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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产/憋尿/临产play/难产撕裂

    仲夏之夜,白日的暑气已退,星星点点的萤火虫翩跹于深宫后花园的重岩叠嶂之间,引得宫女们三五成群,拿着小扇,与流萤嬉闹。

    而此时的翠玉宫中却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宫女和妈子们均是形色匆匆,满头大汗地准备着热水净布。

    宫中华丽的大床遮掩在重重惟帐之中,只能隐约看见一抹白色的身影,在床上痛苦地挣扎。蓦地,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那声音听着还有些许稚嫩,拉得极长,尾音打着颤。声音的主人似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宫人们皆打了个寒战,一个年轻的宫女失手打破了盛热水的盆子,热水淋了她一身,可她似乎毫无知觉,只是抖抖嗖嗖地飞快收拾着。

    原因无他,这宫中的主位妃嫔,盛宠加身的良妃娘娘白薇今夜临盆,可目前来看凶险得很。若良妃娘娘不幸身亡也就罢了,但如果龙胎出了什么岔子,那今夜在这里的宫人们有一个是一个,全都逃不了人头落地的命运。

    宫中的大宫女泠儿此时正伏在床边,替白薇擦去额头豆大的汗珠,她焦急地轻唤着:“娘娘,娘娘且你忍一忍,现在还生不出来,莫要浪费了体力啊!”白薇胸膛急促地起伏着,锁骨与脖颈绷出深刻的线条,手紧紧攥着床上的绸缎。娇小的身躯裹在薄如蝉翼的睡袍中,竟还是豆蔻少女的身量!

    是了,当今圣上后宫并不充盈,位份最高的淑贵妃是太后的亲族,而为了平衡势力,最受圣宠的良妃也只能在另一派的重臣之女中选。可惜适龄的女子不是身体条件不合就是已经出阁,最终便选择了年方十五的白薇。而后位空悬,第一个孩子必须是良妃的。十五岁的白薇刚刚见红,便被送入宫去,很快便喜结珠胎,怀上了龙子。白家对这个孩子十分重视,自打显了脉相,便支使太医千保万保,半个太医院几乎都在围着这个孩子转。有赖于此,良妃整个孕期都平安无事,可是到了生产的时候,良妃却显得异常痛苦,不过,这大抵是由于良妃年纪尚小,娇生惯养的缘故。

    “哈啊…哈啊…我不行…了…我好…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薇话刚说到一半,一阵剧痛袭来,她不由得将腹部高高挺起,又脱力砸回到床铺上。这巨腹珠圆玉润,坠在少女娇小的腰胯上,显得异常庞大。泠儿小心地打着旋安抚白薇的肚子,发现尚是软的,形状也是近乎圆形,这说明胎儿还未入盆。无奈,她轻柔道:“娘娘,龙子还未入盆,不如我们站起来走走。”她把白薇扶到床边,帮助她站起来。可是白薇双腿无力,而泠儿又没想到十月怀胎的孕妇如此沉重,一时间没能扶稳,白薇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沉重的肚子被大腿一硌,几乎变成了椭圆形!

    “呃…呃啊!”少女妃子的痛叫淹没在了浓郁的痛苦中,她靠在惊慌失措的宫女泠儿怀里,汗水已打湿了身上披着的薄纱。

    昏沉了二三十秒,少女微微睁开好看的桃花眼,附在泠儿耳边,虚弱地说道:“扶我…扶本宫起来…本宫…要生下这个孩子……”她积攒了些许力气,在宫女的搀扶下站立起来,在宫内的软毯上蹒跚着走来走去。

    胎儿沉重,抵在少女稚嫩的盆骨上,没走几步,白薇便被硌得生疼,下腹仿佛有钝刀子在割rou,她不由得跪坐下来,沉重的肚子挂在腿间,如同玉润的珍珠,不时收缩一下。白薇的脸色异常苍白,从一日前断续开始的产痛折磨得她几乎水米未进,此时体力严重亏损,几乎要晕厥过去。

    如箩巨腹坠在腰间,让少女的腰弯出让人心惊的弧度,酸痛不已,少女双手支撑在地上,少一动弹牵动腰部,自尾椎袭来的酸痛就会让她难以自持。

    泠儿一手给娘娘扇着扇子,一手在娘娘的腰间轻轻按摩,看到娘娘嘴唇苍白、满身虚汗的样子,急唤来小宫女,低声询问:“娘娘的催产药熬好了么?”

