影，楚暮渊的神情充满了戏谑。他并没有杀掉对方，而是在尽情的折磨对方的rou体，同时也在折磨其余人的内心。

    “阉贼！”钱志远恨的咬碎钢牙，数道剑气转眼飞出，直射楚暮渊。

    不避不散，硬是凭借护体玄功震散了剑气，楚暮渊一步步走向钱志远：“你既然这么喜欢叫‘阉人’，那就也尝尝断子绝孙的感觉吧。”

    话音一落，楚暮渊出现在钱志远身前，双手猛得拉住钱志远双臂，一脚抬起直踢钱志远裆下。

    直冲天际的痛叫响起，钱志远双目凸起，脸色发紫，七孔缓缓流出鲜血，侧身躺地，胯下被染成鲜红的一片。

    一声轻响，剩下的三人中，一名弟子被惊吓过度瘫倒在地，另外一名也吓的全身颤抖，泪流满面，手中的剑再也握不住，任由其掉落在地。

    冷佳墨看了看身后的两人，一咬牙直接出招。

    “不要啊！！”白浩楠大叫。

    一个照面，冷佳墨便如白浩楠一样，被楚暮渊封住了全身的xue道。

    “你长的还蛮俊俏的，本想最后一个再玩弄你，想不到你还这么着急啊。”

    楚暮渊说着扫视了斗志已经崩溃的两人，弃剑的那个缓缓跪下，痛哭流涕：“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怒不可竭，冷佳墨放声大骂：“鼠辈，你怎么胆小至此，身为昆仑派弟子怎能向敌人下跪，死便死了，怕他作甚！？”

    楚暮渊伸手往冷佳墨肩上一拍，瞬间剑气游走，布花散落，冷佳墨身上穿的衣裤鞋袜被剑气粉碎，转眼少年一丝不挂的站在众人眼前。

    “我喜欢有骨气的人，你越有骨气，我就越想羞辱玩弄。”说完楚暮渊将冷佳墨放躺在地，轻轻撩了撩少年的裆下器官。

    转过头，对跪下痛哭的男子问道：“你想活？”

    那人哭着点点头。

    “好，用你的嘴来舔舐你这位小师弟胯下的小宝贝，让你小师弟尽情的舒服，直到我觉得满意了，我就放了你！”

    仿佛如获大赦一般，那人哭着跪爬到冷佳墨的脚边，将两腿劈开，上前舔舐着冷佳墨的阳具。冷佳墨又惊又惧，放声大骂：“龌蹉，就算你今日苟且活命，日后又有何脸面见人，人若连尊严都舍弃了，又与畜生何异？猪狗不如的东西！”

    “你呢？想活命吗？”楚暮渊向另一个瘫倒在地的人问道。

    那人也早已被楚暮渊的阴狠手段吓的泣不成声：“我，只求速死！”

    楚暮渊点点头：“好，帮你的这位小师弟按按脚底，被舔宝贝时开心的笑才对，这样叫骂多不应景啊。按我说的做，我就让你痛快的死，不会有一丝痛苦！”

    那人看了看正在被羞辱的冷佳墨，咬着下唇爬到冷佳墨的脚边，两手抬起冷佳墨的双脚，拇指点在其足心上。

    冷佳墨的叫骂声片刻停止，紧紧咬住牙关。

    无论如何的不屈不服，可年轻的身体仍是禁不住刺激慢慢起了反应，胯下之物慢慢坚挺变硬。而脚心涌泉xue被真气搔挠，经脉传导，小腹犹如无数羽毛丝发撩拨，脸上不自觉的露出笑容。

    终于，笑声如同决堤般发出：“呵呵，畜生，哈哈哈哈……畜生……”

    泪水自少年的双眼流出，不知是因为剧烈的痒笑，还是由于无尽的羞辱。

    “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很舒服吧，我会让你在舒服至极的时刻捏碎你的宝贝，让你从天上落入地狱！”楚暮渊毫无表情的说着阴狠的话语……

    “天地道：道冲，而用之不盈。挫其锐，解其忿，和其光，同其尘。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恍中有象，恍惚中有物。窈冥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抱阳，冲气以为和。”

    清风徐徐，溪水潺潺，树影斑驳，鸟语虫欢，一切都是那么的祥和，望着石壁上所刻的字，柳穆恍惚之间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天地间的所有仿佛是一个完美无瑕的整体，芸芸众生都在冥冥中和谐有序的运行，盈亏变化不过是一个表象，而这完美的整体却丝毫没有改变，风吹落树叶，树叶落于土中归藏于大地，大地再孕育新的树苗。不增不减，不生不灭，天地永恒，万物长存。

    自己是自己，又似乎不再是自己，而是一个渺小的不知所名的存在。日月星辰，山川大地，江河湖海，花草树木，飞禽走兽，蛇虫鼠蚁，似乎这些才是自己，又好像这个完美的整体才是真正的自我。

    来送饭的小道童远远看见，一时觉得柳穆变得模糊不清，明明站在不远，却怎么也无法看清，好似有层雾将他笼罩在其中，连衣服的颜色也无法辨认。就在道童迟疑愣神的功夫，恍然间，发现两个同样的身影从柳穆身体里走出，站在一左一右，三个身影并行而立，宛若一体。道童惊的急忙揉眼睛，再看，发现柳穆还是自己一个在呆呆的望着石壁上的字。可这次明明看见人在眼前，却总觉得那地方根本什么都没有一般。

    “天人合一？”

    不知为何，道童的脑袋里蹦出了那些师祖，太师祖整天挂在嘴边的一个词。

    “吃饭了！”道童轻声的叫道。

    “额，好。”柳穆回过神来，应了一句。

    待柳穆走到近前接过篮子后，道童有些顾及的问道：“小哥，我可以掐你一下吗？”

    柳穆微微愣了愣，还是点头答应了：“好吧，可别掐的太疼。”

    道童缓缓的伸出手在柳穆的脸上捏了捏，仿佛在试探没见过的生物一样。

    柳穆没想到他会这样来掐，脸颊立刻羞的通红小声说道：“我真是男的，不是早就和你说过了吗？小道士得静心寡欲。”

    似乎没看出柳穆误会了什么，道童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的确是实实在在的皮肤，可是为什么总觉得好像什么没碰到一样？

    抬头一看，瞳孔顿时收缩，目前竟有三个柳穆在看着自己，全身汗毛当即竖起，然而这紧张的一瞬，定睛凝神之后，面前仍是一个柳穆。

    “喂，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了？怎么这样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