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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认知障碍作者:南三鬼文案片段:【知名戏子带着一个脏小子一同坐黄包车,自然勾起了车夫的好奇和八卦,他恨不得扭头多瞧几眼,好等会回家给自己媳妇描述一番,要是把这花边新闻卖给杂志社,不知能拿多少小钱?就取名:绝对抢手。只是该卖给谁呢?】内容标签:搜索关键字:主角:夏目、夏顾之┃配角:┃其它:==================☆、第一章傻子从小得了个治不好的病,她老觉得自己是个爷们,觉得她爹是个娘们。总嫌弃她娘一大老爷们不出去赚钱养家,成天干着些娘们的活,也不嫌害臊!转脸又教育起了她爹要像个女人家,别跟个汉子似的不修边幅。幸亏傻子命好,她爹娘从不认为她是个累赘,也不嫌弃她是个姑娘,还真就让她活得像个小子。“傻子,爹没用,没能给你治好病,以后爹娘就当你是个小子了!”傻子不知道,此时外头的世界已经大乱了,战火很快就要蔓延到他们山村。““娘”,你又说胡话!我本来就是个小子。”傻子娘坐在炕边缝补衣服,哭笑不得的摇着头,说:“真是个傻丫头,以后可怎么办呀!”傻子的事早传遍了整个山村,他们都说傻子是个太监,没那玩意儿,是个妖人。傻子是不在意,傻子娘,可就伤心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反倒成了傻子来安慰她。“别人爱说啥说啥,我又不往心里去,“爹”你就别哭了,“娘”都没哭呢!”傻子板起脸又开始数落起了她娘没有男子气概。傻子娘破涕为笑。“行,“爹”不哭,“爹”也学你,不往心里去!“爹”去看看你“娘”回来了没。”傻子乖巧的点了点头,又笑得没心没肺,真叫傻子娘难受,自个女儿受了别人欺负,她一妇道人家无能为力啊!唯有以泪洗面。傻子本来可以活得很好,可一个残酷的战争,毁掉了她温暖的家,村子里除了傻子,所有姑娘都被掳走了,小子都被尖刀刺死。傻子走运,她爹娘把她藏在猪圈里,才逃过一劫。山村遭到了血洗,傻子挨家挨户的搜,别说人,连牲口也没留下活口,她家的猪也死光了,幸亏她躲在柴堆里,不然也要完蛋!傻子不晓得是谁糟蹋了村子,怀恨离开了家乡,从此过上了乞讨的苦命日子,得亏她狗啃似的头发和褐黄干瘦的身子,一路上没人认出她是个姑娘家,省去了许多麻烦。她的乞讨生涯直到十四岁那年,她遇上了旗袍姐,才有了改变。她永远忘不了旗袍姐穿的那一身旗袍,一举一动仿佛天人!“想跟我走吗?”旗袍姐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她迫不及待的就点头答应了,前后不超过一秒,压根是没经过大脑思考。说来也奇怪,明明是不相识的陌生人,她本应该要有所警惕,却不经思考的答应了――果然,她想,男人都是经不起旗袍姐邀请的。她怎么可能拒绝得了?夏顾之是当地知名的戏子,凭借着一副好嗓子,在舞厅里混得如鱼得水,遇上傻子的那年是他最风光的时候,风华绝代的夏顾之。会收留傻子则是夏顾之和一军官赌气,那军官激他敢不敢不给日本人唱戏,在这日本处于上风的时期,明显是要他下不来台。他用笑僵的的脸仰头喝下罚酒,气哼哼的从后门快步走出舞厅,好透口恶气,恰好瞧见穿着一身破烂不堪的衣物,蹲在地上吃馍馍的小乞丐。傻子的馍馍是别人可怜她施舍的,是个赶着去庙里烧香的妇人。夏顾之靠在墙边嘴里叼着根细烟,心情不快的抽着,他早看不惯那几个军官,时常和日本人混在舞厅里,贼眉鼠眼的汉jian样,要说抗日,怎么还好意思在这待着,真是穿着军装不干正事!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态,他问了傻子。这小子看着就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骨瘦如柴,估计也是受了战乱影响的孩子。“想跟我走吗?”傻子顿时两眼发光的盯着他,活像只见了粮食的脏老鼠。“正好我还缺个跟班,你要是不能乖乖听话,我随时可以让你滚,晓得吗?”傻子拼了命的点头,生怕旗袍姐看不见。“你叫什么?”“我叫傻子!”傻子兴高采烈的扑向旗袍姐,又忽然想到自己的两只手,连指甲缝里都是黑泥,哪还好意思去碰旗袍姐,尴尬又羞涩的在裤子上蹭了蹭手。“……以前我爹娘就这么叫我,还有村里的人,叫傻子亲切。”“我姓夏,叫什么不重要,你只管叫我夏先生。既然你以后跟着我,就得改名,叫你……夏目。”傻子呆愣的望着夏顾之,为什么旗袍姐要她称他为夏先生呢?城里人的小姐就是不一样!夏顾之看着傻子迷茫的表情,自然是猜到了几分。“我虽穿着旗袍,但却是个正儿八经的男儿郎。我还没下班,你在等着我,可别乱跑了。”“嗯嗯!”傻子又拼命的点头,见旗袍姐走了,才又把脸埋在膝盖里继续啃馍馍,她嗅嗅自己身上的气味,和旗袍姐一比,简直臭极了。她原先狗啃的头发变长了,没剪刀理,杂乱无章的用条草绳捆在脑后,是这冒一撮,那掉几根的,旗袍姐是怎么看中她的呢?夏顾之回过神才有些后悔,只是眼下他可顾不得了,两指捏起高酒杯,朝刚才那个刁难人的军官撇了一记白眼。心里的气已经消了大半,借着玩笑的语气道:“您要是在这么为难我,我可就不伺候了,来舞厅的大人物可不止你一个。”“哟,生气了?”那登徒子三两下握上了夏顾之的腰。“我前阵子向山下先生提过你几句,他说对你很感兴趣,过几天要亲自来舞厅找你,你可千万别怠慢了人家。这个省很快也要到他们手里了,跟着他们走,亏待不了你。”夏顾之借着摇晃酒杯来掩饰自己眼里的不屑,他熟练的控制好自己的面部情绪,谄媚的把酒凑到登徒子嘴边,轻笑着问道:“那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给我们舞厅介绍这么一笔大生意呢?”登徒子痛快的一饮而尽。“感谢我?不知道你们老板同不同意让我包你一夜。”“今晚?可不行,老板今晚让我上去伺候他,而且,你不是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夏顾之随口找来了老板做挡箭牌,反正就凭登徒子的本事,暂时是不敢强行带他走。“懂,我懂。”登徒子暗叫不快,什么狗屁规矩,等山下先生来了,看这里谁敢不从,打狗也是要看主人的。“既然是规矩,你又有约了,我只能期盼下次能约上。希望你们老板可以割爱。”“您真爱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