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惊变h
连羿急忙起身抱住许月绒,柔声安抚道:“没事没事,我们马上上岸。” 他大致整理了一下俩人身上凌乱的衣衫,又取出早先准备好的大氅将许月绒包裹住得严严实实,而后才走出画舫,进了一处小院落。 此处也是他闲置的房产之一,里面有一处天然汤泉,连羿料想小姑娘会喜欢,所以才将画舫开在离此不远处。 他将许月绒抱到了房间后,见大氅里藏着的娇人儿仍然面色潮红,滴滴晶莹挂在睫毛尖,哭得好不可怜。 连羿伸手将其轻轻抚去,随后褪去俩人身上的衣衫,走进了汤泉。 连羿环抱着小姑娘,让她面对着自己坐下,俩人方才交合之处再度相贴。 许月绒不自在地动了动身,正想下来自行清理,便听男人闷哼一声,环住她腰身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嗯……别动……让在下好好为绒绒清理清理。” 连羿伸出两根手指,探进了xue道中,指尖微微弯曲,顺着一个方向抽了出来,下一瞬便见丝丝缕缕的浆液从他的指尖流淌而出。 yin靡的jingye和蜜液混合物漂浮在水面上,不一会又颤悠悠地被流动的泉水冲走。 许月绒随着他的动作瘫软了身子,整个人都挂在了男人的身上,清楚地感知到连羿的指尖缓慢地在她的xue道内剐蹭。 温热的泉水在男人指尖的引导下,一遍一遍冲刷着xue道的内壁,更别提男人的两指还在她的体内不轻不重地按压挑动。 “嗯~哼~” 她将头搁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忍不住微微张唇含住一小块rou,轻咬吮吸,混杂着nongnong的鼻音软软开口道:“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方才分明可以抽出来的,还要射在里面。” 连羿指尖动作一顿,好看的眸子眯成了月牙形,朝小姑娘轻轻笑道:“呀,被绒绒发现了……” 话落,他有意加快了指尖戳动的速度,模拟着先前rou柱抽动的频率,又将小姑娘弄得yin叫不止。 听着她娇媚的呻吟,他笑着抽出指尖,将沾满粘液的指尖凑到许月绒眼前,状似苦恼道:“绒绒的蜜液也太多了,在下怎么清理都清理不完呢,干脆还是换个方式好了。” 话落,他伸出红艳的舌尖,慢悠悠地将指尖的yin液舔舐干净。 许月绒被他这番不要脸的话气得瞠目结舌,正要开口反驳,便见眼前的男人顺着她挂着的姿势,将她安放在了上方的浴台处。 连羿冲她柔柔一笑:“扶好哦。” 许月绒不明所以地跟着他的话照做,下一瞬便见他又凑到了她的花xue处,伸出大舌仔仔细细地吃着。 “咿~唔~” 女人白嫩的指尖紧紧扣着石面,低低喘息,气急败坏地喊道:“不许伸进去!” 闻言,连羿抬头朝她轻笑:“绒绒放心,在下只是想着这般香甜的蜜液顺着水流冲走未免可惜,还不如赏给在下呢。” 男人温热的口腔几乎要将小姑娘整个花xue包裹,慢慢吸吮着其中的花蜜。 好半晌,他才用手背拭去嘴角的蜜液,朝女人眉眼弯弯道:“好甜。” 许月绒简直没眼看,忍不住伸手扶额,她怎么觉得这男人越来越变态了。 接下来,男人都没有再耍小手段,安分地替她清洗身子。 两人清理完毕后,连羿又拿出一瓶伤药对着她笑眯眯道:“需要在下为绒绒上药吗。” 许月绒俏脸一红,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药,愤愤道:“不用了。” 要这男人帮忙上药,自己指不定还要再泄几次,想到前些时日男人的温柔知礼,仿若过眼云烟。 从前怕自己疼,都不敢折腾太过的男人如今变成了这副陌生模样,这厮缠人的功夫真是无人能及! 许月绒撇了撇嘴,浑然未觉是自己今日刺激到了男人他才会变成这样。 连羿看着小姑娘脸上恼怒的神情,低低地笑出声来,他这回只是嘴上逗弄一下罢了。 男人心知自己若是真的再来上几次,小姑娘明日怕是都下不了床了。因此哪怕她真的同意让他上药,他也不会乱来的。 也怪他,在听到许月绒说要分开的话时,一时失控,迫切地将她带到情欲的漩涡中,仿佛rou身连在一起,就能证明他们是密不可分的一对。 如今看到她下身红肿的模样,他才后知后觉自己今日做得过火了。 连羿看着小姑娘背对着他,躬身艰难抹药的模样,叹息一声,还是夺过她手中的药瓶,不出意外地得到了一抹怒视。 他朝她放缓声音道:“还是在下来吧,绒绒一个人好像涂得很辛苦呢。” 闻言,许月绒霎时面红耳赤,双腿不自在地蹭了蹭。 这哪是辛苦不辛苦的事。涂外面也就算了,她还要当着连羿的面伸出手指伸进自己的yindao里,这真是…… 她若无其事地拒绝着:“不用了,你出去,我自己来。” 谁料下一刻就被男人翻过身子,她不禁惊呼一声,连忙蜷起身子。 虽然动作很快,但是该看到的连羿还是看到了,他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随后伏了上来,趴在小姑娘耳边闷声笑道:“绒绒不是说自己给自己上药吗,怎么在偷偷做坏事呢。” 许月绒涨红了脸,气恼道:“我才没有做坏事,我只是,我只是……” 她支支吾吾了半晌,也没说出口所以然来,见此,连羿扶额轻笑,主动替她接了后半句话。 “只是身子太敏感了是不是。” 许月绒眼睛一亮,飞快点头,随后又意识到不对,急忙摇头:“不是不是!才不是!是你一直在我面前,我才……” 连羿心领神会,拖长了声音道:“哦——在下知道了,是绒绒太害羞了。” 许月绒红着脸,怒目而视。 “那你还不出去!” 连羿摇了摇头,故意正色道:“这怎么行,绒绒这么容易便湿了,还得在下来帮绒绒习惯才是。” 语罢,他伸出两根玉白手指,蘸了药膏就往xue道内探去。 纵欲伤身,小姑娘今日已xiele那么多次,他也无心再逗弄她,因此麻利地上好了药。 许月绒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抽出手指,凑到xue心处亲了亲,眉眼带笑。 “好了,绒绒可不要再偷偷流水了,不然在下这药可是白上了。” 闻言,许月绒全身guntang,耳垂红得仿佛滴血,她连忙背过身去,死死夹住腿,娇叱道:“才不会!” 二人闹了大半天,许月绒小憩片刻后仍坚持回了将军府,谁知刚坐到榻上,便被一柄匕首抵住了喉间。 她有些惊愕,却很快冷静了下来,试探道:“你是谁?” 她仔细地在脑海中回忆着自己可能得罪过的人,却一无所获。 来人银白面具盖住整张脸,看不清面容,身形瘦削修长,气势凛然,只看得出是位武功高强的女子。 她不由越发茫然,确信自己此前从未得罪过这般人物。 “主上有请”女子冰冷无情的声音于房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