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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砚砚做哥哥的小性奴,小母狗,好不好?(H)

    

第五十章 砚砚做哥哥的小性奴,小母狗,好不好?(H)



    第五十章   砚砚做哥哥的小性奴,小母狗,好不好?(H)

    霍骠知道自己喜欢沈拂砚,打一开始就喜欢,很喜欢,一见倾心。他半辈子恣心所欲,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没这么渴望过什么东西。

    不止,不单是喜欢,是爱,疯狂地,近乎毁灭性质,恨不能将她的血rou骨骼,一口一口嚼烂,生吞入腹;是那种,如果得不到,宁愿毁了她,与她同归于尽的炙烈爱欲。

    也许他霍骠天生就是个坏种,不具备默默守护,自我牺牲的伟大情怀。要么得到,要么毁灭;要么生,要么死。不存在缓冲的灰色地带。

    他捏起沈拂砚的下巴,从她澄净的杏眼里寻找自己的倒影,“我呢,砚砚喜欢哥哥吗?”她说她心里从来没有过谁,“可不可以把霍骠放进你心里?”

    他的话,沈拂砚左耳进右耳出,只勉强捕捉到“喜欢”二字。她喜欢现下霍骠对她做的事,身子酥热绵软,舒服极了,小脑袋胡乱点着,“喜欢……砚砚好喜欢呀……”

    霍骠眸色暗了暗,眼神鹰隼般深刻锐利,“不管是真是假,砚砚现在是我的了。”扼掌她整张小脸,拇指指腹摩挲皙白清透的皮rou,皮rou下是细如发丝的血管,脆弱得彷佛一捏就碎,“你这辈子都是我霍骠的人,就算死,也要死在我身边。”

    气氛有些沉凝,沈拂砚不安地抬眼,“哥哥……”

    霍骠亲了亲她耳发,“别怕。”慢慢笑起来,“咱们做些让砚砚更舒服的事儿。”隔靴搔痒地磨蹭有什么意思?不插进去sao逼怎么爽透?他不止要把小家伙cao得喷水,还要把她cao尿。

    想象矜冷自持的沈拂砚被自己玩儿失禁的痴态,他骨头缝都燎起燥意。

    茎身已沾满了稠滑汁水儿,大手握住她大腿根,掰开两瓣桃臀,将小rou阜敞露出来。蒂珠糜艳鼓胀,逼缝殷红肿烂,逼rou水意淋漓,有些花液都被搅磨乳化了,成了腻白的浆沫,堆在rou沟里。女孩儿稚嫩秀气的性器被他搞得乱七八糟,sao得不行。

    在他热气腾腾的注视下,逼孔薄嫩的rou瓣像婴儿无牙的小嘴,嚅动着掀开又闭拢,隐隐可见内里仍粉透的嫩rou,并缓缓挤出一缕透明的花液。

    霍骠喉结滚着,指尖儿挑开rou膜,竟硬生生把里面的粉rou翻出来,暴露在空气中。

    有些疼,更多的是恐惧,有种内脏被他扯出来的惊惶。“哥哥。”沈拂砚白着小脸揪他的臂。

    霍骠握着jiba,阔厚巨硕的guitou抵向那丁点儿被迫外翻的羞颤媚rou。

    被男人钝硬烫热的生殖器直接碰触xue壁敏感的嫩rou,而且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沈拂砚啜泣一声,不知是爽是怕,身子惊搐般倒向他胸膛。

    霍骠紧紧抱搂她,“shuangma,宝贝儿?”使劲儿亲她的耳rou,“哥哥的jiba大不大,硬不硬?烫得砚砚的小sao逼舒服不?”

    “大啊……好硬,好烫,呃嗯……”xue口自己动起来,rou膜黏着他冠首褶皮,一下一下地往内脔缩,彷佛想把guitou吞纳进去。

    霍骠也感觉到了,激动得颈脖青筋暴起,“逼口在嘬我的jiba呢。”低颈含住她剔透的耳朵尖儿,“哥哥插进去好不好?砚砚小逼里面是不是觉得很空?想不想哥哥的jiba填满你,把sao逼的rou全都烫得热热的,舒舒服服,嗯?”

