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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阁少主(高h)

    烫着金纹的织锦暗色交领长衫被主人大大咧咧地掷于地面,一具衣衫凌乱的身体被控在床榻上,双脚紧绷,跪在地上发丝散乱的男人埋头于她的两腿之间,卖力地舔弄着。

    “好……好了,可以……了!”昔三尺抬脚抵在宫月行的肩膀上,还未制止他的动作,被他轻轻一咬阴蒂,浑身一颤,泄身了。

    她咬着胳膊吞下呻吟,喘气缓神。

    宫月行顺着她的腿部攀爬上她的床榻,移开她咬着的胳膊,他的脸上还带着些许亮渍渍的液体:“您要咬就咬我吧,把自己咬伤了属下会心疼的。”

    昔三尺抬脚把他踹下了榻,喘着粗气:“滚。”

    宫月行笑了两声,毫不在意地拍了拍不存在的灰,装着一脸委屈道:“少主用完就丢,太无情了吧。”

    边说着话,他还边拽着昔三尺的脚踝细细摩擦,寸寸向上,像条毒蛇似的,一点点入侵主人的地盘,试探主人的忍受度。

    昔三尺此刻身体酥软,不想同他动手,她随意扯了块布擦手,刚刚被眼前这位死变态含着舔吮,弄得满手黏腻。

    “千春蛊毒到底还要多久才能解?”

    前些日子闭关练功时,昔三尺被突如其来的刺客打断,差点走火入魔,又被趁虚而入下了这该死的千春蛊。

    蛊如其名,是靡情色欲之蛊,中蛊之人发作时唯有与人交合方可缓解。

    当然,发作之前交合也可直接免去该次发作之苦。

    算算日子,明日午就是毒发之时了,这才叫了宫月行过来。

    他本职是天机阁的医官,也是为数不多知晓她这天机阁少主男扮女装之事的人。

    宫月行突然起身将打算坐起来的昔三尺压在榻上,还不等昔三尺呵斥,他就笑吟吟地开口:“少主想要快些解毒,这种程度的可不行……”

    扣上昔三月因常年练武而略有粗糙的手,宫月行缓缓将两人的手移至她的头顶,昔三月浑身都是松软的。

    她好像在信任自己。

    这个认知让宫月行感到自己由内到外都被某种情绪灌满了,尤其是眼下这个阶段。

    原先昔三尺以为的铜墙铁壁的天机阁,实际上已经被卧底卧成了筛子,不然怎么会出现少主修炼被刺杀这种事呢?

    要知道,天机阁可就一位独苗苗少主呢?

    虽然说,那位,还能生就是了。

    今天才是第三次,宫月行却发觉自己越是不可自拔地迷恋上这并不美妙的胴体了。

    或许是习武的原因,受了风吹日晒,昔三尺的肌肤呈麦色,身材也不似京都大家小姐那般婀娜多姿,手肘膝盖,好些地方都是粗糙的,xue口杂乱的耻毛还是他第二次“解毒”时帮她刮掉的。

    昔三尺身姿高挑虽然略显纤瘦,但无人不怀疑她就是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

    宫月行以前也是这么认为的。

    直至——

    被阁主叫去给昔三尺疗伤那日,已经神志不清的少主把他按在榻上上了。

    当然,一开始被扒衣服的时候宫月行也是抵死不从的,他卖艺不卖身的啊!

    但是文弱如他,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宫月行怎么挣扎得过常年习武的少主。

    也因此发现了少主男扮女装的秘密。

    “少主……”宫月行温热的唇贴着昔三尺的唇角,暧昧地摩擦着。

    发冠不知道被他丢哪去了,流水一般的发丝交织在两人身上,宫月行上身还是人模狗样的,下身的裤子早褪了,硬得发胀的性器抵在早已被他舔得软烂的xue口蹭着。

    昔三尺擦着他的唇瓣侧过头:“要做就快点。”

    宫月行顺势含住送上门的耳垂,吮得发麻,双腿被他强硬地压住,动弹不得,他却又缓慢地用性器抵撞xiaoxue。

    要疯了。

    昔三尺又忍不住想要咬住自己的下唇,宫月行明明视线没在这边,却好像看到了她的动作,立刻将抚着她脸颊的手指伸入她的唇中抵住牙齿。

    宫月行放弃了她的耳垂,抓住机会转头含住昔三尺的唇瓣,同时,摩擦在xue口的性器也缓缓陷入,xue口逐渐被撑开。

    即使做了这么多前戏,她的xue口依旧紧致得不像话,宫月行只抵入了一个guitou便再也无法前进半分。

    感受到昔三尺的身体再度僵硬起来,宫月行手指探入她要敞半敞的衣领,隔着裹胸布安抚挑逗她的rutou。

    她放松了一会儿,宫月行便借机再抵进去一节,却又被她夹得生疼。

    他啄吻着昔三尺的唇,轻声诱哄着:“少主、主人,放松些……主人咬得好紧……”

    花xue在极力欢迎绞缠着客人,可惜主人有点不太配合,宫月行只得在xue口浅浅抽插着。

    听着宫月行在自己耳边喘息,伴随着身下电流般细碎的快感,昔三尺浑身一抖,xue口再次涌出一大股蜜液,宫月行知道机会来了,一鼓作气,直捣龙xue。

    刚刚高潮过的xiaoxue格外敏感,哪经得起这么横冲直撞,昔三尺伸手推他,呜咽声却立刻被宫月行吞入唇中,唇齿交织,宫月行开始大开大合地cao她,

    宫月行长得斯斯文文,底下这根性器却格外狰狞粗大,昔三尺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性器上凸起的筋脉在内壁寸寸摩擦,涨得难受。

    她低哼了几声,宫月行箍着她的腿圈在自己腰上,让两人紧紧相贴,耻骨相撞。

    宫月行低头在她耳边笑:“主人怎么不敢叫出声,是怕被外人听了去,说天机阁的少主……嗯……白日yin喧吗?”

