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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后来的每次见面,他都吻过自己。想着他的表白,想着他的温柔,想着他的霸道,想着他……对自己的纵容,她突然好想就这么放纵一次,就一次就好。当嘴上传来冰凉的温度,忽然心中一窒,娇小的身体一僵,然后随着那唇上不断传来的啃噬,摩擦,身子就像是被一股电流激过,两人齐齐的微微一颤。景漓犹如受到蛊惑似的在她的唇瓣上流连忘返,不断地咬噬,不同于以往的粗暴,霸道,这次的吻如同涓涓的溪流温柔而爱怜。随着吻的不断深入,周围暧昧的气息不断上升,上升到了另一个高度。那甜美的滋味一如既往的美好,一旦沾染上,就会不受控制的想要索取更多。不再满足于简单的亲吻,景漓伸出了舌头,大手也不断地在某女的身上游走,游至腰间,腰间一痒,某女一声娇呼,微微的张开了由于亲吻已经变得如红色骄阳般的唇。两人的舌头紧密交缠在一起,房间中男子的粗气,女子的娇喘共同普响了一首爱的交响乐。风沫茵渐渐地脸颊微醺,红艳艳的,若喝醉酒时的美态,眼睛迷离,口腔中的空气仿佛被掠夺了一般,渐渐的有种窒息的感觉。那种窒息拉回了她的神智,挣扎开双手绵软无力的捶打着某爷的胸口,她要憋死了!景漓如梦初醒,见某女微红的脸颊,以及一副快要不能呼吸的可爱模样,温柔的在她的唇上啄了几下,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的唇。戏谑的眼光瞅着某女,柔和的灯光下,那容颜竟显得如此的梦幻。得到释放的某女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迷离的双眼,恨恨的瞪着罪魁祸首,可是却给人含娇带怯的感觉,似嗔,似怪。景漓心情极好的看着某女,不觉得自己有错,意犹未尽的****着薄唇,性感魅惑。“妖孽。”风沫茵小声嘀咕了一句,头依旧晕乎乎的,心里已经是惊涛骇浪的翻涌着。“你说什么?”因为情动,他的声音极尽性感,沙哑,有着某种独特的磁性,令风沫茵微微失神。“没什么,我要走了。”她现在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明明是在拒绝,可是身体不由自主的配合着,让她无所适从。她果断的又想发挥鸵鸟性格。不等某爷反应,快速的下床,猛的跑出了房间。而某位爷正在执着于她的反应,明明前一秒还情意绵绵的相吻,下一秒还没面不改色的对他冷淡以对,是他的技术不够好吗?不满某女的表现,景漓就挺好她小声的嘀咕,而不待他反应,她就已经挣开了他的束缚,奔向了门外。等到发现,连她的衣角都拉不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跑开。****!低咒一声,拳头捶在柔软的床上,身影迅速的朝着某女跑开的方向追去。可是跑到大厅,只看见那还在摇摇晃晃的门,预示着某女的离开。心里一下就慌了,这片别墅远在郊区,方圆十几里根本没有出租车,她这么跑出去,有没有想过后果!尤其是……想到什么,景漓慌乱的去追,但是树林阴翳,直走昏暗的灯光可以视路,很难知道她是从哪个方向离开的。景漓找了许多地方,但是都没有风沫茵的影子,耳边呼呼的风声也吹不散空气中闷热的感觉,又是一场风雨即将来临。****!****!****!他几乎发狂的扫视着周围的一切,除了树,还是树!她会跑到哪里?“漓。”房间中发生的一切他没有亲眼看到,但是两人如此大的动静,除非是耳朵聋了,没有人会没听见。他发现继那个小丫头跑走了以后,漓就追上去了,他亦追着漓的脚步,跟随而来,这是他第一次见他没了以往的冷静,睿智。紧张,懊悔,复杂的情绪在他的脸上千变万化。此时的他疯狂的寻找着,白色的衬衫上面的几点黑色格外明显,头发上也因为在矮树林里穿梭留下了几根树叶,显得狼狈万分,对于一向有洁癖的漓来说,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可是现在却任由他们在他的身上停留。“钺。”发泄般的打在树上,手上传来的疼痛感让他冷静了下来。对着秦钺冷声说道。“挖掘三尺也要将她找到!”自从她跑开,他的一颗心就七上八下,仿佛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看着天边冷冷的月,不再皎洁,昏昏的月光没有了灵动温馨。“好。”秦钺扶着眼睛,儒雅的容颜上闪过意味不明的笑意,他对她的感情已经如此深了吗?……却说风沫茵尴尬莫名的从别墅中跑出来,不停的跑,似身后有凶狠的饿狼追逐,直到身后的别墅在看不见影子,虚脱的靠在了树干上,气喘吁吁,精致的脸庞由于奔跑缺氧,呈现出诱人的红。宛若熟透了的水蜜桃,泛着诱人的光泽。拍着自己的胸口,一遍遍的顺气,喉咙中的干涩让她不禁咽着口水。两腮火辣辣的灼热,她刚刚都做了什么?心脏依旧不停的跳动,那种甜蜜,酸涩,悸动的感觉犹如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明明不想与他有任何牵扯,可是当拒绝他时她不可否认她心里的酸楚以及面对他一声声真切的含情脉脉时跳动的心和满满的感动。这种感觉是对赵沂源的感觉完全不相同的,似是传说中的心跳加速,面红耳赤,心动的感觉。一旦有了这认识,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释然,庆幸,还有不顾一切疯长的妥协。她相信自己若是没有跑出来,那么此时很有可能就已经答应了他的表白,和他在一起了。夜晚的凉风吹来,她火热的脸颊被风吹拂的渐渐降温,情不自禁的望着隐藏在树林深处的欧风别墅,水眸中波光流转,还有丝丝的黯然。可是终归他们不是一路人,天涯咫尺的距离也莫过于此了。“呵呵,终于等到你了。”寂静的树林中,响起了一声妖媚清灵的声音,可是透着股寒意。是一个女人的声音!风沫茵冷着脸,恢复冷然的样子,谨慎戒备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会知道她来这里,并且在这里等她?“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她冷声道。敌暗我明,情势对她很不利,应该想办法将她引出来。这个时候她突然痛恨起自己当了二十多年的傻白甜,即使重生一世也不善阴谋诡计,痛恨自己的无力反抗。两个月来的训练也只是起到了强身健体的作用,一旦与人交起手来,只有落败的下场。尤其此时这个女人藏头露尾,闻声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