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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不重,对我们朵朵不胖不瘦,刚刚好!”一老一小,谁也不离开谁,裴红叶真是哭笑不得。她坐了老太太的身边,一抬眼看见萧珩也站了起来,他起身迎了裴建国坐下,随后走了红叶身边坐下,对面的长沙发上面,单单只剩下了裴然一个人。裴然脸色不太好,站了起来:“我有点不舒服,先上楼休息了。”老太太忙着跟朵朵玩,也没听见,裴建国嗯了声,目光却在裴红叶身上,还惦记嘱咐她两句:“红叶,你还年轻,什么事不要太冲动,不是脾气大就是能力大,能解决各种问题,真正内心强大的人永远都有对策,这样的人往往永远不会烦躁发脾气,记得了吗?”红叶点头,受教了。裴然黯然退场,扶着楼梯上楼了。坐了一会儿,时间也不早了,朵朵困了。裴红叶在她身边哄着女儿,要走了,老太太又不高兴了:“来得这么晚,折腾孩子干什么,就不能住下?”萧珩看向红叶,裴建国也看着女儿:“你的房间里应该还有你们的衣服,缺什么少什么不行回去拿,别折腾孩子了。”这可以理解为,他们也都希望她能留下。是自己的家,住一晚怎么了?红叶想了下,痛快地点头:“说的也是,那今晚就住下吧。”这么一说,老太太又把小朵朵抱紧了些:“今天晚上,要不要和太太睡?”小孩子都是容易‘欺负’老人家的,朵朵立即提出了要求:“那太太得给我讲故事,给我讲好多好多故事,好不好?”老太太口中说着我哪会讲什么故事,一见朵朵扁嘴立即改口:“好好好,给你讲一百个故事!”家里平时都冷冷清清的,有了朵朵,裴建国的脸上也多了些笑容。萧珩看着裴红叶,也觉得不可思议。有人看孩子了,裴红叶也乐得轻松,夫妻二人上楼,红叶的房间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打开房门,房间里面的摆设没有人动过,大床旁边,梳妆台上还摆着他们的结婚小照片。红叶上前拿起来看了眼,五年前的自己还真是无畏,她的青春期一直都是叛逆的。萧珩关上了房门,走到她背后站住了:“怎么会想留下来?”刚结婚时候,也曾和她一起来过两次裴家,裴红叶对这个家十分抵触,多一句话都不想说,多一天都不想住的。裴红叶也知道,他好奇什么,长长地叹了口气。“忽然发现了,人与人之间,是需要沟通的。”“嗯。”萧珩打开衣柜,上下看了一眼,叫了红叶过去。裴红叶转回身了,也是怔住了。衣柜当中挂了不少她从未见过的衣服,在她的房间里,还挂着买给朵朵的衣服,大大小小,确切的说是从小到大都有,还有给她和萧珩准备的家居服,她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的。原来家里也是盼着她有一日能回来住住的。裴红叶鼻尖微酸,推着萧珩去洗澡,楼上有三个浴室,一个在裴然的房间里,两个分别在走廊的两侧,萧珩拿了浴袍转身出去了。裴红叶坐在梳妆台边上,对着镜子发呆。她刚回到这个家里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拿了家居服去了另外的浴室冲了个澡,红叶为了方便动作,一边挽了个散麻花辫。她穿上了家居服,才出了浴室,就看见走廊上站了个人。裴然站在自己房门前面,看见红叶了,还往前走了几步,抱臂以对。红叶手里还拿着毛巾,目不斜视地走过裴然身边,并不想理会。现在两个人都是心知肚明的对立,裴然更是冷笑一声,没有别人了,她也懒得再装小白花:“裴红叶,你别高兴得太早了……”裴红叶本来没打算理会,不过既然裴然挑衅,也没有理由避开。站住了,她也是笑笑:“怎么呢?”裴然目光冷冷的,压着声音低低地:“你以为萧珩真的爱你?真是笑死人了,他不过是需要你背后的裴家,如果不是我退出,轮也轮不到你。”红叶真是没忍住,笑得肩头微动:“对不起,你口中的这个人,他是我老公。他爱不爱我,我们好不好,你又知道什么……”她走过裴然身边,没有回头。裴然在背后跺脚,随后回了房间。裴红叶走到卧室门口站住了,她听见长廊的尽头上,似乎有一声门响,果然,萧珩出来了。她回身看着他,倚墙而立。昏暗的长廊上面,男人脚步匆匆,一手还擦着头发上的滴水。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看见了红叶,快步走了过来。到了红叶面前站住了,她举起毛巾搭在他的颈上:“萧先生,你这澡洗得够久了,怎么比我还晚?”裴红叶两个蓬松的麻花辫,看起来少女感十足。她扬着脸,眉眼间都是媚色,萧珩一低头,抵住了她的额头:“特意等了你一会儿……”红叶笑,翘脚在他唇上咬了口:“等我干什么?”今天的红叶真是撩人心弦,他两手到她背后,稍一用力托住那翘/臀,她默契地跳了他身上,萧珩抵着她靠在墙上,可是再忍不住吮住了她的唇舌。气息交缠,还是红叶推着他的胸膛,他才打开房门,直接将她抱了进去。房门落锁,长廊里再无一人。也就是这个时候,裴然的门口白色的裙摆一闪而过,她重重关上了房门,咣的一声。第九章一早起来,神清气爽。打开窗,微风徐徐,还有点凉。裴红叶回到床边掀开了被子,萧珩一把抓住,两个人角力,四目相对时候眼底都有笑意。红叶笑:“起床了,我准备前后院子都走一走,散散步。”萧珩用力,再一起身,连被子带人都拽了过来,他抓住红叶的手腕,直接给人又拉了回来,扣在怀里不让她动。“别动,一会一起去散步。”“……”仰面躺在他怀里,裴红叶看着吊灯,眼前闪过很多往事来,裴然的身世在裴家的忌口的,萧珩只知道大概,却不知道全部,红叶是受害者,她没有必要为裴然守着最后的这点遮羞布。童年遭受过的一切,简直是一场噩梦。夫妻之间,应该互相了解,裴红叶窝了萧横的怀里:“知道吗?我的养父母,也就是裴然的亲生父母,他们对我并不怎么好,相比较裴然受到了我父母的百般疼爱,我简直是被虐待长大的,没有人真的关心,就连大姨妈造访,都是我的同学教我怎么办的。”萧珩登时睁开了眼睛:“既然是抱错的,那她父母应当不知情的,怎么会那么对你?”裴红叶伸手抚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