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标记[大做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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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热得不尽人意,热风扑脸消不尽烦躁,反而惹得烦躁更甚,脑子也被熏得一团乱麻。 谷江山看着架子上的烟盒,盯了许久,最终也没拿起来,付完钱便提个黑色塑料袋离开便利店。 狭窄的马路常堵车,这个吆喝两句那个骂两句,听得心烦。 他坐在便利店门前的台阶上,垂着脑袋搓后颈,搓着搓着改换成搓头发,上下反复不知多少次,心里仍旧堵得慌。 他没法说自己不想和金弦上床,从那年浴室里随意一瞥开始,他看金弦的目的就再没纯过,他幻想过在金弦的后xue里射进浓精,或是让白色污浊洒到那张好看的脸上,看那双漂亮眼睛为他着迷。 他偷偷看片或者点进蹦出的小广告时,总在想要跟金弦也玩玩这些刺激的,他们要从客厅做到卧室,从深夜做到黎明,全然沉溺于性交,什么也不要思考,像两只只知道交配的低等动物。 可当金弦真的和他提起这件事时,他的开心却被压抑着,不安和慌张沉甸甸地压着他的心脏,让他呼吸困难。 烟头烫伤金弦后,生气的人很长时间没理他,他悄咪咪地靠近想说话缓和关系,还有几米远就被金弦发现,这人总是无情离开,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 他其实清楚金弦避开他的缘由,烟头烫上皮肤是一部分,金弦那日异乎寻常的失态才是主要原因。 金弦对他的逼问直至现在他仍记忆犹新,问他真如他所说的不喜欢男人吗,骂他是不是闲着有病天天没事干sao扰他,甚至更过分的话语出口惹得他烦乱又难受,心脏阵阵刺疼,也就是那时候他发现,金弦好像也喜欢他。 面对金弦时,他总会遇到岔路口,那一刻的他变得胆怯,身边听到过的一句“两个男的搞一起恶不恶心”,网上冲浪看到的大环境下众人鄙夷厌恶的态度,以及这么多年自己生长的环境和至亲之人得知后可能的反应,全逼着他不敢走上那条独行道。 另一条岔路口宽敞却拥挤,但是足够安全,那么多人走过,他应该跟在他们身后,走向这条名为“规矩”的路。 他安抚着金弦情绪说无关紧要的话,想让对方停下不要再说,他承认他不敢面对这前所未有的认真。 压抑的情绪在金弦愤怒下的一句“你为什么不去死”彻底爆发,他压着金弦的肩膀到墙上,像是一再退让后的回击,更像是求救一般不停质问:“那你让我怎么办!啊?你让我怎么办!!” 金弦离开了,他也落泪了,他近乎暴虐般将带着火星的烟头抵在地上拧灭,红着眼睛出去买烫伤膏。 见了他的人意外他怎么哭了,他只摇摇头,声音不稳地问:“药店在哪?” 小城镇偏僻,转了好远才找到指路人和他说的药店,红着的眼睛惹得医生赶紧给他拿药,生怕耽搁一秒让他疼得倒在药店里。 付不起这责。 他拿上烫伤膏后匆忙往回跑,金弦的房门早已紧闭,他站门口敲门,敲了多次却没人开,他又给人发消息,求对方开门,依旧没有回复。 他站在金弦房门口,因着没人经过,眼泪又控制不住,声音哽咽:“北哥,你开开门,我给你买了烫伤膏。” 又是一阵敲门声。 “你开开门,金弦……” “你得处理伤口,把门开开,我把烫伤膏给你就走。” “金弦……” 门口的央求没了时间概念,手机里的消息也翻不到头,和金弦住一间房的人泡完温泉回来后,听到他的声音都沙哑。 