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rou
牛rou
最后一摞书推进柜子里之后,云湘长吁一声,用力地敲敲自己酸痛的腰,脸色略疲惫。 下次,再也没有下次了! 商陆这呆子榆木脑袋,也不知道带个花棋或者花青过来,直接在他旁边念给他听不就行了?非得费时费力地抄写,再拿去问。 他汲取学识,津津有味;自己累个半死,倒头就能睡。 被商陆送回了住所,云湘还没进屋就闻到了nongnong的香味,推门进去,花棋正拿着扇子在桌边慢慢悠悠地扇着炉火,那小火炉上放着一个陶罐。 “这是?给我留的吗?”云湘未曾吃过饭,这会儿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花棋瞧见她,兴奋地站了起来:“姑娘你终于回了,来,这牛rou锅煮得正是时候,就着米粉吃可香了!” 云湘二话不说立刻落座,花棋将食盒里已经晾凉的米粉放到她面前。 “喏,夹一筷子到里头烫热便好了,这些都是提前煮过的。”花棋递了一双筷子过来。 云湘听他的话,有模有样地把嫩白剔透的米粉放到锅里。 锅内的汤已经滚开,汤汁浓稠,色泽浓郁。米粉一下去,层层翻滚,带着好多沉下去的rou都被挤了上来。 云湘没忍住,先夹了块牛rou,乱吹一通就吃进嘴里,自然是被烫到。嚼叭几下,rou香四溢,还带着一点与醋不同的酸味,好吃至极。 花棋在一旁提醒:“米粉好了。” 云湘一边点头一边捞着自己放下去的米粉,花棋拿着木勺子给她舀了一勺汤。热乎的汤和米粉,直接一口吸进,云湘吃得万分幸福。 “这么多我也吃不完,你要一起吃吗?”夹了不知道第几筷子的米粉,她问道:“哦对了,你怎么知道,我还没用晚饭啊?” 花棋还未回答, 洛常川已经推门进来,自豪地解释:“自然是我吩咐的。” 云湘抬头看着他,头发微湿,肩上披着黑色的厚重披风,烛光映照下还有点反光,似是湿透了。她这才注意到,外面似乎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 “主祭大人。”花棋乖乖地站起来,朝他行了一礼。 “今晚我在这里留宿,你先去准备洗漱的热水。”洛常川解下披风,递给花棋带到偏房去烘干,转身在云湘一旁坐下,“我算到你今晚被商陆那厮拖着时间,定是会忘了吃饭。” 云湘轻哼一声,手里灵活地捞着锅里的米粉:“吃饭我可不会忘,只是商陆为了两兄弟的伤这般忙碌,我若是提前出来吃饭,好似有些不道德。” 毕竟,夏家两兄弟和自己也算有点关系嘛…… 洛常川赞同地点点头,头便往她碗边儿凑:“我也想吃。” 云湘不顾烫,又是一口全吃进嘴里,再将碗筷施舍给他,说话含糊不清:“花棋现在不在,我也不知道你们做饭的厨房在哪,你将就,别嫌弃。” 洛常川瞥了一眼,仍旧不依不饶,并且开始提条件:“你给我弄,我现在手还僵着呢。” 他将手举到面前,修长的手指通红一片,好像真是给冻着了。 “有那么冷吗……”云湘嘟囔着小声说话,但还是替他把东西下了锅,顺带舀了几勺带rou的汤出来,“那你,喝点暖暖身子吧。” 洛常川瞧着那冒热气的碗,眼底满是笑意,用那冰凉的手在云湘两颊捂了捂,把她冻得一激灵。 “够不够冷?” 云湘简直要被他那戏谑给气死,二话不说抓着他的手,朝着那加了炭火的铜锅贴去。 洛常川连忙抽回手,桌上的碗都被他的袖子带着晃出几滴汤来:“你做什么?谋杀亲夫啊?” 云湘争辩道:“你是谁亲夫啊?” 这句话听着,洛常川就很不舒服了。 谁亲夫?昨天发生的事情就这么被她抛到脑后去了? “那你要我怎么证明我是你亲夫啊?”洛常川假装满不在意地捞着自己的米粉,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真真实实地呛到了云湘,“我今日还被长老们问候,怎么略显疲态,也不知道昨晚是哪个小妖精缠着我,哭喊着要的?” “我,我……那是,那是因为……” 这如何反驳?