    小宫女战战兢兢地回答:“早在…早在一柱香前就熬好了,但太医大人说,现在龙子尚弱,催产药怕是会伤到龙子…”

    “糊涂!”泠儿秀眉一蹙,“没看到娘娘已经很累了么?!再不生产,到时候母子俱损,看皇上怎么责罚!”

    一碗汤药下去,白薇安心些许,在泠儿的帮助下回到床上,等待汤药奏效。却听得外边太监一声长呼:

    “皇上驾到——”

    “皇上…你进来了么…”宫门响动,白薇在重重帷帐之后勉力向外看去。

    皇帝大步流星地走进寝宫,不由分说地屏退下人和产婆,坐在白薇床边。少女纤细的腰肢上悬挂着硕大的孕肚,洁白光滑,此时已经开始有下垂之势。

    “羊水还未破?”床上的少女微微点头,温柔如水的目光一直系在他身上,似乎疼痛也减轻了。他安抚般地抚摸着少女的大肚子,看着她的脸上出现了浅淡却好看的笑容,甚至笑出了两个小小的酒窝,这让少女被折磨得憔悴的面容一瞬间恢复了生动娇憨的神采。

    他心软了一下,这毕竟是他的第一位妃子。他俯下身,像普通的父亲一般,饱含爱意地轻啄了一下少女的肚子,少女的笑容更灿烂了,她微微支起身子,小心翼翼地靠在皇帝怀中。他也配合地搂住白薇,轻抚着她硕大的孕肚。他知道,此时的白薇并不如表面上的平静,由于孕期一直接触禁忌的药材,胎儿势必难产,生产过程中也会惨痛异常,纵使她现在才开了两指,所产生的疼痛却不会逊色于平常人破水后的疼痛。

    而这样的疼痛,她还需忍耐数个时辰。

    半柱香的时间后,他果然察觉到怀中的少女呼吸愈发粗重,身体不断颤抖,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葱段般的手指紧紧攥着床上的绸缎,指节发白。

    “呼…皇上…我好痛…”少女呻吟着。

    “薇儿,来,向下用力,朕来帮你推,”他温柔的说着,白薇乖顺地点了点头,在剧痛来袭时一并向下用力:“嗯!!嗯啊啊啊!”她能感受到腹中仿佛有什么硬物擦着她的肚皮在向下移动,是胎头。他也看到了,白薇的下腹被胎头顶出了很大的弧度,羊水也在淅淅沥沥地涌出,整个腹部仿佛一个梨子。白薇深吸口气,开始进行第二次用力,按照这个进度,最多三次,就能看到胎儿的头皮了。太快了,他皱了皱眉,伸手抵住白薇的下腹。

    “嗯…嗯!哈啊,嗯…!”少女还在忠诚地用力,但胎儿无法再下行半步了。

    “呼…呼…”少女聪慧非常,在这半夜的疼痛中,已经本能地参透了用力的技巧。她能感受到下腹肌rou紧绷着,在疼痛来袭时会更加坚硬,所以,她便学会了随着宫缩用力。在疼痛的间隔中见缝插针地休憩,保存体力。

    不过,再如何聪慧,又怎么能预料到皇帝的野心呢。

    他的手抵着胎儿,不让他半分下降,看着白薇无果地消耗着宝贵的体力。少女身上的薄纱已被汗液浸透,精致的盘发也已散乱,发丝被汗液粘在脖颈脸颊上,分外狼狈。

    看白薇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他装作凝重的样子,说:“薇儿,我们的孩子似乎卡住了。”

    “卡住…了…”白薇虚弱地重复,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体力已经耗尽。听闻,白薇微微放下大张开的双腿,喘息着说到:“臣妾…臣妾…休息一下…”

    躺在床上喘息了一阵子,白薇示意皇上搀扶起自己。沉重的腹部坠得她一举一动都尤为艰难。她努力调动颤抖的双腿,慢慢地从卧榻上下来,扶着床沿跪在地上。

    “……”,皇上不解少女的举动,接着便看到少女狠狠地咬住嘴唇,然后努力支撑起身子,依靠重力和自身的推助,将腹部向床沿狠狠地撞了过去!