他把烫伤膏给那人,让对方帮忙给金弦:“你看着他点,让他涂上。” 对方打开门让他一同进来,他纠结片刻后跟着进入,却发现金弦裹着被子,像是睡着,他没再打扰,又拜托了对方一遍关于烫伤膏的事。 第二日那人和他说,金弦自己拿了烫伤膏,那根好不容易买到的膏药完完整整地又回到他手上。 金弦也开始不理他。 夏日过了一大半,一群人聚一起商量后,少数服从多数说想再去草原玩一趟,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帐篷,天气阴沉云层厚。 谷江山睡不着,撩开帐篷帘子发现金弦独自坐外面,像不久前那晚一样。 他从包里掏出刚到手的一本法语版《小王子》,又从另一本书里拿出小心保存的枫叶,随便挑一页夹进去,拿着书和毯子走出帐篷。 “这么晚看什么呢?今天也没月亮。”他看着金弦搭在身上的毯子,手上无意识一紧。 他拉开一把折叠椅坐金弦旁边,暗自庆幸这回对方没有躲,两条毯子没展开,混在一起勉强遮个穿短裤的腿。 “没什么看的,喝完就回去。”金弦稍稍抬起手里的热可可,说话时凝着前方的夜色,不看身旁人。 谷江山听着金弦平淡的语气,鼻腔酸涩,他吸吸鼻子,归罪于夜间已经开始凉的天。 “你想去骑马吗?那老板跟我说最近热闹,晚上也能去,上回来你不是想骑马结果关门了没骑到嘛。” “今天白天去了。” 谷江山扯起的笑容略带僵硬:“我就说白天怎么找不着你人,跟谁去的?” 金弦说:“我自己去的。” 谷江山的笑容再维持不住,彻底消失。 金弦扭头问他:“还有要问的吗?” 谷江山沉默几秒后,声音发哑:“你那个烫伤好了吗?” “留疤了。”金弦的答案简单,一如既往的毫无兴致般语气平淡,他端起杯子继续喝热可可,“还说其他的就赶快说,喝完我就回去。” 谷江山几乎是不带犹豫地接了话:“我爱你。” 金弦端着杯子不动,今天不是什么好天气,月亮没有星星也不在,盖着毯子有点凉,风吹得还是太平缓,不然怎么听着身侧人的语气那么急。 像是生怕他听不到。 谷江山手里捏得毯子紧,一时冲动占据脑海,想也没想就将想法脱口而出,他想不到还有什么当下想和金弦说的,就这三个字,占据了思绪。 “谷江山。”金弦似在叹息,“我大你六岁。你跟我说的那些情话还有撩我的那些把戏,我早就玩过了。我觉得你挺有意思的所以陪你玩玩,你不会真以为我当真了吧?我有那么傻吗?” “你一点也没当真吗?” “没有。” “我爱你。” “……” “喜欢可以随便说出口,说爱要负责。”金弦一口喝完只剩底的热可可,扯下毯子便走,“喝完了。” 谷江山忙跨到金弦面前挡住路,将手里的书呈给他:“你原来跟我说你爱看《小王子》,我买了法语版的,你就当是我给你赔罪了。” 书皮碰上金弦的手,谷江山近乎恳求:“收下吧。” 金弦默然许久,最后接过了书:“谢谢。” 不满的喇叭声滴滴不停,脾气大的司机钻出玻璃破口大骂,谷江山抬起头,缓慢地叹气。 脚步向着宾馆一步步迈近,周边的人和车成了不被留恋不被在乎的风景,从他身边经过。 只是觉得他有意思,所以玩玩吗? 看着不辞而别五年没见的人还为自己执着,抱着旖旎想法像个笨拙的骗子开个房,控制不住生理反应如同失智野兽,又是件多么有趣的事。 金弦惯爱玩这种把戏,说着最普通不过的话语做着最普通不过的事,内里藏着钩子,看别人为他痴迷,因他胡思乱想却又不敢放肆。 谷江山想自己为什么开心伴着难受,想来想去突然发现,自己想要的是金弦给出的特权。 