萸果药效的原因,导致自己发情起来也神志不清的,可自己也确确实实做了这些个丢人的事情啊! 云湘支支吾吾到洛常川把那东西都吃下肚,还没因为出个所以然来。 十足的挫败感让她气得起身开门,没走两步,碰上花棋领了一堆人来放热水。 于是,她又被堵了回来,趁着他们倒水的时间,干脆坐在那屏风后不吭声。 一帮人浩浩荡荡地进来,又浩浩荡荡地退出去,花棋帮云湘把换洗的衣物准备好之后,顺带撤下了碗筷和铜锅。同行的小役,生怕主祭大人未吃饱,又摆了几份点心和热酒在桌上。 “不再吃点?”洛常川拿了块牛rou干,斜靠在屏风边撕成一小条吃。 云湘本就没吃多少,这回看他在这嘚瑟的样子,气鼓鼓地拒绝:“不吃,我要沐浴了,还请主祭大人离开。” “哦,我明白了。”他将剩下的那一小块,直接塞进云湘嘴里,自顾自地开始脱起衣服来,没一会儿就只着里衣,“我也沐浴。” 云湘牛rou干还没咬碎,洛常川自作主张地过来扯她的腰带。 转身想跑,那长手一伸,自己不仅退回原地,连带着里衣也被脱了,剩下一件抹胸。 洛常川趁机揩油,那温热又柔软的胸,沉甸甸的,好有分量。 “我让给你洗!”云湘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被他抱住,双腿扑棱像只小兔子。 洛常川虽是武功稀烂,可是云湘这么娇小的女孩子,根本不需要多大的力气。 挣扎之间,云湘已经下半身已经进了水中。正要站起身子,跨出这个比她腰还要高的浴桶,身后已经多了个人出来,按着她的肩,让她坐下。 “你将机会让给了我,那花棋他们岂不是要多跑一趟?”洛常川用手把云湘的头发盘了上去,“我们两个一起洗,省时省力。” 信你个大头鬼,还省时省力呢! 云湘偷偷地翻了个白眼,身后的人霸道地伸手,要扯掉她已经完全湿透的抹胸。 “不要!” 洛常川一脸无奈,凑到她颈窝里,道:“不脱怎么洗?” 云湘还是头一次跟人洗鸳鸯澡,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抗拒的味道。可偏偏洛常川又是个厚脸皮的主,甚是不懂云湘的扭捏劲儿。 他双手顺着云湘的腰侧慢慢上滑,一下子便被她的手臂夹在半道。 “怕痒?”洛常川笑她,“可我昨个儿摸的时候,你反应没这么大啊?” 云湘不理会他的调笑,右手探到水下,掰着他的手指头,认真又可爱。 但这掰手指,着实又给洛常川一个机会,不用云湘掰,他便自己松了手,罩着那还未反应过来的小手,直接覆上了云湘胸前两团白嫩的软rou。 柔软的触感,惊得云湘一下就回了神,一股脑地缩了回来。再反应过来,洛常川两只手都在她胸口肆虐,格外猖狂。 他隔着那抹胸,也能准确地找到乳尖的所在,食指隔着布料抠弄着敏感点,云湘哼哼唧唧的,毫无招架之力。 “别,别弄了……”她颤抖着求饶,“等会儿……嗯……水凉了……” 洛常川不松手:“昨日我仅是简单帮你擦洗了一遍,我可不知道你这宝贝般的乳儿,还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他不知廉耻地说胡话,云湘歪着脖子喘气,想不出怼他的话来。 奇了怪了,明明萸果的作用早就过了时候,可自己的身子就是贪恋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若是她没有感觉错,身下已经有了分泌的花液…… 这可如何是好? “云湘——”外面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浴桶里的少女惊呼出声。 闻声赶来的少年看到如此情景,也惊呼出声。 洛常川瞪着眼前抱着被子的人,好看的脸上表情格外丑陋,浸在水里的双手都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 这傻子,绝对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