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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什么好……我们这些发死人财的……”他重重的叹了口气,“本来就是挣口吃饭的钱……现在还碰上了这种事……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他越说越激动,我逐渐瞧出来不对劲,正想要问,老板又道:“姑娘,我看你年纪轻轻就死了丈夫,也不容易。我店里的东西,你喜欢就挑了尽管去烧给你的死鬼老公吧。”我忍住了想要直接答应的冲动,问道:“老板,你不做生意了吗?”“命都要没,还做什么生意!”他烦躁的嘟囔着。我这才看清,一直低着头的老板眉心,果然有着一团青烟。那是印堂发黑的征兆。秦夜宸已经吃完了供奉。我一边去烧房子和车子,一边示意他看向老板。老板见我一个人拿着有些吃力,过来给我搭了把手。烧完这些,秦夜宸问老板:“可是撞客了?”有些人忌讳“鬼”字,撞鬼就不说撞鬼,说撞客。意思是这个鬼是客人,来一下就会走的。也算是为撞鬼的人祈祷他马上就会好,不再被缠着了。老板的脸色一变,看向秦夜宸时,眼神挣扎了许久,估计是在思索要不要承认。这老板送了我们这么多东西,我感觉他人还不错。要真是被厉鬼缠上索命了,我见死不救也会过意不去的。“老板,有什么你就说吧。我们也算是稍微懂一些这个的,要是能帮你就最好了。”我也道。老板盯着我们,似乎是不怎么相信我们。我拿出了包里清虚观的符咒递给他看了眼。做他们这一行的,吃的是阴阳饭,走的是阴阳路。正宗的清虚观符咒上带着道家精华,行内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果然,老板看完那符咒,看向我们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你们是清虚观的道长?”他迫不及待的问。清虚观本来都是男弟子,但是新任观主接手后,收养孩子不论男女,都会教些法术。所以,现在清虚观女弟子也有不少。这些都是蓝哲飞告诉我的。我与秦夜宸自然是不会顶着清虚观的名头招摇撞骗的,只能如实道:“我们与清虚观的一个道长有些交情,自己也懂些。”大概还是看在了清虚观这三个字的份上,老板还是决定相信我们:“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难不成还能比现在还糟!”他示意我们进屋,拉起自己的长裤裤脚,里面居然就只有一根腿骨!我诧异。他将裤脚一路往上,一直到膝盖以上才有了血rou。而他的脚,还是可以如同正常人一样走路的。“怎么会这样?”我惊讶的问。一个人要完成行走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需要从腿部神经到脊椎神经再到脑部神经这些神经元的共同作用才能完成。而行走中,腿部的肌rou拉伸也是让人保持行走的重要因素。现在老板的腿只剩下了骨头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又问老板。“一个月了,两只腿都这样。我去了医院,医生也没有办法。”老板哭丧着脸,“可要说是撞客了,我找了几个大师、先生,驱邪什么都做过了,还是一点效果都没有!这到底是撞客,还是病了,连我自己都糊涂了……”我看向秦夜宸,秦夜宸问那老板:“双腿是直接变成白骨的,还是逐渐溃烂再变成白骨的?”“是逐渐溃烂的……但那些溃烂的rou都是不见了的……”我再次检查了他有血rou的部分和白骨相连接的地方,那里他用纱布包起来。秦夜宸示意他将纱布解开,里面是一团溃烂发黑的腐rou,还带着一股奇怪的气息。不是腐烂的气息,是一种我很久之前问道过的味道,而且对这味道也没什么不好的印象。我仔细回想这味道的来源,秦夜宸也看完了伤口,问老板:“发生溃烂前,你去过哪里?有没有碰到过什么奇怪的事?”“我就去了趟乡下……也没什么奇怪的事……帮着我爸妈干了点农活……我以前也每年都回去帮忙,都很正常。”老板如实道。我一瞬间想起了那味道的来源,立刻问老板:“你干活的地方,是不是一片烂泥田?种着荷花荷叶莲藕的那种烂泥田?”老板一惊:“你怎么知道!我……我还没说呢……”他身上传来的就是那样的味道!槐树村也有烂泥田,我小时候下去摸过莲藕。后来被外公知道了,好一顿打!他们怕我那一点点的小身板淹死在烂泥田里。那一顿打后,我就再也不敢下去了。但是那味道一直记到了现在。老板的腿变成这样,问题十有**出在他干活的那片烂泥田里。我想要将自己的猜测告诉秦夜宸,但他眼中已经有了了然,想来是也知道了。只是天快黑了,我们还要去邮局一探究竟,便跟老板约定好了明天再跟他去绿城乡下看看。老板拍着胸脯表示,以后我的死鬼老公再需要任何死人物件,他都可以免费提供。我偷瞄了眼秦夜宸,他一脸的不屑。“人家好意呢!你不要这样嘛!”离开小巷的路上,我跟秦夜宸玩笑道:“听说老板还做扎漂亮的纸人姑娘呢,要不要让他给你扎两个丫鬟服侍你?”秦夜宸看了我一眼,目视前方。一本正经道:“我喜欢笙笙服侍。”我的脸一红,秦夜宸得寸进尺:“笙笙可以将我服侍的身心愉悦,我还喜欢看笙笙在床上欲语还休的模样。”这货为什么能一脸严肃的说出这种无耻的话来!秦夜宸先送我回宾馆睡了一晚上,等到午夜的时候,我们再次来到了邮局门口。令我傻眼的是,明明该空无一人的邮局,此刻却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第094章牛气哄哄的秦夜宸任性万更~我与秦夜宸站在马路对面,看着对面还有人去寄信、领包裹的邮局,终于忍不住了。“那些不是人吧?”我问。秦夜宸颔首。“鬼邮局?”我错愕,“寄什么的?鬼不等着投胎,也写信寄东西玩吗?”秦夜宸故意卖了个关子,没有告诉我。他将那块写着“宸”字的黑木牌挂在了我的脖子上,嘱咐我:“这牌子上的阴气能掩盖住你的活人气息,无论如何都不要拿下来。”我点点头。秦夜宸把那块“夜”字木牌也放在我的口袋里,算是给我来个双保险。秦夜宸带着我朝邮局里走去。里面还是白天时的模样,只是来往的人变了样。不再是穿着绿色的工作服,而是穿着黑色打底的古时衙役服装,中间一个白底圆形上还写着一个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