他不想自己不过是一场游戏的无聊参与者、普通一份子,更不想像他这样的人,在金弦那里一大堆。 钟点房的窗帘被拉住,遮得屋内光线昏暗,金弦掩住最后一条缝,看向开门进来的人:“我以为你又跑了。” 说实话,金弦一点也不胖,那条腰藏在衣服下,要将短袖压下不少褶才能环住,谷江山早已忘记原先抱住金弦的感觉是不是和现在一样,只看着面前熟悉的脸庞有了rou,知道金弦一直有好好吃饭就让他放心。 刚洗完澡的人头发仍旧半湿,鼻尖碰上去带着湿漉漉的气息,似刚下完雨的热带雨林,清新与浓烈混杂,他嗅着,像个探险者一般,闯进危险又神秘的境地。 金弦问他:“好闻吗?” 谷江山答案简单:“好闻。” 金弦短促笑一声:“宾馆的洗发水。” “什么洗发水到你身上都好闻。” 谷江山又深深嗅了嗅,要将这一刻的记忆以气味的方式深深刻入脑海。 修长的手指钻进短袖,熟悉的触感从指尖传导,他捏了捏,腰上敏感的人扭着身子躲不让他碰,他真不碰了又看向他,好像在问怎么真不碰了。 那双唇微微抿着,洗完澡的湿气同样浸染到唇瓣,红而湿润,舌尖舔过一次后泛着淡淡水光,勾着人去吮吸、轻咬、细细品尝。 谷江山喉结滚动,脑子里情色想法不断,粗暴的蛮横的,细腻的温柔的,他能在脑海里想出十万八千种金弦被他cao到失神呻吟的模样,却不清楚哪个是金弦喜欢的。 粗暴蛮横仿佛失了尊重,细腻温柔又好像丢了刺激。 可能是他的目光太直白,也可能是喉结滚动太明显,那双同样带水的清澈眼眸直直盯着他,耳朵却红透。 金弦哪晓得面前的人光是摸他几下就已经想到了将他如何送上高潮,他只觉得不够舒服,手掌与背部接触的地方通了电一般,酥麻一阵一阵向下窜,汇入小腹,流过大腿,通向脚掌心也觉着痒,浑身上下没一处觉得满足,哪哪也空虚,心脏和性器尤甚。 他抬起手想提醒看直的人再继续,没料到谷江山凑上鼻尖与他的手碰触,那只手停在空中,暧昧气息在如此近距离间爆炸般升起,炸得心脏擂鼓作响,快要蹦出胸腔,坦诚地展给眼前人看。 两人几乎同时躲避对方的目光,又同时大着胆子继续对视,谷江山怀疑,金弦已经听到了他明显的心动声。 可他听不到金弦的心脏是不是和他一样猛烈跳动。 “我要是不回来怎么办?”谷江山抓着金弦的手腕问。 金弦的手指蹭过谷江山的鼻尖:“你就再也别想见我。” “所以我这不是回来了嘛。”谷江山语气轻松,暗自松气。 他重拾年轻时不计后果的莽撞,再丢掉少不更事时每每出现的纠结,他们的再一次相见像是老天给他的一次重来机会,这次他想试着走那条独行道,做出与从前不同的选择,他心甘情愿掉进热带雨林里处处设置的陷阱,起码到最后能安慰自己一句,他和金弦在某个时刻某间钟点房里曾身心交融过。 那一刻,金弦完全属于他。 他顶着金弦的身子一路向后,脚步不稳地将人压到窗台边,手提前扶住窗台棱,给了金弦后背缓冲。 炽热的阳光透过窗帘贴紧后背,暖洋洋的,交缠的影子落在之上,美得宛若色情名画,独此一家,作者二人。 被抓着的手落下,捏住压开的窗帘缝,以防外面的人看到屋内两个男人大白天在干什么,金弦低头看一眼自己又被分开的双腿,没作言语,只将另一只手环上谷江山的背,一挠一搔地挑逗。 谷江山清晰地感觉到后背手指的游移,每一处轻挠过的地方都像点燃一簇小火苗,酥酥麻麻地传遍全身,顷刻间化作燎原之势,燥热难挡。 交错的腿用着他们互撸时的姿势,几乎让金弦坐上他的大腿,胸膛牢牢紧贴,rutou隔着两件薄薄的短袖摩擦,谷江山低头试探地亲吻金弦的脖颈,紧张得不敢太用力,就差明着说如果对方不喜欢就不再这样干。 