    说道天机阁的少主时,宫月行被狠狠夹了下,他忍不住笑出声,俯身将嘴唇贴在昔三尺的锁骨上。

    昔三尺控制不住在他后背留下长长的指刮痕,声音沙哑:“别弄出痕迹……”

    “没关系,这里有衣物遮着。”宫月行吻咬得更狠了,底下抽插得也越来越快。

    他吮咬这昔三尺的前胸、乳rou,连手臂都不放过。

    “这是什么?”他眼神迷离,啄着她左肩上一处似有不平凹凸的疤痕。

    那里是绣了无色的鸢鸟,扑翅腾飞的鸢。

    昔三尺承受着身下九浅一深的插抽,侧过头:“只……只是胎……记罢了……”

    宫月行没再问,转头吻咬着其余地方。

    噗呲噗呲地水声愈来愈烈,这个卧房都弥漫着靡香绯色。

    “太、太……快了……”昔三尺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

    “这怎么叫快呢?”宫月行温和地将她的一条腿抬至他的肩上,揉捏着她的乳rou,不紧不慢地摩擦着她内壁的某个点。

    “……主、人有没有……感受到我的东西在你的体内肆虐呢……”

    持续的电流游遍全身,昔三尺感觉连指尖都在发麻。

    断断续续xiele三次,宫月行还在不知疲倦地挺腰,她真的累得受不了,腰腹酸痛,伸手推他,他就又“主人、少主、行行好”的哄着昔三尺放松,把xue张开,让他为所欲为。

    嘴上说着“马上,快好了”又cao了好几个时辰,他才缓缓缴械。

    两人浑身汗渍渍的,倒在榻上喘气。

    昔三尺累得昏昏欲睡,宫月行抱着她轻哄:“少主,要清理下再睡。”

    她手都要抬不起来:“你来。”

    闻言,宫月行抱着她坐起,随着他摆弄的动作,乳白色的jingye缓缓从昔三尺的xue口流出,看着属于自己的东西从昔三尺体内出来,宫月行眼神一下子又晦暗了起来,半软的性器再次挺立。

    感受到抵在腰间再次炙热的坚挺,昔三尺毫不犹豫抬脚就是一踹。

    宫月行没来得及躲,痛得“嘶”了一声,抓住她的腿放在自己小腹上:“少主可得守着点力,踢坏了属下怎么伺候你。”

    “坏了就换……”

    “不准!”宫月行声音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慌张,急急打断她,又意识到自己太过大声了,柔声找补道:“不行,不能找别人,别人有我伺候得好吗,主人、少主,别人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怎么办……”

    见昔三尺只是神色不明,静静地看着他,宫月行心底涌出一股不知所措地慌张、恐惧:“少主……”

    昔三尺掩下眼眸,打了个哈欠:“快帮我清洗,累死了。”

    “好,好,少主靠着我就好了……”宫月行急忙抱着她,去往早就备好的浴桶清洗。

    被刚刚的事怎么一搅合,宫月行一点鸳鸯戏水的心思都没有了,也怕昔三尺受了凉,早早清理结束,将人放到榻上,为她绞干头发。

    “把我的银面拿过来。”昔三尺泛着困意,声音有些含糊。

    宫月行在地面一堆衣物里摸索那银色面具,嘟囔着:“这面具到底有什么用……”

    这繁复花纹的半脸面具根本遮不住什么,况且……

    他是医者,两人又密切贴合过,他那里感受不出昔三尺脸上还有一层薄如蝉翼的易容面具。

    她不怎么让他亲吻她的脸颊,或许也有这个原因吧。

    宫月行心底突生一股涩意,也是,天机阁的主人和少主人真实身份向来是不为人所知的,他猜测现任的阁主和少主是父女关系也只是偶然听见了少主喊阁主“父亲”。

    或许他们就是以这种亲缘关系为枢纽的也说不准。

    昔三尺睨了他一眼,宫月行老老实实把银面递给她了。

    少主的手瘦削而修长,骨节分明,话说回来,她的骨摸起来也不似中原女子,是自小用了秘药,还是……外邦人?

    如诺不是那次意外,他就算是日日夜夜为少主把脉也把不出她的真实性别。

    宫月行在那凄凄哀哀胡思乱想着,昔三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还不走?”

    他猛地抬头,瞪了昔三尺一眼:“你敢我?我走就是了!”

    她实在是不明白他在演什么深宫怨妇,连摔门而出都没摔出声来,不由得感到好笑。