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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这许久都做了什么?自然不是全用在了缠绵,别忘了,雁西还有事务在身。不过嘛,拥着腿上坐着的阮阮,也是不能心无旁骛,不时的偷一个香,本来只需一个时辰的工作,雁西竟是生生做了三个时辰。门外的护卫是亲眼看着阮阮进门的,也是数着时间候着的,这三个时辰,对于里面发生了什么,更是止不住猜测的,随着时间越长,众人越是热血沸腾,仿佛真正看见了什么。并肩走出书房的两人,虽无旁的亲昵举动,但无论是两人嘴边噙着的笑,还是那气氛的微妙,都叫人看得无端的脸红心跳,春风拂过百花开,朵朵开在心头上。等等,笑?他们岛主,竟是满面春光,一脸心满意足的笑。这么些年,他们岛主何时有过这般轻松的笑容?他可是难得一笑;便是偶然得趣了,也大是暗笑,也因此私下还博了个冰美人的外号,他们何曾见过他笑得这般张扬?众人瞠目结舌,而后目光一转,阮姑娘一双美目含情,颊边两处晕红,那唇上,更是水光玉泽,红艳艳的娇,笑里既是得意欢喜,又是柔情乖巧,还藏了半分诱惑,半分羞怯,合了个十分春光。众人见状,一挤眉,一弄眼,交换的眼神里,赫然的明了,至于明了了什么,这不正是合了他们的猜想?三春尾桃李艳艳,千万树铁树花开,只幸得这岛上没得猫儿半夜叫。那日后,这惊鸿岛上下,更是有眼的都看得出来,他们的岛主与从前大不相同。明眼可见,在阮阮的面前,雁西多了不少笑容,情绪也变得分明,竟是显露了前所未有的轻松肆意。他与阮阮在一处的时候更是多了不少,该说,除却公务的时候,他大多都与阮阮在一处腻歪着。何为腻歪?连体娃娃一般时时拥着抱着毫无间隙?吃饭时你一口我一口喂在嘴里的浓情蜜意?还是识得了巫山云雨后芙蓉帐暖夜夜春宵?都不是,他们的相处,乍见一如平常。若是阮阮寻来雁西在书房,她便捧一本书在一旁;若是雁西在与叶戈比武与莫离对弈,她便倒一壶茶与琉盈吃着茶点边聊边赏。不过琉盈眼里看着莫离,阮阮眼里看着雁西……雁西寻来阮阮若是亭中坐,共赏这池芙蕖谈笑间也是一段闲静好时光;阮阮若是田中忙,你提桶,我拿勺,默契下又是一片花草香……又或是月下,二人闲来宫里宫外慢慢晃,提一壶酒,几个小菜,寻一处静谧话家常。雁西闲来教阮阮些毒术入门,阮阮天分颇高学得不亦乐乎。阮阮兴起与雁西下厨,虽是阮阮主勺雁西协助,但两人竟也配合无间,炊烟再不火起……总道是,平平如常。但是,若只是这般,那便是他们眼里蜜意满溢,也只当得相敬如宾,当不得蜜里调油。只见雁西一声呼唤一个招手,一旁看书的阮阮抬眼一笑,乖巧的坐到了雁西的腿上。又或是雁西放下书本,直接过去将阮阮一把抱回,调整好舒服的姿势,再继续工作。阮阮也总是不慌不恼,任他摆布。两人各看各的,竟也是如此和谐,不过到了后来,往往又是一番耳鬓厮磨。只见比武后雁西与叶戈宝剑一收,走来便有阮阮送上的热茶,如此甘香。雁西与莫离举棋厮杀时,一旁观战的阮阮遇上合心的茶点,也会直接掐了送进雁西口中。雁西吃着茶点思绪也不离棋盘,可若是阮阮手指大意触上他的唇舌,思绪往往便会被拉出一半,有时轻轻一舔,或是一咬,更有甚时,轻轻一吮,阮阮又会是一番耳热。再见那凉亭里,谈笑间,调皮的少女不知何时便吻上了那英俊的男子,本是稍纵即逝的捉弄,却被困在怀里一番报复,衣香乱了鬓影,月下人儿成双。还有那药田里,那厨房里……那时时刻刻寸寸土地里,肆意而随心,旁若无人地织就一张情网,细细密密,不浓烈,不张扬,却如春风化雨,润物无声。这情愫,还有谁人不知?这惊鸿上下自是喜闻乐见,浅清等人不说,私下里对阮阮的称呼终于可以明目张胆喊出来,一声夫人听得阮阮又是一臊,雁西却是初闻,但眼里透出的分明也是满意。八大长老得知那更是乐开了花,直直杀到离清宫,一番拷问,砂锅都打破了,可到底也没问到底,毕竟雁西除了在阮阮面前,从来也不是话多,不过得了他一个“嗯”,八位长老也是心满意足,甚至开始盘算起了他两的婚嫁。莫离总是打趣雁西是二十年的和尚开了点花荤,就找不着北了,但与阮阮四目一相对,眼里的了然,心照不宣的托付。不过看见这样的雁西,也叫莫离几分惊奇,几分羡艳。情爱,真有如此威力,竟能叫一个人变得全然不同?余光扫向一旁难得安静的琉盈,只见她巴巴瞅着那两人的动作,笑得痴痴,眼里却是淡淡的羡慕与落寞。其实,琉盈不过是见他们甜甜蜜蜜,有些心猿意马了。琉盈仗着是自己点醒了阮阮才成就这番姻缘,口口声声便是把自己称作了红娘,与阮阮更是强行成了好友,除了与莫离一处,她无事便会来寻阮阮谈天。琉盈拉着阮阮要她说他们相识相知的经过,听了后却有些失落,为何阮阮才几月便修成了正果,自己却是花了一年也未能如愿,转头对莫离却是又纠缠紧了些,莫离无奈,但也随她去了,终归也甩不掉,终归是自己造的锅。阮阮也终于跟蓝若打了个正面,原来他不是旁人,正是那在玄清阁装神弄鬼的男子,阮阮一时吃惊,蓝若倒是一副淡定,似乎早已肚明。甚至,那竹屋那人都知晓了他们的关系。且不说第一天雁西便携了阮阮到竹屋前,告知了那人他们的关系变化,还叫阮阮行了一记大礼。也不说他们在药田的那些甜言蜜语那人都听在耳里。就是阮阮那一口一个的“师父”,还有那满面的春风笑意,和她闲暇时与那人的碎碎念,都显然对她都无一丝隐瞒的意味,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