金弦被迫扬起脖颈,一触即分的湿意让他来不及多做感受,他垂下眼眸笑小心翼翼的人:“舍得亲了?” 谷江山心虚得不得了,果然什么也逃不过金弦的眼睛,至于面上,他还装得大方些,用着开玩笑的语气:“那有什么不舍得的。” 拔高的声音早已将他暴露。 金弦笑着没戳破谷江山的心思,他抱住颈边的脑袋,将脖颈凑到谷江山唇前,轻哼一声让继续,这次的湿意停留的时间比方才久,他弓起腰,用委婉却坦诚的方式承认自己的喜欢。 谷江山一看金弦并不抗拒,越发来劲,吧唧吧唧声不停,亲得金弦也笑个不停,就在金弦完全放松警惕时,锁骨处突然被狠狠一吸,惹他闷哼一声,瞬间缩起肩膀缓解痛感。 衣服的领子被拽着几乎露出大半胸脯,只能看到埋在肩膀处的人脑袋上的黑色发旋,锁骨处又传来细密的刺痛感,他咬着牙推谷江山的肩膀,忍受发了狠的人对着那一点用力嘬。 随着湿润离去,不着日光的锁骨边留下一块鲜艳红痕,覆在皮肤上犹如雪地里的一枝艳丽红花,引人注目,任谁也无法忽略。 就当是标记了领地。 金弦低头想看却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感受到刺痛余韵残留:“种草莓了?” 谷江山点着吻痕的位置:“对,这儿。” 金弦摸摸被吸咬到疼的地方,笑了:“我回去找找夏天能穿的衬衫。” 谷江山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心跳漏掉一拍,随之而来的是止不住欣喜,心神一刻间轻松不少,笑容也明显喜悦。 他紧紧拥着金弦不放,亲吻逐渐大胆放肆,在怀里人身上留下自己来过的痕迹:“我回头给你买两件。” 金弦也不拒绝:“行啊,给我寄过来。” 亲吻滑到脸侧,呼吸交融且不稳,明明两人都极力压下失控的呼吸声,却依旧震耳欲聋。 谷江山的声音回荡在屋内:“你得把你家住址给我,不然我没法寄。” 灵活的手指在金弦背部搔痒,阵阵电流似的麻意窜进心脏,摊开的手掌在脊背上抚摸、揉搓,拉近两人心灵距离间的同时挑起彼此稍歇的欲望。 金弦目光不离动情的人,偶尔那只在他短袖内作乱的手停在腰间,轻轻一掐,又疼又痒说不清哪个更甚,难以言喻的快感缕缕刺激大脑,他走了神,凝着熟悉脸庞的眼眸早已穿越时光。 谷江山瞥一眼金弦似乎回忆什么的表情,默默垂下眼眸,调情的攻势却更甚,像条发情的公狗抱着金弦来回蹭彼此的裆部。 金弦眼眸一动,眼神聚焦在没忍住低叹出声的人身上,说:“快递都是寄驿站,不想去取。” 谷江山听着耳边带笑的语气,吹得他耳朵发烫:“我给你搞个送货上门,你连楼都不用下。” 金弦没同意:“快递小哥给我送?” 谷江山动作停住,直勾勾看向怀里人,几秒过后才说话:“寄我家吧,也方便,你把你住址给我,我给你送,正好我公司离你家也挺近。” 金弦:“你半上午才上班是吧?我上午一般不在家。” 谷江山:“那我下班给你去送。” 金弦:“行啊,一会儿做完我把我家住址发你。” 说罢用大腿顶了顶谷江山的裆部,明显感觉到内裤兜住的什物发硬,他轻笑出声:“去床上,大白天的不想在窗边做。” 紧捏着的窗帘被松开,窗外刺眼的阳光从一条细缝里钻进,射进情欲乱撞的钟点房,在墙壁上留下灼热的光芒。 谷江山抱着金弦转换方向,随即两人一同栽倒在床上,宾馆的床软绵绵的,霎时陷进一个坑迎接摔下的两人。 谷江山抽出护住金弦后脑勺和肩膀的胳膊,毫不停留地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赤裸着身子跪坐在金弦敞开的两腿间。 