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浴桶h
李裴衣把小姑娘从浴桶上抱了下来,单手环着她的腰身,另一只手将她的一条大腿高高抬起,身下蓄势待发的rou刃便顺势捅了进去。 “嗯~” 二人方才玩闹了半晌,yuhuo早就烧得旺盛,且都未得到满足,这下终于合二为一,不禁一同发出一道餍足的喘息。 这样的姿势其实很没有安全感,不用男人提醒,许月绒下意识地就环紧了男人的臂膀。 李裴衣爱怜地啄吻着小姑娘颈后的那颗小痣,身下顶得很是用力,每次深入都恨不得将许月绒贯穿,她的整个身子随之被往上顶。 相比精力充沛的男人,许月绒被顶得有些吃不消了,只觉浑身酥软。 一条腿本就是虚虚站着,另一条腿还被男人抬着,她站都站不稳,干脆挂在了男人身上。 娇小的女体像是一个摆件似的,被男人环抱着。李裴衣嘴角微勾,改变了策略,不再挺身,反倒抓着小姑娘的纤腰往rou柱上送。 “咿呀呀啊——” 这个姿势让许月绒更加不安,但她方才已经放弃了自己支撑的那股力,现下被男人抓着腰往rou柱上撞,每一下都将她顶得欲仙欲死,浑身都使不上力。 “啪啪啪……” 每一次大力的撞击都似要榨干小姑娘xue内的甜汁儿,绵密的白沫四处飞溅。 许月绒欲哭无泪,又找不到方才的发力点,只得瘫软着身子被男人当个物件似的往rou柱上套。 胸前两坨丰盈的乳rou随着李裴衣的动作往他结实的胸肌上撞,软与硬的相撞,只得是软的那一方发生形变。 往常自然挺立的乳峰被撞得波涛肆涌,两颗樱红的乳珠在男人的胸膛上四处滑动,偶尔两两相撞,她只觉浑身一紧,便被男人拍了拍臀,凑近耳边柔声提醒。 “小妹是想夹死兄长吗?” 许月绒小脸通红,明明浑身上下都软得不成样子,唯独一张嘴硬得很。 “就是要夹死你。” 李裴衣轻轻哼笑,就着环抱许月绒的姿势,坐在了浴桶中,而后双手抱臂粲然一笑道:“小妹夹得那般紧,兄长动得难受,不如小妹自己来试试?” 这般姿势,许月绒总算找回了掌控身体的力气,听到男人的话也没当回事,鼓着脸就准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她双手扶住浴桶两边,便轻轻抬臀往rou柱上坐了下去。 “唔~” 许月绒闷哼一声,有些不适应自己主动坐下去的感觉,她小心翼翼地再次摆着腰,缓缓磨蹭着,如此几次后才大着胆子加大了坐下去的力道。 这个姿势轻易便能吃得很深,男人的rou柱完全被小姑娘的xiaoxue吃了进去,只露出两个大大的精囊。 但吃得深可不代表吃得爽,纵使这是许月绒自己的身体,但是对于花xue内部的敏感点可是一概不知,她只知一味抽插,却不得起所。 rou臀摇摆了半天,却只将她弄得愈加食不知味,尤其是男人的柱身青筋遍布,把她的xue内磨得更痒了,没一会便给自己弄了个气喘吁吁。 她这才知道忍着欲望做动作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只得可怜兮兮地蹭了蹭李裴衣的胸口。 男人大掌紧攥,额角热汗盈出,小姑娘这慢吞吞的动作这对他何尝不是一种考验。 现下看她这副疲累的样子,心中颇为好笑,明知故问道:“小妹怎么不动了,这是吃饱了?” 许月绒羞红着脸,本不想说那种话,可身下实在食髓知味,只得娇声讨饶。 “兄长快动啊——” 话未说完,李裴衣便得逞似的,迫不及待地箍着小姑娘的腰挺身抽插,让她整个身子顺着rou柱上下滑动着。 许月绒惊呼一声,只觉如上云端,整个人都飘飘然。 随着男人大力地抽动,浴桶内水花激荡,温热的水流顺着男人的动作被拍进xue道,一股酸涨感袭来,她下意识想要逃离这种感觉。 谁知刚一抬臀便被男人死死压下,粗大的rou柱死死堵住花xue。 “嗯~唔呜呜呜~” 她难耐地呜咽着,胸前白花花的软rou上下摇晃,因着二人的姿势问题,不时在男人面部扫过。 这谁能忍? 李裴衣直接张嘴含住,下身也没停下打桩的动作,反因吃到香甜的乳rou愈加疯狂。 男人劲瘦的腰肢上下耸动,rou柱死死地往花xue深处钉。 “咿啊啊啊啊啊别——” 不知被撞到了哪里,许月绒无意识地抖了抖臀,凄凄哀叫。 男人粗喘着气,面色绯红,听着小姑娘的娇吟,哪里不知道自己方才撞到了她的宫口。 他知道那处娇嫩,不宜用力,于是放缓了力道轻轻撞着。 此处他鲜少触碰,许月绒从前只有醉酒那一回被磨过宫口,时隔这么久,再度体会到这灭顶般的快感,不由小口微张,控制不住地翻着眼,率先攀上了高潮。 “唔唔唔——” 在小姑娘激昂的yin叫中,热流全部浇在了李裴衣的rou柱上。 他眉心跳了跳,只得稍稍退出一点,复又狠狠撞击着花xue,大掌复又拍上了小姑娘的rou臀。 “小妹的控制力怎得这般差,真是让兄长越发难做。” 他深深吸了口气,终于发狠似的死命在小姑娘的xue内冲撞着。 “嗯呀啊啊啊——” 许月绒都来不及享受高潮的余韵,便被男人拉入更加猛烈的情潮,意识都被男人撞得涣散,只剩一张嘴在无意识断断续续地yin叫。 足足撞了两刻钟,许月绒感觉xiaoxue内都要被撞成男人rou柱的形状了,她才听到男人低哼一声,浓稠guntang的jingye转瞬便将她的xue道灌满了。 xue口被男人牢牢堵着,jingye分毫不差地被男人锁在小姑娘的xue道里。 许月绒能感受到男人射得远比平时要深入,那guntang的jingye有在往她胞宫内去的趋势,她急得赶紧拍打男人的肩膀。 “你做什么呢!” 却见男人冲她讨好一笑,吻了吻她的发间,心满意足道:“小妹放心,兄长在此之前吃了延嗣药,这回不会怀孕的。” 许月绒神情一怔,有些不解,便又听李裴衣继续道:“从前每回射在里面都要挖出来,兄长想这一日很久了。” 男人紧紧抱着怀中的娇人儿,喃喃道:“现下射在里面才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兄长吃了小妹的yin水,小妹吃了兄长的jingye,多好啊。” 许月绒羞红着脸,张嘴在男人肩上咬了一口。 李裴衣神色柔和,大手轻抚着小姑娘的发丝,惋惜道:“兄长下月便要去神医谷解毒,必须得离开一段时日,本想带小妹一同前去,只可惜神医说只让兄长一人去,唉,真不想和小妹分开一时一刻。” 许月绒身体一颤,咬着唇看向男人:“多久?” “四个月”李裴衣沉沉叹息道。 四个月…… 那时她早已…… 许月绒心中一滞,伸手环住男人的腰,下意识地蹭了蹭。 见此,男人心中倍感熨帖,他就知道,绒绒心中定然也是有他的。 他低低一笑,将小姑娘搂得愈发紧,柔着嗓子道:“兄长已经写信将家中的一切都告知了远在边疆的父亲和三妹,别怕,他们……” 他知道许月绒从小只与一个老人相依为命长大,从未体会过旁的亲人的关爱。 当初府内乳娘心生歹意,将路边随处捡的乞儿孩子与她做了对换,才让她孤苦无依。 他自小便在将军府中长大,对这府内众人了若指掌,这些人各自心怀鬼胎,纵然有血缘关系,也不可深交。 索幸这远在边疆的父亲和meimei为人不错,三妹虽然是乞儿生的假千金,可自小便沉迷武学,一心报国,没什么心眼。 父亲也是个武痴,这二人一拍即合,常年待在边疆,鲜少回京。 他是期盼着小姑娘能幸福美满的,这二人性格赤诚,是最好的人选,因此写了信,催他们早日回京,好给这个孤苦多年的小姑娘多一些关怀。 许月绒呆呆地听完男人这番话,心情复杂,她没想到李裴衣竟还想了这些,可惜…… 男人眉眼缱绻地望着她,在她唇上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吻,墨黑的眸子里潋滟着无限柔情。 “等我解毒回来便可假死恢复身份,介时我二人便成亲好不好?” 许月绒身体一僵,连忙将头埋进男人的臂膀里,下意识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脸上的神情。 没有立即得到小姑娘的回复,李裴衣心中微沉,他颤抖着手想将她的小脸抬起,便听一声低低的轻应声响起。 不知为何,得到回复的李裴衣心中竟也没有半点满足,他患得患失地搂紧了小姑娘的腰身,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