    虎口卡着茎根,让guitou顶着xue口不轻不重地磨,不时往下一压,将rou膜撞得内陷。始终保持在一个让她有些疼,但更多的是酥爽,又不足以让她积攒快感登顶的度。

    沈拂砚的身体一直被他强制地处于兴奋状态,根本经不起撩拨,经他一说,体内虚得发慌,泛红的杏眼扑棱棱似泣非泣,频频朝他顾盼,“嗯啊,xue儿好空……”委屈又可怜,“要……塞、塞满……哥哥……”嗓音娇媚,腿根撇得大开,yin荡而不自知。

    “小sao货。”霍骠低笑,胸膛起伏,在她耳畔混乱地喘息。

    触指往下揉她的xue口,让肌rou再松软些,“怎么这么sao,嗯?砚砚做哥哥的小性奴,小母狗,好不好?”

    对外,她是他霍骠的妻子,高高在上,光鲜亮丽的霍家二夫人;私下里,只有他俩的时候,她戴着满身yin具,敞着奶,露着逼,四肢着地爬在他身后,温驯地跪在他胯下,给他舔rou,让他cao干,灌精,射尿,任凭自己将她调教成一个闻到他jiba的腥味儿,就淌sao水儿,走不动路的yin娃荡妇。

    她是人,不是狗。尽管并不是很懂霍骠无耻下流的狎侮,沈拂砚脸上是本能的反感与不安。

    霍骠微叹,摸摸她的脸,漂亮干净得像个小仙子,“别怕,哥哥既不会打你,也不舍得玩儿坏你。”

    意yin而已,他没那么变态,而且足够爱沈拂砚。

    “开头可能会有些疼,乖女孩,忍一忍,别闹。”霍骠控着yinjing在小rou沟里略滑了滑,guitou抵着逼缝,腰往下一沉,红嫩的rou膜像之前一样被压得下陷。

    挺疼的,但被他来回弄了好一会儿,沈拂砚有点习惯了,不过明显比刚才疼,她紧张地支起上半身,小手扶着他两侧胳膊。

    然而这次霍骠没有浅尝辄止地撤回,guitou越抵越深,xue口的痛感越来越强烈,嫩薄的rou膜被带着扯入xue内。

    剧痛。

    少女未经人事,紧窄得近乎闭拢的性器入口被硬生生破开,塞入小半只guitou。

    霍骠的guitou比沈拂砚的拳头还要大,仅仅小半截,远未至最阔面的外棱区域,已足够沈拂砚受的了。

    她惨叫一声,抖搐着跌回霍骠身上。

    霍骠臂膀收紧,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自己怀内。

    “乖孩子,逼好紧,试着放松。”他也痛,又痛又爽。插入她体内的一截冠首几乎被勒得血流不畅,神经突突地跳。

    她的逼实在太小了,紧致,rou还多,每往内一点儿,都要捅开叠迭黏连的xuerou,可谓寸步难移。幸亏她的甬腔虽幼窄,水儿足够多,又湿又滑,rou更是极致的软嫩,一层层滑腻湿热的嫩rou紧紧绞缠他的性器,伴随着绵密的束缚痛感,是让人毛孔舒张,头皮发麻的激爽。

    这祖宗的小嫩花径,活脱脱是一个完美的jiba套子,男人的销魂洞,极乐窝,插进去就绝对不想再出来。

    他正刺激得不住仰颈呼气。

    “裂了吗?”怀内之人突兀地问了句,声音很小,气若游丝。如果霍骠不是时刻关注着她,都不容易听到。

    他低下头。对上一双寒星般的美眸。

    揭开了被情欲笼罩的细纱,女孩儿眼里的疏离、抗拒与恐惧,清晰如镜倒照。

    这是清醒过来了?霍骠皱起眉,仔细端详她的神情。

    作者的话:

    加更没忘,周末啊周末啊,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