金弦避开目光不看身下不着寸缕的人,却听到谷江山在笑:“害羞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那语气嘚瑟得紧,扳回一城似的。 金弦阴沉着眼眸扭回头,威慑力十足,下一秒便被谷江山俯下身讨好般吻他脖颈的动作击了个稀碎。 他抱住覆身下来的人,扬起脖颈好让谷江山亲吻,那双唇滑过喉结惹他心痒难耐,一碰便上下滚动,谷江山似乎发现了这难引起注意的小动作,故意多停留几秒感受。 与此同时,金弦的裤子被谷江山一只手来回拽着褪到胯骨边,同样硬挺的性器脱离束缚,直愣愣地杵在小腹上。 谷江山摸了摸金弦只穿了一条的外裤,又摸了摸大展在空气中的yinjing,问:“没穿内裤?” 金弦被刻意挑逗欲望的吻引得呼吸发沉:“内裤没法穿了。” 谷江山并不意外,那条内裤里满是jingye,又潮又脏,他的唇碰上金弦的侧脸,与那双被情欲浸泡的眼眸对视:“我给你买了一次性内裤,你出去记得穿。” 金弦下意识看一眼被谷江山随手扔到床上的黑色塑料袋,却看不到里面究竟装了什么,他并拢双腿好让谷江山将他的裤子脱下,没了遮挡的两条腿摩擦几下,旋即再次大敞在谷江山面前。 他的动作过快,像是身经百战,毫不吝啬地展露自己最私密的地带,仿佛并不在意所谓的“羞耻”,坦荡且大方。 甚至带着几分让对方随意处置的意味。 谷江山承认自己被这阵仗狠狠打击了下,脑海里霎时飞过金弦在十几人的直播间里说着sao话自慰的模样,难过和不爽还未完全填满心脏,忽地注意到金弦紧抠着床单的脚趾,不愿诉说的羞涩不经意间统统暴露。 金弦并没有他所想的那么游刃有余。 第一次直播时因为抽插的咕啾一声而脸红,第二次直播时毫不掩藏对污言秽语的厌恶,好像都在提醒着他这件事。 他似乎看透一丝金弦,又似乎不过自己臆想。 他抓着金弦的脚腕将人放到自己大腿上,软乎的屁股rou被膝盖顶得塌陷,被迫抬高的屁股惹得那条腰腾空,下面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金弦默默抓紧床单,嘴唇由于舌尖的不断舔过愈发湿润。 谷江山掰开金弦的臀缝露出略带湿润的xue口,他从没有在现实中这么近距离地看过金弦的后xue,周边褶皱包围,中间一个紧闭的洞口,如同一朵羞涩的花,无人能与其争艳。 美得无与伦比的xue口被他这炙热又赤裸的眼神盯着,不受控制地瑟缩,xue心紧紧合拢,连带起褶皱夹紧,不过一秒的时间又恢复原状,金弦面上看着不受任何影响,手里的床单快被他捏得不成样子。 谷江山看愣了神,春梦里到访过无数次的主角,被他蹂躏,任他抽插,他见过脆弱的xuerou开个小洞红肿模样,也见过牢牢吸住他的rou刃不放姿态,可无论多么放荡多么sao,都不如此刻亲眼所见。 是与梦境里和手机里完全不同的感觉。 他抬高金弦的屁股,同时垂下脑袋埋进金弦两腿间,情不自禁地吻上那块软rou,惊得金弦瞬间向后躲:“你疯了?” “真漂亮。”谷江山呼吸急促,胸膛起伏明显。 他放任金弦离开他的腿平躺回床上,让身下人脱掉全身仅剩的短袖,而他伸手去够装了各种各样东西的黑色塑料袋。 避孕套放在旁边,免得忘了戴,润滑油的包装拆开,朝着后xue滴,刚滴一滴发现不太方便,拿过个枕头垫到金弦后腰,反复挪位置确认金弦没有不舒服的同时能让他看到后xue,这才继续倒。 初夏的温度已经猛烈,调情不断也引欲望灼烧浑身燥热,刚撕开包装的润滑油却微凉,流上皮肤惹得人一激灵要躲,神情也有些不情愿。 