    “啊啊啊啊啊啊!!!!”

    这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痛楚。他没想到一个十六岁不到的女孩竟有如此魄力,随着一大股葵水夹杂着血丝冲出来,白薇的下体瞬间撕裂,胎儿的头终于通过那处最狭窄的缝隙,于唇瓣之间露出了一小块头皮。现在,胎儿整个都塞在白薇的腹道之中,撑得她合不拢腿。双腿大张,如玉般洁白稚嫩的大腿根便在他面前暴露无遗。她翻身躺倒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消化着疼痛的余波。少女脸上涕泗横流,狼狈非常,但她仍然用双手拢住大腿,竭尽全力将产道打开。他能看到她的下体红肿出血,正微微颤抖着。

    “喝——嗯啊,嗯!”白薇咬牙向下用力,花瓣之间的头皮便扩大一些,而一卸力,胎儿便又缩了回去。于是白薇便稍微休息,攒下些气力,更努力的向下使劲。胎儿在这绝命般的推动下又下行一些,但最宽的地方仍然卡在产道内,于是,不论白薇如何努力,只要稍微卸力,胎头又会退回产道。更糟糕的是,在这几次的尝试中,她损失了太多的羊水和血液,红色的和澄清的液体浸透了身下的锦缎。

    “我的肚子…好涨…皇上,帮薇儿推腹…”几次下来,白薇精疲力尽,不住喘着粗气。已经有些干燥的胎头不停摩擦着她产道内部,加之伤口暴露已久,白薇的下体已经充血红肿,散发着血腥和热气,这无疑让胎儿的出口更加狭窄。

    白薇这样努力生产,这是他尤其不愿看到的,他特意给她赐了含有麝香的补品,就是为了增加疼痛,可惜这女孩比他想象中要坚强得多。

    “薇儿,站起来,我们走走。”他试图把大汗淋漓的少女从地上捞起来,但一整个巨大的胎儿陈横在产道内,白薇根本无法合拢双腿,更别提站起来走路了。

    “薇儿,你且歇歇,朕替你揉腹。”他温言劝道,将女孩揽在怀中。怀里的女孩垂下鸦羽般的睫毛,温顺地点了点头。他趁机将手伸到女孩鼓鼓囊囊的小腹,轻柔抚摸,找到膀胱的位置,然后用力揉搓起来。

    胎儿下行本就压迫着白薇的膀胱,此刻尿意便再也难忍。她皱眉昂首,嘤咛道:“唔…皇上…臣妾…臣妾想要小解…”

    他不言,手上更加用力。

    “哈啊…阿…不行…我好难受…好涨啊…”在这般刺激下,白薇终是忍不住,也不管尚在卧榻之上,只管努力解气手来。可惜,被胎头占满的腹道哪里还流的出尿液呢,女孩只是在平白浪费体力罢了。

    女孩痛苦万分,在他的怀里挣扎翻滚,他顺势提出:“薇儿,朕帮你把孩子往里推一推,你先小解好不好?”说着便将手探入女孩下体。谁知白薇却握住了他的手腕,有气无力道:“不…皇上…薇儿能忍住,先把孩子…生下来…”

    计策再次失败,他的眼中涌起一丝暴戾之色:“好,好啊!你要生,无论怎样你都要是不是?!”他猛地将怀里的女孩掀在地上,女孩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而后,他宽衣解带,把住少女的腰枝,从后面深深的进入了女孩的身体!

    “!!!”女孩卒然瞪大双眼,猛烈的一颤,腿软得几乎支撑不住身体。

    他捧住女孩的腹部,快速地抽插起来。每次深入都配合着手上的按压,将女孩的孕肚摁得变形,仅剩的羊水从产门淅淅沥沥地流出。那实在是太深了,顶得女孩不住的吞咽,发出含混不清的喊声。他疾风骤雨般的进攻,激烈的交合使得女孩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只能随着他的节奏,努力容纳那龙根。

    “皇上…不要…哈啊,哈啊…我还在生…生孩子…”白薇艰难的在喘息的缝隙里哀求,而大多时候她只能发出痛苦与欢愉并举的娇喘。

    他并不理会少女的哀求,翻身躺在下面,让少女坐在自己身上。少女身体笨重,又因生产而腿脚无力,她竭力支撑,却在重力的作用下不可避免地把硕大的龙根吞入身体。前后夹击之下,她的下体已经扩张到极限,紧绷得发白。他毫不留情地拖住少女的下腹部,小腹耸动,一次次把法宝送入少女肠道深处,jingye在反复的活塞运动下泛起泡沫,激发出氤氲的气息。“啊、呃啊…皇上…不要…啊…哈啊…呜…”

