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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间,不舍离开。陆淮一边抱她往里面走,一边伸手试探摸索,担心她被障碍磕到。在黑夜里,他的手摸索到了她身后有一张桌子,他的步子一停。陆淮再微抬起叶楚的身体,将她轻放上去。叶楚坐上了那张桌子,底下一片冰冷触感袭来,她颤抖了一下。陆淮扣紧叶楚的腰,他身体一倾,贴上她的身子,用他灼热的温度去温暖她。她渐渐恢复平静,身子松懈,双腿缓慢滑下他的腰。陆淮松开了叶楚的躯体,他伸出手,立即抓紧她的腿,往上一移,让她环住自己。他继续封住她的唇,品尝着齿间清香。他们之间的距离更近了,双唇相贴。今生的陆淮,吻着今生的叶楚。同样,也是前世的他,在吻着前世的她。待到叶楚的腿已经盘紧陆淮的身体,他的手沿着她的腰线,箍紧她的身子。直至两人身体严密贴合,再无缝隙。但他却觉得不够近。不够近。而叶楚现在的身体较为青涩,两人才刚刚相认,似是怕吓住了她,陆淮并不敢再进一步。他们先前朝夕相处,日夜相伴。但因为仇恨未消的心结,却隔绝了真正的距离。他和她分明那样近,却又那样遥远。陆淮继续吻她,动作安分,仅仅用双手扣紧她,让他们的吻更加靠近。她的衣衫虽薄,他的手却没有探进去。她的身体虽纤瘦,他也不敢再做什么。只是吻罢了,没有再进一步的举动。叶楚拥紧陆淮,害怕这眼前的一切是假的。陆淮温热的身体提醒她,这不是梦境,不是幻觉。他真真切切地抱着她,吻着她。他带着前世和今生的记忆,此刻就在她的眼前。他们拥有着相同的过去,日后也会拥有相同的未来。在叶楚的回应下,陆淮的吻愈发热烈了。这场如梦一般的黑暗深夜里,上海滩竟又落了一场大雪。簌簌声音在窗外响着,房间里寂静无声。他们两个人彼此完整,彼此.相爱。前世今生,永不相负。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随机掉落红包,月底求营养液~第二章在15点。☆、第212章第212章自从和平饭店相见后,陆淮将叶楚送回叶公馆,两人便没有再见。学堂的假期也已经结束,信礼中学开了学。这几日,叶楚回了学校,见见朋友,又拿了新课本。学堂的生活同先前差不多,只是来了一个新的代课老师。叶楚在认真地过自己的生活,她并不知道,有时候会有一个人在看她。这天,罂粟照旧出了门。她来到上海的日子里,一直没有接到上面的命令。不像在北平那时,现在,罂粟能自由支配的时间很多。她又一次到了信礼中学门口,汽车停下来。罂粟的目光有些冷,沉默地望着学堂的方向。一段时间后,贺洵从学堂中走出。罂粟眯了一下眼睛,她知道他是信礼中学的校董。但让罂粟更关心的是,贺洵和叶楚的关系不错。她先前一直在北平,不曾对贺洵做过全方面的调查。所有和贺洵相关的事情,都是江先生告诉罂粟的。既然她会在上海留很长时间,就有机会去观察一下贺洵。贺洵的车子离开了。罂粟还在信礼中学门口等着。她晓得马上就要放学了,过一会儿叶楚就会出来。罂粟并没有离开,既然今日她来了这里,就再多待一会儿罢。这时,一个女学生走了出来,她气质清冷,即便在人群中,也能一眼就看见她。罂粟的嘴角浮起极浅的笑意,是叶楚。罂粟的车停在学校不远处,那个角落有些喧闹,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汽车停在那里,不会被叶楚发现。况且,罂粟做了易容,她的样貌看上去极为普通。罂粟的视线一直落在叶楚身上。叶楚走出校门,上了叶公馆的车,汽车驶离。罂粟停顿了片刻,将手放在方向盘上,发动了汽车。她仍想去看看叶楚会做些什么。叶公馆的车在前面行驶,罂粟的车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两辆车中间隔着一段距离,罂粟既能跟牢车辆,又不会让人发觉。过了一会儿,叶公馆的车停了下来。罂粟抬眼看去,那是一家咖啡馆。叶楚下了车,罂粟等了一会儿,也抬脚走了进去。门被关上,阻隔了外头冰冷的空气。咖啡店里的布置十分雅致,店里漫着香醇的气息。罂粟扫了一眼,咖啡馆里人不多,静谧极了。罂粟发觉叶楚已经落座。虽然她背对着自己,但罂粟仍能认出她的身形。莫非叶楚在等什么人?罂粟没有再想,她压低了帽檐,缓缓走了过去,在叶楚的不远处落座。一个侍应生走上前,低声问:“小姐,您需要点什么?”罂粟声音沉静:“一杯咖啡。”侍应生离去,周围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这时,罂粟身后传来一阵轻缓的脚步声。罂粟极为敏锐,立即就察觉到了。但罂粟仍垂着眼,恍若未觉。一个女人经过罂粟身侧,往前走去。待她走了一段距离,罂粟这才抬起头,看了过去。那个女人身形纤瘦,姿态极好。不知怎的,罂粟觉得这个女人有些熟悉。同时,她的心里隐隐有着一种感觉。她一定认识这个女人。罂粟发觉这人往叶楚的方向走去,似乎叶楚等待的人就是她。这种感觉越发强烈了起来。罂粟定定地看着,目光不曾移开。待到那个女人落座,她抬起头来,罂粟看清了她的面容。她面容姣好,笑意温柔。罂粟微微一怔,随即眼里漫上了湿意。是苏兰,她的母亲。这时,侍应生走上来,把咖啡放下:“小姐,您的咖啡。”罂粟垂下眼,遮掩了情绪。但她的眼底带着一丝沉痛,手微微攥紧。她被拐走的时候年龄不大,但是她还记得苏兰的面容。母亲待她极好,那时她走丢了,母亲一定很伤心罢。事情过了那样久,母亲一定认为她已经死了。罂粟不是没想过回到叶家,她被戴长官救下后,找到一个机会,准备离开宅子。她自以为可以逃离戴长官的掌控,其实这只是戴长官设的一个局。一个磨练她、打压她性情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