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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他们和季家走动频繁,也是因为他们以为她是徐逸庭的女朋友。她这么认定了,也没有去调查或者去询问了,所以不知道夏幼薇在认识徐逸庭之前,就认识了季家人。宋闵如今左右夹击,陷入了危机。搞不好一无所有还可能坐牢。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个时候,有个公司提出收购那家硬件加工公司,帮她摆平这些事情。那家想要收购的公司主席,就是她的大哥宋昊,这无疑是趁火打劫,可是当了这个地方,宋闵也不能再扭转乾坤。聪明反被聪明误,事态朝着她想不到的方向发展了下去。她彻底的失去了,再和其他几个人争权的资本。宋闵查到有背后夏幼薇和李静楠的身影,大吃一惊,那个女人不是一个脑袋空空的明星吗?而且李静楠和自己关系一直不错,居然会背后通刀。她条件反射的觉得,夏幼薇是不可能做到这样的程度,所以觉得背后的人是徐逸庭。下午她才打电话过来问,边哭边指责。徐逸庭也很意外,否认之后,把事情的前后仔细的问了一遍。宋闵冷静之下,也明白是冤枉徐逸庭了,如果真的是对方做得,完全可以手段更加漂亮。宋闵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哭着说:“逸庭,你帮帮我吧,哪怕是看在我们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她向来有野心,如果失去了可以依傍的财产和光环……处心积虑才走到现在,怎么能甘心。徐逸庭没有说话,利落的挂了电话,就打给了夏幼薇。他向来打一通电话,如果对方不接也不会重复的去拨号,看到了总会打过来,可是这次他一连着打了八个电话,那边都响铃没有接听。直到等到夏幼薇打过来。他本来有很多话要说,和宋昊去合作无疑是与虎画皮。可是那边无所谓的语气,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徐逸庭把助理叫了进来:“帮我安排,我要尽快回去。”助理愣了下,不说还有工作安排,这样的天气也没有飞机啊,他想了下说:“现在只能走高速了,时间要久一些。”“那就坐车,二十分钟以内出发。”助理点了下头,没有说话出去了。他跟着老板有七八年,自然不该问的不会去问,不过倒是从来没见过人发这么大的脾气,脸色这么可怕。虽然老板教养好,一般人还真看不出来。夏幼薇洗了个澡就去睡觉了。本来以为会一觉睡到天明,夏幼薇又做梦了,很久没有梦到的东西。那个女人很漂亮,皮肤白得像是有病一样,可这样却依然让人一眼难忘。她不发病的时候,还能和眉眼和她有五分相似的小女孩好好相处,可是一到下雨天,她就会变得阴郁起来,徒手去拽着对方的头往墙上撞。雨停了,女孩下楼,请了剃头的师傅,把头发剪短到耳朵以上。这样的长度,女人才拽不住,她怕疼。女孩剪完头对着镜子笑了下,正好换牙期,她牙齿缺了两颗,两个黑洞看起来很诡异。一个疯了漂亮的女人带着个小孩,在鱼龙混杂的‘贫民区’,自然过得比一般人艰辛。每天都有各色的男人吹口哨,有老光棍,也有十几岁的小流氓。女孩早熟,每天会刻意避开了小巷子,不一个人落单。楼下的两个夫妻,两个人都很大年纪了,丈夫常年瘫痪在床上,两个人有一个二十来岁疯癫的女儿。身体不好妻子一个人要照顾大的,又要照顾小的,有时候就看不住。那个傻女儿喜欢到处跑,时常肚子大了起来,然后又变得平坦了,过了段时间肚子又大了起来。……女孩当然害怕,而害怕会让人提前成长。———夏幼薇睁开眼睛,然后坐到床上愣了两秒,想起来那个零零碎碎的梦,像是电影回放一样。她打住了念头下了一夜的雨,早上的温度就下来了。做了一夜的闷,睡眠质量不算好,她从卧室出来依然觉得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下了楼,她径直的走到了厨房,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不加糖不加奶的黑咖啡,喝了两口果然整个人都清醒了,从前不喜欢这玩意,现在倒是有了好感。阳台上养了多rou,夏幼薇隔了一夜,现在现在才想了起来,然后跑过去看。依然在下雨,那些植物死了一半。这个季节本来就少雨水,平时这些多rou也一直是徐逸庭在照顾。这些小东西是施悦送过来的,虽然没有花瓣,可是看久了也挺好。开始只有十几盆的,然后半年多的时间就变成了这么多,只要掰下一片插在土里,就能自己生根长大。看起来很好养活的样子,没想到一夜间死了这么多,倒不是泡在水里死的,而是有个花架倒了,然后上面的几十盆就壮烈牺牲了。她想到了徐逸庭的话,其实挺难伺候,有的要晒太阳,有的不能晒太阳,有的只能晒几个小时太阳。由此可见,徐逸庭倒是比她耐心好很多。从窗台把这些弄进来,地板上也沾了水和泥,夏幼薇找了干的毛巾去擦,又把幸存者按照颜色重新分了类。夏幼薇拍照,发给施悦,问人怎么处理。施悦也没有工作,第一时间有回复了人,非常的有耐心。多rou泡水和浇水没太大区别,架空让里面的水流出来,不去暴晒就可以了。夏幼薇阳台的花架搬了进来,再清理了地面。等着她忙完这些就已经到了中午。她围着花架转了一圈,觉得这些太难伺候了,比养儿子还难。不知道平时徐逸庭哪里来的闲心,他不是有很多工作吗?夏幼薇在活动了下筋骨,就听见外面有动静,她走了过去,这么大的雨谁来串门。能不按门铃进来的只有助理和徐逸庭。助理今天放假,大约是另外一个人提前回来了。第七十一章夏幼薇抬头,就看到了穿着西装的人走了进来,夹杂着一阵冷风。外面的雨太大,哪怕是撑着伞,徐逸庭的肩膀和裤腿也湿了些,漂亮的眉眼间爬满了郁色,紧紧的抿着唇。夏幼薇站了起来:“你怎来了?”其实这句话脱口而出的时候,她就已经有了答案。这几天机场都关了,大约是昨天挂了电话就走高速,一刻也不停歇,才能现在站在自己面前。夏幼薇从茶几上拿了纸巾,帮对方边擦脸上的水渍,边说:“都湿了,先上去换一套衣服吧。”徐逸庭握住了对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