    他早已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只顾着从后面侵略少女的身体,直到他第好几次将精华倾泻在女孩的身体中后,才发现女孩早已昏迷过去,胎儿也在交合之时的挤压中退回了产道内。

    目的已经达到。他将白薇抱回卧榻之上,此时外边早已天色大亮,他放下重重惟帐,寝殿之内又重归昏暗。他看着床上安静的少女,下腹部微微的起伏让他知道那个孩子还活着,他躺在了白薇身边,将少女揽在怀里。

    …… ……

    白薇一直昏沉,直到夜幕将至,方才悠悠转醒。

    “我这是…”也许是昨夜的记忆太过痛苦,少女一时间有些恍惚,随即感受到了身旁的躯体以及下腹的凝滞。

    早已醒来的他探手摸了摸白薇的额头,少女气息奄奄地躺在卧榻上,鼻息guntang。

    胎儿久久不下,少女消耗了太多体力和水分,此时高热了起来。少女轻抚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知道这一关还没过去。

    她轻轻拉住皇帝的袖口,哀求道:“求、求陛下赐臣妾一碗催子汤…臣妾…还能…诞下这个孩子…”

    他没想到少女的意志如此坚定,被剧痛磋磨了那么久,还有心气产子。但这个孩子不能降生,连带着良妃,必须是母子俱亡。

    他表面应着,召宫女呈上一碗汤药,这汤药虽基本用了催产的药材,但剂量调整之下,药效已全然逆转。

    为保稳妥,他借擦拭之机又向白薇产道内塞入一个玉球。以球堵塞,孩子断然无法出世。

    白薇喝过汤药,似乎有了些信心。调动起酸痛的身体开始用力。胎儿早已入盆,此时在jingye和血液的润滑下下行得颇为顺畅。白薇扯出一个脆弱的笑容。

    但下行到玉球处,便再也无法寸进了。

    “为什么…为什么出不来啊……”白薇彻底慌了神,哭了出来。她双手泄愤般地捶打着腹部,忽而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她紧咬丹唇,双手向腹部狠狠推去!“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巨大的痛苦淹没了少女单薄的身体,这次的惨叫比以往都更加凄厉,尾音撕裂,嗓子中绷出了血。他看到玉球被血液冲动了一下,但是仍旧没有掉下来……

    …… ……

    外边天色黑得浓重,已是二更天了。胎儿在产道中憋了一整天,此时差不多生机已绝。他抚摸着白薇已经瘪下来的肚子,里面的胎儿一动不动,而白薇的肚皮也已冰凉。女孩已经没有力气紧攥着绸缎了,她浑身瘫软,气若游丝,妩媚的眼睛已神采不再,口中不住倒着气。他知道,白薇也已命不久矣,于是拽出被羊水与鲜血浸透的棉球,扔在地上,准备拂袖离去。

    没成想,他的袖子却被女孩拽住了。她葱段似的手指勾住皇帝墨色的衣摆,苍白的嘴唇开合:

    “皇…上…帮阿薇…推肚子呀……阿薇…阿薇…没有力气了……”声音喑哑,却仍有往日清澈好听的影子,宛如垂死的百灵。

    “你…知道…”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动摇。

    “我知道…圣上…不想这个孩子出…出世…但如今…她已…气绝…阿薇、阿薇…妄想看一眼…孩…子…”女孩的声音断断续续,要凑到耳边才能听清。

    他沉默良久,终是回到床边,一下一下,按压着白薇冰凉的腹部。

    然而,白薇的羊水早已流干,甚至连血液都挤不出了。胎儿没了润滑,死死地卡在产道中。

    他将手用水浸湿,伸进白薇下体,试图将胎儿拉出来。他丝毫不考虑少女的疼痛,实际上白薇也感觉不到什么了。鲜血淋漓中,他拽出了一个浑身青紫的胎儿。

    “恭喜…皇上…是个…公主…”少女苍白一笑,缓缓阖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