谷江山抓住金弦的腿根不让抗拒的人合拢腿,逼着瑟缩的后xue迎接油腻的液体,同时不忘细心安慰,让金弦再忍忍,弄得少了太干进去会疼。 金弦不再挣扎,任由不知多少液体浇进他的臀缝。 在这方面毫无经验的人不清楚要倒多少,液体在床单上晕开一摊湿意也觉得不够,滑亮的液体在臀缝间流淌,被大手一抹覆盖住挺翘的臀rou,湿湿黏黏,一眼看过去肌肤仿若透明,微暗的光线一照还带反光。 不止屁股上,大腿根和性器上也是湿黏一片,整个下身像被泡在油里,细致摸过的手像条鱼似的滑溜溜的,金弦总觉得足够了甚至太多了,谷江山还在倒,他看了片刻哑声提醒人:“够了,太多了。” “啊?多了?”谷江山怀疑又听话,放下润滑油不再倒,将滴滴向床单淌落的液体抹上久不抚慰的性器,黏糊糊的,“我怕把你弄疼。” 金弦:“你能有多大?” 谷江山:“你又不是没见过,刚才不还摸了。” 谷江山说笑间扶着自己硬挺的性器拍上金弦的小腹,啪啪两声清脆且响亮,像个流氓一样居高临下地展示即将进入对方身体的生殖器。 房间里倏地陷入安静,谷江山的笑容凝固在脸上,猛然发现自己方才的动作多么下流且恶劣,他默默带着性器转换方向,扶扶眼镜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羞红了耳朵还故作镇定的二人沉默对视,谷江山逃避似地俯下身不再看金弦的眼睛,碎吻从身下人的小腹开始一路向上,恶劣倒是半分不减,起点就是他刚才拍打的地方。 心照不宣的秘密引得头皮发麻,血液好似也发烫,身下的床单在金弦手里皱成一团。 谷江山的吻又轻又细,带着仅自己可见的爱欲,感受吻到哪里金弦便哪里轻颤的满足。 空闲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来回沿着金弦的臀缝上下摸,挺立的性器照顾到,囊袋也没忘了揉捏,偶尔中指滑过私密的后xue,带着褶皱的地带从指尖吻到指根,却换不来对方的垂青,无情的手指只在那周围按两下软rou,又像个过客般离去,不给人进入的满足,欲擒故纵般反复调戏。 另一只手摸过金弦的腰,弹钢琴似地掠过肌肤,一路向上最终停到胸前凸起,用着指尖左右摆弄,抠抠rutou最中间,按着转圈圈,偶尔稍稍用力拧一下再拉扯一下,只听得被如此玩弄的人呼吸变沉重,肌rou也受着刺激无意识绷紧,扭着身子躲。 两路进攻却都不过轻而缓慢地调情,不够强烈,隔靴搔痒的快感逼得金弦yuhuo难耐,张着嘴呼吸也觉得缺氧,他脖颈紧绷着微微仰头凝望覆在他身上的人,眼神早已迷离,嘴唇舔了不知多少遍后,开始胯间上下起伏蹭那只不给他餍足的手。 谷江山将金弦的反应纳入眼底,心生满意,他要金弦卸下防备,完全沉迷于性欲,在他面前露出最直白、最纵情、最放荡的模样,比直播间里还要sao。 这样才够让他压下不安与彷徨,以及吃醋的酸涩与不满。 在下身作乱的手指奖励似地朝洞口进军,指尖戳上去却意外发现很软,一按便往里陷入,再按得用力点便轻松探了进去。 谷江山低头看一眼,忘了挡着什么也看不到,又恢复原来的姿势,脑袋上方却传来答案。 “我洗澡的时候扩张了。” 金弦的声音带着情欲浸染后难以抑制的低哑,他偏开头看向透着阳光的窗帘,不再看另一人对他身体的各种开发。 瞧那耳朵红得快滴血,脸上也是淡红一片。 一根手指探进紧闭后xue,意料之中的guntang、紧致、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